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完衣服,夏涼細心地將禮服重新裝回到了禮盒中,愛憐地撫模了一遍又一遍。
縱使對林習有再多的埋怨,只要他的一點溫柔,一點關心就能將她從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給速度召喚回來。
前往地下車庫的時候,為了給傅小三一點壓力,夏涼故意緊緊地靠在林習的身邊,不留一點縫隙。
再怎麼沒有自知之明,傅堯恩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插上去。
看著小三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面,她就一個感覺,爽!
興高采烈地坐上副駕駛的位子,夏涼得意地看了後排的傅堯恩一眼,卻忽然發現林習從手上拿著一個信封袋子。
「這是什麼?」
林習搖搖頭,他也是偶然剛才在玻璃窗上發現的,因為沒時間看,所以才先坐了進來。
听見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傅堯恩也好奇地往前一湊,「趕快拆開來看看啊。」
打開密封的信封袋,里面裝的是一沓照片,和一只錄音筆。
由于照片的尺寸並不大,所以握在林習的手中,夏涼看不清楚是什麼,只是發現林習的臉色越來越差。
趁他把錄音筆插進車內的USB接口,戴上耳機時,她一個手快從他的手中搶了過來。
照片上的兩個人渾身**,看得出來是在ooxx,重點部位打了馬賽克,但是每一張照片都是從各個不同角度拍攝,背景是酒店房間,而主角……就是她自己和池焰。
房里的設施她很清楚,是T市池焰救走了她的那一天。
這是怎麼回事?!人確實是他們倆沒錯,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做這種事啊!
恍惚反應過來,夏涼奪走了一個耳機。
「唔……啊……」
里頭傳來的呻、吟聲听得她面紅耳赤的,而更令夏涼感到可怕的是,這些聲音竟然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樣!還有男人低吟的喊聲,也熟悉的不得了。
簡直太荒謬了,那一夜,池焰在沙發上坐了一晚上,他們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干!
扯下耳機,林習臉上最後的一抹柔和隱去,取而代之的是化不開的怒氣。他一句話也沒說,沉默地啟動車子,開出了地下車庫。
一路上的沉悶氣氛讓夏涼幾乎快爆炸。
沉默算什麼意思?就算他現在瘋狂地拽著她質問她這是怎麼一回事,也比現在一句話不說要好得多!更何況,她是清白的!
「林習。」夏涼壓著嗓子,努力使自己平靜。
開車的人裝作沒听見一樣,繼續在馬路上飛馳,車速越來越快。
「林習!」
終于,他側眼看著她。
「……你相信那些東西?」
顫抖著的聲線足以說明夏涼的緊張。
林習不動聲色地繼續開車,半晌才丟給她一句,「你不相信嗎?」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讓夏涼簡直要發狂。
她干脆直接側過了身子,目光緊緊地鎖在他繃緊的臉龐上,咬牙切齒,「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
這件事情,實在太蹊蹺了。
林習闔了闔眸,眼里鋒芒畢露,「我曾經,是知道你是怎樣的人,可我現在……越來越不懂你,照片和錄音擺在眼前,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什麼都沒做?」
冰冷至極的話語,讓夏涼輕微一顫。
他說的沒錯,物證俱在,如果現在收到照片的人是她,應該也不會相信對方是被陷害的吧?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這樣的地步了?
明明兩個月前,都還好好的,她傷心欲絕地闔上眸。
「習,也許……只是和夏涼長得像的人而已……不一定……」
傅堯恩柔弱的聲音從車後傳來,夏涼猛地一睜眼。
該死,她怎麼會忘了這個人的存在?說不定,這一切,就都跟她有關!有傅堯恩在的一天,她就永遠得不到安寧。
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讓我下車。」夏涼開口。
旁邊的人身子明顯一怔,然而林習終究沒有理睬她。
「我說讓我下車!」
夏涼怒吼了一聲,抬起手就要去搶左邊的方向盤,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一亮黑色的轎車正以飄逸的S形扭曲著,伴隨著傅堯恩的陣陣尖叫。
吱呀一聲——車子最終在路上劃出一道漂亮的直線,停了下來。
「你怎麼跟只野貓一樣!」他暴怒地瞪著她。
夏涼做了一個深呼吸,一只手悄悄撫上門把手,「……與你無關。」
說完,打開門,悵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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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不相信我!讓你不相信我!!」
優美的心天湖邊,天上掛滿了亮晶晶的星星,黑夜深邃無比。
夏涼狠狠地從地上撿了一堆石頭,一顆顆往湖里砸,發泄著心底的怨恨。
越扔,怒火燃燒得越旺!
她一把扯過自己的包,握著屏幕暗著的手機,希望能有奇跡產生。
都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別說電話了,林習連一條短信都沒有!這是哪門子的老公啊!
一氣之下,夏涼干脆撥給了池焰,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女人的嬌喘連連聲。一听到這個聲音,她仿佛就被打了雞血一樣深受刺激。
「池焰我命令你現在五分鐘趕到心天湖要不然你這輩子別想見到我了!!」
一口氣說完,夏涼用力地摁掉了電話。
果然,時間沒過去多久,就有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出現在湖邊。
夏涼冷著眼鄙夷地瞟了一下他,隨後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超時一刻鐘了。」
池焰手足舞蹈地在旁邊想解釋一堆,最終都化為一句話,「我現在欲、火正旺著!」
潛台詞就是,如果你再刺激我,我就在這里把你辦了!
只可惜,夏涼完全不領情,她坐在草地上,漫不經心地一手撐在下巴下面,「這麼說,我打擾你的一夜**了?」
黑夜中,池焰的笑容閃閃發亮,他聳了聳肩膀,坐在了她的對面,「當然……如果夏涼寶貝願意補償給我的話……」
夏涼隨手拽了一把地上的小草扔在了他的俊臉上,「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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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方若凡仍舊半靠在病床上閱讀著書籍,正要取下眼鏡準備睡覺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擰暗台燈的手反方向一轉,屋內又充盈滿燈光。
她警覺性地坐起身子,眼看著門,緩緩被打開……
我…沒話好說了…各位讀者請看文吧。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