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懲罰吧。想公私分明並沒有關系。」
「懲罰?你真是越來越不在天高地厚了。」雷優輕嘆,不知是感嘆她的膽子,還是感嘆自己對她的縱容。
「天本來就不知有多高,地也不知道有多厚。」可能與他在一起久了,洛子月的口才也長進了。
雷優噙了絲**的笑,似在贊賞,忽地伸手捏了下她的臉,「知道伶牙利齒了。」
「哪有你厲害。」洛子月諷刺。
雷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寵溺的嗓音似瓊花酒落,「月兒,別再躲我了……」
洛子月內心一顫,那是最深處的悸動,她想趕跑那種感覺,佯裝鎮定,「我不是說過,不要這樣喚我嗎?不要很熱洛的樣子,我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雷優輕挑眉梢,唇邊浮起一絲極為**神秘的微笑,「是嗎?那麼,要如何喚你。洛小姐?子月?月?或是連名帶姓?叫洛小姐或名字為免太陌生了,你可別忘記了,我們現在可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呢。其實只是名字而已啦,有什麼好在意的呢,月兒,彎彎的月兒,這樣叫有何不好?」
「可是,你不認為這樣叫太過親密了嗎?」洛子月冷冷打斷著提醒,這是另一個男人,在深深的愛她時候喚出來的……
「親密?」
雷優笑容加深了,使得他的俊臉更加的迷人邪性,「你所謂的親密指的是什麼?我們沒有擁抱過,也沒有親吻過,更沒有……嘎,單是一個名字就能定義為親密,你未免太離譜了。」
洛子月忍不住翻白眼,「我懶得和你說,發現你這人……真是…我無語了。」
雷優笑,似無意的攬住了她的縴腰,「走吧,我的洛大助理,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呢。你偷懶也就算了,別拉我也一起偷懶。」
腰上一癢,洛子月先是一顫後,反射性推開他,「你干嘛?少佔我便宜。」
那個男人,他的擁抱總是會讓她心顫悸動。然而,雷優無意的一攬竟然也同樣……
雷優慵懶的聳了下肩,有點無辜的看著她生氣的臉龐,延至臉龐的笑格外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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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優那該死的,今晚竟然讓她留下陪他一塊兒加班。
本以為加一兩個鐘頭就夠了,可是,沒想到,竟然一加就加了好幾個小時。近乎快到深夜十二點鐘了才收工。
而洛子月在他終于收工之際,眼皮也快撐不住了,一邊咒罵著他,一邊拖著想要不听使喚的雙腿跟在他的後頭。
而雷優則像是故意似的,腳步比平時快了許多,讓她壓根兒就跟不上去。
「喂,你走這麼快做什麼?」洛子月使勁的撐著下沉的眼皮,嗓音也模糊了。
雷優頭也不回,「很晚了,當然得趕緊回去啊,月兒,你也快一點,要不然,等到回去之後,就要一點了。」
洛子月咒罵一聲,勉強加快了一點,「你沒事加這麼晚做什麼?你自己受罪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拖累我一起?」
雷優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朝她微笑道,「我有問過你要不要先回去,是你自己說要留下來的。」
洛子月的腦子開始渾濁,他突然停下腳步,而她當然就這麼自然的撞了上去。
因為遇到了障礙物,使得洛子月那本就軟成一泥的身子倒了下去。
雷優順勢摟住她軟泥般的身子,勾起一絲特別嫵媚蠱惑的笑,「月兒,小心哪。」
「你……」洛子月雙手無意的推了推他,卻是無一點力氣,眼皮下斷的下沉。
「看來把你累壞了,我抱你吧。」
雷優揚著的笑越來越大,也看得她越來越昏,想拒絕的話已經沒有力氣說出,只得讓他攔腰抱起。
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竄入她的鼻息間,使她的睡意更濃,那雙眼皮子卻還是在苦撐著。
雷優低首垂眸,溫柔若水的嗓音就似催眠一般,「睡吧,睡吧……」
而洛子月再也撐不住自己的眼皮,沉沉的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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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夜過去,洛子月首先醒來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可怕可驚的事情。
那就是——
「喂,我怎麼會睡在這里?」
早晨,陽光才剛剛升起,就響起了她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沉睡中的雷優揉了揉眼,似乎還模不著邊,「怎麼了?叫這麼大聲?要殺人啊?」
洛子月黑臉,瞪著一臉無辜卻是優雅得過份的男人,「為什麼我們會睡一起?」
她再度失控的大叫。
听言,雷優的睡意似乎醒了一大半,揚起一絲慵懶無比的笑,「當然是你抱我一起睡的。哦,你別叫,听我說。」
雷優邊說邊坐起來,表情又是無辜又是可憐的樣子,「說到這個,我就真的認栽了。你知道你的睡著的時候品質有多差嗎?昨晚,你累得睡著了,我只好做好人抱你上車,可是,你知道嗎?你的手竟然死死的抓住我不放。害得我開車回來都大有問題。好不容易把你這個大麻煩弄回家里,你還是像八爪魚一樣抓著我。哎,可憐的我,都快給你勒死了。無奈之下,只好任你抱著一起睡了……」
「這怎麼可能,你騙鬼啊,我洛子月從來沒有這個怪毛病!」洛子月不相信的大叫。她的睡姿向來端正老實。她才不會相信他的話,八成是他想佔她的便宜。虧他長得人模人樣……
雷優無奈一嘆,「你不信就算了,不,不信的話你也可以去問問淑姨,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還曾幫忙想掰開你抓我的手。但是,你抓得太緊,我們也不敢用勁,只好吃虧了一點。啊,對了,你要還不相信的話,你還可以看看,我們都穿著昨天的衣服,要不是你抓著我不放,我怎麼可能不洗澡,穿著臭衣服睡覺?說到這個,我真想扁你這個罪魁禍首。因為你,我可是第一次這麼髒的睡覺,害得我一整夜都沒睡好,好不容易睡下,又被你的雷聲吵醒。你說我真是…我才是倒霉的一個呢,任你**了一整晚。」
睢他說的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洛子月仍是半信半疑,她還是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等事,可是……
眸光無意的瞅到他手臂上有幾條青紫,像是抓勒的。她不禁一怔,難道……
他說的是真的?可是,自己從來不會如此不老實的呀,她又沒喝醉酒。如果說醉了,說出來她還有可能相信。
看到洛子月那迷茫疑惑的樣子,雷優勾起了笑,舉起了雙手,「我可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還有,你除了緊抓著我之外,還強吻了我!」
他指控。
洛子月瞪大眼楮,見鬼的尖叫,「我強吻你?!」
這是…
比晴天霹靂還驚人。
「對,你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像還叫著某個名字,我听不清楚。你叫著叫著就強吻了我。」
叫著某個名字?
這句話成功的引來了洛子月的輕顫,也轉移了她之前的注意力。她真的有在夢中下意識的叫出某個名字嗎?那個名字是他嗎?
洛子月心瞬間亂成一團。
雷優神秘海域一般的眸掠過一絲奸笑,他起身下床,然後,在她的面前站定,似十分好心的說道,「不過呢,雖然你折騰了我一晚,但我不會這麼小氣的,更不會賴你負責,你也不用這麼糾結的樣子了。我就當吃了點小虧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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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洛子月就更加的避開雷優。
其實她對那事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但是,他說,她下意識的念出個人的名字,這個使她害怕。
而不知怎地,越來雷優相處,她就越會想起那個人,她甚至會是常將這兩個人聯系在一起。
但她始終不相信這兩人之間是有關系的。她會從雷優的身影想到那個人,那完全是因為,她曾經將那個人放在了心里,既然埋葬,也不可能完全埋去,他曾是那樣的佔據了她的身和心……
對于雷優,她想,她只是一種依賴。
又或者說是一種利用。
她知道自己有時候根本就是在利用雷優,在忘記曾經所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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