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流觴看著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女子,不可否認,很美!哪怕臉色蒼白,可是那長又卷耳朵睫毛彎彎的,嘴唇有一些慘白。
用力在她身上嗅了嗅,卻找不出當年那股味道。或者說今天她身上這股淡淡寒梅香氣,更讓人難以忘懷。
伸出手慢慢的摩挲玉無瑕的臉,卻找不到一絲熟悉。
難道是他猜錯了?
君流觴皺眉。
昏迷中,玉無瑕覺得有一只手在她臉上模來模去,不習慣被人靠近的她當下就想掙扎開,可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怎麼忘記了,她可以給那個人使用軟筋散,那人也可以對她以牙還牙啊!
「唔!」玉無瑕不安極了。
昏迷不醒的時候,墨涵會不會擔心她,福叔呢,有沒有逃出去。
墨涵,墨涵,她的墨涵。
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親人。如果沒有了她,他會不會哭,會不會傷心,難過。想到這,那種心理煎熬幾乎快要吹毀了她,玉無瑕幾乎強迫自己醒來,
睜開眼楮,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還有那陌生人的氣息,伴隨著危險。
玉無瑕抬手想掃去在她臉上毛手毛腳的大手,一動就牽扯住那受傷的肩膀,疼的她哧的一聲叫了出來!
「你是誰?」眼眸中帶著防備。
那陽光投過窗戶射進屋子里,玉無瑕心中暗暗叫遭。
君流觴縮回自己的手,掃了玉無瑕一眼,低沉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天下有錢的人家多了去了,為什麼單單就看中攝政王府呢?」
「不關你的事!」玉無瑕強撐著身子,坐起來,才發現身上的衣裳袖子被剪去,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被包扎好。沉思一會,抬頭朝君流觴淡淡一笑,「謝謝你救了我,告辭!」
眼前這個男人,長得太妖嬈,渾身上下沒一樣東西不是名貴之物,看似無害,笑意盈盈,可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危險。
因為他們把心思藏的太深,一般不會讓你察覺。
君流觴忽然捂嘴輕笑,「你覺得你這個樣子,能走得出去?」
玉無瑕微楞,冷笑,「我想,如果我能安然走出這個屋子,我就一定能走得出去!」她必須回去,不然墨涵會急壞的。
她什麼都可以賭,只有墨涵不可以。
那是她的命啊!
「呵呵呵!」君流觴忽然覺得這個毛賊有那麼點熟悉,「你左臂受傷,而你的軟劍又被我收了起來,」若有似無的在玉無瑕身子上掃視了一圈,「身材到是不錯,如果你願意se誘一番,說不定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出去了!」
君流觴的話讓玉無瑕氣急,抓過枕頭就朝君流觴丟了過去。
「你做夢!」色you他,虧他想得出來。長得人模人樣,原來也是一個齷蹉下流坯子、
君流觴仔細打量起玉無瑕,那原本蒼白的臉,此刻多了些紅暈,顯得更加柔媚動人。「你知道麼,想爬上我床的女子千千萬萬,你可別不知道好歹!」
玉無瑕冷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流涕的跪在你的面前,匍匐在你的腳下。我是有尊嚴的!」
玉無瑕靠在床頭,汗流浹背。
暗嘆,他到底給她用了什麼藥,使不出一點力氣,還出現了氣短。
「你到底給我用了什麼藥?」
君流觴笑,眸子瞬間結成冰,把那笑容生生的凝固住。「想知道麼?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到攝政王府準備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