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給我說說你自己了?」
唐酒酒踱步了一會兒,坐在床邊,猛的一拍大腿,自己居然遺落了這個環節。
「……時機未到」
衛昭將二人簽好名字的協定書方方正正的疊好,收進懷中。
听到唐酒酒的問話,他的動作頓了頓。他並不覺得他有任何相信唐酒酒的理由。一個粗淺又目不識丁的村婦,能夠隨他進宮已經是三生修來的福分了,何故還要與她費神?
唐酒酒撇嘴,鄙夷的看著衛昭︰「想來也不會如何,一個連笑都不會的人,會討人喜歡到哪里去?」
衛昭不理,接著對著銅鏡打理起發髻。
可……這該死的發髻究竟是想怎樣?!
唐酒酒樂了,之前所帶來的陰霾積郁在胸口終于有些舒緩,她走過去,拍拍衛昭的肩膀,示意衛昭將梳子遞給她。
「以後這就是你每天所要面對的,所以我只教你這一遍,看仔細了。」
唐酒酒的手指靈活的穿-插在衛昭的發間,她每次都要用心洗很久的,她看到自己的耳畔,一顆孤零零的南珠掛在左耳,右耳卻空蕩蕩,顯得十分寒酸。
她有些不舍的觸觸那顆假珠子,原來離開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離開一個老朋友,明明很依賴,卻不得不適應。
「以後……吃好喝好點,讓它在你這好好兒的。」唐酒酒嘆了口氣,衛昭額頭上隱有青筋可見。
偌大人生,偌大世間,竟有萬千萬千絲線,牽連出萬千奇事,牽扯上萬千陌生人。
唐酒酒咂咂嘴,突然意識到,以前殺豬為山寨買酒的簡單日子,回不去了——
今後會涉及到兩個人身體互換之後,稱呼根據靈魂的性別來寫,比如,衛昭用唐酒酒的身子,就直接寫成衛昭,唐酒酒用衛昭的身子,就寫成唐酒酒,大家不要看混亂了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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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愛你們,你們永遠是老黑的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