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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時候,人們都是被自己內心的敵人擊潰,敵人就在眼前,卻未戰先敗的例子不勝枚舉,不是絕大多數人沒有去挑戰的勇氣,而是絕大多數人都不會傻到明知失敗的結果還要虎了吧唧往上沖。
陸虎雖虎,但虎的也算詭計多端,像蔣欽、黃磊這樣的富二代公子哥,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因為他清楚無論是父輩還是憑借自己,都可以給他們好看,並且春城許多公子哥都被他教訓過,多年叫囂的生涯讓他很是得意,從同為公子哥的手中搶女人,搶奢侈品,搶跑車,只要能搶的,他都會搶,就算自己晚上壓在身下的女人極不情願,陸虎也會享受那張因恐懼和委屈所讓他內心呈現的滿足和榮耀。
陸虎是一個繼承了所有富二代陋習的一名全能型公子哥,花錢如流水已然不能形容他的奢侈豪邁,為女人一掙錢金或許根本連踫都不會踫一下,只為某一個點所體會到的滿足感,家里車庫停著的一輛春城少有的保時捷跑車雖然被父親禁止開出去招搖,可每天晚上回家,他都會坐在車里好久,手端一杯紅酒,眯縫著眼楮,滿臉的享受。
富裕的完全可以不用顧忌明天會是什麼樣的生活,讓陸虎久而久之養成了天下之大唯我獨尊的思想,哪怕是他的父親耳叮面囑,他也只是听在耳里,卻並未記在心上。
握緊了方向盤,一臉陰沉的陸虎將這輛橙色陸虎開到了170馬力,完全不顧此時正是在鬧市公路。
「虎哥!虎哥!」
樺子順臉淌汗的沙啞叫道。
陸虎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樺子,心中別提多郁悶了。
樺子咽了口涂抹,小聲道。「您慢點開!」
似乎是也不想自己年輕的性命過早葬送,陸虎將車速放慢。
「只要不是四大家,我他嗎管你是張王李趙!小爺我出來混這麼多年,還沒吃過這麼大的窩囊!」
陸虎心中想道。
自己的一群手下被莫名搞昏,他只距離餐館不過五米的距離竟然察覺都沒察覺到,尤其是看到那個死小胖子一臉婬*笑的模樣,回想起他偷走自己籃球的一幕幕,陸虎便無論如何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憤怒。
像陸虎這樣的人物,如果說春城四大家的子弟給他臉色他或許還會勉強接受,可一個無錢無背景的小子竟然在他的頭上耍寶賣乖,那就是決不允許的了。
「干!我一定要干掉他!」陸虎惡狠狠的念道。
「虎哥!不如今晚去春園吧!」樺子在旁邊建議道。
「好!就去春園!」
春園!全名春園會館,在春城是極富盛名的春光之地,據說這里面的姑娘全都是受過高等培訓方才可以上崗,在最近一輪的春園招募標準上寫道‘五官端正,身高一米六八以上,體重不許超過五十公斤!年齡二十五歲以下,踏實肯干、具備親和力……等……’
就是這麼一條標準,便將百分之五十的女性都拒之門外,可春園這座位于春城最繁華地帶的著名場所,還從未因招募的條件高而出現過姑娘斷檔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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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園是啥?」
張小五一臉困惑的望著面前蔣欽那白皙的臉孔,問道。
蔣欽臉上洋溢著神往而又銷魂的感慨,拍著張小五的肩膀說道。「你先別問,最近我和大黃手頭比較緊,你就說你能不能安排我倆吧!」
黃磊在一旁抱著胳膊,一臉的猥瑣相。
眼珠在眼圈轉了兩圈,張小五搖頭說道。「不行!我可沒錢,我頂多安排你們去吃大排檔!」
「我靠!你那五萬塊錢呢?這才不過一個星期就都花光了?」黃磊大呼小叫道。
「沒花光呀!可是我得省著點花,行行最近食欲見長,我也不知道這些錢能用多久呢!」
蔣欽眉頭微皺,思考該如何勸說眼前這個鐵公雞拔毛。
春園這種地方,像蔣欽和黃磊過去絕非如同成熟男人那般揮霍自身的液體,而是專門為了體驗那里男女肌膚之親的十足肉感——按摩。
像許多人出入類似春園這種場所並非是為了釋放肉欲,其中仍有一些僅僅是為了瀟灑舒服,黃磊和蔣欽便是這樣一類人,再怎麼說兩人也是富家子弟,總不會將自己的第一次無償的獻給那些已經招待過無數男子的姑娘,畢竟在他們的骨子里,仍存在著較深刻的保守感。
「我就說吧!這小子就是一鐵公雞,一毛都不帶拔的!當初就讓你打消了這個念頭!」
黃磊在一旁悻悻說道。
蔣欽搖搖頭,心想如若不是自己前兩天剛買了一塊手表,也不至于來讓張小五這個小子安排。
「你不去也行!先借我一萬塊!等下個月我再還你!」
「……啊?借錢啊?」張小五臉上露出極大的為難表情。
「你不會連借都不樂意借吧?當初要是沒有我們,你能賺到那五萬塊錢嗎?」
張小五可不會因為這五萬塊錢的受人之恩而對眼前這兩個兄弟感激涕零,那錢是他拼了小命賺的,理應得的,雖說吃水不忘打井人是傳統美德,可依張小五的脾性,只要進入自己的腰包,想要再掏出來,難!非常難!
「你們倆那麼有錢,犯得著來管我借麼!更何況那錢都在銀行里呢,現在銀行都關門了!」
「不是有卡機嗎?」
「我當初只辦了個存折,沒有辦卡啊!辦卡需要十塊錢,每年還要年費,多浪費呀!」
「……」
蔣欽和黃磊雙雙無語,當初是他倆跟張小五一起去辦得卡,介于張小五的勤儉節約,還真的為了省下十元的卡費而沒有辦理銀行卡。
「我都服了!走吧蔣欽!我看還是去管其他人借吧!」
無奈之下,二人只能放棄,誰讓他們借錢的對象是張小五呢?或許換做其他人,手里有錢,也會傾囊相助吧!
然而,讓張小五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蔣欽和黃磊與張小五分開的兩個小時之後,也就是晚上七點二十分的時候,一個電話打到了秋子門衛室。
張小五正在一樓跟溥行復習功課,被門衛叫了出去還感到一臉的愕然,接到電話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