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安連亞的精明頭腦,洪岩只有佩服的五體投地的份,只根據這點線索便想到了敵方的目的!真是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于是他現在該做的只是盡力的配合安連亞。而安子冰對于安連亞則深信不疑,他相信如果是安連亞的話,一定能夠把靜慈給救出來!
「家父進了皇宮……」
「快,一部分人去皇城門口守著,一旦見到洪立元不要打草驚蛇,無必要在身後緊緊跟著!跟到目的地後,馬上回來匯報!一部分人在將軍府門口守著,也許他現在已經出了皇宮。還有一部分人,從這條路悄悄地追,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順著安連亞指著的地方,是一個大櫥子,令人搬開櫥子後,竟發現里邊有一個大洞,正好可以讓人通過!而這正是則是通往外邊的小路!
兵分三路,在安連亞的指導下,洪岩的隨從們馬上便出動了,不容片刻的停歇。而這三條路,恰恰是最正確的路線!
此刻眾人對于安連亞已經不僅僅是贊嘆和佩服的程度了,
「因為我看這櫥子擺放的地方很奇怪,剛剛打開一看里面並沒有放什麼東西,但卻擺在這種顯眼的地方,不是覺得很奇怪嗎?」
「那麼王爺的意思是,這是那名刺客故意遮擋的?但是這櫥子以前就放在這啊。」洪岩奇怪的問。
「這就不奇怪了,就算是個高手,想要挖這麼大得洞卻不發出任何聲響,也不讓任何人發現起碼要用一天的時間,而根據這具尸體我判斷不超過幾個時辰,那個高手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挖出洞的。除非之前……千金就已經把洞挖好了。」不顧眾人驚奇的眼光,安連亞繼續說,「不過至于千金為什麼挖這個洞,這是她自己的原因。」當然,安連亞是知道原因的,挖這個洞只是為了與安子冰去幽會。
「但她不知道費盡心思挖的這個洞最終卻被那個高手利用害了自己。」
「難道高手之所以不被人發現,也不被屋內的人發現,很可能不是從正門進來,而是從這個洞中進來的?」洪岩恍然大悟。
「沒錯,這很有可能。被敵方派的高手一定具有敏感的觀察力,所以任何一個能夠通過這間房子的地方他都不會放過。如果他機靈一點,一定會發現這條通道。」安連亞鎮定自若的說道。
「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能夠解釋的通了。那名高手闖入閨房的手法,不發出聲響的手法,和做這些事的動機!而現在三王爺給的三條路線已經派人去追,如果真如王爺所說,那麼救回家妹勢在必得了!」洪岩刮目相看的說。
「切記不要輕舉妄動,待你手下知道地點後,你便來王府找我一趟,我好可以根據情況而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安連亞說話從來不用‘本王’自稱,但不用他說那份威風,別人也都佩服在心,認為他是低調。其實他只是不想以本王自稱罷了。
「可你為什麼要回去?」此時在一旁的安子冰發話了。
「我想去看看磬磬,臨走的時候她好像有些不高興。」事實是,安連亞從剛才到現在,心一直慌個不停,好像白磬磬要有事發生一樣。他害怕白磬磬會像洪靜慈的遭遇一樣,讓他一推開門便找不見了她。他的耳旁好像已經听到了白磬磬的呼喊,‘誰來救我,誰來救我……’這種慌亂令他緊張不安,他恐懼白磬磬真的出了什麼事,出于不放心,他想要回府看她一眼。
深遠的看著安連亞匆匆離開的背影,安子冰靜靜的道,
「連亞,看來你是對她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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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磬磬終于看清了那個人,站在床邊正對著她笑的那個高大身影,正是安冷雪!
看著面前的男人一步一步的靠向她**的身軀,但她卻沒有一點力氣可以去還擊,完全就像是被人綁了手腳一般,動彈不得。
「是不是很吃驚?朕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里?」安冷雪笑著慢慢的爬向她的床,輕輕地月兌掉上身的衣服,隨即把白磬磬壓在身下,用著曖昧不已的口吻說道。他把唇緊緊貼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放……放開我……」白磬磬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張開口費力的說出一句話。盡管她很想不管安冷雪皇帝的身份,坐起來狠狠的打他一個耳光,但這僅僅只是一個想法。因為她沒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使她坐起來。
「放開你?朕為什麼要放開你?好不容易安連亞不在,就你我兩個人,朕等著一天已經好久了。如果不趁機對你做點什麼,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我自己了?」說著,安冷雪便輕柔的開始親吻著她的白女敕脖子,直到到了脖間的那道傷疤前,他支起身看到那道疤,心竟然揪的一疼……在往下看去,她的胳膊上也有一道彎彎的刀痕,這些痕跡雖然傷在她的身上,但卻刺痛了他的眸。而她全身最顯眼的,莫過于她那白皙的左腿上的一個深深的烙印,像是一種威武的大鳥的一只左羽翼,在她的大腿上栩栩如生的翱翔……
看樣子胳膊上的是被刀所傷,而脖子上似乎是被細小如針的利器劃破的,但那種利器,符合的便只有女人頭上的簪子。她一個女人而已,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這些傷痕給她本來完美的身體添了些許的美中不足……左腿上的羽翼更像是用形狀烙鐵深深的烙上去的。安冷雪緊緊的眯著眸,但他並沒有發現他的心是為了什麼而突然的開始莫名的感傷……
隨著安冷雪的每一個動作,白磬磬都會害怕的顫抖一下。
「這般生硬,難道你是第一次麼?」安冷雪竟然根據白磬磬的恐懼反應,便輕易的判斷出了她還沒有與男人圓過房。
白磬磬防備與生疏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最真實的答案,安冷雪心底暗自高興,
「呵,堂堂三王妃都嫁進來這麼久了,竟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朕還以為你和三王爺有多恩愛,原來僅僅只是在人前假裝出來的。」安冷雪品嘗著她甘甜的味道,戲謔的說道,「既然你還並不屬于安連亞,那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朕會盡快那你為妃,讓你獨寵後宮,怎麼樣?」
白磬磬緊緊皺著眉頭,她拼命的掙月兌,但始終都是無濟于事。身上的男人力氣太大,而她又因為**香薰而失去了本應該有的力氣。可即使沒有**香薰,或許她也不是安冷雪的對手。
「昏君……我就算死也不會做你的妃子……」白磬磬被安冷雪的無禮行為徹底的激怒了,意志力往往會把人變得堅強起來。白磬磬把自己的手努力抬到安冷雪的後背,然後用盡平生最大的努力用指甲深深的在他的背上刮出四道**的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