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方天空還是一片魚肚白,外面微微小風在這個快要插秧的季節有些清涼的,但是不知怎麼的華老卻覺得很是寒冷,不僅咳了一聲。
門開了,是婉兒,婉兒昨夜一宿沒睡,听到了門開的聲音,便出來了︰「華老?」
「嗯,是婉兒啊!吵醒你了吧?」華佗有些歉意的看著說道。
「現在恐怕還早吧?這麼早就走?」沒有听到外面雞鳴的婉兒自是知道此時的恐怕是天還沒有亮,不禁問道。
「是啊!怕來不及趕上在晚上之前到達風城,否則老頭子我就要在野外待一宿了!」華佗開了小小的玩笑,看向孫雲天的小屋良久「好了,我該走了!」
「雲大哥!雲大哥!華老要走了!快來送送他!」婉兒沖著屋內的孫雲天喊道,但是並沒有任何聲音。
「婉兒,不用叫了!這家伙就是這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昨天你雲大哥說話有些冷淡,你不要生氣!」華佗笑了笑,對著婉兒說道,「記住,好好地生活即使是我和你雲大哥都走了,不過也不用擔心我還是會回來的。」
走了,踏著青青的野草,在這樣的寧靜的清晨里,華老向著他原先的夢想,人生的路也是如此短暫的停留後還是要繼續走的,走向自己的目的地,及時並不知道能否達到,也一樣走下去的。
孫雲天的屋內,一雙看著已經走遠的華佗,似乎是過了良久,孫雲天嘆了一口氣對著華佗方向說︰「華老,走好啊!我們還會見面的!」在他的心中華佗和自己的師傅一樣傾盡自己的所學來教自己。如今華老要向著自己追求而去,孫雲天自問是沒有任何語言可以留住華老的。
轉眼間,離華老的離去已經將近快一個月了。現在真是播種的季節,希望也是源于此。
「平子,給!」平子他爹見平子手上的秧苗已經快插完了,又向著平子身後不遠的地方認了一捆秧苗,濺起的田中的泥水灑了平子一身,不過平子並沒有太多的介意,反而是一臉的高興和喜悅,淳樸而又憨厚的氣質顯示無疑。不,不光是他,所有人這個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這樣,播種的喜悅讓他們是如此的開心這讓遠處的孫雲天不由得為之動容,心想著︰如果這次出去找到了蟬兒,就一定帶她回來這里,織布耕田也不失為人生的一大樂趣啊!
想到此,孫雲天走上前去︰「平子,看著你們這麼開心,我也想下來和你們一塊插秧,不過我並不會這些啊!」說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哈哈••」平子一听孫雲天這麼說便哈哈大笑,弄得孫雲天有些莫名其妙,在孫雲天有些威脅的眼神中平子還是止住笑聲說道︰「雲哥,我不是嘲笑你的意思啊!只是想到雲哥還有地方不如我,嘿嘿我這心里就特別的開心。」原本是村子里最強壯的小伙,在孫雲天來這以後便淪為第二,不過對于這山村里的小伙子平子有的只是羨慕。
「嗨!你雲哥我可是從小便習武的,主要是力氣不如你,我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孫雲天听平子這麼一說不由得笑道。
「你還別說啊!自從和你在一起練了華老的那個叫••••對對叫《五禽戲》的我發現自己的力氣好像又有所增加了。身體也健壯好多啊!」平子听到孫雲天講起武功不由想起孫雲天經常練得功夫「我看它很好,便叫我爹一起練,別說這拳法讓老爹同樣變了許多。及時打的不想你那麼威武!好像動作也並不是太符合。」
「嗯!」孫雲天了解的點點頭,「堅持練,有好處的!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來來快教我怎麼插秧的?」說這邊卷起衣袖赤腳下了水田。
「其實這插秧很簡單,沒插一株要看看前後直不直,左齊不齊,而且這秧苗啊!要像人站立時一樣正,而且不插入泥中不能太淺否則啊沒過多久就順水浮起來了••••」說起這插秧平子講得頭頭是道,孫雲天也很是仔細的听著,是不是跟著平子後面學習試著插秧,一開始插得是歪歪扭扭,不過在平子的多次矯正下,孫雲天慢慢地熟練起來。見到自己已經慢慢掌握插秧的臉上也是很興奮。
「雲大哥!你今天好像很高興啊!」婉兒熟練的將油倒入鍋中,等油熱後又接著講切好的菜放入鍋中,一邊熟練的抄起鍋鏟,不停地翻炒著。這在其他人眼中很是普通的燒菜水平,在婉兒這里並不簡單,想當初學燒菜時婉兒的手可是被燙了許多的泡啊!听到正在灶台後燒火的孫雲天是不是發出一些笑聲,便問道。
「其實,也沒啥事!今天和平子那小子後面學這插秧呢?就覺得自己自己學武這些年來,即使是武功有所上進也沒有太多的喜悅,反倒是學會這插秧讓我覺得很有成就感。我都好想在這里一直當和你們一樣。呵呵!」孫雲天笑著將今天的事情說出來,講完後又是不由得笑了一聲。
「那你就不要走了!」听到孫雲天這麼一說,婉兒也很是高興的。
良久的沉默。
「雲大哥,是不是我講的話讓你不開心了?對不起!」婉兒听到孫雲天並沒有任何聲響,很是激動地雙手揮舞著,結果一不小心踫到了一邊的正在燒的鍋「啊!」
「我只是在想問題,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此時已經從思考中醒來的孫雲天看見婉兒的手被燙,急忙的上前抓住婉兒的手輕輕地放在嘴邊吹,過了一會才說到︰「其實我在想是不是該帶著你一起去。你知道,我要去找一個人,她對我很重要的。我必須去的。」
「好!只要和雲大哥在一起去哪里都行的。」婉兒感覺孫雲天正抓著自己的手,有些害羞和堅定的說。「好,我們就一起出去吧!」孫雲天並沒有看到此時婉兒的表情,只是在心中吶喊道︰蟬兒,知道嗎?我要去找你了。等著我。此時的孫雲天的心中充滿了貂蟬的身影,對于這個旁邊對他暗生情愫的婉兒他並沒有絲毫的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