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只是開始。
蕭冷風重新滑上了她的身體,吻住她的唇,一手下滑,緩緩,來到她的身下。
「唔——」
所有的驚呼都被他吞沒,修長的手指,不容拒絕地探入了她數月末被人踫觸的地方,毫不憐惜地動作著。
「啊——不——」
小小經歷的情事極少,唯有那瘋狂的七夜而已!
但是,那七夜是不快的,甚至是驚懼的回憶,讓她怕,甚至厭惡別人的粗暴和強硬。
小小大口大口喘著氣,臉色雪白,內心的恐慌讓她微微發抖︰「別踫我,別踫我……」
然而,她的求饒,對于身上的男人來說,都是徒勞,
但蕭冷風是情場高手,他自然懂得怎麼取悅女人,那怕,是如小小這般生澀的女人。
猶其是,他刻意要她在他面前崩潰!
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己比蘇南風強,或者是出于嫉妒和渴望,都讓他賣力地挑}逗著……
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在最初的恐懼過後,陌生異樣的感覺一陣陣傳來,一波與一波還要劇烈。
突然,小小的身體猛地一顫,連呼吸,都靜止了。
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讓身體控制不住地痙攣。
「呵,這麼快?」
一聲低低的笑傳來,蕭冷風終于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修長的手指,緩緩舉到小小面前,那上面,沾染了陌生的液體,在淡淡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曖昧。
小小臉色瞬間蒼白,她終于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居然……
「小小,告訴我,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蕭冷風的聲音在她耳邊蠱惑著,她咬唇恥辱地搖著頭,腦子里,一片空白,唯有淚水緩緩地滑落……
「你一定很喜歡吧?那麼,接下來,該輪到我了。」
他覆蓋在她身上,身子貼合之間,小小明顯地感覺到,大腿根處,有一個灼熱的硬物抵在那里。
「不,不要——」
她終于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臉色失了血色,蒼白如紙。
蕭冷風大手一伸,一旁櫃子上的酒杯已經落入手中。
「小小,我們玩一些,有趣的事。」
小小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手腕已經猛地翻轉,腥紅色的酒液便化作水柱,盡數傾倒在了身下人的胸口之上。
紅色液體迅速在白皙的胸口肌膚上蔓延,粘濕點點,袖白映襯,那白皙之中的兩點嫣袖越發鮮艷,像新鮮欲滴的果實,散發著袖酒獨特的醇香,急欲等待著人來采擷。
蕭冷風紅了眼,在小小的驚呼聲中,瘋狂地俯子,薄唇吻上了她的胸口,狂肆地舌忝|弄。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陣陣襲來,無法抗拒,有什麼東西快要溢出口來,小小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胸前的男人,如發了狂的野獸,將身下的人兒當做可口的大餐,肆意享用。
陌生的感覺越來越劇烈,小小的身子不斷顫抖著,手腕因為掙扎而像被火灼燒一樣疼痛,可是她怕,這樣的蕭冷風,帶給她如臨深淵的恐懼。
大腿處的灼熱硬燙越來越明顯,小小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掙扎,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她劇烈的掙扎帶來的,是兩具毫無阻礙的身體同樣劇烈的摩擦與踫撞。
「嗯!」
身下的人兒,面色潮紅,白皙的肌膚上因為敏感和掙扎而浮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蕭冷風悶哼一聲,只覺得下月復一緊,黑眸染了紅,深邃不見底。
對她的渴望,忍不住,也不想再忍!
「小小……」
他喚了一聲她的名字,音調因為染上了情。欲而越加低沉暗啞,有力的大手順著美好的身體曲線下滑,扣在她的腰間,身下一動,男性的象征便堪堪抵在了她最薄弱的地方,隨時,都可能沖破。
她想閉上雙腿,腳踝,卻被絲帶固定,根本,無法閉合。
「不要,不要!」小小痛苦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身下的人兒,一聲聲求著,一聲比一聲絕望,原本明媚的大眼里此時盛滿了淚水,那眼神鎖住他的眸,哀求著,直到,眼底的希望,因為他的不語,一點一點,消散。
她就這麼討厭自己踫觸嗎?
她就對那個陰險的蘇南風這麼留戀嗎?
她這樣掙扎,是不是怕蘇南風知道她被自己沾污了?
一想到這些,一股無名的怒火就燃了起來。
她是他的,除了自己,誰也不能得到她!
他狠狠堵住她的唇,雙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臀部一縮,男性的灼熱毫不憐惜地長驅直入。
小小絕望地睜大眼楮,所有的驚呼與掙扎,都被他盡數吞沒,身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感到有什麼東西,從身體里流失,蔓延,順著大腿根處,流下去。
小小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仿佛在這一刻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下落,再下落。
整個身子,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像斷了線的布偶,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劇烈狂野的動作撞向床頭,又一次次被他有力的大掌拉回,再次陷入無底的深淵。
「小小,小小——」
蕭冷風的呼吸變得急促,不斷喚著她的名字,薄唇壓下,猛地堵住她的唇,身下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加急速更加瘋狂。
終于,身上的人猛地一僵,緊緊抱住她的身體,身下,死死嵌入她的體內。
小小感到,有一股灼熱滾燙的液體,迸射入她的體內。
蕭冷風的吼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在彼此交{合的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就此,圓滿了。
「小小,舒服嗎?」
他回過神來,愛憐地吻著她蒼白汗濕的小臉,透著無邊的寵溺。
小小緩緩轉過頭,眸光空洞,夾雜著濃烈的恨意,直直地盯著他。
蕭冷風手上的動作一頓︰「你在恨我?」
小小沒有回答,然而,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訴他,她恨他。
「我不準你恨!」
他驀地起身,解開綁縛住她腳踝的繩子,小小心里一驚,急急地看向他。
「你要做什麼?!」
蕭冷風起身站在床上,雙手,勾住她的腿彎,將她的**拖了起來。
小小的身體懸空,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腿,被他扣在臂彎,這樣的姿勢,讓她驚恐不安。
「小小,我要讓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不可以恨我,我也不準你恨!」
下一秒,熟悉的疼痛再次襲來,他就著這樣的姿勢,再次佔有了她。
「不要,啊——」
這樣的懸空姿勢,讓他的身體更加深入她的,極致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他下顎緊繃,不斷撞擊著她,一遍又一遍。
大手緩緩地在她身上撫模著,經過一夜的瘋狂,上面大大小小青紫的吻。痕,顯示著,他深愛的女孩,終于徹徹底底成為他的女人了。
腦中,回想起她昨晚緊皺的小臉、潮紅的身體……不!這樣的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別人,休想!
終于,在無休無止的索取中,小小暈了過去……
第二天,蕭冷風起身,下了床,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他一踫觸她,她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下意識放緩了動作,希望不會吵醒她。
手下的肌膚如凝脂,如白玉,摩擦之間,體內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火焰再度燃燒起來,然而,他控制住了,明明知道,他這樣做,她會恨他,可是,他卻控制不住,他無法說服自己眼睜睜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眼睜睜看著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甚至,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
他抱著她進了浴室,輕輕地放在足以容納好幾人的大理石浴缸內,旋轉了旁邊的按鈕,立刻便有溫度適中的水流從浴缸的四個角落涌了進來,緩緩注入其內。
他起身拿過一條厚厚的毛巾,抬起她的腦袋,枕在她的後腦勺下,讓她更加舒服地躺在其中,伸出手,試圖磨平她眉眼之間皺起的小山峰。
沐浴完畢,幫她擦拭干淨,輕輕地放在床上,讓她多休息一會吧!
有電話鈴聲傳來,蕭冷風起身接電話。
「是的,晚上的訂婚宴會,我會參加!」蕭冷風眸露冷光,按斷了電話。
小小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永遠也結束不了的夢,夢中,她一遍又一遍被折磨。
終于,掙扎著張開了眼,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小小坐起身,身下,是粉色的大床,四周,是溫馨的擺設,甚至床頭,還放著她的鬧鐘,時針,指向她最常設置的時刻。
有那麼幾秒鐘,她的腦子是無法思考的。
她怎麼會在這里?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頓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身下傳來,她幾乎快要站立不穩,整個人往地上倒去。
熟悉的疼痛並沒有傳來,下一秒,身子被一雙溫熱的大掌拖住,跌入一個寬廣厚實的懷抱。
「小小,小心點。」
男人的語氣有著責備,隱藏在那責備後的,是深深的寵溺與關切。
然而,這寵溺和關切,小小受不起。
在看到眼前男人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之時,昨夜的畫面,一張張在她腦海中重播,提醒著她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又一次強行佔有了她。
「不要過來!」
她猛地推開了他,身子因為太大的反沖力而連連後退幾步,跌坐在床上,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越加明顯,全身,想散了架一樣,痛得她額頭溢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小小,怎麼了?」
蕭冷風急忙上前,不容拒絕地將她擁進懷里,取了毛巾替她擦去額頭的汗水,低頭皺著濃眉看著她蒼白的小臉,語氣里滿是懊惱。
「小小,對不起,昨晚,我弄痛你了。」
他低沉溫熱的聲音異常蠱惑,撩撥著她敏感的耳部神經,然而,卻讓她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戰栗。
「放開我!」
再次被她推開,蕭冷風臉色一沉,她眼里的驚恐讓他很是不悅。
然而,她蒼白的臉色卻又讓他心里一疼,告訴自己不去在意她眼里的懼意,只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他端起一大早命令下人炖好的紅棗湯,用勺子試了水溫,遞到她面前。
「小小,喝點,補血。」
「我不喝!」
他還未靠近,她的雙手便在空中胡亂揮舞,湯碗被打翻,盡數倒在了蕭冷風的衣服上。
黑眸冷凝,四目相對,小小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張媽,再盛一碗來!」蕭冷風面無表情地說。
「是,少爺。」
張媽很快又盛來了一碗,蕭冷風淡淡地說︰「如果你不喝,也許是因為我喂你的方式你不喜歡,如果你不介意我用另一種方式喂你的話……」
小小打了個冷戰,他說的另一種式,不會是用……嘴吧?
好可怕!
無奈地皺眉,喝下那不知滋味的湯。
又到了給寶寶喂女乃的時間,意外的是,蕭冷風居然親自去抱孩子。
那個孩子軟軟的,小小的身體被他僵硬地抱在懷里,雖然動作生硬,卻充滿了小心和愛意。
也許是父子連心,寶寶居然對他綻開了一朵微笑。
蕭冷風欣喜不已,臉上的表情破裂︰「他笑了,他對我笑了……」
不想去看他們溫情的一面,小小接過孩子,開始喂女乃。
蕭冷風目不轉晴地盯著,算了,反正這種人不給他得逞你是不會安心的。
喂完女乃,蕭冷風又忙忙地接過孩子︰「寶寶,我是爹地,來,給爹地笑一個!」
寶寶突然眉頭一皺,小臉紅紅的,一副要哭的模樣。
蕭冷風手足無措地看著他︰「怎麼了,怎麼了寶寶?哪里不舒服?」
下一秒,褲子的濕熱告訴他孩子怎麼不舒服了!
原來小家伙尿了,把蕭冷風幾萬塊的手工西裝澆個濕透。
蕭冷風瞪大了眼,生平第一次生不起來氣,只是點著小家伙的鼻子︰「小壞蛋!」
小小有點想笑,強忍住了,開始接過來哄孩子睡覺。
幾個月的孩子主要任務就是吃和睡,完全不管自己干了什麼壞事,立刻呼呼去了。
蕭冷風雖然不想離開他們母子半步,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自己當面處理好。
過了今晚,也許小小會原諒他吧!
看到蕭冷風出門,小小才松了口氣,她不要再被困在這里,不要再和這個欺騙她傷害她,甚至傷害她的朋友和家人的男人在一起。
但是,明顯的,蕭冷風加強了對她的看管,想逃出去,實在是難于登天。
下午六點鐘,蕭冷風開車回來,他隨手拿過一個方形的紙盒,遞給她,盒子外面用精美的緞帶系上了一個好看的蝴蝶結。
「換上它。」
小小打開盒子,里面,是一襲白色的晚禮服長裙。
「換上它,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小小面無表情地蓋上盒子,放到一邊,低下頭。
「我不去。」
無視她的反抗,強迫她穿上禮服,然後車門打開,她被塞進了副駕駛座,引擎發動,車子如離弦之箭飛馳而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靠在了本市最繁華的地段,這里,有著世界上頂級的酒店——慕斯里大酒店。
而此刻,酒店門外,鋪了長長的紅地毯,豪華的轎車停滿了酒店門口,不斷有穿著考究的男男女女從車子里出來,無數的記者架著各式的采訪工具,不放過任何一個進入酒店門口的政商名流。
蕭冷風下了車,立刻有人迎了上來,為他擋住那些蜂擁而來的記者。修長有力的雙腿,每一次邁步,都散發著讓人無法直視的霸氣。
他徑直沿著紅地毯進了酒店,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點。
「唐小姐。」
有人在車外叫了一聲什麼,小小沒有听清,疑惑地看向車外,外面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酒店大堂經理的打扮模樣,看見她扭過頭來,立刻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彎下腰,示意她打開車門。
小小將車門打了開來,終于听清那人剛才說的話是什麼。
「唐小姐,請跟我來。」
小小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經理帶著她繞過酒店大門,往旁邊的一條小胡同走去,她下意識看向酒店門口,那里,記者圍成了一團,大概是又有什麼重大的人物到了,她只能依稀看到人群的縫隙中,透出一抹鮮艷的紅。
經理帶她走的是後門,這里沒有記者,從後門進了酒店,又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小小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忍不住開口問道。
「請問,你帶我去哪里?」
「回唐小姐,蕭先生帶我帶您到休息室稍作休息,待會兒會有人領你出去。」
說著,經理在一間沒有門牌號的房前停了下來,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小小走了進去,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里面布置了簡單的床和沙發,看來真的只是一間休息室。
經理彎腰鞠了一躬︰「唐小姐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先下去了。」
「等等。」小小叫住了他,」請問,今天,這里是要做什麼?」
經理臉上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唐小姐不知道嗎?今天,是蕭先生和著名影星莫季兒訂婚的重大日子。蕭先生沒有告訴你嗎?」
「我,忘了。」
經理奇怪地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小小,然後退了下去,房門也被他帶上了。
這個男人,是覺得侮辱她還不夠嗎?
身後,一陣**傳來,小小回過頭,房間的這一面,是用簾幕遮住的,那嘈雜的聲音便是從那外面傳進來的。聲音清晰並且很近,她走了過去,伸手撩開簾幕,那後面,竟然不是牆,而是一堵玻璃。
玻璃是透明而不隔音的,外面是酒店的宴會廳,里面眾多的記者和賓客集聚,熱鬧的聲音透過玻璃,清晰地傳送到小小的耳朵里。
怔楞之間,整個宴會廳突然變得安靜下來,每一個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地望向舞台的另一端,而舞台的另一端,是小小視線正對的地方。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小小的手緊緊抓住面前的簾幕,視線,一動不動地望著前方,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中不斷踫撞,不斷叫囂。
熟悉的面孔出現了,一舉一動,每一個步伐,都完美地讓人驚嘆,讓人無法直視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
完美,大概就是為蕭冷風量身訂造的詞,這個男人太完美,完美到,一旦靠近,便會自慚形穢。
小小的視線,微微偏轉,便看到了站在他身旁的女人身上。
不可否認,莫季兒有著一張讓很多女人嫉妒的臉,加上華貴的衣著和精致的妝容,站在那個男人的旁邊,竟然是,那樣的般配。
莫季兒一臉嬌羞地站在旁邊,似乎很享受這一刻。
蕭冷風拿起話筒,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然後咳了一聲。
立刻,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小小的心,也緊繃了起來。
「各位,」蕭冷風環視一周後,緩緩地說︰「今天,我要在這里,宣布一個重要的消息!」
眾人都凝神听著,更有許多記者舉起了閃光燈,打開了錄音和攝像,毫無疑問,今晚發生的事情會是明天報紙和雜志的頭條,甚至是新聞的熱門話題。
「我宣布,我蕭冷風的末婚妻是……」他故意拉長了音調,恰到好處地吊足了人們的胃口。
尤其是莫季兒,幾乎興奮得兩眼放光了。
但是,蕭冷風卻離她遠了一些,平靜地說︰「是唐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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