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臉很白,看上去感覺是N年沒見過太陽的樣子,事實上,組織里也沒人見過他在陽光下走動。他說話的聲音像個小老頭,但是看他的容貌,卻一點都不像一個老頭子。他嘴唇上的那兩撇小胡子是假的,那只不過是他為了掩蓋一種真想而做的偽裝而已。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詹尼佛和他,休斯示意詹尼佛坐下,卻並沒有立刻同她說話,只是一個人自顧自的拿著一面小鏡子照著。他緩緩撫模著嘴唇上的那兩撇小胡子,動作輕緩而顯得自戀。仿佛在模得不是一個男人的臉而是一個性感的女人的……詹尼佛看著他的動作,表面平靜,心里卻在猜測他在想什麼。
只是看著看著,問題就來了。只見休斯把手放到胡子上,然後輕輕的一拉,那兩撇小胡子竟然被他扯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詹尼佛眼神一驚,似乎意識到什麼事情!
揭掉小胡子的休斯看上去面白無須,確切的說,臉上一點體毛都沒有!過分的干淨!一個念頭爬上詹尼佛心頭,她心里閃現一個詞語︰太監?
但她又想,太監是華夏那邊的,在歐洲,沒有胡子的人,還可以是另外一種生物,只不過那種生物很少在人們眼中走動,或者說從來就沒人見過他們!——吸血鬼!
想到吸血鬼這個詞,詹尼佛更加恐懼了,仿佛在一瞬間她明白很多東西,她終于知道,跟了休斯將近15年,為什麼自己的容顏一天天成熟,而他卻始終是那副模樣,一直未曾改變過!
想通這些,再坐在房間里就感覺渾身不自在,詹尼佛感覺到休斯的目光注視,他的目光里看自己就好像看物品一樣,眼里有貪婪,有**,有嗜血……
詹尼佛被休斯看的全身發麻,正不知該如何,卻見休斯向自己走來,不知怎的,她一下站起來,身子往後走去,休斯伸出舌頭,舌頭猩紅,道︰「詹尼佛,你怕我?」
詹尼佛搖頭,卻不知道怎麼說,是的,她怕他,最起碼現在怕。
「你怕我什麼呢?難道我還會吃了你嗎?詹尼佛,不要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休斯的聲音溫柔低沉。
詹尼佛卻是更加恐懼,她忽然很想大叫,但就在他念頭產生的一瞬間,嘴巴剛張開還未叫出口的時候,休斯動了,他的速度太快了,詹尼佛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就感覺脖子被一只手握住了,握的很緊很緊……
詹尼佛感覺要窒息了,她的臉色有不正常的白,她拼了命搖頭,卻听到休斯開口桀桀笑道︰「瞧!多麼美麗的女人!哦!撒旦,多麼完美的藝術品啊!」
休斯的手松了一下,眸子里有猩紅的光閃爍。他張開嘴,露出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牙齒干淨而鋒利,像刀!
詹尼佛想要往後退,卻再次被休斯抓住脖子,休斯的臉龐猛地靠近她的胸脯,深深的吸一口氣,表情先是享受,繼而猛地變成厭惡!
「啪!」休斯一巴掌甩在詹尼佛臉上,把她扇倒在地,指著她,顫著聲音說道︰「你……你……你竟然不是處女了!」
詹尼佛捂住臉龐,驚恐的望著休斯,听到休斯的話,她的身體一僵,隨即冰冷爬滿她的全身,她想要爭辯幾句,但事實擺在她的面前,猶然傳來被俞木暴力侵襲的痛楚。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休斯的話,只是恐懼的看著他。
休斯的表情變得猙獰不堪,他月兌去披在身上那件燕尾服,一把將它砸在詹尼佛臉上。詹尼佛眼前一暗,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揪心的疼痛傳來,她的頭發正被休斯緊緊的揪著。
「處女的鮮血對吸血鬼一族來說是撒旦賜予的補品,五歲的時候我把你帶進組織,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親手品嘗這美味……就是為了這一日啊,這一日……」休斯的手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在詹尼佛的雪頸上緩緩撫模,只是他說的話卻令詹尼佛的心逐漸陷入谷底。
「可沒想到,這次外出,你竟然不是處女了!你竟然不是處女了!該死!真該死!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可以把自己獻出去?怎麼可以?」休斯舌忝舌忝嘴唇,猩紅的眸子閃爍寒光,他手上的力道忽的加重,直把詹尼佛掐的快要窒息!
「賤人!婊子!你是不是看上那個華夏猴子了?」休斯怒吼著。
詹尼佛很委屈,在飛機上她也是身不由己,又怎麼會有看上俞木這一說?但這個時候,休斯已經出離憤怒了,她想要辯解,他卻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詹尼佛已經可以預見到自己的下場,也許,今天就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天了。她努力的睜開眼,看向窗外,那里被黑色的窗簾遮著,陽光射不進來……
「啪!你怎麼不說話?說話啊!說!」休斯一拉詹尼佛,猛地將她摔倒在地上。
詹尼佛勉強支起身子,抬起頭,看向休斯,眼神無畏。
「賤人!你看什麼?你看什麼?」看到詹尼佛的目光,休斯更加憤怒。他身影如黑夜里的蝙蝠,詭異而迅速,詹尼佛只感覺眼前一閃,脖子又再次被休斯揪住。只不過這次休斯手上的力道更重,顯是存了心思要把她給掐死。
詹尼佛感覺自己快窒息了,她翻動眼眸,無力的看看天花板,想要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來。
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身體也越來越冰冷……忽然,她感覺脖子那里傳來一陣劇痛,那股劇痛痛徹骨髓,直入心間,她听到休斯的笑聲,抬起眼來,看到他滿嘴鮮血,嘴里兩顆獠牙鋒利透著寒光……
……
「俞木,你來巴黎怎麼也不通知一下我?是不是不愛我了?」
「哪有啊?妃惜,你絕對是想多了,為夫這不是想給你制造驚喜嗎?」俞木把房門關上,抱著齊妃惜到了房間里的大床上,笑道︰「我又不像你不用上學,你也知道,我馬上要高考了,實在是忙得緊啊,這次來,也是請了假才來的。」
齊妃惜輕哼一聲,在俞木胸口錘了兩下,佯怒道︰「這兩個月你一次都沒來找過我,你說,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有女人了?」
俞木無辜的道︰「妃惜,我對齊天大聖發誓,我要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就讓他老人家用如意金箍棒打我。」心里嘿嘿道︰「老爸可不舍得打我,再說他在老媽的眼皮子底下敢打我嗎?」
「我不要你發誓,你只要心里有我就行了。」一見俞木發誓,齊妃惜就有些急了。她用手指豎在俞木嘴唇上,輕輕道︰「我只是怕你不要我。」
俞木輕輕抵住她的下頜,柔聲道︰「怎麼會呢?我的妃惜那麼溫柔善良可愛,這麼好的女人我上哪去找呢?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不得不說,俞木說情話的水準有點爛,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零,听了他這蹩腳的情話,齊妃惜照樣笑的開心。
二人依偎一陣,齊妃惜才仰起頭來問道︰「俞木,說說你這次來歐洲到底是為了什麼?」
「說來話長……」
接下里俞木就開始為齊妃惜敘說起這次來歐洲的目的,順帶著,他也把自己神獸附體的事情以及之後發生的一切全都一股腦的告訴了齊妃惜。齊妃惜是他的女人,這些事情,他可以瞞得了一時,卻不能瞞一輩子。所以,他把自己的所有的秘密全都說了出來。
他的聲音平淡听起來毫無波瀾,但齊妃惜听著卻是漸漸直起來身子,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俞木的目光怪怪的,仿佛在看怪物一般,俞木被齊妃惜看的渾身不自在,在她胸口模了一把,笑道︰「怎麼?老婆不認識我啦?」
被俞木在胸口模了一下,齊妃惜也沒有反應,還是那樣定定的看著他。俞木忍不住掐了掐她的俏臉,道︰「妃惜,你說話啊,你別這樣子啊,讓為夫如何是好?」
齊妃惜還是不說話,而是伸出手模模俞木的臉,然後手下移,下移,下移……一直到俞木的小弟弟上……俞木嚇了一跳,心道妃惜才在歐洲待倆月就這麼奔放了,竟然都會調戲我了。
他身子向後揚了揚,道︰「妃惜,你不要醬紫,為夫會受不了的。」
听到這句話,齊妃惜才收起手,拍了拍胸口,一臉慶幸的道︰「還好還好,還是和以前那麼……」
俞木︰「……」
既然都被說色了,俞木自然不能再裝正人君子。他露出狼尾巴,一臉狼外婆的微笑,搓著手,笑眯眯的道︰「妃惜,這麼說為夫可是要受懲罰的哦……」
「懲罰?」齊妃惜一愣,問道︰「什麼懲罰?」
「這就是懲罰!」
俞木嘿嘿笑著,迫不及待的解開衣服,大手已經伸進齊妃惜的領口,齊妃惜俏臉一紅,嗔道︰「!」
「那你喜不喜歡啊?」
「討厭!」
「是討厭還是喜歡啊?哦呵呵……」
「唔……哦……」
(我感覺我在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