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瑕聞言,嘴角抽了抽,求饒一般的說道,「君流觴,要不我自己來吧!」男女授受不親啊,尤其被這個一個國色天香的美男伺候,她真怕會忍不住,擦槍走火,把他撲倒**一番,那她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君流觴看著玉無瑕,眼毒的發現了她居然紅了臉,便知道她想歪了,君流觴有些偷笑的靠近玉無瑕的臉,柔柔的說,「無瑕,來嘛,我給你月兌,保證月兌得你舒舒服服的!」
玉無瑕臉漲的更紅,結結巴巴的說道,「君流觴,你從那學來這些登徒子招數的,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君流觴一愣,君子坦蕩蕩的說道,「辰羽天天在耳邊念,慢慢的總能記下那麼幾句!」
曾經以為這一輩子也不會有那麼一個人值得他這般對待,如今有了,才明白上天沒有忘記他,記得給他一份渴求的幸福。
「哦!」原來如此。
玉無瑕恍然大悟,想起那放蕩不羈的君辰羽,不看好的搖搖頭。
君流觴見玉無瑕搖頭,淡淡的道,「生在皇家,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有的時候,看似高高在上,實則比誰都難過,既然生在了皇家,就逃不掉那最陰暗的爾虞我詐。想要過平平凡凡的生活,幾乎是不可能的!」
君流觴說著,動手輕輕的解掉玉無瑕衣裳上的盤扣,一件一件的月兌下,最後只剩下玫紅色的肚兜時,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強自鎮定的拿過瓶子,倒出藥膏,輕輕的抹在玉無瑕左手臂上,心疼不已的說道,「還好,傷口已經復原的差不多了,沒有裂開!」
那藥膏冰冰涼涼的,抹在手臂上,沒一會,那股疼痛慢慢的消去,剩下一陣酥麻,玉無瑕輕輕的動了一下,感覺不到疼,驚奇不已,「君流觴,你居然藏私!」
君流觴聞言咧嘴一笑,自顧自的把瓶子蓋好,放回衣袖里。
「君流觴,你不厚道啊!」玉無瑕對那瓶子可是垂涎三尺啊,可惜君流觴把它給放了起來,想討吧,覺得很沒面子。
可是這麼好的東西,不拿到手里,又覺得,心癢癢的哎。
君流觴伸出手指頭,點了點玉無瑕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這藥膏先放我這,明天我親自給你上藥!」
說完,動手給玉無瑕穿衣裳。
手有些顫抖,好幾次有意無意滑過玉無瑕那滑膩的肌膚,君流觴忍不住手指顫抖,順帶著,連心都顫抖不已。
「君流觴,你不會是想明目張膽吃我豆腐吧!」玉無瑕看著君流觴,故意挺了挺胸。
好巧不巧,玉無瑕挺胸,君流觴抬頭,就這麼直直的撞在了玉無瑕軟綿綿的**上。
一股血沖上來,,君流觴只覺得鼻子處有些腥甜,伸手去模了一下,拿開才發現他居然流鼻血了。
君流觴尷尬的趕緊轉開頭,臉第一次紅了起來。
玉無瑕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笑出聲。看著君流觴這純情的模樣,覺得自己似乎很喜歡呢!
從衣袖里拿出手絹遞給君流觴,「擦擦吧!」
君流觴接過,趕緊按在了鼻子下方,有些不自在的說,「失禮了!」
這一次,玉無瑕終于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君流觴,我忽然覺得有一句話很適合你!」
君流觴看著玉無瑕,求解。
「又要做**,又想做君子。」玉無瑕說完,靠在君流觴的床上笑的身子都顫抖了。
「開心嗎?」君流觴坐到床沿上,柔柔的問。
「開心!」玉無瑕很誠懇的說道,「這是這些年來,除了和墨涵再一起,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笑的這麼無拘無束!」
尤其是在要面對的一些困難前,她還能笑的出來。
君流觴揉揉玉無瑕的頭,「開心就好,如果能一輩子都看著你這麼開心,我願意一輩子都出糗,讓你展顏一笑!」
玉無瑕順勢倒在君流觴懷中,說道,「君流觴,我手臂不怎麼痛了,我們分頭行事吧!」
「無瑕,我舍不得你!」君流觴酸溜溜的說道。
其實他是怕他不在身邊,給了慕容白可乘之機。
「白痴,我又不是上刑場,看你舍不得滴!」玉無瑕伸出手模模君流觴的臉,「乖乖等我嫁給你那天,記得聘禮要準備豐厚一些,我可不像寒寒酸酸的就嫁你!」
「真的?」君流觴眼神一亮,隨手賊賊的笑了。
「廢話!」
「那我以整個攝政王府的財富為聘,以我君流觴一輩子為聘,無瑕可否滿意!」君流觴說著,朝玉無瑕眨眨眼。
「滿意,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玉無瑕說著,朝君流觴嘴上親了一口,說道,「先蓋個章,記住以後你就是我玉無瑕的男人,記得不要給別的女人踫了,不然我一定天涯海角追殺你們!」
君流觴點點頭,攬住玉無瑕的腰,學著她的動作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我也蓋個章,以後你就是我君流觴的女人,記住不要讓別的男人踫你,就是一根汗毛也不行,誰要是敢踫你,我就砍斷他的手!」
玉無瑕扁扁嘴,「恩恩!」
「那無瑕,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以後不要和慕容白走那麼近,我……」君流觴說著,猶豫了一下。
「你吃醋?」玉無瑕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君流觴。
「是,我吃醋!」君流觴很直接的承認,「無瑕,我吃醋,就連你喊他阿白,我都吃醋,恨不得硬生生的掐死了他,然後你的眼中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玉無瑕震驚的往後退了幾步,搖搖頭,說道,「君流觴,你的佔有欲太強了,我這一輩子有許多丟不到的東西,我可以只愛你一個男人,但是,我不能只有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