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磬磬笑了笑,看著他,
「我收回我之前對你說的話,我不討厭你。」
安陌離默默地眨著眼楮,睫毛一閃一閃的樣子十分可愛,
「我知道,你從一開始就不討厭我,你只是不坦誠罷了。」古靈精怪的小家伙,讓人看了十分討喜。
白磬磬蹲子,
「你怎麼知道我一開始不討厭你?」逗著樂似的,她用著開玩笑的語氣對著安陌離問道。
「如果你討厭我的話,一開始就不會明著跟我說了。因為如果討厭一個人,往往會憋在心里,而不是直接的對那個人說。」安陌離用著自己的一套理念說著。
「呵呵,你想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白磬磬被旁邊挖通道的人分了神,她轉過頭去看著那些人的舉動。
「難道不是嗎?」安陌離歪著頭,納悶的問著。
「我承認,我以前也不討厭你。」白磬磬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此時的房間外,兩個人賊眉鼠眼的環顧四周人來人往,躡手躡腳的把**香插進房間,等了許久,發現屋里一直沒有動靜,心感好奇之意,便想要推開房門,卻發現房門被鎖住了,根本就進不去。于是兩人十分垂頭喪氣,互相搖了搖頭,在門前遲遲不肯走,想盡各種辦法,始終都想進去。這時候,在四周徘徊,照應客人的老鴇子發現了那兩個人的圖謀不軌,走上前去拍了下那兩人的肩膀,
「這兩位大爺,這個房間已經有人包了,您們要是想找地歇息,還得另找房間。」
「哦……不,不是……我們……」這兩個男人看見老鴇子站在身後,吃了一驚,立即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老鴇子本來在微笑的听著他們解釋,但她的余光看到了他們插進房里的**香,頓時驚奇萬分,
「這兩位爺,我們這里雖是風花雪夜之地,但也不想招待試圖使用下三濫的招數迷暈我們客房里清白姑娘的客人!你們既然是來找樂子的,我們夜歡樓里的姑娘你要多少有多少,但這房間里的可不是我們青樓里的姑娘,還請你們不要打她的主意。」
「這……」兩個男人在被發現後,不知該如何解釋,站在原地沒了法子。
老鴇子雖然愛財如愛命,但是既然有客人包了房間,她就會護那位客人周全,絕不會助長不正之風,讓這兩個男人放**香,從而佔那位客人的便宜……
「你們如果想要找姑娘,我就讓姑娘來讓你們挑,但享受這待遇的前提是你得有錢。如果你們沒有錢,又想要打我這位客人的主意,那麼就請你們出去,我們夜歡樓不歡迎這種沒錢的下三流客人!」老鴇子的逐客令,讓兩個男人一抖。
「您……您誤會了,我們有錢,我們來找你們這兒的姑娘。剛才那個姑娘進到這個房間,我們還以為是你們青樓的人,才會一不小心就沒控制住……現在知道了,全是誤會一場。那麼就勞煩你把這兒好看的姑娘請來,讓我們哥倆樂呵樂呵。」還沒想到這兩個男人挺會說話,兩三句就把本來應尷尬收場的事情婉轉的扭轉過來。
老鴇子頓時眉開眼笑,
「這就對了嘛,兩位爺,我這就去給你們把姑娘叫來,請在樓下找個座位稍等片刻。」說完,老鴇子便急忙跑著去叫那些青樓女子來伺候客人。
「怎麼辦?我們就這麼放過那房間里的漂亮小妞?」胖男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問道。
「那怎麼可能,我們花錢在這里先找姑娘樂一晚上,等到明天,那小妞從夜歡樓里出來,咱們就把她堵死在牆角,要了再說!我就不信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抵抗的了我們兩個大男人!」瘦男人壞心眼猛地往頭上冒,他們兩個對視一眼,互相出著招,壓根就沒有想放過白磬磬的意思。
房間內的地下里,白磬磬雇佣的手下們正在埋頭苦干,已經挖了很深的一段通道,深的她得探著頭往通道里面仔細地看,才能看到他們的身影。因為雪獸很大,所以他們擠在一起,一人挖一竿子,把通道也挖的很寬,這樣以確保一會兒抬雪獸的籠子可以抬得進去。人多力量大,心齊力量多,他們一伙人聚在一起干活,事半功倍。
白磬磬只負責盯著他們,有挖的不對的地方便指出來,為他們出謀劃策。不時地沖他們笑一笑,她只是覺得一群人都朝一個方向邁步,都朝一個方向出力,有一種自己的志氣與力量突然變得強大,精神突然變得振奮的感覺。
一旁的雪獸都在一個個大小各異的籠子里安靜的睡覺,那些小雪獸也睡得特別香。令人欣慰的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一只雪獸死亡,看來花錢雇佣的那些按時喂它們來吃飯的飼養人沒有雇佣錯。
想著想著,白磬磬便感覺有些困倦,便在一塊大石頭的旁邊搬來一塊小石頭,輕輕地坐在那塊小石頭上,手支撐著下巴靠在大石頭上,眼皮慢慢的越來越沉,不久上眼皮和下眼皮便徹底的合在了一起,她靜靜地趴在那塊大石頭上,彎彎的睫毛垂在眼皮底下,趁著白皙的皮膚十分水女敕透亮。她的紅唇微微勾起一抹純淨的微笑,看樣子似乎做了什麼美夢。
安陌離凝望著白磬磬的睡臉,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蓮,晶瑩剔透,嬌花帶水,美麗無瑕,漂亮的不可方物,他悄悄地伸出一只小手,撫模著白磬磬女敕滑的臉頰。
「王爺……」白磬磬突然喊出了夢中的一句話,話語中帶著濃厚的愛意。也許白磬磬自己不知道,她已經淪陷在安連亞的溫柔漩渦里,不能自拔。但她始終都不承認,不想承認她愛上了安連亞,也不敢承認她愛上了安連亞。
「我多麼希望你能和父皇在一起……但是,普天之下還真的只有三王爺最疼你。」安陌離痴望著白磬磬,自言自語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