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越來越怕見到他。因為她總是緊張得說不出話。晨曦注意著自己的一言一行,害怕他會討厭自己。
每次和他對視,說話,她心里緊張到不行,可還是故作鎮定。好幾天都是這樣,她每天都在胡思亂想。
不行,今天一定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她不要可憐,不要他用物質來酬謝她。她只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暫時生活在這個屋子。
晨曦一直留意著葉尊屋子的動靜,听到聲音後,就一直在屋里徘徊。究竟如何說呢?最後她鼓足勇氣去敲門了。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嗯,裹得很嚴實。
門沒有關,葉尊側躺在床上,身上散發著酒香。已經入夜,佣人張媽已經睡了。晨曦想著也只能幫他月兌一下鞋子和衣服了。
剛要幫他月兌衣服,葉尊一下子把晨曦壓在了身體下,他濃重的呼吸輕輕呼在她的臉頰。離得好近好近。他看著晨曦緋紅的臉頰,不知所措的神情,摘下她的眼鏡,吻上了她的唇。
晨曦緊張得忘記了反抗,她甚至有些沉迷在這個深深的吻中。他吻了她好久,就像吻一個闊別很久的情人。然後他躺去,臂彎摟過晨曦嬌小的身體。
晨曦羞得臉紅,她總是對他沒有任何防御力。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看著他就開始緊張,心如鹿撞。
也許是沒有機會說了。馬上就要到上班的時候了。她要自己養活自己,不要靠著葉尊的感激。她要讓他真正的看得起自己。
清晨,第一道陽光打在了落地窗上,桔梗花在水里靜靜綻放。
晨曦微笑著醒來。一下樓便看到了剛從英國治病回來的葉母。葉母用犀利而老辣的眼光瞅著晨曦和妮妮,仿佛在洞悉不為人知的秘密。
片刻之後,她還是熱情的與晨曦擁抱,並歡迎她成為葉家的一員。葉母名叫程惠蘭,與葉森是患難夫妻,也是一路陪著葉爸在商海打拼著走過來的,多年商場的歷練,使她看起來隱晦大氣又富有智慧。自從葉爸不慎被黑幫槍殺後,她便病倒了。
如今,這個果敢的女人要為夫報仇了。不過,比那更重要的,首先是穩固葉氏集團旗下的基業。她知道,有人在暗中策劃董事會重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