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夜白磬磬都沒有回府,安連亞心中不免有些擔心。昨天他本來想進宮查處密室究竟身在何方,但轉念一想,晚上這樣進宮,說不出什麼原因,不免有些不妥,他本想趁著今日早朝進宮的時候打探一下,但是白磬磬到現在還不回來,他便沒有心思去早朝了。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白磬磬是不是遭遇到什麼不測了?
「王爺!王爺不好了!」就在這時候,一個小丫鬟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
「怎麼了?」安連亞上前問。
「方才我在打掃王妃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封信。」丫鬟遞過去,安連亞接過來一看,信封上寫著三個秀麗的大字,‘與君別。’
安連亞打開里邊,紙上只有兩句話
‘聖旨賜婚,恕難從命。此日一別,後會無期。’
卻沒想到,安連亞看完之後,英俊的臉龐冷靜之極,睿智的美眸輕抬起,那長而彎的睫毛如羽翼般忽閃忽閃,似乎什麼都逃不過他清澈而又神秘的眸子。
「有人想陷害她。」把信封撕碎並銷毀,安連亞對那個小丫鬟說,「王妃失蹤的事,對誰都不許說。我出去一下,倘若有人問起,就說王爺和王妃一起出門了,明白麼?」
「是!奴婢明白!」丫鬟使勁的點點頭。
之後,安連亞換上一身銀狐皮袍服,腳蹬長靴,佩帶一把劍,到馬棚騎上一匹黑馬便離開了王府。
當他安連亞是什麼人,會被這小小計謀所蒙騙!白磬磬是個敢作敢當的女人,她若是要走,絕不會只留下那樣的一封紙從此銷聲匿跡,而是會選擇直接來找他講清楚!
再說,昨日好像還要找花露瓊辦什麼大事,不可能今日就不見了。而且之前白磬磬已經告訴他不想嫁給自己,她有了心上人。既然什麼事都毫不相瞞的告予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白磬磬但凡不憨不傻,便絕不會那樣做!
所以否決了這一點,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想陷害她!她現在肯定是被什麼人困住了!
而他要做的,就是先找到昨日白磬磬最後一個去的地方,也就是夜歡樓!
一轉眼,馬已經停到了夜歡樓的門下,他利索的跳下馬,門口的青樓女子照樣想纏住他,但他可沒有工夫在這耽誤時間,
「躲開。」充滿震懾力的一聲,讓青樓女子不敢再靠近。
安連亞邁開大步,身輕如燕般的快速走進去,連跟老鴇子招呼都不打一下,便目無旁人的走到樓上去,頃刻間,他用強力踢開了花露瓊的門。
此刻,花露瓊正衣衫不整的在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正用力地做著身下的事,屋子中不時地發出嬌喘聲,在听到門的一聲巨響後,床上的兩人下了一跳,同時看向門外。
安連亞眸光淡漠的掃過床上的兩人,根本不理會兩人的目瞪口呆,直接把花露瓊從床上拽起來,
「你有沒有看到白磬磬離開這里後被什麼人帶走了?」
花露瓊慌亂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磬丫頭她昨晚沒有回去嗎?」
「我問你有沒有看見她被何人帶走了?」安連亞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昨晚我倒是從窗戶里看了一眼,她是坐上馬車,被馬夫拉走的。那不是你們府里的馬夫嗎?」花露瓊著急地問。
「知道了,多謝。」不理會花露瓊的問題,安連亞轉身就要走,卻被花露瓊拉住,
「磬丫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也跟你一起去!」雖然發生了點過節,但是花露瓊打心底里還是非常關心白磬磬的,她們畢竟是像親人一樣的朋友。
用眼神示意她可以跟著走,接著安連亞利落的轉頭走了下去。
「怎麼回事這是!花露瓊,這還沒完事呢怎麼就闖出來一個男人!」床上半果的男人看著這一切,表示非常的不滿,
「我倒賠給你錢怎麼樣?」花露瓊沒有工夫再去理會他,坐到床上給他應付了一錠銀子草草了事,隨後忙戴上面紗,追著安連亞跑出了房門。只留下那個男人在床上發呆,
他被剛才安連亞的美貌所驚呆!世間怎麼會有長得怎麼這麼漂亮的男人,以貌美著稱的花魁花露瓊跟那男子站在一起,都要自嘆不如,遜色不已了。
花露瓊出了夜歡樓,慌忙跳到安連亞的馬上,突然,她愣了一下,隨後看向身後不遠處的牆角,她好像听到了一個細微的聲音,皺了皺忙,她翻身下馬連忙跑到那個地方,卻驚訝的發現了一個手腳被束的男人,那個人,才是白磬磬真正的馬夫!
安連亞聞聲也趕過去,看見馬夫之後,蹲下給他松綁。
「王爺!」堵在嘴上的東西被拿下來,馬夫得以釋放,急忙說,「王妃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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