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妖大怒,可是卻也無可奈何,你在追擊別人,還不允許別人反擊麼。現在它是跟本是沒有辦法有太多的精來照顧到自己手下,如果是面對面的近戰,也許就不會是這樣了,只要兩招或是三招就把那一個人類給亡了。但現在,也只能看著對手用遠程攻擊來傷害自己的手下,它從來沒有像如今這樣的恨老橡樹。
天寒不停的換著方位放冷箭,現在他也和某一個時段之前的小家伙一樣愛上這一個活動。實在是太有趣了,一個個的活靶子。現在天寒都有一點不想那麼快的回新手村,沒有像剛才的那樣危險,「玄極真氣」也在緩慢的運轉著恢復身體的內力和傷勢。
鼠妖終于忍耐不住了,它也知道過了今天,不,其實就是在今天,它與老橡樹,還有這一個人類是勢同水火,兩不相立了。做到了一這步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把背在後面的那一塊大令牌取了下來,這一塊令牌一米多長,前寬後窄,前面最大處有二十五厘米,後面握手處,最窄五厘米。令牌上面只有簡單的翻雲圖案,然後就是在正反兩面都有一個圓圈,上面用陽文書寫了一個古篆的令字。
用力一揮,像是用刀在砍一樣,一道勁氣從從令牌激射而出,把擋在前面的兩棵大樹給砍斷。用輕功躍上一棵樹丫上坐著的天寒看見了,差點掉下來。丫的,剛才听小家伙說這鼠妖近戰能力如何如何都沒有親眼看到來得震憾,果然是變態呀。把兩棵樹都砍斷了,要是自己就是拿著斧頭來斷沒有幾十斧也難以做到。
更可怕的是,天寒能感覺得到,這一個鼠妖剛才是沒有用到任何的妖力的,就是純粹的身體力量,雖然有可能那一個令牌有一些古怪,說不定會增加力理。但看鼠妖的那一個樣子,一眼看上去就知是那一種傻大個力量型的妖怪。可誰又能知道就這樣的一個黃鼠狼卻是修練成妖,如果沒有一定的心智,怎麼可以修煉呢。
只是天寒不明白,這一個鼠妖好像是在和誰在斗一樣,是在這森林里的精靈還是要妖呢!自從進入到了這一個樹林,天寒就感覺鼠妖的大部分精力並不是放在自己的身上。就拿剛才來說吧,沒有必要是在顯示什麼,卻是用力量把兩棵樹都砍倒了,就此看得出,它的妖力被牽制了,只能靠純的物理力理來攻擊了。那如果這樣,近戰鼠妖雖然可怕,可是有弱點,那就是進行遠程攻擊,加上法力的遠程攻擊。只要它不能輕易的用妖力攻擊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打定注意,把三支箭都對準著鼠妖的心口,別一只手也夾著六支箭。三箭才射出,天寒已把另外三支搭上了弦。拉滿,松手,三支箭就好像流星般的直追剛才前面的三道光芒。雖說鼠妖的反應很快,前面的三支箭也只是閃躲了其中的兩支,這三支箭是瞄準了鼠妖的喉,中的那一支射在了鼠妖的胸口上,箭的沖擊力,狠狠的插進了它的胸口上,還沒有等鼠妖的叫聲響起,後面跟著的兩撥六支箭已來到了眼前,只來得及抬了一下手。六支箭除了一支是射到令牌上,其余的全都中目標。兩支中了手臂,三支中了胸。這時,鼠妖才有時間和機會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這九支箭,全都是給天寒用法術加持過的,以自己的血為媒,用五行木性的道術畫了一個符。因為鼠妖是屬土的,木克土,(不知是否木克土,如有錯,提醒一下)木屬性的法術加在弓箭上,加大了弓箭的傷害力。天寒知道,鼠妖的物理防御那麼強,是因為有一定的妖力,看之前它使用的妖法都是跟大地有關系。猜想應是屬土,果然,給猜對了。箭上的法術並不是很強大,那只是一種初級的道法,加上天寒的功力尚淺,傷害應不會是很大。但天寒要的是付在箭上的法術能破除鼠妖身上表面的形成的護身妖力。只要是這樣,箭就能真正的撕破表皮進入到肌肉當中。五六十米近的距離,用弓箭是一個可怕射程,這樣的距離,足可以把一塊兩分厚的鐵板也可以射穿。
他喜歡听鼠妖的慘叫聲,但他更趁惜自己的生命,在箭射出去後,天寒已連縱了數棵樹,遠離案發現場幾十米米。這一時刻,應是鼠妖的大報復,果然是應驗了天寒的想法。鼠妖憑著令牌的威力,強行在原來天寒原來呆的地方發動了「地裂。突刺」把整棵樹都陷入到地坑中,然後十多根石刺出現。現在鼠妖真正的發怒了。
他沒有想到那人類的鐵箭會將自己射傷了,那箭上所蘊含的力量竟然輕易的就擠破了自己的護身法力。應是自己相克的力量,要不是自己的妖力比那一個人類的所射的高好幾倍,那現在箭肯定是透心涼,那會像現在只射進個三幾分的。但如果剛開始沒有給那一個寵物的刀氣所傷的話,這人類的箭也不可能輕易的把自己射傷。竟然損失了六分之一的血。
鼠妖的強悍的身體當真是可怕,毫不在乎的把箭撥下來,用妖法止住自己的傷口不再讓其流血。妖力開始放出來尋找天寒的蹤跡,掃描之下,發現天寒現在又離自己有一百米遠的一棵大樹的橫出的樹丫上在偷看自己。只可惜這一個鼠妖沒有學會精神攻擊,要不然這樣子,戰斗已結束。也沒有什麼的意義。
小家伙在天寒的頭頂看到了這一精彩的一幕,看到鼠妖那麼強大的防御,都給天寒射出的箭給射傷。那一種感覺就是爽呀!好想長嘯一聲。還好它記得現在可不能讓鼠妖發現自己的位置,要不然可就是危險了。只能做無聲的拍掌。不過它剛才又看到天寒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到那九支箭的箭頭上,然後就在低聲的念了幾句真言,才把箭射出去的。「依呀呀,咕狸咕狸。」小家伙是問,剛才一棵樹用樹根抽中了那一個鼠妖都沒見到它有什麼事,怎麼你用箭卻是可以傷及到它的?天寒告訴它,能傷到它除了是因為箭的威力將勁力集中在一點,還有就是因為自己付在上面的是可以克制它的法術,所以能傷到它。
「啊,如果寶寶也會法術就好了,那樣寶寶也可以像天寒那樣的把那一個鼠妖打好慘好慘的,哼,欺負偶,寶寶叫朋友幫偶。」
「唔,你的朋友?寶寶你有朋友嗎?很歷害嗎?我怎麼沒有見過呀?你還沒有法術嗎!你的那一個閃電和冰凍術那麼歷害還不是法術呀?」
「可是偶的那一些法術都不可以打得到這一個妖怪了,都不夠天寒的好。」寶寶有一些沮喪的說,但話語一轉,「寶寶當然有朋友了,寶寶以後跟你出去游歷,那樣寶寶不是就可以交到好多好多歷害的朋友嗎?誰敢欺負偶,寶寶就叫它們來幫我報仇。」
暈死,原來現在還沒有交到那一些可以幫它報仇的朋友。不過看它那一個一本正經的認真樣。天寒才不會懷疑小家伙,因為這一個小家伙太奇怪了。他在懷疑,是不是龍或是神獸都是這麼奇怪的,總能找到一些玩家找不到的寶貝,會一些不讓人知道的招術?它的朋友,很期待了,不會是其它的四個神獸或是一些什麼連系統都沒有公布出來的強大生物。也許會是那一個有修煉動物,嗯,湖里的那一個小烏龜會不會是呢。呆會回去問一問這一個烏龜哥哥,也許會有什麼寶貝,夜明珠弄幾顆來掛一次也沒有關系了。
某一個貪財的人士不顧現在還在危險的環境里,就已想著有可能會發財的事了。真是貪財之心不可無,失財之心不可有。
小家伙的小爪子拍醒了還在做著發財夢的天寒,指著前面說,「來了,來了,它們來了。」
遠處,黃鼠狼也懂得借助樹木的的遮擋盡量的躲開身體前進,那一些頭目不再像之前的那樣囂張直立行走,也是像那比輕低級的黃鼠狼一樣的把四肢伏在地上。這樣一來,天寒的箭攻的威力就變得弱了好多,而且這一些黃鼠狼很狡猾,耳朵個個都豎起來,眼楮緊緊的盯著盯著前方九十度角的方向。只要是一有什麼聲響和像是光芒的東西出現,就馬上利用地勢和樹木躲起來,這樣,令天寒射出的箭有許多支都無功而返。
不過有一只黃鼠狼的遭遇給了天寒一個靈感,他看到一個黃鼠狼的頭目在躲避他射出的箭時,往左一竄,那里有一個小土堆,野草茂盛,在這野草的前面有一棵枯樹。那一個頭目往那竄過去時,踩到那枯樹伸出來的一根枯枝。也不知這一棵枯樹死了多久,伸出的枯枝經風雨沖洗早就腐朽了。一踩,承受不起那頭目的重量,斷了開去,可是在那一叢草叢中,下面是一個洞,給草叢遮掩起來的洞。可能是以前的獵人在這里挖的陷阱,時間久了,要是放在里面的尖刺依然還鋒利。那一個頭目一失足掉了下去,給下面的尖刺給刺到了,對于這一種簡單的陷阱並不能要了頭目的命,最多也只是重傷而已。但這也足夠,足夠給看了這一幕的天寒有了退敵的靈感。
「***,老子怎麼忘了,我還是一個機關大師呢!雖然現在是中級,但離高級已差一點經驗,我就用你們這一鼠輩來升級我的機關術。這里的樹木眾多,藤也多。可以做好多張弓,我還記得我的介子里還有許多的竹箭,對付頭目不行,但對付那一些低級的黃鼠狼是可以的。一箭射不死你,那兩箭三箭,加上其它的機關術,那怕你是變異的黃鼠狼也要叫你命喪黃泉。嘿嘿。」
小家伙听到了天寒的奸笑聲,也覺得毛骨聳然,可是小家伙身上沒有毛。只覺得一陣發冷。看來是有誰要倒霉了,一定是那一些黃鼠狼。
但這一些樹實在是太大棵了,要想悄悄的砍伐,好難,這一次都沒有帶斧頭來,不易呀!用鋸子,聲音也大了一點。那一個伐木的機關也沒有帶,誰會把這一個東西放進介子里礙地方呀!要是那一把仙劍可以用就好了。沒有辦法,只好去找一些參天在樹的樹技了。
悄悄的離開藏身的那一棵樹,帶著小家伙向遠一些的地方跑去。現在天寒不是想著怎麼逃跑了,而是想著怎麼陰它們,找到了那麼好玩的事情,怎麼可以輕易的放過呢。煉制過的那一把刀在那一個四象陣里掉落時都沒有撿回來,要不然用來砍樹技是最好的了。之前是天寒這幾天殺怪唯一一次沒有收拾戰利品就走的人,看著從黃鼠狼身上掉出來的裝備和銀兩,銅錢都不能收為已用,那一個心痛呀!這一次不但沒有賺到,還虧了一把刀。不過因為這一把刀不是怪物身上掉的,而經過重新煉制的,不會有時間的關系而消失。明天有空時再撿回來,怎麼說也是自己打造的第一把刀了。
很快,就把所需要材料弄齊了,在剛開始準備材料時,天寒就把恢復了大半的小家伙叫去做騷擾敵人,小家伙很是愉快依依呀呀揮著小爪子接受了任務。因為小家伙在恢復力氣的時候,發現自己多了一項技能,「雷擊」它要去試試這一個新的絕招的威力。這一個雷擊跟天寒用的那一個天雷轟差不多,但因為沒有降魔的法力,只是凡間的降雷,對冥靈的傷害不會特別大。但是給擊中個三四次,也肯定是叫它就此說拜拜了。小家伙剛才就給一個冥靈弄得痛苦一陣,現在有了這一個雷還不是有仇報仇有恨報恨的。打一次不行,就追著一個冥靈發它個四五個雷,看你死不死。小家伙是鐵了心要搞掂一個的。而且它還記得是那一個冥靈用那妖力弄得它全身麻痛的。
于是,黃鼠狼那一邊是雷聲大作,時而夾著閃電劈下。天寒原先開始只是叫小家伙悄悄的去騷擾,給這一些黃鼠狼一種恐慌的心理。那會想到,小家伙一心想報仇,沒有理會開天寒的吩咐,把場子面弄大來。這樣也好,黃鼠狼一時不會注意到他這里,好讓他有時間來布置。而鼠妖和老橡樹也正面展開了爭斗。現在在鼠妖是在追著天寒已進入到老橡樹的有效勢力範圍,都交手多次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在老橡樹與鼠妖爭斗的那一個地方,已是被老橡樹用法力空出了一個十丈方圓的空地來,好進行打斗。鼠妖看見老橡樹用法力幻出來人形與它作面對面的打斗,就知此事難以善了,也知道追殺天寒的事已不可能進行下去了。如今更擔心的是自己怎麼樣的平安離開這一個地方。看來要犧牲一些手下才行了,在這里,每一棵樹都有可能是老橡樹可以用的兵,雖然這一些樹本身沒有法力。原來不想太多手下的黃鼠狼參戰而讓它們留在丘陵,看現在不叫它們來是不行了,用「吱吱」的尖叫聲,下達了五千黃鼠狼來這森林的命令,這其中還有比原來那頭目還要高一兩級的鼠將。
老橡樹用妖力化人的形像是一個︰一頭白發,白眉下垂,白髯飄胸,臉色紅潤的老人,手里拄著一支烏木杖。老橡樹就要可以真正的化為人了,這一個形像只是用妖力凝聚的,還不能出得了以它本體為中心的五百丈遠。這也說明了他的妖力是比鼠九來得深厚,妖鼠還不能凝化幻身。
現在兩人是進入了膠持狀態,主要還是因為本體和幻體相斗,幻體吃虧一些。老橡樹的法力並不是比鼠妖高得太多,如今能打平,是鼠妖手持的那一塊令牌,這一塊令牌是一個妖道修煉的法寶。鼠妖之所以能從一個十八級的到現在這一個級別就是在三百年前得到了的這一塊令牌,里面有一套心法。這些年來,在新手村里的新手殺的黃鼠狼其實都是它的手下,最高的也就是鼠帥。
從令牌發出的妖力和老橡樹烏木杖發郵的法力相持平衡,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但長久一些肯定是鼠妖吃虧,因它受過傷,現在與老橡樹打平也只是因為有令牌的幫忙而已,長久,妖力減弱,那就是失敗的時刻。心里焦急的等著手下到來,到時就利用手下拖著老橡樹,自己好溜之大吉。那一邊的手下應是幫不了自己什麼的,給那一個寵物的轟雷,閃電,冰凍給弄得東躲西藏,就連冥靈也是一樣。還好黃鼠狼死了,系統會刷新,雖然要讓新刷新的黃鼠狼也有一些思想要用妖力一段時間的凝煉,但總好過自己送命。自己一死,那可就是什麼都沒有的了,系統規定,自己修煉成妖或是成道的,如果被殺,除非能力到了一個層次,要不然都會恢復原來的樣子,意識也沒有了。老橡樹與鼠妖都沒有那一個能力。還有一個就是看給什麼法術和法寶致死的,如果是太過強大的,就是到了那一個層次的能力也會打回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