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看得分明,只有四個字——「一月之約」
掐指算算,火鳳禁不住一抖,心里忍不住就默默淌淚了……
貌似只有五天了!她拜某人的福,竟安安靜靜地睡了十天,于是什麼都不會……
她也不知道錦沙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子佩什麼時候走的,只知道自己是被祝余給喊回魂的。
「你發愣的模樣可真丑!」祝余抱了胳膊坐在床邊上,一臉觀賞白痴的神情看著一直保持倚靠姿勢自從夜塵他們走後就沒變過的火鳳,「就知道點頭,點頭,再點頭……」
「你發愣的樣子好看?發一個,讓我瞧瞧!」火鳳眉間有了一抹散不去的憂愁,也沒什麼好氣,她在想著,她要不要去問夜塵要罐酒?若要了,她有沒有那個能力讓黎世收下?
「我才不去做那麼白痴的動作呢!」祝余言語間毫不掩飾自己對此表情的深惡痛絕之情,忽而像突然想起自己中彩一般雙眼放起光來,「對了,我知道救你的那個人是誰!」
「啊,是誰?」火鳳托著下巴順口說道,滿心滿腦卻是黎世的那張臉,以及黎世額間殷紅的朱砂淚,完全沒注意到祝余的因驕傲而發光發亮的神情。
「喂!你到底有沒有再听我講話呀!」祝余憤憤地將嘴巴湊到火鳳的耳朵邊上吼道。
火鳳被嚇得一縮肩膀急忙捂耳朵,狡辯道,「听到了!听到了!你不就是說你……」,瞬間便瞪大了眸子,驚喜地看著祝余,爪爪攀上祝余的肩膀,狠狠地搖著,「不是真的吧?你知道是誰?誰?快說!」
「停!停!我眼前出現星星了……」
火鳳乖乖撒手,眨眨眼楮,眼神上瞟45度,「咦?我怎麼沒看見?」
祝余撫額,垂眸緩了緩心神,繼而睜大了眼楮,「救你的人是個女人,就是……」
「誰?」可以看出來,火鳳真是一個很容易就會被勾起好奇寶寶的孩子。
祝余看著她極其嚴肅的神態,也不好意思再婆媽了,一字一頓道,「玉—歌—遙!」
火鳳伸出一只爪就想往祝余的額頭上貼,「你是不是被我搖出毛病了?」中途卻被祝余毫不客氣地擋了下來,火鳳隨即哧了一聲,「怎麼可能?我怎麼不記得認識這樣一號大人物?」
「我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她抱著你進來的!而且她肯定認識你!我還能感受到她不止一次來過這里。」
「瞧你說的跟真的一樣?」火鳳耐心地看著眼前的祝余,言語間雖然滿是懷疑,但是有了些動搖也是能听的出來的。
「我可是神草,從不說謊話的!」祝余眨著干淨的大眼楮,看著火鳳。
「那照你這麼說來,她可就是一個可以駕馭神器能力很強的幻術師了,那夜塵跟著她游湖,怎麼就沒發現?你說她到底有什麼目的,還來過這里好幾次……」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夜塵能力不行吧!」祝余抬頭看著帳頂。
「你不是神草麼?」
「我這顆神草,只不會說謊話,剩下的就什麼也不會了……」祝余很誠實地向火鳳坦白。
「……」,火鳳無助地望著帳頂,忽然覺得自己還不如不醒來呢,「那我們可該怎麼辦?她救過我一命,要是讓我為她賣命,可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只有一個辦法了!」祝余握緊小拳頭。
「什麼辦法?」
「坐以待斃!」
「……」火鳳一頭黑線,「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你想想看,她救你,肯定是有一定的目的,你還剛醒,她一定會來找你給你交涉的,那這樣的話,在她沒來找你之前,你就是安全的,不用擔心。」
「可萬一,那個什麼玉歌遙是個變態,她就想看著我九死一生活下來,然後再將已經健康的我親手了結,怎麼辦?」火鳳表示自己很擔心。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麼閑麼?還有,你要趕緊強大起來,自己保護自己,順便保護我,你現在可是還有一個照顧我的責任呢!」祝余以看劉阿斗的目光逼視著火鳳。
「嗯,強大,強大……」火鳳顯然已經被成功洗腦,可是這種狀態沒有維持很久,「可是我連拜師都拜不了了,還怎麼強大啊?我自身難保了,至于你,我還是把你送人吧?你看這樣好不好?」
「你!」祝余被氣得鐵青了臉,「懦弱!怎麼就沒有一點大丈夫頂天立地的豪情呢?」
「可人家是小女子……」
「……」
最後二人商量無果,以祝余拂袖而去回歸原型落下帷幕,火鳳也在不勝惶恐中悄然入睡,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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