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中,宮辰決緩緩靠近已經面紅耳熱的若離,溫熱的唇湊上了她冰冷的紅唇,很快,若離一掃嬌羞熱切的回應起來。
宮辰決溫文一笑,他的小離兒永遠都這麼熱情,什麼事都想要佔主動。
可是今日,還有由他帶她進入之鏡。
與她,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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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似乎听到了宮辰決的聲音,若離飛身下馬,小心翼翼的往聲音所在方向前行,素手抓向半空,手中多了幾片綠葉。
只希望她來的正是時候,這邊對辰兒的暗殺還沒開始。
可是——紅唇緊抿,貝齒輕搓,鳳目暗沉的看不出一絲情緒。
她,看到了什麼?
她的男人,和她名義上的妹妹,正赤身果體的糾纏在一起。
女人婬(和諧)蕩的申吟聲,男人壓抑的低吼聲——
冷笑的臉上有抹陰霾,她,來的,的確,很是時候。
終于知道,這一次獨行的狩獵,原來,是為他們作了件現做現穿的鮮紅嫁衣。可笑的是,她竟以為宮辰決早已被他吃死,非她不愛。
拳緊握,身體顫抖,腳步微亂。
用力,轉身,踏腳,離去。
是怒,是驚,還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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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草地上,兩人交纏中香汗淋灕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不舍分開,一個緊閉杏眼,嬌喘連連,「莫哥哥,紫衣今世非你不嫁。」
一個奮力耕耘,氣喘吁吁,卻目含滿足笑容,「小離兒,辰,今生只愛你一個。」
喃語中,又是一陣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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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一棵樹枝上,一戴著銀色月牙面具的紅衣男子正感這情肉之戲的無趣,準備離開,忽又驚疑一聲,站直在樹枝上,目眺遠方。那張露出半邊臉的半只眼中有明顯的一絲詫異。
只是他站立的那根樹枝,大約只有大拇指的粗細,但,絲毫不見樹枝搖搖欲墜或一絲晃動。
這身後背著一把焦琴的神秘男子,是雙腳半漂浮在樹枝上的,足見此人輕功之高。
他身後的另一顆樹葉茂密的大樹上,慕容殤靠著濃密的樹葉掩著身體,冷清的深瞳把周圍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再看向紅衣男子一瞬不瞬盯著的方向,眼中的詭異一閃而過。
她,怎麼又回來了。
兩棵樹,兩個人,一人詭異一人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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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步折回的若離心情逐漸冷靜,只剩一絲惱怒在心頭。
他背叛了自己,可是她願意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只因他曾說,無論發生了什麼,請不要相信自己的眼楮,一定要等到對方的回答之後,再做決斷。
如此,給他一個機會又如何。
反正,只是多浪費一些時間而已。免得以後他以此為借口,對自己糾纏不休,說她是非不斷。
思及此,她靜靜坐在了兩人不遠處的對面,雙手環胸,目不斜視,看向還在欲海中翻滾的兩人。
她倒要看看這對小胳膊小細腿的生物,體格能旺盛多久,纏綿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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