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錯。而且馬來西亞距離華夏也不算太遠,貿易往來還是比較頻繁,而且那里的華人也是十分的多過去也比較容易發展。」林遠有些興奮的說道。
「是啊,那里生產出來的很多東西大都銷往了華夏,而且在明面上看來那里並沒有多少太大型的勢力,很利于我到那里發展的,五百萬人民幣換算成馬來西亞幣也有進兩百五十萬了,以那里的消費水平足夠了。」劉頡似乎對于這一切都早有準備。
「頡子,我發現你似乎對馬來西亞那邊很了解啊。」林遠笑著說道。
「呵呵,很久以前我就想要去那里了,只是不是想去發展而是去生活,找一個靠海的城市有一座面朝大海的別墅。」劉頡有些向往的回答到。
「頡子。」林遠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把他拉進來不知道是對是錯,如果自己不讓他牽扯進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很容易就能實現,可是現在,哎,林遠在心中嘆了口氣。
「呵呵,不要那副表情的,先說好了我去可不是白干的,我的工資可是比別人要多的多啊,就怕到時候你付不起啊,哈哈。」劉頡打趣到。
听了劉頡的話林遠笑著說道︰「要多少?整間公司夠不夠,你能發展多大都是你的。」
「呃……」劉頡被林遠的話小小的震驚了下。
「好了,不說這些了,等我處理有些事情然後回去見見咱媽我就去了,三年,最多五年,你看著吧林遠,我一定會打造出馬來西亞最大的商業帝國。」這一刻劉頡無比的自信。
「我相信你。」林遠對于劉頡有著無比的自信。
三天後,劉頡坐上了飛往馬來西亞的飛機,當林遠看著飛機起飛的時候他的心里突然沉重了不少,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而且在那邊劉頡一個人要從頭開始打拼付出的絕對不會少了,一時間林遠說不清楚讓劉頡去是對是錯了。
而與此同時雲南昆明的巫家壩機場,小祭也坐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
等到下了飛機之後小祭只覺得自己有些激動到顫抖。
很久以前自己就想來,可是卻一直沒有勇氣,這次總算是有了勇氣,他不想這辦那件事情之前還有著遺憾。
「天哥,你不舒服嗎?」身後的一個小弟看到小祭有些顫抖問道。
「沒事,沒事。」小祭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過了一會小祭開口說道︰「你去幫我查一下松島楓所屬的公司還有聯系方式。」
跟在身後的小弟明顯楞了下但還是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三個小時候在賓館里的小祭拿到了松島楓的全部資料包括她現在在哪、所處的公司以及公司的資料。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小祭示意手下先離開。
那幾個小弟雖然覺得老大有些不對勁但是也不好多說。
拿起一旁的電話小祭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資料中松島楓公司的電話。
剛一接听里面就傳來一陣听不到的鳥語,小祭眉頭一皺怒道︰「麻痹的,給老子找個會說華夏語的。」
那邊似乎愣了一下過了一會才听到那邊傳來一陣生硬的華夏語︰「先生,不知道您打電話到我們這里有什麼需求,是想要購買新的專輯嗎,那樣的話我們有專門的接待人員。」
「你能做的了主嗎?」小祭不耐煩的說道。
「我是這里的組長鳩田一夫。」男人絲毫沒有因為小祭的怒氣而顯得不耐煩。
「我想要知道松島楓現在是不是還在拍片,有沒有空閑。」小祭說道。
「對不起先生,這些都是我們的商業機密無法告知。」鳩田一夫說道。
「十萬。」小祭說道。「人民幣。」又補充到。
「對不起先生。」鳩田一夫依舊拒絕。
「美元。」小祭直接說道。
「我知道她拍一部電影換成人民幣也只是六到十萬而已,十萬美元只買一個消息,另外我在出三十萬美元拍一部戲,這二十萬美元是我給她的片酬,至于你們另外再給你們十萬美元。」小祭直接說道。
電話那邊的鳩田一夫似乎被小祭的手筆給震驚了,一時間他有些弄不清楚來人是什麼意思,花了五十萬美元只是為了一個**嗎?要知道五十萬美元地球上什麼樣的女人玩不了,甚至這個家伙只要願意多花一些時間來應聘根本就不用花一分錢。
「腦子有病的華夏人。」鳩田一夫心中暗自想到不過嘴上卻是極為興奮的說道︰「好的先生,您在哪里我這去派人去接您過來。」
「不用了,告訴我你們的地址我自己過去,我想要在我到達那里的時候看到松島楓,如果做不到的話我相信胖虎不介意處理一兩個像你們這樣的公司的。」
「尊敬的先生,您,您說的胖虎是?」鳩田一夫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難道東京還有幾個胖虎嗎?」小祭反問道。
「哈衣,哈衣,尊敬的先生,您放心我們的地址是&*)&,您來到之後一定會看到松島楓小姐的。」鳩田一夫听到小祭確定之後神色之間更是恭敬無比。要知道胖虎可是三口組未來的接班人,和黑龍會未來的接班人小夫,還有櫻花組的接班人大雄他們三個關系並不像上代一樣仇視,反而是無比好的朋友,他們三個可以說掌控了整個日本的地下勢力。
掛了電話小祭吩咐了手下幾聲便一個人出去打了出租報了下地址,然後靠在座椅上閉上了雙眼。
過了有近半個小時感覺到車子一個晃動,睜開眼里卻發現已經停了下來。
只听司機用那種極其別扭的華夏語說道︰「到、到了。」
付了車費之後小祭下車抬頭看了看,不禁皺了皺眉頭,滿大街的都是日語標志自己一個字都不認識。剛準備打電話卻發現從不遠處走來一個西裝革履穿戴的十分正規的中年男子。
「請問您就是剛才給我們打電話的先生嗎?」一听聲音小祭便知道是剛才那個鳩田一夫了。
「是的。她,到了嗎?」小祭問道。
「先生請放心,全部都已經安排好了,請您跟我來,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把場地布置成教室的模樣了。」鳩田一夫有些卑微且恭敬的說道,在他看來小祭就是一個人形的提款機。雖然他覺得小祭的行為和一個傻*逼沒什麼區別,但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他對于小祭還是很恭敬的。
說完鳩田一夫便在前面帶路一路領著小祭來到了樓上,來到一間屋子外面那組長停下腳步恭敬的對著小祭說道︰「先生,松島小姐就在里面,不知道一會您是否需要有人為您拍攝下來,我們可以為您提供全方位無死角高清晰的拍攝,當然這些都是免費附送的。」
「不用,那攝像機給我留下就行了。」小祭冷聲說道,‘媽的我可沒有在別人面前為他們表演活春*宮的愛好。」小祭暗自想到。
「恩,知道了先生,您放心沒有您的指示我們是絕對不會打擾您的。」說完鳩田一夫一鞠躬便退下了。
看著那半開半掩的房門小祭一時間心情也是有著些許的激動,自己朝思夜想的那個人就在屋里啊。
定了定神小祭推門而入。
此時松島楓心中也是疑惑萬千,就在沒多久之前她突然接到消息說有一個華夏人花了二十萬美元請求和自己共拍一場戲,這讓松島楓心中震驚之余還有著一絲擔心,她不想不到到底有什麼樣的人會話這麼大的價錢,要知道能隨意拿出來二十萬美金的人還會在意她這樣的人嗎?
這一切都讓松島楓心中很是不安。
而小祭進屋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松島楓那略帶不安神情,只見松島楓坐在講座前一身黑色的職業裝束看起來誘人無比,汲肩的長發略帶散亂的披在肩上,剛剛蓋過大腿的短裙下是那黑色的網襪,潔白的肌膚和黑色的網襪相互襯托,更是閃現出一種格外誘人的氣息。
看到小祭進來松島楓明顯一愣,他原本以為來人會是那種極端猥*瑣下*流的中年大叔級別的人物,可是每曾想到來人竟然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
今天的小祭穿的很是休閑,但是身上的衣服五一不是大師級別的人物專門設計的,把他的氣質給完美的襯托了出來。
看著來人松島楓顯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愣愣的坐在那里,加上一絲惶恐的表情有那麼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看到松島楓這個樣子小祭一陣心疼連忙說道︰「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不過轉瞬小祭想起來自己要做的事情連忙改口說道︰「我不會傷害你的。」語氣之中那種溫柔可見一斑。
「先生您叫什麼?」松島楓用她那生硬的華夏語問道。
「我就裴天,你可以叫我小祭。」小祭笑著回答到。
「呸填?小雞?」松島楓很是疑惑怎麼這個華夏人的名字這麼奇怪。
小祭頓時滿頭黑線,不過還是耐心的叫著松島楓喊自己的名字。
終于過了好一會松島楓才算是能把小祭的名字喊清楚。
「裴、裴天,小祭,嘻嘻,你的名字真的很奇怪,就連我們日本人都很少有這樣的名字。」似乎剛才的接觸讓松島楓發現小祭似乎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言語之間也是輕松了很多。
「呵呵,我的名字是裴天,小祭只是我的代號。」小祭發現了松島楓的變化也是很滿意的。
「恩,有些明白,但是還是不太懂。」松島楓搖了搖頭說道,隨著她頭得擺動上身也是小幅度的搖晃著,胸前的雙峰也是隨著晃動,讓小祭看的一陣心神搖擺。
「那我就喊你天好嗎?」松島楓似乎發現了小祭的囧態笑嘻嘻的說道,也不怎麼害怕小祭,這一會的交談她感覺小祭更像是一個大孩子。
「行,你叫我什麼都可以。」小祭吞了口口水說道。
————————————————————
看著訂閱讓我很是無奈,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