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認識她的?」
火鳳想起祝余對自己說的話,自己被簡瀾痛打之後是玉歌遙給救的,那是為什麼?
見面就嗆她,為何又要救她?難不成玉歌遙是人格分裂?
火鳳現在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一句,子佩倒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好像怎麼樣說都不太好,便索性沉默了。
火鳳想起子佩父親是將軍,自是應該清楚朝政,莫非他是在暗示朝中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火鳳便若無其事地問道,「萬一有什麼大事,那是有什麼大事?」
「誰知道呢!爹爹就說了這些。」子佩嘟著嘴巴說道,忽的湊向火鳳低低地說道,「那你覺得是什麼大事?」
火鳳嫣然一笑,一臉你是白痴的表情看著身旁的子佩,「我天天在這里,又有沒有什麼去處,我怎麼知道?」
子佩自動忽略火鳳的表情,無不悵惋地說道,「要真有什麼大事,爹爹必定會跟我說的,沒道理隱瞞我。難不成,爹爹變心了?」
變心?這孩子有嚴重的戀父癖吧?火鳳待嘴角抽過以後,問道,「你爹跟你說過大事?比如呢?」
「比如,你在大牢里的事情,你爹被判刑的事……情」,子佩嘴快,說出去才反應過來,「好像都是你家的事情哦?」
子佩的話還沒有落音,火鳳急急地問道,「我在大牢里的事,你爹跟你說過?那你可有跟誰說過嗎?比如,玉……簡瀾?」
火鳳有種強烈的直覺,那日大牢里的大概就是玉歌遙,可是那時候子佩還不認識玉歌遙,火鳳也只是隨便說了個簡瀾來充數。誰知,雙眼短暫迷茫過的子佩忽的激動不已隔著小茶幾便抓著火鳳一條胳膊,「我跟簡瀾提過,就在那日的宴會上。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本事?」
子佩肯定的回答倒是讓她想起了簡瀾說的話,她和子佩有一段淵源,說的可是這件事?難道那日大牢里假扮連落姐的是簡瀾?可是易裝術是高級幻術,那簡瀾的幻術到底在哪個水平?
火鳳在書上曾經看到,有些人為了隱瞞自己的真實水平,可以用一種叫做海娜的植物進行染發,改變因為晉級而造成的頭發顏色改變,不知道簡瀾是不是也在用這個方法?
也有可能是玉歌遙,玉歌遙是簡瀾的遠親,可是玉歌遙既想害她,卻還救了她,那又是為什麼?那她接近亦影閣的人有什麼目的?
事情是她想的這個樣子嗎?
火鳳覺得自己的思緒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了,腦袋里差不多是一鍋粥了。
「阿鳳,阿鳳!」子佩在一旁氣急敗壞了,話說,火鳳這是怎麼了,跟自己在一起老是走神,難道自己沒有魅力都到這步田地了?
次日黎苑……
「先生好像沒在,我們該怎麼辦?」
空空的院子,只有兩棵海棠佔盡風華,祝余看著滿園紛揚的花瓣,問道。
「先看看再說。」火鳳向海棠樹下的石桌走去,「祝余,海棠不是春天才開的話麼?這個時節怎麼還開得這麼漂亮?」
「這你就不知道了,黎苑的海棠一年四季都開,可是霧華的一大奇景呢!只可惜,先生喜靜,從不讓人踏進黎苑一步,真真是名副其實的孤芳自賞。」祝余也隨著火鳳一齊坐了下來。
誰知二人剛坐下,石桌上就出現了一張字條,二人交換一個先生很牛的眼神之後,火鳳便執起來看,祝余也湊了過來,輕輕念道︰
「有事,外出幾日,碎玉閣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北院暫時不要去了。」
「哈哈,那你就可以一直跟我在一起了!」祝余看著火鳳高興地笑道。
「只是,那碎玉閣,在什麼地方?」火鳳眼楮一瞬不瞬地看著瞬間便消失在自己手中的字條。
「哇哦,——我也不知道。」祝余也驚奇地看著自己消失的字條,大眼楮閃著不可置信的光芒,繼而便是一臉崇拜和向往,「但是,我知道,拜師絕對是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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