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木桶里的月閉著眼楮,那雙驚世駭俗的紅眸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那麼妖異,蠱惑人心。她搖了搖頭,努力把那張臉和那雙妖異的紅眸甩出腦去。
「月兒。」邪魅慵懶的聲音傳來。
「誒!你別進來!我好了,馬上出去!」月‘嘩’地站起來,擦干身子,穿上薄薄的裘衣就出去了。
紫夜影側躺在床上,手撐著頭,一臉邪笑看著月,表情無比邪惡。
月抖了抖,心虛地問道︰「干、干嘛?」
影直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突然打橫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哇靠!你每次都扔!」月嘟起嘴,可憐兮兮地看著影。
影絲毫不被她裝無辜的外表打動,他猛地壓到月身上,炙熱的唇貼在她的唇上。又在她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一個曖昧的吻痕……
「啊——你干嘛?!」床上的人兒突然慘叫,幾乎是被撕裂的痛。
他含著她的櫻桃,大汗淋灕地伏在她胸前︰「怎麼了?」
他埋在她體內,狠狠地**起來。
「誒,好、好累了。停、停下……」月申吟著……
一片春光旖旎。
太陽垂暮,他才停下來,月已經中途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好幾次。的疼痛已經讓她感到麻木,從小訓練時的疼痛也沒有此時的痛。
「完了?」她費力地睜開眼。
「嗯。」他摟住她,讓她睡在自己懷里。
月在他懷里蹭了個舒服的位置,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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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月兒,該起了。」紫夜影眉目含笑,在她耳邊喚道。
月渾身酸痛,連翻身都懶得翻,嘴里含含糊糊︰「累死了。睡覺。」
紫夜影寵溺地看著她,確實昨天她很累了。
「好吧。」他拍拍她的肚子,「記得給相公我生個娃。」
半睡半醒的某人的臉焉得紅了,嘟噥著︰「色-狼!」
他邪魅一笑︰「我是你相公啊。只對你色。」
月把頭埋進被窩。不再理他。
「你叫人給我把早飯送來。」她在被窩里說道。
「起不來了?」他邪笑著,語氣里滿是驕傲。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她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