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熟悉的雙眼還有聲音,小小只怕一個手劈就揮了過去。
看到她點頭,蕭冷風才放開手。
「你怎麼在這里?」小小吃驚地問。
蕭冷風沉聲說︰「我早在一周前已經到了意大利,但是羅切兒防守太嚴,而且你出行都有人跟著,我沒辦法接近你。直到看到你們訂了這個游輪的票我才有機會混上船,打暈了一個餐廳的清潔工,扮成他的樣子混進來的……」
「這太危險了,你知道羅切兒帶了不少暗殺的高手在這里,萬一被發現你就糟糕了!」小小擔憂地說。
蕭冷風猥瑣地一笑︰「我不管那麼多了,我模模你瘦了沒有?」
色爪伸了過來襲胸,小小伸手,去推開那只手……一側臉,他湊過臉來,對著小小的耳朵熱熱的吹了口氣道︰「幾天不見,又長大了……」
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處……這個流氓!
「這里太暴露了,我帶你去個地方!」蕭冷風不由分說地拖著小小。
幸虧天還沒亮,幾乎沒人出來,借著點晨霧,兩人藏在一處隱蔽的甲板下面。
小小還沒有站定,蕭冷風的唇已經壓了下來,英俊的臉孔因為壓抑到極限而表情僵硬。
僅僅距離咫尺間,兩人的呼息相聞……
他突然拉著她的手,用力一扯……
小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傾了過去,他急不可耐的拉低她的身體,在她的嘴上印上一個濕潤又充滿欲|望的吻,他的舌與唇幾乎同時舌忝到她的唇,那樣貪婪地,不顧一切的,狠狠地吻弄……
錯愕與震驚之下,小小一時間無法反應,
而蕭冷風已經攻城掠地,一路下游,開始輕輕的吻著她敏感的雙峰……用最折磨人的速度,慢慢的**……
雙手,撫過,象電流……象風……一陣冷一陣熱……床很軟,如綿……起伏……如水浪……
「小小,你知道你什麼地方最美嗎?」蕭冷風情話綿綿……他也只有做|愛的時候才喜歡說這些垃圾的話。
因為小小覺得男人在做|愛的時候說的多半都不能信。
可是,現在,她漸漸的原意相信,蕭冷風所說的一切……就算是欺騙也無所謂,是誰說愛情一定要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他們的感情就是在一個接一個的有心無心的欺騙里……堅定不移!
一串又一串的互咬的傷害,現在回憶起來,其實是他們特有的愛情方式。如此的緊密,聯系,到任誰也分不開。
什麼都不重要,他們就算彼此對某些事某些話不信任,但至少,他們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就是愛情!
小小微笑,聲音懶洋洋的,如琴弦上吹過的風……
「嗯……」
蕭冷風對著她的眼楮微笑,試圖把她迷暈︰「小小,你什麼都不用說,只要眼中流露出這種渴望的時候,就會讓我有種想把全世界都給你的沖動。」
「嗯……?」小小心里一顫,怎麼甜言蜜語從他口中說出來那麼與眾不同。任誰也比不了。
蕭冷風一邊拉長她的手臂讓她的胸更挺拔……一邊繼續用寵愛的呢喃迷惑小小的意志︰「尤其笑起來的時候……讓人一看,就會覺得自己不再孤單。」
小小徹底迷醉……被這不要命的情話!
蕭冷風,他說他喜歡看她笑?他說他想把全世界都給她?
我輕輕地縮回快被他固定的手,慢慢的,在他的胸前巡禮……輕輕捏著他胸前小小的突起……輕攏慢挑……
蕭冷風倒吸一口氣……她俯過身,用舌頭,給他最高的尊寵……
蕭冷風在她的身下急喘……
「小壞蛋,在哪里學得這麼歷害?」蕭冷風一邊嘆息一邊帶著醋意地問。
小小不理他,越發四處點火。
「你和那個混蛋,睡了沒有?」
小小翻了個大白眼,蕭冷風還真是強人,在兩人難得相見的時間,居然有閑情關心這個,看來男人吃起飛醋來還真是不一般。
「沒有,滿意了吧?」小小哼了一聲。
蕭冷風滿意地笑,得一只打勝仗的公雞,就得引頸高歌了。
「還是我能給了快樂吧?」
小小突然翻身,起來︰「天快亮了……」
蕭冷風嘆著息,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回去,手很慢,簡直是一場互相的折磨……
「小小,跟我走,離開這里!」蕭冷風堅定地說。
小小搖頭︰「我要殺了他,為我父母報仇!」
「你不是說他手下很多,要怎麼動手?」蕭冷風問道。
小小輕聲說︰「我已經計劃好了,今晚就是一切結束的時候,我們約好暗號,一起離開這里。」
「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陪你!」蕭冷風緊緊地擁著她,舍不得放手。
小小搖頭︰「不行,多一個人反而多一份危險,你放心,他哥哥會幫我的,不過,呵呵,我也有後招,他動不了我!」
兩人依依惜別,這時候天色已經微明,回到房間,照著鏡子。
雪女敕肌膚上泛著淡淡紅潤……由她的臉……嫣紅彌漫至胸口,強烈對比一身白皙!
眸子,嫵媚有如歡|愛過後、情|欲飽足……慵懶蕩漾著濃烈未散的余波……雙唇,晶瑩微啟時,紅艷欲滴……
這是一個女人受到愛情滋潤時的表情。
原本還有一絲害怕,但是一看到蕭冷風,她就什麼也不怕了,有種安心的感覺。
羅切兒醒來後,兩人一起吃了早餐,開始坐在海邊吹風。
當暮色降臨,夕陽劃下了它最為美麗的一頁之後,一輪半彎的明月隨之上升當空,盈盈的霜華猶如仙子尾後拖拽的亮片,細細的散落在了這湛藍的海平面中,如被攪碎的鑽石,閃爍著點點的美麗光芒。
「阿波羅號」游輪在大西洋海上航行了大約十天之後,已經駛入印度洋,並決定于明天晚上進入印度的港口停靠補充日後的所需物資。
而今晚就是下手的最好時機。
似乎小小今晚非常熱情,她主動登台跳起了熱舞,光彩奪目的燈光下,她一個中國女圭女圭,皮膚白如細瓷,頭發烏黑如緞,身材嬌小卻能量巨大,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眼球,下面不停地拍手叫好。
還有不少男士主動上前請她共舞,可惜,羅切兒也是一個佔有欲極強的主兒。
他一身黑西裝,滿臉冰霜地往小小身邊一站,就沒人敢往上踫釘子了。
他不爽,躲在暗處的蕭冷風更不爽,拜托小小是他的老婆好吧,這個死男人還真把小小當成自己的私有物了?
小小巧笑嫣然地遞上一杯馬丁尼︰「怎麼,吃醋了?」
羅切兒面上不動聲色,手卻緊了緊︰「甜心,看來我必須馬上把你娶到手,否則我會感覺壓力很大的。」
小小呵呵地嬌笑︰「是嗎?其實我也很期待,不知道羅切兒先生會送我一個什麼樣的婚禮呢?」
羅切兒滿眼熱切地說︰「我是教父,自然會送你一個最純潔的婚禮。」
哈,真搞笑,滿手沾滿鮮血的人居然是教父,還信基督,真不知道他死後靈魂會不會下地獄。
「小小,我正式向你求婚,你接受嗎?」羅切兒突然問道。
小小顧左右而言他︰「求婚啊?我覺得你沒準備好,我也沒有……」
羅切兒笑了笑,拉著她走向房間。
一推開門,滿屋的玫瑰花讓她驚呆了。
玫瑰嬌艷地吐露著芳香,牆上,地上,床上,無處不在的玫瑰散發著清香,讓人沉醉,尤其是房間正中的玫瑰,花瓣上灑著金色的碎片,擺成心形的形狀,正中間還有一顆碩大的鑽戒,在燈光下閃著夢幻的光芒……
而羅切兒,單膝跪下,拿過鑽戒,吻了一下小小的手背︰「甜心,願意嫁給我嗎?」
如果這是她愛的男人所做出來的,她一定感動死,但是,可惜是她的仇人!
小小的臉上充滿了嬌羞︰「羅切兒,我真的太感動了……」
羅切兒也十分得意,這可是他請教了別人學來的招數,听說沒有女人不會被鮮花和鑽戒打動的!
「答應我的求婚了嗎?」羅切兒追問。
小小默默地點頭,伸出青蔥般細長的手指。
羅切兒將鑽戒戴在她無名指上,話說,好沉,而且好扎眼!
不過,這玩意估計值不少錢。
而唯一留出來的空間就是一張圓形的桌子,上面擺著上等的紅酒,還有一對水晶做的杯子。
小小嬌羞地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喝一杯?」
羅切兒欣然應允,轉身拿開酒器。
小小趁機將指甲里細碎的粉末彈入其中一個杯中。
燈光昏暗,沒有人發現杯中的異樣。
鮮紅的酒液緩緩地傾入杯底三分之一處。
小小拿起沒有放藥的杯子,放在鼻端輕搖,聞著美酒散發出來的濃郁香味。
羅切兒也陶醉地聞著,然後輕啜了一口。
兩個相視一笑,清脆的一聲響,踫了一下杯子。
看著酒液滑入羅切兒的喉嚨,小小無聲地握緊了杯子。
直到他喝干最後一滴,才換上笑容,從容地替他又倒了一杯。
羅切兒微醉地說︰「小小,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的……」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頭一偏,沉沉地睡了過去。
小小上前,輕叫了幾聲,沒有反應,又拉了拉他的胳膊,還是沒有反應,看來這種藥物的作用真是歷害。
她拿出手機,拔了幾個號碼︰「包法利警管,嗯,時間到了,可以進行逮捕工作了。不過請你也要遵守承諾,不追究我的責任,並讓我離開這里,好的,再見。」
原來小小早將黑手黨的犯罪證據郵件給了警方,這個輪游上,可以說不由游客都是由警察扮的。
而羅切兒的手下都在警察的控制之中。
按計劃,今晚阿爾蘭會坐私人游輪趕來,把羅切兒接走,以免妨礙她逃走。
但是她想,阿爾蘭應該來不了了,警察和聯邦調查局的人正在全力追捕他。
听到門外的反抗聲和偶爾沉悶的消音槍聲,小小沉穩地坐著。
雖然手微微發抖,但仍能維持鎮定。
直到外面沒有了聲音,她才悄悄地打開門,所有的保鏢都已經消失不見。
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警察沒有答應她殺死羅切兒,畢竟羅切兒是大毒梟,必須進行審問才能判罪。
但是她不管了!
小小模出事先藏好的針劑,打開,放進注射器里。
這是一種新型的毒藥,其實也算毒品的一種,給人肌肉注射時必須控制好份量,否則會引起心髒過快而死亡。
不過死亡時間是半小時之後……
小小緩緩地瞄準羅切兒的頸部,將針頭一點一點地推進……
父母的慘死……冷庫的遇襲……記憶的刪除……殘酷的殺人訓練……還有切入月復部的兩刀……
仇恨猶如烈火一般燃了起來,她毫不猶豫地一推到底。
很好,五分鐘後,她將離開這里,警察會在十分鐘內發現羅切兒並將他拘捕……但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將在二十分鐘後死亡。
所以,就算以後算帳,也算不到她頭上。
小小注射完畢,麻利地換了一身便于行走的衣服,帶上手表,指南針等必備物品,快速地走出房間。
臨走時她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充滿濃郁花香和浪漫氣息的房間,玫瑰怒放,香氣襲氣,一個男人靜靜地躺在滿是玫瑰的房間中,開始了他的死亡之旅……
其實,這樣死,也很不錯,至少沒有辱了他黑手黨BOSS的身份。
砰一聲關上門,蕭冷風已經在轉角處等著她。
他也換了裝,穿著船員的服飾,真是帥得養眼。
「怎麼樣?」他問。
小小點頭︰「他死了!」
「死了!?」蕭冷風不敢相信地問。
意大利的黑手黨二老板,風雲黑道的黑幫頭子,一生謀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想不到,竟死在一個嬌弱的中國姑娘手里。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兩人立刻拉著向後艙走去。
路上遇到了穿便衣的警長,小小微一點頭,對方塞給他一樣東西,然後快步向羅切兒的房間走去。
小小手里拿的,是一把快艇的鑰匙。
兩人快步走向後艙,這里有應急的快艇,用鐵鏈鎖在一起,小小拿起鑰匙,對上編號,打開其中一艘,蕭冷風費力地把它推下水。
兩人的心都砰砰地跳著,趁著夜色,跳入快艇,立刻發動起來。
這時船上傳來不斷的槍擊聲和咒罵聲,顯然雙方已經開始正式交火。
蕭冷風和小小相視一笑,加大油門,快艇很快就拖著長長的白浪,駛出寬廣的大海,向遠處燈光閃爍的港口駛去。
「小小,我們自由了!」蕭冷風大叫,開始發出野獸一般的吼叫聲,在遠遠的海面上和海水渾為一體。
是啊,終于自由了,淚水卻不由自主地想要出來,吸吸鼻子,控制住。
突然間,好想好想辰修啊。
好想好想回到家中,只要有辰修,有蕭冷風,就算日子溫暖也順心。
「小小,我沒想到你殺死人來還真不手軟!」蕭冷風轉身對她說,「你說你會不會哪天心情不好把我也殺了?」
小小平靜而堅定地說︰「會!」
這一個字象導火索引爆了蕭冷風的情緒……
也沒看蕭冷風有什麼動作,小小就向後被他撲到在船上,他整個壓了上來,快艇一陣左右搖晃,嚇得小小有些臉色發白。
「別亂動!」她警告道。
蕭冷風英俊的面孔危險的靠近……星眸里火花四射,亮得刺眼!
「你就是不怕死,對吧。挑釁我很好玩對不對。」他咬牙切齒道。
小小心里想笑,這男人怎麼這麼禁不起激啊?但,她還是收斂著垂下眼,現在笑,這個男人的自尊和面子會掛不住的。
「說對不起,說你錯了,你不應該在我這麼艱難地找到你後就挑釁我的。」蕭冷風的聲音壓抑地要命,臉上開始閃現一絲變態的笑容。
小小別過眼,不理他。雖然有點怕,但她就是想笑,只是忍著。
蕭冷風多聰明一個人,會看不出她的心情很好?!
他眸子迷成一線,無賴得威脅︰「想我在這里海戰嗎?」
呃,海戰,好變態而惡趣味的詞兒……
他故意用**的緊挺用力的抵著她的小月復。
實在受不了,這隨時隨地性致勃勃的大少爺。
「放開我!」小小勇敢地挑戰他。
蕭冷風根本無視她的反抗,他的一只大手從她的腰上重重的衣服里伸進去,一模模到她的胸口,突然使勁握住那圓潤的豐腴!狠狠的擠弄!
哇,好冰……
這家伙掐人的力道彷佛同她有深仇大恨般!
「嗚嗚……」小小愈是掙扎,蕭冷風的男性就愈是興奮,隔著衣服都覺得它的熾熱和勃大!
突然發現,蕭冷風是來真的!
雖然隔著衣服,看不見胸前風光,但也感覺到蕭冷風的大手在恣意地**搓弄,再以兩指挾住繃緊的蕊蕊,邪氣地拉扯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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