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最忌的就是問雇主問題吧?」向晚歆含笑反問。
「殺手也有選擇雇主的權利。」男人半是威脅的說道,言外之意就是只要向晚歆不同意的話,那麼他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你問吧,我考慮是否回答。」向晚歆無奈應道,但是,也給自己留有余地。
「不是是否回答,是必須。否則,這個案子我不會接。」男人的態度很堅決。
「你問。」向晚歆果斷的說道。
「你就是暗。」男人盯著向晚歆,突然一字字的開口說道。
「呵呵,你這也不是問句啊?」向晚歆沒有開口,而是反聲問道。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男人笑了一下回答道。
「我無所謂,不過我听說,暗是一個男人。」向晚歆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反正你和暗是月兌不了關系。」男人被向晚歆的一句話弄得也不是很肯定了,沒錯,他得到的肯定消息也是這樣說,暗是一個男人。
「那你就當成是幫凶好了。」向晚歆隨意的說著,一副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的表情。
「我把你當成什麼人並不重要,我只是好奇,暗昭告了所有人要偷一張配方,可是那張配方你又不知道它藏在哪里,但是其中有兩個大的範圍是你沒有辦法確定的,一個是林風的辦公室,一個是林風的住宅,所以,你想要我毀了這兩個地方。不過要我很好奇的是,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一定不會在這兩個地方?」男人又接著開口問道。
「你的問題夠多了,同時我也只希望你能夠做到殺手最基本的守則,為雇主保密。」向晚歆直接打斷了肖晨的問話。
「這個你放心,我都知道你這麼多秘密了,要是到處亂說,也擔心你把我滅口啊。」男人魅惑的笑了一下,很隨意的開口說道。
「事情辦成後,我會把錢打給你。」向晚歆果決的開口說道。
「咱們好像還沒有談過價錢。」男人很冷靜的開口說道。
「任你開吧,我不會還價。」向晚歆毫不介意的開口說道。
「你的雇主給你多少?你就不怕我獅子大張口?」男人繼續開口詢問。
「我朋友還在外面等我,我很急,我說的夠明白嗎?」向晚歆一股腦的大聲朝男人吼道。她已經被這個男人弄得徹底無語了,怎麼殺手現在都是這麼磨嘰的嗎?不應該啊,在她的印象里,殺手不都是不苟言笑,烏黑冷面的嗎?怎麼這個殺手不但是一個小白臉,而且看起來嬉皮笑臉,沒完沒了,像是一個公子呢。
「OK,你請便吧。」男人無奈的笑了一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而向晚歆早已經心急如焚,一點都沒有打算和這個男人客氣,直接大步走到了門口,開口就走了出去,沒有一點的猶豫,頭也沒回。
哎,怎麼就這麼決絕呢。男人嘆息著轉身走到了沙發邊坐下了,同時手里把玩著向晚歆之前喝過的茶杯。
不管你是不是暗,你都太不小心了。
你可知道,這東西上面可是帶著你的DNA。
男人想著,不住的搖頭。
這時,突然有人在門口敲門。
她回來了?還變得有禮貌會敲門了?
男人趕忙把茶杯若無其事的放在了茶幾上,然後輕聲溫柔的說道︰「門沒鎖。」
「 。」門很快的被輕輕推開,進來了一堆黑衣服的類似保鏢的人。
「公子,您怎麼親自來了?」為首那個男人有些失措的開口說道。
「我剛剛替你接了一班生意。」男人冷笑了一聲,重新從桌子上拿起了茶杯。
「啊?」那人驚詫的看著被稱為公子的男人,眼神中有著一絲唏噓。糟糕,他就今天晚上來的晚點,竟然被公子親自接了生意,這回他的處罰可少不了了。
卻沒有想到被稱為公子的男人只是笑笑,然後便起身走出了房間,而他的手里,還拿著一個原本放在茶幾上的茶杯。
是這只茶杯出現了什麼問題嗎?
話分兩頭,再說向晚歆走出了包間,一路上下樓跑回了之前的一樓大廳,然後從洗手間的方向繞回了文婧坐的地方。都怪那個嬉皮笑臉的殺手,耽誤了她這麼久的時間,不過從剛剛他的身手來看,應該能夠幫到她的忙。
遠遠的向晚歆就看到文婧正坐在之前的位置上拿著酒杯,東張西望的看著,應該是在尋找著她呢吧?向晚歆悄聲的走上了前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曖昧的附到她耳邊問道︰「美女,一個人寂寞了嗎?」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文婧仰過頭,看到是向晚歆,便頓時怒目嬌嗔。
「最近肚子有點不舒服。在這里坐這麼久,有沒有發生什麼艷遇啊?」向晚歆故意笑著轉移話題問道。
「這里的人,我都瞧不上。」文婧挑了一下眉,不屑的開口。
「哎?你怎麼把我的酒都喝了?」向晚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杯。
「實在是沒有什麼度數,咱們再要兩杯吧。」文婧歪頭看著向晚歆,一副什麼都不在話下的樣子。
「你請客。」向晚歆笑著說道。
「你個豪門貴婦總是跟我斤斤計較。」文婧撇嘴低喃道。
「我是怕你喝醉。」向晚歆笑著回答。
「來酒吧不喝醉了多無趣啊?」文婧反問,听她的口氣,已經有了兩分醉意了。
「那咱們就嘗試幾杯烈酒?」向晚歆試探著笑問道,其實,只有真的喝醉了,才最能洗月兌將要發生事情的嫌疑,給自己贏得更充裕的時間。
「好啊。」文婧一听,趕忙說道。
之後,兩個人叫來了服務員,點了兩杯產自俄羅斯的號稱烈酒的伏特加。酒入口微辣,但是入胃之後卻覺得很爽快,五髒六腑都通暢了起來。難怪大家都喜歡喝酒,這種飄飄欲墜的感覺真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