他就想,這丫頭進宮了,順便把連落也帶上吧!
因此連落在亦影心里總算有點作用可談了……
第二天一早,火鳳醒來,亦影像昨天早晨一樣,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走了。簡單的洗漱過後,便向主院走去,主院里他們已經在吃早飯了,只是不見簡寒和夜弦。
「去重山的,只有我們嗎?」簡寒和夜弦他們不去嗎?
「那你還有其他朋友嗎?我們可以不介意的!」亦影抽空從自己的飯菜中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答。
火鳳︰「……」
他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大早上的,非要這麼噎她嗎?真是——惡趣味!火鳳極其仇恨地瞥了那個坐在主位上的人一眼。
連落哭喪著個臉,「老大,你確定要我們一起去嗎?」她把「我們」這兩個字念得特別重。
她真的不想在極其放松的時刻,身邊還跟著一尊難伺候的佛。
「你倆做帶路的,是一定要去的。有簡寒他倆在,我也沒事,就勉強陪你們走一遭吧!」亦影眼都沒抬,依舊淡淡的回道。
連落臉色青了,老大,你確定簡寒他倆是自願留在那里,而不是被某人威逼的嗎?你真的確定嗎?
「其實您也大可不必這麼勉強的!」連落一臉諂笑。
夜塵無奈地看著不死心的連落,頗有種看白痴的感覺,不想想,老大做過的決定什麼時候變過?
「那你們再丟了人,可要自己尋回來!」
只一句,便將連落堵得死死地,一語雙關啊!連落的臉想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得要死,估計火鳳被丟一事是她這一生永遠都抹不掉的陰影了。
連落看自己是絲毫沒有說服力了,便扭頭看當事人。
火鳳她可不想得罪她的大靠山,也不願得罪連落,所以也不管他三人的風起雲涌,只顧著填自己的胃,反正誰去都一樣,無所謂。
飯畢,連落依舊拿來那根藍色的綢帶報仇似的,無視火鳳無聲的抗議,狠狠系在火鳳的額頭上,由夜塵用晶瑩的水珠封起來,只可惜沒了紫玉,沒有辦法來掩蓋火鳳身上那強大的氣息了。不過沒關系,有他家老大在身邊,抵得上十幾枚紫玉了。
因為要去三天,于是一人帶了幾身換洗的衣服,簡單備了些吃的,便出發了。
亦影和火鳳坐了馬車,于是可憐的夜塵便做了車夫。本來安排連落也乘馬車的,而且連落也是個懶極了的人,自然也是中意馬車的,可連落早就察覺出他家老大和這小妮子關系不是普通的不一般,而且連落同時還是個隨性慣了的人,跟她家老大坐一起那麼久,在那麼大的氣場壓迫下,她肯定會窒息而死的,于是連落使勁同情了火鳳一把後便強烈要求一人騎一匹馬,而且這樣一來還可以逗逗駕車的小白夜塵,連落內心陰暗的想著。
夜塵也算是知道了,這一次,他們既是帶路的,又是車夫。不由得感嘆起了自己悲慘的人生,悲涼啊……竟讓他攤上了個這麼會用人的主兒!上輩子作孽了!
比起他們,倒是火鳳在馬車里逍遙得很啊!
馬車不大外表低調得很,但里面很舒適,兩邊是寬寬的軟座墊,靠著的地方也裝了軟軟的墊子,中間是一張細長的桌子,桌子上是固定的水果盤子和干果盤子。而且夜塵的駕術不是一般的好,所以馬車行的穩,于是又增加了幾層舒適度。
亦影和她一人一邊,亦影並未戴面具,把千萬銀絲高高束起,白衣縴塵不染,白玉似的雙手環胸靠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眼楮緊緊閉著,像一尊美好的雕塑。
火鳳本來還很拘束,一看這光景,就更逍遙了,一邊吃著零嘴,一邊欣賞外面的景色,偶爾還可以瞥一眼美男來養眼,再就是騎馬的連落抽空跟她調侃幾句,火鳳真的是好不愜意,煩惱什麼的能滾多遠便滾了多遠……
早上出發,中午便到了重山山腳,他們一行人在一家客棧落了腳。
馬車剛停穩當,火鳳便率先蹦蹦跳跳地下了車,仰頭看近在眼前的重山,驚嘆一聲!
高聳入雲,根本看不到重山的山頂,像飄渺絲帶的雲霧蕩在重山的半山腰,白雲繚繞著青山,二者相互嬉笑著,像極了熱戀中的人……
「我們確定要到山頂嗎?這什麼時候才能爬到?」驚嘆過後就是畏懼,她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爬山,而且還是這麼高的山,的確是不小的挑戰!
亦影已經帶上了銀色面具,撩起衣擺,頗為優雅地下了馬車,「可以不用腳走的!」
說完便進了客棧。
火鳳一听不用腳走,臉上立刻多雲轉晴,屁顛屁顛進了客棧。
她剛進客棧,就看見亦影已經在靠窗的位置落座了,但是——
他面前竟坐了一個嬌俏女子。女子背對著她,似乎心情很好,很好,發出一陣陣銀鈴般的嬌笑聲,火鳳听著全身蕩起了一層疙瘩。
不過,好熟悉的笑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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