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火了,拜個師尊嚴什麼的沒了,多得不償失,「蹭」的一聲便站直了,幾乎是同一時間,夜塵一只手輕輕搭在了火鳳的肩上,火鳳自是明白夜塵什麼意思,在揭竿而起和自己的前途上徘徊中便听得側旁傳來黎世的聲音,「夜二少,雖不知道哪句話讓你錯認為我要收了她做徒弟,但看在夜二少的面子上,我可以考慮她先在北院學習,一個月之後再來看看這孩子是否有資格做我的徒弟,夜二少,你看這樣如何?」
夜塵皺眉,思考著,這樣到底算不算辦成事了,轉念又一想,這似乎已經是最好的的結果了,畢竟手邊這孩子連半個幻術招式都不會,「我看如此甚好,甚好!叨擾半日,略備薄酒,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說罷,夜塵揚起一只手,一酒罐就朝著黎世直直飛去,火鳳看著心驚,那酒罐的速度貌似有點快呀,心里卻在臆想著,若是這黎世接不住,這酒罐子裂開在黎世的腦袋上該是一副怎樣的光景?
不過夢想之所以被稱為是夢想,大概就是因為它跟現實的差距太大吧!只見那黎世伸出單腳將那酒罐輕輕一踢,酒罐被拋上一個弧度,之後便穩穩地落在黎世早已伸出的大手里,整個動作極具行雲流水之美感,「夜二少,這拋酒罐的力度著實是大了一點,」黎世伸出另一只手將那酒蓋揭了去,湊上去聞了聞,「不過,酒倒是好酒!」
「那是!我們夜家什麼都是極品!力度嘛?許你試徒弟還不許我們試師傅?哈哈……」夜塵扭曲的燦爛大笑,極具妖孽氣質!
「夜二少此等膽識,怎麼上次就沒領略呢?」黎世冷冷一笑,夜塵臉上立刻泛紫,拉過還在消化他們的精彩互動的火鳳,惡狠狠地對黎世說了聲,「告辭!」
隨著身後的笑聲漸行漸遠,火鳳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秀眉夸張地上挑著,看向夜塵,「夜塵哥哥,那個上次是怎麼回事啊?」
夜塵頗為大氣地嘆口氣,「好漢就不提當年勇了!」
火鳳月兌線中,听那黎世的口氣,貌似應該跟「勇」沒關系吧?
看夜塵的樣子,是問不出什麼來的,那絕對就跟尊嚴什麼的沾邊了!火鳳臆想過後果斷轉換話題,「你說,那個約定靠譜不?」
「有句話叫,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听過嗎?只要你爭氣就行!」夜塵就差沒有拍胸脯了,驕傲的甩著自己的尾巴……
「可我看那黎世是不能拿平常人的理論來套的!」火鳳皺著小臉,那黎世搞不好,也是個怪胎!
「我們夜家的酒也不是尋常人就能喝的到的!給我們夜家點尊嚴,好吧?」
「那,我也不是尋常人哦!」火鳳轉而激動地握住夜塵的大手,雙眼冒紅心地看著夜塵,夜塵審視著火鳳的小身板,「你不到喝酒的年齡吧?」
「我的心里年齡早就夠了!」這句話是火鳳吼出來的……
出了北院,經過中央的大道,就是南院,如果說北院是文質彬彬的話,那南院就是生龍活虎了。他們在北院里繞了這麼久都不曾見一個人影,而南院的宗旨好像是不浪費一寸土地,于是只要是可以站人的地方就有人影。
火鳳仰頭看著空中一字排開的五彩斑斕的紙鶴長隊,想不到這學院里還有這麼壯觀的紙鶴隊伍,所有人看見他們,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男的流露出仰慕的目光,女孩子則流露出白蓮般不勝嬌羞的神情,目光中偶爾夾雜幾抹嫉妒凌厲地掃向火鳳,火鳳眼角帶鄙視,瞥著身旁的這朵爛桃花,無奈撫額,貌似這學院的風氣跟大街上的氣氛毫無二致呀……
作者有話說︰糾結……
以後發文,悠會固定一個點的……
具體幾點,得容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