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曦辭失笑︰「我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妹妹的性子,只會胡鬧罷了,只是你每次都任由她胡來,倒是多謝你。怎麼可能怪你?」
衛昭長指收攏茶盞,一飲而盡。
「玲瓏是孩子。」衛昭只輕描淡寫的說了這樣一句話,便止住簡曦辭想要提出讓自己妹妹入宮的事。
「你還真是……太了解我。」簡曦辭嘖嘖稱贊,自己的確是想問問衛昭簡玲瓏能否入宮,自己對這種事是可有可無的,只是被自己妹妹問的煩了,所以往心里去了幾分。
「她的那幾分心思,全都攤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概是我和父王太拘著她的性子?她接觸的同齡人太少,才會太粘著你。更何況,你又那麼優秀。」簡曦辭站起身,回身從多寶格上取下一個小軟枕,走到唐酒酒的身邊,輕輕的擎著唐酒酒的胳膊,將她的頭放在小軟枕上。
「真不習慣看著你的臉流口水。」簡曦辭驚嘆,衛昭霎時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說起來路上那次遇刺,玉符多虧了唐酒酒。」
「只不過我不明白,此次你去徐州鎮,除了這村姑和卿子煙那枚碎玉,你還不是一無所獲。」
「卿子煙與天狼的那條線已經斷掉了,她的能力太有限,而我們似乎已經榨干她了,無甚價值。」衛昭看著自己衣襟上的一小塊血跡,那是在回去救唐酒酒的時候不小心遺留在上面的。
他不禁蹙眉︰「我認為我們可以在水里探討這個問題。」
叫下人在浴池備好水,簡曦辭與衛昭分坐巨大的浴池的兩邊,衛昭微合雙目,發自肺腑的覺得渾身舒適,天知道他這幾天為了盡快趕回來沒有沐浴,是多麼的想死。
「哈,謹容,那女人的身材……如何?」簡曦辭輕咳一聲,戲謔的說。
衛昭下意識的低頭去看,隨即覺得有些別扭,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何必對女人的身體大驚小怪。
「一馬平川。」衛昭給出了自己簡短有力的評價。
「撲哧——」簡曦辭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很有趣?」
「她很麻煩。」衛昭回想起這一路,臉色更加不好看。再回宮之前,還是有許多事要交代給唐酒酒,光是想想,就已經很頭痛了。
「你準備給她什麼位分?」簡曦辭從水中起身,隨手取過池邊小榻上的手巾(資料證明古代是有手巾的存在的哦~)。
「皇後。」衛昭很淡定的說,絲毫不理會簡曦辭的震驚。「皇後?!雲國的皇後?!這不是兒戲衛昭!!」簡曦辭微微睜大了眼楮,手巾「通」的掉入池子里。
雲國的皇後……
躲在屏風後面一直偷听的唐酒酒,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險些驚叫出來。
這幾日來,許許多多的疑團迎刃而解。
她終于明白,衛昭為什麼對自己的身份一直避而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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