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青蜓道,「量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對,我承認,我是沒這個膽子。」家里已經有一個比她還要出色的妙齡奇女子與她的夫君在一起了,如果現在再來一個專會討好男人的青樓女子,她便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說實話,她現在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知道要何去何從。她就是想在街上逛,無論是睡大街還是如何,她都不願回府。她害怕一回府,那個奇女子就會春風得意的站在她的面前,摟著安連亞,對著她說一些諷刺的話。她更害怕看見平時溫柔對待她的安連亞會給她一個冰冷的眼神,隨後不再理會她,甚至于是休了她……
「因為我沒有膽子讓你去勾引我的夫君,所以我不會帶著你,你也不要妄想能夠跟我回府。」白磬磬對青蜓放下這句話,隨後領著安陌離轉頭就走。
青蜓看著白磬磬倔強的背影,好笑似的笑出了聲,隨後邁開腳步,又跟在她的身後。
突然,從街上一邊的牆角閃出來兩個男人,擋住了白磬磬的去路,那兩個男人一個胖,一個瘦,各個不懷好意,
「美人兒,我們都等你一晚上了,可急死我倆了。怎麼著,昨晚睡得好吧?沒被**香迷暈吧?」那個胖男人抓住白磬磬看似柔弱無力的胳膊,一把便把她拉到了牆角,隨後把她死死地按到了牆上,只感覺自己的背狠狠地踫撞到牆上一疼,因為很痛,她不自覺的發出聲音嗯了一聲,但這聲音在兩個男人听來是何其的魅惑,她被男人粗胖的手臂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香?」白磬磬听到男人的話,問道。
「是啊,昨天我們偷偷在你門外放了**香,誰知道你鎖住了房門,我們進不去。要是當時能夠進去,我們早把你這個美妞給奸了!」兩個男人粗俗的話語在白磬磬听來,是那麼的不堪入耳。
白磬磬冷哼一聲,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懼怕,卻充滿了鄙夷和嫌棄。
「你們有沒有爹?有沒有娘?」白磬磬淡漠的開口,她的問題,卻讓兩個男人意想不到。他們還以為她會奮力掙扎,拼命呼救,沒想到她竟然出奇的冷靜,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又像是他們把她劫持到牆角來,只是為了和她聊聊天,敘敘舊,而不是要非禮她一般。
「有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哼,」白磬磬听後,目光中充滿譏諷,「有爹生沒爹養的家伙。」
「你這個賤人說什麼!」男人急了,使勁的攥著她的胳膊。
「你們的爹當初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攔住一個女人非禮了一番,才懷的你們?你們的娘快要生你們的時候,是不是又被另一個人在野外非禮了一番?所以你們是不是在野外出生的?你們出生之後便成為了野生的,是不是又被你們的爹撿回去了?不然憑你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活到現在?不得不說,你們還真是隨你們的爹啊。」白磬磬用著嘲笑的語氣拐著彎的罵那兩個男人,其實這一段話就是想罵他們是雜種,但是她不想那麼直白的說出這麼沒素養的話,所以才拽了一大篇話,不管那兩人听得懂听不懂,反正還沒有傻到不知道她是在罵他們的地步,「想必你們的祖宗在年輕的時候,也是和你們爹一樣,隨便在野外非禮了一個女人才有了後代的吧?還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一代更比一代強啊。」她的話無一惹怒了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發瘋一樣的,用盡身體上全部的力氣撕開了白磬磬的衣裙。
只听「撕拉」一聲,白磬磬身外的袍群便被撕扯成了碎步,露出她里面白紗衣裙,透出她內衣的顏色與婀娜多姿,令人垂涎欲滴的身姿。
「我……我忍不住了!」兩個男人看著白磬磬傲人的身姿,呼吸由平緩變得急促起來。
「我也是……我們上吧!」他們猛然獸性大發,僅存的一點理性都被白磬磬迷人的風範所打碎,他們快速上前便要將白磬磬撲倒在地上。
安陌離在一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想要幫助白磬磬,但卻被青蜓快速的抱住,阻止他上前幫忙的念頭。
「你這女人干什麼?我要去幫磬磬姐!」眼睜睜的看著白磬磬就要被人凌辱,他卻被青蜓阻止不能上前一步。安陌離急了,轉頭對青蜓大嚷。
「在這看著。」青蜓只是短短的一句話,之後便捂住了安陌離想要破口大罵的嘴。
這時白磬磬被兩個男人壓在身下,他們急忙月兌著他們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底下的白磬磬卻不慌不忙,神色依舊平靜,嘴角彎彎的翹起,充滿了嗜血的魅力。
等到兩個男人**了他們身上所有的衣服,只剩下褻褲還在身上穿著,白磬磬妖冶的笑了,二話不說便飛起一腳,踢中了那個胖男人的要害,
「嗷!」那胖男人捂著狼叫一聲,依到牆邊緩解著疼痛。
白磬磬有腿一用力,左腿一撐,便站起在了地上。充滿狠意的美眸流盼到瘦男人的身上,只見那瘦男人防備的盯著她,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就要朝她砸過去。
白磬磬冷笑一聲,蹬地躍到男人舉起手拿著的那塊磚頭上,她右腳抬到半空中,剎那間狠狠地向他的頭跺過去,瘦男人的頭支撐不住這突如其來的重力,連同脖子上也發出‘ 嚓’一聲響,緊接著軟而無力的暈倒在地上。白磬磬面無表情的從暈倒的瘦男人身上走下來,看著那滿臉痛苦,雙手捂著命根子的胖男人,
「其實,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多虧你們讓我發泄一下,要不然我現在還在生氣。既然你們都幫我解氣了,那就……」听到這里,胖男人緊張的表情緩解了一下,以為白磬磬放過了他,但沒想到她接下來的話卻是……「勞煩你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徹底讓我把怒氣發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