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曦辭的腳步頓住。唐酒酒縮在他的懷抱中,大氣也不敢出。
安樂侯暴跳如雷,大步快跑追上簡曦辭。
「你這逆子!藍衣……」
安樂侯嚇到了。
他他他他兒子懷里是不是抱著一個女人?
他兒子懷里抱女人了?
他不禁有些明白,為什麼藍衣會趴在地上哭的那麼淒慘,好像全世界都崩塌了一樣,原來是因為這個。
藍衣那孩子,自己是知道的,脾氣急躁了點,人看上去冷了點,可是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收個房可以,世子妃就免了,但是現在簡曦辭抱著的,是誰?
一個正經人家的女兒,會在沒成親的時候就被人抱來抱去?!
不知廉恥!
安樂侯的腦中嗡嗡的回響著這四個字,當即他一雙虎目便釘在了唐酒酒的身上,看的唐酒酒緊張的要死。
「啊哈……」
唐酒酒弱弱的對著安樂侯擺了擺手,以示友好。
安樂侯更加的不滿意了,這女子看起來像是小戶人家出身,一點禮儀都不懂。
安樂侯大喝︰「逆子!哪里來的野女人?!」
簡曦辭看著自己爹的虯髯氣的一顫一顫,不覺得好笑。
「爹,你想多了。」
安樂侯急躁的揮揮手,表示不听簡曦辭的解釋︰「不是你的女人會在你的懷里?」
唐酒酒這才算了悟,哈哈大笑起來,還不忘用力的捶著簡曦辭的胸膛︰「你瞧瞧,我怎麼說來著,一定會有人誤會的,還不快放老娘下來!」
簡曦辭放下唐酒酒,輕咳了一聲。
「爹,後日的封後大典,你可知道?」
安樂侯瞪圓了眼楮看著他︰「放屁!文書現在還在書房好好的擱著!」
簡曦辭指了指唐酒酒,繼續說道︰「這位,就是要你‘勉為其難’收為義女的唐酒酒,未來的國母。」
安樂侯听了這話,才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笑得忘形的唐酒酒。
他不敢相信,衛昭的腦袋究竟是進屁了還是怎樣,會讓這樣一個毫無儀態的女人當……他雲國的國母?!!!
再看看簡曦辭的表情,這好像並不是開玩笑。
安樂侯的臉色陰沉下來。
「如果事先知道是她,我一定會盡力納諫,勸誡皇上不要封這樣一個毫無容姿的女人!我雲國的皇後,不該是個這樣粗野的女人!」
安樂侯一拂袖,臉色竟然比剛才還要難看。
「更何況,既然知道自己將是國母,為何不避諱一些,為何還要你來抱著?這里是侯府,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你們給我弄清楚了!」
安樂侯極為不滿意的看著唐酒酒。
「義女?哼!老夫可擔待不起,還是另請高就吧!」
安樂侯帶著一肚子的怒火,甩袖離開。
唐酒酒錯愕的看著簡曦辭,她蠕動雙唇,慢慢的說︰「是不是……他這麼說……我們之前就等于白忙活了?」
簡曦辭也沒有料到,事情會這麼巧,而父親是從正堂那邊直接過來的,想來是遇上了哭訴的藍衣,爹一向偏袒藍衣,他更沒有料到父親會古板到這個地步,連一句解釋也听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