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屋子已經搬空了!」一個侍衛走來,稟報。
玉無瑕和君流觴站起身,相互對視了一眼,點點頭,「過去吧!」
玉無瑕本想把暖爐子放下,君流觴卻堅持,「抱著吧,你那手冰的!御醫說女子太冷不好!」
玉無瑕無奈,只得抱住,跟在君流觴身後朝玉冰蘭的院子走去。一進院子,只見院子里堆滿東西,除了留下一條路,進入屋子中。
屋子中早已經點上了火把,把空空蕩蕩的屋子照的透亮,玉無瑕走進去,閉上眼楮,慢慢的感受,最後干脆讓他們把火把滅掉。
兩個人找了一個墊子坐在地上,聆听。
忽然玉無瑕和君流觴同時大叫一聲,然後兩人手指指向同一個地方,龍博和龍戰趕緊把屋子里的火把點亮,朝君流觴和玉無瑕指去的地方,讓人用力敲。
果不其然,沒一會,那個地方就出現一個洞,龍戰猴急的想率先走進去,玉無瑕喊住他,「慢著,小心有陷阱!」說完接過一個侍衛手中的火把丟了下去,只見那火把在洞里面撲哧撲哧了幾下後,滅掉。
來來往往了幾次,那火把才沒有免掉。
龍博第一個舉著火把走下去,一步一步,緊跟著,君流觴牽著玉無瑕,慢慢的走下去,這條路有點長,足足走了快一個時辰。
才走到了盡頭,卻被一睹石牆擋住了去路。
「女乃女乃滴,居然弄了這麼一堵牆,氣死人了!」龍戰氣的上躥下跳,恨不得運氣一巴掌把這石牆震碎了才好。
玉無瑕看了龍戰一眼,「既然玉冰蘭能過得去,這邊上總有機關,仔細在牆壁上找找!」說完,率先模索起來。
仔仔細細的模索,卻毫無收獲。
「無瑕,你說會不會是我們誤解了什麼?」君流觴靠近那石門,伸出手在上面模索了一番,隨即呼道,「把火把拿過來!」
龍博立即遞過去,君流觴接過,看見那石牆上有一處地方特別光滑,君流觴用力一按,石門應聲而開。
一陣陣惡心的惡臭撲鼻而來,玉無瑕轉身一陣嘔吐,把剛剛才下去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君流觴也惡心的緊,吐了過後,沒有那麼嚴重,輕輕的拍著玉無瑕的後背,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遞到玉無瑕面前,「吃下吧,吃下就好些了!」
玉無瑕看了看手中的藥丸,又看看那些吐得稀里嘩啦的侍衛,搖搖頭,「不用,我可以熬得住,真的!」
君流觴贊賞的看了看玉無瑕,不說話,卻把藥丸放回去,舉起火把,朝身後揚手,「你們進!」
「等等!」玉無瑕還是不放心,朝身後的人說,「丟一把寶劍進去看看,有沒有陷阱!」
一個侍衛趕緊把手中的寶劍地上,「玉姑娘請!」
玉無瑕接過,朝里面丟去,只听得 里啪啦的聲音,舉起火把一看,那劍掉落的地方,已經有上百支利劍深深的刺在地上。
大家一陣抽氣。
「看來這邊上還有一個機關!」玉無瑕說著,又接過一把劍丟過去,等待了一會,見沒有反應,才和君流觴對視一眼,看見君流觴眼眸中的贊賞,玉無瑕好不虛心的接受了、
「龍博,龍戰上,」君流觴冷喝一聲,龍博和龍戰率先走了出去,待平安走過去後,才朝君流觴點頭。
君流觴把玉無瑕護在身後,一步一步走去,強忍著那惡心至極的氣味。隨即抽出手絹遞給玉無瑕,沉聲道,「捂住!」
玉無瑕接過,乖乖的捂住嘴,心卻點點甜蜜。
走了好一會,那股臭味越來越濃,君流觴吩咐大家打起精神,吧火把熄滅。
甚至還听到那邊有婬穢的聲音傳來。
「月兌,你給大爺我月兌!」
「哈哈哈,把大爺我伺候的舒坦了,今晚就給你吃個包子!」
「上,你們幾個給我上,好好招待這小娘們,哈哈哈!」
玉無瑕皺眉,暗想,這是妓院還是魔窟。
那些個侍衛听見這聲音,一起齊刷刷的看向玉無瑕,只見玉無瑕君子坦蕩蕩,倒是率先慚愧的低下了頭。
「不要,你們放了我,放了我!」那些淒慘的尖叫聲傳來,玉無瑕新的心神一震,顧不得君流觴他們,已經一個人轉了出來。
這是她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場面。
一個女子手和腳被分開成一個大字型,分別繩子固定在四個木樁上,渾身赤果果,上面布滿了傷痕,**有血潺潺流出,那不像是受傷,倒像是小產。
女子似乎感受到那孩子沒有了,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這幫賊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而她的身邊,站在十幾個渾身赤果果的男人,有的手里拿著鐵鏈,有一個手里拿著一只老鼠,有一個手里拿著烙鐵,那烙鐵上泛著刺目的紅。
在玉無瑕還來不及驚呼的時候,燙在了那女子的胸上。「啊!」女子驚叫一聲,紅暈了過去。
玉無瑕張張嘴,想用力大喊,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看著在鐵欄子一邊的那個女子活生生的被燙暈過去。
喉嚨哽咽著,尖叫著,卻發不出聲音……
隨後而來的君流觴看到這一幕,氣的額頭上青筋直冒,伸手抱住玉無瑕搖搖欲墜的身子,怒吼一聲,「把這鐵欄子給本王弄斷!」
龍博和龍戰縱然殺過許多人,可是他們從來不對無辜婦孺動手,更何況是虐待。這一幕早已激起他們生為一個男人的本能,那就是憤怒。
拿起劍一刀一刀的砍在那鐵欄字上,噌噌聲響,冒著火星字。
鐵欄那邊的人一見有人,一個個興奮的手舞足蹈,有一個甚至當眾把那東西刺進那女子身體里,毫無感情的來來回回抽/插。
那女子痛的從昏迷中醒來,又從醒來中昏迷,最後只剩下一副皮囊,在寒夜里,苦苦掙扎,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