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君流觴直接帶著明玉郡主去了太皇太後的靜安宮,靜安宮的主事嬤嬤那嬤嬤一見君流觴,恭恭敬敬的請安,「奴婢參見王爺,太皇太後她正在佛堂念經,王爺……」
「等著吧!」君流觴說完,看了一眼身後的明玉郡主,說道,「你帶明玉郡主去換洗一下!」
明玉只從听見那嬤嬤喚君流觴為王爺,又想起記憶中的種種,頓時心花怒放,顧不得手指疼,上前抓住君流觴的衣袖,「觴表哥!」
君流觴一把甩開明玉郡主,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即月兌上的衣裳,丟給那嬤嬤,冷冰冰的說道,「拿出去燒了!」
那嬤嬤撿起衣裳,趕緊交給身邊的宮女,囑咐她拿出去燒掉。
而她趕緊去了佛堂,告訴太皇太後這件事情,不然王爺發起火來,不是她們這些奴婢能承受的起的。
「觴表哥,你忘記我了嗎,我是明玉啊!」明玉郡主受傷的看著君流觴,滿臉的哀怨。
「不認識!」君流觴說完,轉身走開,坐到了邊上的椅子上,端起茶慢慢的喝著,一小口,一小口。
心卻飛到了王府,想起玉無瑕說要親手做飯給他吃,頓時覺得好幸福。
沒一會,太皇太後在那嬤嬤的攙扶下走來,遠遠的看著明玉郡主喚了聲,「明玉,是你嗎?」
明玉郡主轉身,一下子撲進太皇太後懷中,嗚嗚咽咽的哭泣起來。「皇姑姑,你要幫明玉做主啊!」
太皇太後抱住明玉郡主,心疼的問道,「明玉啊,這是怎麼了?」
明玉伸出自己的手,「皇姑姑,你看,這京城的人抬張狂了,居然敢割掉明玉的手指啊!」
太皇太後一見,更是心疼不已,「來人,快去宣御醫!」
邊上有小宮女聞言,立即跑了出去。
「母後,你知道心疼她,你可知剛剛本王差點喪命在她的長鞭之下,有多人差點喪命在她的馬車之下!」君流觴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雙目如刀,硬生生的掃向明玉郡主。
繼續說道,「東之國的國法就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莫非母後是想包庇明玉郡主嗎?」
「那是,那是,!」明玉郡主一慌,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君流觴會這般的冷酷無情,根本不給她求情的機會,就把她的罪名赤果果的擺在了眼前。
「那是因為你囂張跋扈,草菅人命慣了,所以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君流觴接下明玉郡主的話,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太皇太後
「沒有,沒有,我一直很乖的!」明玉郡主趕緊解釋道。
「有或者沒有,你也不必解釋,本王已經派人去了你的家鄉,如果你有,誰也救不了你!」君流觴說完,轉開頭。
「觴兒,明玉她還小,你就網開一面吧!」太皇太後坐到君流觴身邊,哀求道。
「母後是要兒臣知法犯法嗎?那這東之國將來還如何成為四國之首。更何況,那馬車上還有當今的天子,想她一個郡主也敢在京城的街道上橫沖直撞,要是在自己的封底,那還了得!」
君流觴說到底,就是要嚴厲懲治了明玉郡主、
「觴兒,明玉可是母後的親佷女啊!」太皇太後有些憤怒的說道。
「哼,難道母後忘記了,你可是一國之母,天下子民都是你的孩子,你真心要護短嗎?」君流觴說完,咻地站起身,一掌拍在茶幾上,茶幾應聲而碎,茶杯也掉在地上, 當一聲,碎了。
「觴兒……」太皇太後幽幽的說道,「你不能這樣子對明玉,明玉與你可是有婚約的!」
明玉郡主一听,頓時喜上眉梢。
她這次進京就是沖著君流觴來的,想不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胡說!」君流觴大喝一聲,臉上已經泛著怒火。
「觴兒,無瑕她不適合你,她還帶著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呢!」太皇太後繼續勸著。
玉無瑕才多長時間,哄走了君流觴的心,騙走了君念熙的信任,而她只能一個人在宮中,跪在佛堂念經。
「母後……」君流觴大喝一聲,滔滔怒火幾乎掩埋了他。
「觴兒,母後現在不同意玉無瑕為正妃,正妃之位必須是明玉,要是玉無瑕還死活賴著你,哀家可以讓她做側妃!」太皇太後說著,臉色也難看起來。
「笑話,本王的王妃除了本王,誰也決定不了,明玉郡主她連給本王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還想做攝政王王妃,母後,你也不怕笑掉了天下人的大牙!」君流觴說完,快步朝外面走去,邊走邊說,「太皇太後,你還是和明玉郡主好好敘舊,一會本王派人過來帶她去刑部大牢,準備三堂會審!」
太皇太後氣的倒在椅子上,怒喝一聲,「王海,給哀家攔住他!」
一個太監快速上期,恭恭敬敬的說道,「王爺,別讓奴才為難!」他是效忠太皇太後的。
「狗奴才,給本王讓開!」君流觴怒喝一聲,出手留情三分,襲向王海、
「來人,傳哀家懿旨,撤去玉無瑕王妃之位,貶為側妃!封明玉郡主為攝政王正妃,欽賜!」太皇太後乘君流觴和王海打斗的時候,快速的下了旨,讓明玉郡主送去了攝政王府。
「太皇太後!」那嬤嬤站在太皇太後身邊,焦急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勸勸這個寂寞的老人家。
最後只得干著急。
聖旨已經出宮半個時辰,君流觴和王海還打斗的難舍難分,對于皇家忠心耿耿的太監,皇家都有一套高深的武藝讓他們練習,王海也不例外。
終于,那嬤嬤跪在太皇太後面前,「太皇太後,奴婢對不起您了,奴婢不能讓您繼續錯下去,你這樣做,是要斷了和王爺的母子之情啊!」
拜完以後起身,朝君流觴大喊,「王爺快別打了,太皇太後已經下旨撤去玉姑娘正妃之位,貶為側妃,封明玉郡主為正妃,明玉郡主去攝政王府傳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