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到到這一幕,眼珠轉了一下,對言正說︰「你不是說要我回去嗎?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平時你老是說你自己的足球踢得好,你現在去跟他們踢。」說著用手指了指正在收衣物的球員,「如果你贏了兩個球以上,我就和你們回去。如果輸了,輸了以後再說吧。怎麼樣?」
言正沒有想到表妹會出這樣的條件,剛才看了這一些年輕人踢球,雖然有一些技術不錯,可是,她應知道自己的水平並不是現在這一些人可以相比的。如果不是因為幫舅舅的忙,如今肯定是國外大牌俱樂部的大明星了。
還沒有等他回個神來,女孩已經站起來走向了「夢幻」隊。
這時天寒他們都注意到了女孩的到來,終于看清楚了這一個女孩子的相貌。嘩!如用古人雲︰只見她柳眉斜飛入鬢,杏眼晶瑩明亮,瓊鼻櫻口、香腮紅潤,在她嬌女敕的粉面上,嵌配的極為均勻恰當。在這微風當中.當真有如仙子一般。
呵呵……玩笑玩笑,不過這個女孩子卻是一個漂亮美媚。挺高,一米七三左右,大概十九二十歲,長發,此時臉上卻是掛著一絲古怪的笑容。
而其他人都有一點看呆了,雖說有可能想到這一個女孩子會挺漂亮的,沒有想到會這樣高。修長的身材,一雙明亮的大眼楮,嘴邊的笑意,盡顯女性的柔和。聲音柔柔的,很悅耳,跟剛才那冷冷的語氣截然不同。
「你們好,我叫莫嫣雨。我想有一些請你們幫忙,可以嗎?」
(名字終于出來了,不容易呀)
而跟在後面的言正再一次的陷入石化,能看到莫嫣雨笑都是一件很不可能的事了,更不用說是現在她用那麼輕柔的聲音跟別人說話。就是以前,只要是男的,不管是誰都是冰冷的,就算是女的也不過是將氣溫上升少少而已。那有像這樣陽春三月般的明媚呀。
天寒還來不及出聲,旁邊的蟲子就馬上說︰「沒問題,請問有什麼事?只要可以幫忙的,我們一定辦到。對了,我叫蟲子。」
靠,典型的見色忘行的人,不過其他的人也好不到那去。
「對、對,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幫忙的嗎?」
「是什麼事呢?你就說吧!」
「找我們還不是小事一樁嘛?」
「……」
突然發覺得如果男人發起春來,比女人尤有過之。十多個人就像一個市場一樣。
嫣雨看著這一些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男生,就感到好笑。好久沒有試過這一種感覺了。特別是回國以後,都很難的在熟悉的人面前笑,只有出去旅游在陌生人時才會露出自己的本性。掩藏自己的原來面目好苦呀。
「是這樣子的,這是我的表哥︰言正,他看了你們的踢球,心里很是佩服。他也是很愛好足球,只因出來工作了,很少有時間踢球。今天難得來到這里,想跟你們玩玩。可是他不好意思跟你們說,所以讓我來。看在我今天幫你們加油鼓勁那麼久的份上,不要拒絕,可以嗎?」
言正听到這話,心里快要發狂了,怎麼說出來的跟原來說好的跟本是兩碼事。這對于高傲的他來說是不允許的,也疏略了嫣雨現在的情形跟本就是他沒有見過的。才剛想說話,嫣雨好像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一說完就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說︰「如果你敢說話,敢反對的話,有你好看的!」
言正被這一眼嚇壞了,滿肚的不忿也不敢有所表示。連忙用眼神說︰「你說了算。」嫣雨回了一個算你懂做的眼神,才回過頭來。
「我表哥說,雖然很久沒有踢了,可是也可以踢得贏你們。可是我不信,因為你剛才看了你們的比賽,我覺得你們踢得比我表哥他們好。于是我們就打賭,我說你們會贏,你們可要一定要贏呀!不要讓我沒面子,贏了我請你們吃飯,想去那都可以。」
「天呀,為什麼表妹會是這樣子的?這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嫣雨。她不但笑了,還會很輕很柔的說話,現在的樣子就象是一個鄰家女孩,」言正很納悶的想著。
大家听到這個美麗女孩的話都慢慢的靜了下來,看她的聲勢也知道這個女孩子是有錢的主。大家的目光都看著楊意和天寒,揚意是隊長,而天寒呢,卻是「夢幻」隊的絕對主力。這樣的事情當然是要交給他們兩個人了。楊意和天寒相互對看了一下,楊意轉身對隊友說︰「你們認為怎麼樣,還有體力嗎?要不然輸了可不好交代呀!」得到了明確的答復,朝女孩子點了一下頭。
「不過你們必竟是踢了一個下午的了,再說了,我表哥的人也不是很多。不要那麼多人吧,小場,五個人,可以嗎?」
「五個人?」
「對,五個人。因為我表哥一時之間沒有那麼多人,少一個也沒有什麼關系了.怎麼樣?;
幾乎全部的回答都是沒有問題.是小事一樁了.
看到得到了肯定的答復,揚意對嫣雨說︰「沒問題,是現在嗎?可是你表哥現在沒有鞋子也沒有球衣,怎麼辦?」
「這一個你不用擔心。嗯,十分鐘,十分鐘就可以弄妥了。」說完跟言正他們走到一邊,說了幾句,然後拿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
這時,李子那邊看到這麼多人在一起,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有幾個走了過來。
「嗨,天寒,你們怎麼了?」
當走到眼前看到了了嫣雨,也為嫣雨的美貌吃了一驚。
「啊,你們去那里認識這麼漂亮的女生的?」
「哦,這是剛認識的。就是剛才幫我們打氣的那個女孩。她想叫我們跟他的表哥踢一場球。怎麼,你們有興趣嗎?贏了的話,她請我們吃飯呢,你就可以省下一頓了。」
「不了,踢了那麼久,累死了。我們又不像你們,哪還跑得動,要讓我選,我還寧願請你們吃飯。唉,年輕就是好呀!」
李子故作滄桑的感嘆一聲,卻是換回眾口同聲的「切」。
等了十多分鐘,大概六七個穿著球衣的人從言正小車的那個方向向這邊走來。不用想就知道這就是言正手下的球員了,來到嫣雨面前剛想說話,嫣雨用手勢阻止了他們。
「表哥,你要上場嗎?你選幾個人吧,希望你的球員不會讓你失望。」
言正冷哼了一聲,雖說是表妹,可是她這樣懷疑他和他球員的球技,真是讓人忍無可忍。等一下要讓她知道什麼叫足球,玩殘他們。好像是知道他怎麼想的一樣,嫣雨說︰「踢球是踢球,你要用技術踢贏別人,不要像打架一樣的沖撞。如果這樣,我看還不如認輸的好,就算是你贏了,我也不會和你回去的。」
那語氣仿佛是說︰如果單純是靠球技,你們並不能把別人怎麼樣。那種輕視的言語,怎麼可能讓高傲自負的言正吞得下。
氣得他把休閑衣月兌下,丟給後面的黑衣保鏢。這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保鏢接到衣服的剎那,一張淺綠色,火柴盒大小的的卡片掉了下來。因為場地旁邊是綠油油的小草,如果不注意尋找,跟本就很難發現得了。
因為想到天寒他們已踢了很久了,再加上是踢小場,場地也大了一些,個人要踢的地方也加大了。這樣,是很費體力的,就把時間定了四十分鐘,上下半場各二十分鐘。
言正真的有自負的本錢,他的球員的球技很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天寒他們在學校經常因為不能常常踢大場,只能將足球場分成好幾份的踢五人足球,習慣了配合。必竟平時踢十一人,現在改為五人,場地也變大。對方一時不適合,還有要不是玩命的攔搶,可能會輸得很慘。但如果要是正式的七人場,半個小時計半場的話也會輸三四個球以上。當然了,體力是一個很大的因素。天寒他們怎麼說也是踢了一場球然後才與言正比的,不在同一個起跑線上。
還好,只輸了一個球,比分是二比一。言正進了一個,天寒那一隊是他進的,比言正的漂亮,這個進球讓言正很是心服。
在下半場,當時剛過中場(七人場過了中場離門也就二十多米)蟲子看見守門員站位偏前,就突然起腳吊射,一道弧線直奔球門。守門員反應不及,只可惜擊中了門楣,反彈了出來。天寒看到蟲子起腳時就跑到了門前準備撿漏,這是一個前鋒的基本意識,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會射到門楣上。身子已經沖過了頭,球正在頭頂向身後飛去,跳起頭頂顯然是來不及的了,急中生智,盡力的跳起,一個前空翻的姿勢,後腳跟往球打去,踫到了,球往守門員的遠角飛去。盡管守門員已經盡力起跳撲救,無奈這一球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他根本沒有想到天寒會做得出這個動作。
在上一個世紀九十年代時,有一個叫伊基塔的球星,這就是他廣為人知的經典動作。只不過他是一個守門員,也是一個不安于本份的門將。
那是在哥倫比亞和英格蘭的比賽中,伊基塔曾經飛起雙腳從腦後踢出一個射門。當時他使出這記絕招,全場觀眾一片嘩然。他的技術的確可以算得上一流。他似乎更喜歡表演,並且還有過攻破對方球門的記錄。因為這一個球,被國際足聯認為是不尊重足球,遭到了禁賽。
天寒進的這一個球,引起全場的喝彩。
最後的結果是二比一,「夢幻」隊的隊員倒沒有什麼,因為體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還有在身材上差了少許,輸了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