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月抬眸,對上費辰那雙不越雷池的雙眼,淡然一笑,「謝謝。」
費辰扶她站穩之後,松開手,並保持著有禮的距離。
「洛小姐的臉色不太好,是因為殿下嗎?」費辰突然問。
洛子月一怔,別過臉,漠然的道,「不是。」
「如果不是,我想不出別的事情來。洛小姐,可否听費辰一句。」
費辰看著她,語氣里沒有不恭,表情更是,但卻說得非常認真。
洛子月回望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只听他深深一嘆,語重心長的道,「你既然也在乎殿下,那麼,就請不要傷害他,好嗎?」
提到他,她的心口又痛了起來。
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她冷然一笑,「為什麼說是我傷害他?」
「殿下經歷的事情很多,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一笑了之,不去在乎。可是……我想,除了你,天底下沒有人會傷得到他。」費辰深深的道,夾雜著嘆息的嗓音是對主子無限的關心和理解。
「我想你搞錯了,我洛子月並沒有這個能耐。」洛子月心口一抽,努力的說服自己不要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費辰眼眸里劃過一絲無奈的復雜,淡淡的再度開口,「不管你相不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但是,我不希望洛小姐會做出將來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殿下…很不容易。而且…我知道你是在乎殿下的,所以,我請求你,不要再傷害彼此,也請你相信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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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的,費辰的話對洛子月還是造成一定的影響的。他的話,始終都在她心底徘徊。
她深思著他的話,她總覺得費辰的話中有話,像是隱藏著什麼,似有難言之隱。但是,他不能直接說給他听,只好暗示著她說。
洛子月想不透。想來想去,她就開始煩燥。
無論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但,關她什麼事?真正說起來,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不是嗎?可是,為什麼現在,好像一切錯的都是她?
而自己又為什麼會在乎?就是因為她愛上他?
可是,這愛未免太沉重了。
她從來看不透他,看不透這里的一切。
不能否認的是,她思念他,是真的思念他,無法欺騙自己。
對他的思念就像是一條蛇一樣,緊緊的咬住她不放,讓她又痛又癢。
天邊的月光蒼白淡若,呈現一片蒼涼之態,就像是她現在的心情。
她裹緊自己躺在床上,看著那一擺一擺的窗簾,發出一聲低嘆。說服自己不要再去想。閉上眼楮睡覺。
她催眠似的數著綿羊,警告自己爭氣點,不要再失眠了。
也許她催眠的方法真的有效,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她終于有了睡意,正當意識模糊間,她的身上突地一沉,鼻尖也滿是酒味。
僅有的睡意一下子去了九霄雲外,洛子月在驚喜間皺眉問出口,「你喝酒了?」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但是,仍是掩蓋不了他那獨特的男性陽剛的氣息。
「月兒,我很想你……」
醉意朦朧的輕喚在他嘴里逸出,或許是醉酒使他的生理沖動,又或許是,他醉酒後的直接反應。他猛然吻上洛子月的嘴。
那吻就似狂風暴雨,又急又烈。
他啃咬著她的脖子,每落一吻就印下一個深深的印章。
他撕爛她的衣服,狂野的撫模著她的全身,粗暴的點燃熱情之火。
他就像是最凶猛殘忍的野獸,在撕扯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獵物,充滿了掠奪和佔有。
「放開我!你喝醉了。」
洛子月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撕爛了,拼命的反抗著,但是,她的反抗只能引來男人更加瘋狂的肆虐狂暴。
「放開我!放開……」
洛子月低弱的反抗抵不過他的狂野,男人一個猛烈挺身,硬是撐開她的雙腿,埋進她緊窄的溫暖里……
「痛!」撕扯般的痛讓洛子月皺起了眉頭低呼,小臉皺成一團。那機械般的眼淚狂奔而下……
男人低吼著,在她身體里如同野馬爆發著前所未有的激情和沖動。洛子月緊縮起自己,企圖將身體里干澀的灼痛感減輕。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去。
「痛!輕點!」洛子月痛得扭曲的小臉更加皺緊,伸手推著身上的男人,可是,男人卻紋絲不動,只在她身體里發泄般的凌虐。
洛子月似寒風中的小草,在他身下顫抖,承受著最猛烈的冷風。
似乎感覺到身下人兒的顫抖,他突吻上她的臉,那濕咸的味道似乎讓他一怔,動作就這麼的停了下來。
「不要哭。」許久,他沙啞夾雜著痛楚的嗓音柔柔的響起,溫柔的指月復輕輕的拭去她的淚。
這前後的變化快得如同不同的人。
他開始溫柔,像是怕一個施力都會弄壞她一樣。
他輕撫著她柔軟飽滿的唇,呢喃著她的名字,「月兒,你是我的……」
洛子月心口流過癥摩的溫暖,那是顫動到心悸的表現。而這一刻,再多的怨和恨,似乎也在一瞬間消失。有的僅僅只是與他深深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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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天空剛開始變白,洛子月就醒來了。
身上已無不適感,只剩下淡淡的酸疼。
她伸伸長腿,感覺今天的空氣和往常不一樣,就像是……
她臉色一緊,視線猛然在房間搜索,然後,定在那面對海的窗下——
親們有空去看一下月的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