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專署交流論壇網址p?=22這一章已全。並做了一些修改,完善了一些句子,還把錯字修了一下。請閱之……
和天寒對賽的隊伍真可憐,今天可是算是倒霉透了。被因為肥鴨惡搞弄了一個冤大頭,憋了一股氣的天寒盡情的踐踏,瘋狂的他,無人可擋。真是作到了,神擋殺神,鬼阻殺鬼。
其實兩隊的水平並不會相差的太遠,互有輸贏。可因為今天天寒的超水準發揮及有份陷入肥鴨陷阱的其他隊友怕因為發揮不好,而引火上身被天寒秋後算帳。個個是有如吃了興奮劑一樣的勇敢。
當後來問及怎麼那麼猛時,那幾個家伙是死活也不敢將真實的原因說出來。只是說,看了今天的氣氛和一些內在因素就知為什麼可以那麼的強了。這一個內在因素,不知道的人會發現會心的一笑,可是知內情的哥幾個卻是苦笑了。
不過也是,誰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女孩或是女友面前露一露臉呀!來的二百多人,有三分之二是女生,大多還是美麗的女生,這一個原因就可以激勵踢球的這一班家伙勇猛直前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有「主場」的優勢,二百多號人在狂喊加油,助威。那聲勢是不用多說的,那浩大的聲勢,也引來了附近一些休閉的人來看比賽。有時運氣來了,還真擋不住,吸引來看球賽的人當中。
竟有一個國內有些名氣的俱樂部青少年隊的教練,姓于,于老頭難得有閑情逸致的來這里逛逛,就看到了這一場龍爭虎斗。
其實不能算是龍爭虎斗,只能算是一場不公平環境下的單方面屠宰,「夢幻」隊上半場天寒一個人就進了三個球,助攻兩個。狂抽猛射讓對方的守門員就打心里害怕,心里狠狠的咀咒。靠,「夢幻隊」這一些小子,常在一起踢球的,要不要這樣的對我呀!有美女助威也不用這樣的狂吧!「
不過有兩百多人在狂喊,也是讓對手心里有一些發怵,心理承受力差一點的,還真難以發揮正常的水平。這二百多人就這樣了,如果是那一些幾萬人十幾萬人的大球場,那還不把耳朵給振得掛在那里。
于老頭是看得眼楮一亮,他不知道在這一個業余的球場里,竟會有那麼多的好苗子。穿著那白色隊服的那一支球隊,打的配合真是如水銀泄地,又有如白雲飄逸,雖然進攻很猛很快,可是依然給人一種輕松瀟灑的感覺。
他感嘆,這一隊的攻擊太可怕了,多點進攻,多點得分,你就一點也防不住。如果用重兵去防主力射手,可是他們還有別的進攻點可以得分。
更可怕的是,對方在這一場比賽中,跟本就沒有防得住白隊的那一個射手,九號。簡直就是像一個幽靈一樣,無處不在。又像是在發泄一樣,每一次的射門都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氣踢在那一個足球上,如果正巧射到門柱或是框頂,都 作響。于老頭心里盤算了一下,自己教的那一個青少年隊,根本就不是這一支球隊的對手,就是俱樂部的一隊球員,他心里也是打一個小九九。
越想越可怕,這一些人還只是一孩子,看這里那麼多人,應是高中生吧!不知怎麼今天那麼多人來看,並且好像都是白隊的球迷。只要是白隊的球員一踫球,就是高聲的喝彩,尤其是那一些女生的尖叫,好可怕的河東獅吼。
于老頭看了一下全場,亮點幾乎都在白隊這一邊。九號就不必說了,還有那八號,七號,十二號,三號,六號,還有那一個守門員。
于老頭是越看就越心喜,手里的筆不停的在本子里記著,心里已想著,如果把這樣的一些人拉到自己的隊里面,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況呢!也許,剛開始沒有人能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效應。可是不用多久,那就是一定是轟動,一定可以進入到三甲。
老頭是想人想瘋了,人還沒有來,就想著,這一個人放在這一個位置,這一個人跟誰配合會好一些,還有這一個人要怎麼樣運用。先別說,人還沒有進來,就是別人也不一定會去他那。
因為,今天,天氣實在是太好了,除了雲,就是晴空萬里,不知是不是同行在一起就是會有火花。二百多人的叫聲,特別是有眾多靚麗的美媚,讓越來越多的人也聚過來看。一開始還是說看漂亮的女孩子,可是球賽實在是太精彩了。不時的爆出陣陣的叫好聲。
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人就吸引更多的人來看。也吸引了不知是咋回事的國內另兩家著名俱樂部的助理教練到現場觀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早就料到這有精彩的比賽?所以一口氣來了仨個教練。
看到了這樣的球員,職業病的他們又是筆又是本子的記了下來,還精明的問了那一些正在喝彩的學生,這一些人是誰。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似乎個個都心有成竹。
「夢幻隊」的對手,那一支球隊給打得潰不成軍,上半場就以八比二的比分敗下陣來。于是在下半場,另外一支等待多時的球隊就披掛上陣,也是一樣的慘淡收場。七比一的比分比剛才那一支隊好不到那里去,天寒又是有精彩入球,進了兩個。觀眾看得那是一個爽呀,有好多進球都是世界球。
以一敵二的應對著車輪戰,天寒他們也是一點都沒有因為體力的原因而示弱,照樣是滿場跑。三個教練心里除了對他們的技術感到吃驚外,又多了一個感嘆。那就是,三人心里同時浮出一句話,可怕的體力。
高三級的同學在跳呀,叫呀!除了開校運動會,還有就是校足球隊主場與別人比賽時,才有可能會有那麼多人在一起看球。但那像今天看比賽的球隊,那全都是「自己人」,她們心里的想法就是,嘩,掌門大師哥,果然是好可怕,一個人沒事干踢進那麼多球。也更引得一些小美媚情絲亂纏媚眼亂拋。
肥鴨則是在美媚群中,充份發揮自己的優點,和狂吹與天寒的牛事。他壓根就不知道,天寒今天那麼神勇,很大原因就是因為他。不過,塞翁失馬,焉之非福呢!
得到了發泄,天寒在賽後,累得躺在草地上就不想動了。其他幾個看到天寒這一個樣子,就知道這事告一段落,有事也是天寒的好兄弟肥鴨背了。
回到人群中,當然是讓好多人圍上來的嘰嘰喳喳的說過不停,也當然是女生居多,要不然你以為累得像狗的他們那有那麼多的力氣來回答N多的問題。如果都是男的問,老早就一個拳頭印在他們的腦門上了。三個教練看到才退下場的「夢幻」隊給人包圍住,就知道今天事不可違,難以說得上話了。
肥鴨終于是知道,算人終叫人算計了,有淚也哭不出。而且算計他的這一個人就是剛才被他算計的人-天寒。因為當其他人問到,特別是女生問到他怎麼會有那麼多錢,是不是真的發財了。天寒就很聰明的回答,「怎麼可能,這都是肥鴨想你們來而故意用我的名字了,要不然,肥鴨同志怎麼可以讓那麼美女帥哥到場了呢。嘿嘿,你們多少也給點我掌門大師哥一點面子嘛。」
眾人大笑。天寒又接著說,「什麼事都有一個好奇新鮮的,你們知道我又不是有錢人,如果突然有人跟你們說,我竟會請大家來。那你們怎麼也來看一個熱鬧呀!還有就是一開始鴨哥說要去那里等的話,你們可能會覺得會是一個騙局,但說來這里,先看我們踢球,你們就會相信了。因為這是我們隊常來這里的踢球的地方,你們很多人都相信,也相信你們在接到電話時,也有問過別人來不來了。
更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再過一段時間,咱們這一屆的高三學生就有要各分東西,去到全國各個大學念書了。也許,有一些同學會幾年不見,就是能留在廣州的同學也不一定像以前在學校一樣的常常見面。難得這一次鴨哥說是一次同學大聚會,所以你們就來了。是不是?」
天寒最後一句大聲的叫出來,得到了振天的回應。可是肥鴨卻是臉也變了,怎麼也想不到,給天寒如此一說,就變成了這一個樣子。
天寒又接著說,「我們的富翁,鴨哥先生,決定去包一個大飯店,請大家開心一下。當然,鴨哥如此的大方,我們是很高興。可是這二百人也多了一些,這樣的話,肯定是會讓他吃不消的。雖然他是有一些小錢,是私房錢。
但我們是好學生,總不能讓他把私房錢都一次弄光,這對于鴨先生來說,那這一晚就是可怕的一晚了。所以,我們不能太殘忍,就讓他出一半就好了。肥鴨,你說呢,什麼,不好意思呀!那你就出六,我們大家出四吧!
大家不反對吧!有錢的就出錢,沒有帶錢來的,就出你們的力,狠狠的玩,狠狠的吃。」
天寒的話讓大家開心的笑起來,也讓肥鴨松一點氣,可是又暗恨,剛才說要出一半時,他那里有說不了,跟本就沒有出聲,就讓天寒又出多了一些。好苦呀,老大果然是不能得罪的,都吃過不少虧了,還不會醒悟,還以為這一次可以坑他一把呢!
那知,最後面吃虧的還是自己,當真是夠奸的。也罷,反正在游戲里跟著老大是虧不了,賺回來是遲早的事,現在就當是先投資了。
其實肥鴨也不好意思說不,身在眾多美媚包圍之中,當天寒說他出一半多的錢時。周圍美媚的眼光好熱情,個個的笑臉就像燦爛的花朵。
肥鴨知道,這並不是因為她們貪,也並不能因為自己有錢。在這一級的同學中,家里有錢的可是大把。這一個熱情的目光,是因為肥鴨大方的個人沒有私心沒有炫耀的請大家快樂去玩,為大家在畢業四散之時的大力資助而放射的電力。
其實她們那知道肥鴨心里的苦,這可都是被逼的,雖說有一個好名聲,但也肉痛呀!
「各位兄弟姐妹,請靜一靜,且听我再說幾句。我想我們的鴨兄已有計劃去那里了。不過我覺得,去大飯店當然是好,可是去找一個能容納二百多個人的大飯店,價格肯定不低,還很是高檔。
那如果這樣的話,就不能讓我們盡情的歡笑高聲的叫喊,那靜悄悄的聊天,好像對我們現在的這一種氣氛不是很對。不知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這話一出,場上二百多人頓時議論紛紛,也是,要是那一些大飯店涌進二百多人,那能讓你這樣吵鬧呀!
同學聚會就是要吵吵鬧鬧的,再說了,現在去,沒有預訂。也沒有那麼多的位子了。現在都六點了,怎麼可能空出那麼多的席位呢?吵鬧的說了半天也沒有一個好的結果,有人提議分為幾個地方,才一提出來就被無情的打壓。
有人提出去一些山莊,那里應有夠大的游樂場,可又被打壓。是夠大,可是吃和玩呢!一個山莊能讓你這樣嗎?還有一點就是沒有預訂都不行。
許多的提議本是很好,可是因為時間來不及沒有預訂而作廢。那一些提建議的人才一提出,就在還沒有給別人群起而攻之時,自己給自己否斷了。
高三,雖然因為要高考,很多學生會的同學辭去了職務,就原來學生會主席原也是高三的。在高三第一學期時辭去了,可還是有許多的牛人擔任著學生會的一些重要職務以及一些副職,還有一些是掛著一些顧問的名號。
原因,就是因為這一些牛人學習真她媽的好,學習對于這一些牛人來說,反而是成了副職。即是這樣,學校當然是不會同意這一些牛人辭職了,當然現在全都是無官一身輕。反正這一些人,就是不保送,憑自身的實力,上重點大學就有如撿一片落葉一樣的簡單,信手沾起。
眾多的前任學生會官員中,除了一些已外出去玩和不知道會有這樣多人聚會而不想來的。牛人還是有四五七八個之多,其中就有一個是前學生會主席。
那一些叫到而沒有來的,後來知道有這樣大的一個聚會,後悔的要死,就恨不得去跳珠江,也有幾個是給好友硬從游戲中扯出來,要不然也會像那一些沒有來的同學一樣後悔。
眾說紛紜中,前主席王冀德帶著幾個前官員擠了過來。天寒正和老拐,老副幾個正在說話,看到了領導過來。
慌忙來一個立正,扯了一下老拐,「不知領導的大駕光臨,有何吩咐,小的願效犬馬之勞,為此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老拐幾個也跟著在後面一挺胸膛,右手握緊放在胸前,齊聲說,「上山,下海,不辭。」弄得周圍的女生都嬌笑不已。
王冀德幾個卻是見怪不怪的,「大師哥,你少來這一套了,在學校里,誰敢讓你效犬馬之勞呀!你這一個家伙從來就不吃這一套的,以前叫你進學生會死活不干,現在我們最就是」退「下來的人。你卻是還說這一句話,那不是羞煞我們嗎?」
「冀德兄,此言差矣,且听我一一道來。」天寒竟唱起了京劇,後面的兄弟很配合的配起了音「斗牆斗牆,斗斗牆。」
「靠,你還真是一一道來呀!真是欠扁了。」
「嘩,主席先生,你說粗口。號外,號外呀!還當著眾多美女之前說,我真是對你的佩服如這個,又如那個。」這是老副在說。跟著王冀德一起過來的幾個女生卻是笑得直不起了腰。
「說吧。來這里有什麼事。」天寒明是在問,但臉上卻是一副早已知道的表情。
「還有什麼,還不是今天晚上去那里的事嗎?听了好多個主意,都不怎麼滿意,級里面各班的班干和一些老大們集中討論了一下,都沒有想到什麼好法子。
就推我們幾個過來問問你的意思是什麼。哎,別說廢話。我就知道你這樣說肯定是有了計謀的,別人都在說去那里好,你們這幾個卻是在這聊天。快說你的主意是什麼。」
「靠,這是什麼世道呀!累了,聊聊天都不行呀!再說有你們各位領導在這里,那有小的們的事。我們是听從吩咐就可以了。」天寒一臉的喊冤,但這一次卻是沒有人幫他,人人都知道心已有月復案,卻是硬拖到現在,很是不滿了。天寒也看出了氣氛不對,訕笑一下。
「其實這一件事情很簡單的,即然你們都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那我就把我可能不是很成熟的想法說出來。」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後果就是。
「切」「妖」不單止是男性同胞伸出了中指,就連許多的熱血女青年,也有志一起的堅起了並不堅實但卻縴秀無比的中指。讓天寒大跌眼鏡之余也昏倒在地。
「大家再靜一下,听我說一言。」四周馬上靜悄悄的,二百多雙眼楮看著天寒,不知道這一個掌門大師哥又有什麼話要說,「剛才听了那麼多同學的主意,都沒有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可。
其實大家都想到了去市里的那一些高級場所以及是沒有那麼大的地方給我們娛樂。確時,現在這一個時候是很難找得到地方給我們這兩百多個涌過去。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干嘛非得要去那一些地方。我們大家都是年輕人,年輕人就是有一種隨遇而安的心境。
這一次聚會,我們要的不是怎麼吃,怎麼喝。而是再給我們這樣的一次大家在一起的機會,明天,也許大家可能會有些要去別的地方,明天,就有可能我們要幾年才見面。明天,也許就很難找到同樣的人同樣的心情。
所以,相聚,開心才是我們最重要,吃什麼喝什麼又有什麼關系呢?
你們不認為,在這里,這一個球場,就是最好的場所嗎?在這里,我們可以盡情的唱,盡情的跳,盡情的哭。這里是一個免費球場,有燈光,地方夠大,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不知我這一個主意你們認為怎麼樣。都同意呀!那就好,當然,呆會需要的一切,都要各自從家里搬來,也可以去一些地方租借。買一些吃的,喝的,帶上你們唱的,跳的家伙,一齊來。不過,有一點我想大家一定要注意的,要不然就會給別人說成我們是沒有素質的人。那就是盡量不在丟太多的垃圾,走的時候,把這里收拾干淨,我們還要在這里踢球的。這一點應可以做得到吧!
好,都答應了,那就好。準備東西去,現在是六點,七點半應是可以準備完全了,那時大家都到這里來。買東西的錢到時找我們的鴨哥去報銷,呵呵。可是不要亂,具體的事,就由我們的大領導來分配,那一些人買什麼,那一些人要去租借什麼,還有從家里帶什麼來,怎麼擺設,有一些什麼節目。
兄弟姐妹們,今天晚上可是我們難得的聚會,就當成是一個晚會來辦,一個一生中我們最難忘的晚會,把你們最拿手的節目都拿出來。好了,我就說到這。「
天寒把話講完,就看到冀德兄朝他豎起了一個大姆指。王冀德可是佩服死了,就這幾句煸情的話,把場地就搞掂了,還把同學的積極性調起來了,等一下肯定是很熱鬧的。當時就跟學校領導說過,學生會主席應給天寒這一個家伙來當的。
可是他們不信,嗨,浪費一個人才,苦了自己兩年。沒有想到等一下還要再苦一次,可誰叫自己是主席,主席就是用來主觀全局分配任務的。不過在離開高三級時還有這樣的一個聚會給自己來調配,不也是一個完美的謝幕嗎?王冀德可不敢說自己去主持,他可是知道這里的牛人特多,自大會給扁的。
就由各位兄弟姐妹自己來自由發揮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可是某一個偉人說過的,就肯定沒錯。
天寒把肥鴨拉到一邊,附在他耳邊悄悄的說,「肥鴨,你這一個家伙,算計我,哼。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人計較了,還幫了你一把,這一次聚會,你可是省下了好多了。」
肥鴨正暗自傷心,靠,又給老大來一招害慘了,買東西找自己報銷,要是那一些家伙弄虛作假,那還不慘呀。到時自己的六怎麼出呀?誰知道那剩下的四有沒有人出。那知天寒竟這樣跟他說,當下沒好氣的說,
「靠,老大。我才給你害死了,還說給我省呢!你對他們說回來找我報銷,他們要是弄大一點,我不是虧了。雖然到時可以在游戲里跟著你老人家肯定是賺定了。可是現在心痛呀!」
「靠,怪不是你長那麼肥了,真正是豬腦來的,不懂看長遠一些,也不會看環境分析問題。你想一想,現在這一種情況之下,個個都熱血沸騰。買東西他們會真的來找你報銷嗎?
他們又不是沒有錢,自己出那麼一點,又不是出不起。你信不信,到時就是你,親自上去問買東西的那一些家伙說可以報銷。
他們也不會要你的錢,給眾多美媚或帥哥看著,那好意思要你的錢呀?幫你,還好意思來怨我,可憐呂洞賓的腿了。」這時肥鴨才是恍然大悟,原來老大是真的幫了自己,果然是高呀!這樣都給他想得到,並且還是光明正大的。只是,那一個可憐呂洞賓的腿是什麼意思?問天寒,可這一回天寒沒有說,只是對著肥鴨搖搖頭,嘆了一聲,也沒有表示什麼。
不過肥鴨卻是感覺得受到了莫大污辱一般,但又無法,天寒卻是什麼也沒有說,況且自己是不懂嘛。只能恨恨的說,「拽什麼拽,到時你也有不懂的時候,問到我,哼,我屁都不會放一個。」
「老拐,呆會你有什麼表示呀?就是想要表演什麼,你總不會就在那里看吧!好歹也露兩手,听說,你跟你那一位唱那一個」黃梅戲「天仙配可是很有一手的。別這樣嘛,那麼害羞干嘛,配樂方面,這里大把高手。要不我給你拉二胡,天仙配用二胡來伴奏,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方式。我,等一下我就吹奏一曲吧!
這樣的聚會好難得,特別好多同學都是在初中時就在一起的。不久就要分開了,還真有一些不舍,怎麼樣也留一個好的印象了。不過我得先回去淋浴一番,現在是一身的汗。」
那踢球的隊員是個個稱是,要不然滿身是汗怎麼泡妞呀!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怎麼可不好好的表現一番呢。
回到家,天寒美美的洗泡在浴缸里,他心里才懶得理那一些人怎麼弄,反正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又有了一個可以偷懶的理由,當然得好好的舒服一下,不用出去跑,去搬東西,不用去布置會場,還真輕松。
其實這只是天寒的想法而已,有一些人就是喜歡干這一個,指揮別人把這一個東西放這,那一個東西擺那。整一個會場出來後,就有一種自豪感。布置會場,搬東西的應是男孩子多吧。
但給女孩子,特別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指點到這到那,不也是一種快樂嗎?至于那一些租借東西的還好,因為還有一個搬運公司。而那一些去買東西的男生就慘了,大包小包的掛在身上,女生拿的就是一些輕巧的物品。
可男生表現的並不是如臉上的那一種悲慘,而還是一種幸福。不能用自己的認為而去判斷別人的心理,子非魚,焉之魚之樂。
現在在球場布置或是在采購的人,他們的心情,包括女生的心情也是有如天寒此時一樣的開心和滿足,還有一種興奮,也有輕松。第一次是在沒有官方(學校老師)的參予那麼多同學在聚在一起,並且是臨時的活動,原本只是一個惡作劇,沒有想到卻變成了這樣。
這也好,在學校時,老師就有說過,如果離開了學校,你們這一班少爺小姐們就不能做好一件大的活動,現在就表現一下給他們看。哼,狗眼看人低。沒有了老師在旁邊的嘰嘰喳喳,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的嘮叨,沒有了什麼限制,沒有了什麼為了學校面子的主題,都不知有多爽。
嚴格來說,現在這一班人算是三無人員,沒工作,沒學業,沒組織。高中的畢業證早在兩星期前就拿到了,個個都是算月兌離了學校的掌握,月兌離了組織。正是高中畢業,沒有上大學的準成年人,都不知道還算不算是學生。
才是暑期,也沒有人想去工作,差不多個個都可以上大學的,才沒有那麼蠢的去打工,幾十年前高中畢業就出來工作的事,現在看起來是多麼的可悲。
一干三無人員是在球場干得熱火朝天,來往球場的道路上很是人來人往的熱鬧。免費球場,只要不是聚眾賭博,砍人,破壞社會法律,就沒有人管。加上那麼多人,就是有人迷惑,也會認為是跟有關部們打過招呼了。于是,這一個就給他們合理的利用了。
人多的地方就會有多事之徒,人多的地方就會有事非,人多的地方就會有新聞。某一個偉人如是說。(嘻嘻,我說的)在一開始人往球場聚集時,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都在想,這怎麼了,那麼多學生來到球場的,難是說有表演嗎?于是,在球賽沒有開始之前,就有人用留影機把拍了下來。
當球賽開始後,那一個拍了全場球賽的某人,開心得不得了,還沒有想到這是一場足球賽,更沒有想到,會是那麼樣的精彩。他知道,如果把拍到的影像弄一點去電視台,他就賺了。但他不敢肯定,自己這樣做會不會有安全上的危險,兩百多人的聚會,這一些少男少女中肯定是有大富之家的孩子。
最好就是,本身電視台的人來,看到這熱鬧的場面,當新聞一樣的播出去。自己再少少的免費送一些資料,如果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那就是發財的時候到了。嗯,現在踢完了,打電話到電視台去。只可惜並不只有他一個人把這一個場面給拍下來,他想賺大錢的想法是泡湯了。三個教練當中,其有有一個是兩個人來的,一個拿著留影機在拍風景,在看到這里熱鬧,人多。
中國人的習性就發揮出來,人多就有熱鬧看,還好去看了,要不然真是錯過了一場精彩的足球賽。拿留影機的那一個就成了職業攝像師。
想發財的那一個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幫學生在足球完了以後會想在這一個球場里搞活動,看樣子真是有節目要看了,好期待,只是臨時的聚會活動,那節目會好看嗎?大多數是即興的吧!更多可能是大家在那里聊天,喝酒,嘻戲。
應沒有多大的價值,听那一個男的說,好像是畢業的一個聚會。但能拍下來就可以,價值說不定以後有了。
電視台得到消息很快就派人來了,那時天寒已說完了那一番動員的話,要不然就肯定給當頭面人物弄上電視里去,那可是想低調的他可不想要的。電視台來到只看到了球場上人來人往,大概有十來個人在球場上在商量著一些什麼事。
其她的學生都四散往外走,這一行三人的采訪組,行事很低調,沒有冒冒然的去問那一些學生在干什麼,也沒有顯示自己是一個新聞記者,只是在那里觀察。組長是一個年輕可愛的女孩,她憑感覺,和看到球場那還有人,知道還會有事發生,只要在這里靜靜的等待就可以了。
天寒泡完一身松,突然想到,如果等一下的同不聚會,就很有可能會玩得很晚,也有可能會一直鬧到天亮。如果這樣的話,就不可能在深夜時進入「夢想」游戲了,那此不是不能在游戲時間午時上線了。
嗯,得要給阿紫發一封信,也給小豬發一封,說明因什麼事擔擱了。在沒有進入游戲的時候,讓阿紫和小豬自己安排自己事。戴上頭盔,進入游戲,此時正是凌晨時分。在阿紫的那一個房子里,阿紫,肥鴨,小豬和天寒每人一個房間。自從小豬的寵物,那一頭大肥豬知道了小家伙在主人下線時也不進入寵物空間後,就是有樣學樣,也不肯進入寵物空間。反正是在阿紫的家里,很安全,小豬也就隨它了。現在小家伙在天寒的房間里是和豬豬並排的睡在一起,小家伙的小床就在豬豬的旁邊。可能是晚上睡的時候,這兩個家伙聊天聊得很晚,現在睡得很沉。天寒沒有打擾兩個家伙,也沒有去看正在沉睡中的那幾個人,其實把房門關了,也進不去。
在功能版里,給阿紫和小豬各留了言,說明事情的經過,可能會沒有那麼快來。也並讓阿紫帶著小家伙,不要讓它闖禍了。
發好了信,天寒退出了游戲。看時間,離七點還有二十分鐘,還可以泡一壺茶,吃一些點心。還得給父母留一個紙條,說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了,因同學聚會有可能會比較晚回來。才泡上茶舒適的坐在廳里的沙發上喝上兩杯,就听到了幾聲敲門聲。靠,有門鈴不用,用是用手來敲,不知是那些混蛋,肯定是那幾個隊友了。
把門打開,果然是,老拐,蟲子,東瓜那幾個人。幾人進得門來,看見了廳里茶幾上的點心和香味裊裊的熱茶。相互對視一眼,悄悄的移動了一下步子,仿佛是不經意間把天寒圍在了中間。唔,天寒馬上就感覺到不妙,可是沒有等他有所反應,就給這幾個一擁而上的壓在沙發上,一頓拳腳。
「靠,我就說,天寒這一家伙如果在家的話,肯定是享受,在喝茶。給我說中了。」
「就是,別人都在辛苦的工作,你卻是在這里享受。兄弟們,狠狠的打呀!」
「還好,我們現在還沒有去球場,要不然,就讓他一個人在這里了。」
「天寒這小子的奸詐,我早就清楚了,所以我們奉組委會的命令把你給押下去。」
可憐的天寒給一陣好打,飽受凌辱後,才在眾人起身後,在沙發的地層爬上來,忿忿不平的說,
「你們說得好像是大義凌然的樣子,還不是想跑來我這里有什麼好吃的。哼,人多欺人少,有種就單挑。看我不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就是因為我們單挑不夠,才一擁而上,對你,就要用這樣的招式。這是我們球隊總結出來的。你不知道嗎?哦,也是,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的不對。」東瓜嘿嘿的奸笑,可臉上卻是一點都沒有歉意的意思。
「靠,你們這一幫人渣。我鄙視你們,竟然連組委會的名稱也說得出來。只是不知道現在冀德兄如何了?會不會是很忙,我們就不要去打擾他老人家了吧。」
「對對對,我們也是這一個意思」
「……」……
幾個人慢悠悠的走向球場,夏天,七點一刻,天色依然是大亮。到了公園,還沒有看到球場,就听到了球場傳來的聲音,真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到近一看,給嚇了一跳,這還是那在一小時前的踢球的那一個球場嗎?
跟本就是換了一個樣,一百多張桌子圍成了一個圓,幾百張的椅子。還有一些鮮花,盤景,還有許多的道具,還有一些樂器也放在了一邊,可怕的是不知道是誰竟搬來了一套音響,除了在中間沒有弄了一個平台,就成了一個開演唱會的舞台了。幾個面面相覷,這一群人到底想干什麼?是真的開演唱會嗎?有沒有必要把音響也搬來,還有那盤景也弄來干嘛?不過是挺佩服這一班小女生的。
只是一個小時,就可以把這里弄得換了一個樣,雖然這桌子椅子是搬運公司搬的,可是那麼快將所需的東西擺放妥還真是不簡單。現在人都陸續回來了,那一些水果,飲料,酒,點心,還有一些熟食都擺在了桌子上,還有一些小玩意則是放在了桌子下。
王冀德和原學生會的幾個干部在場中央指揮著人在搭配,作最後的場地的擺設,不過多是那一個文藝部的部長在說,冀德兄是在旁邊幫忙著,美媚呀!听說冀德兄和他女朋友分手了,不會是把目光轉向這一個吧!
不過這一個部長可是心高氣傲的,倒不是她看不起人,而是她說在高中時不談戀愛。呵呵,和天寒一樣,只是現在應不是高中生了,應可以了吧!要不然冀德兄不會小鳥依人般的粘在那里。
肥鴨則是一如他參加這一種人多活動的原則,混在美人堆里,只是這一個時候卻是在當苦力的干活。
哥幾個看到場面熱火朝天的,趕緊撒,躲在一旁,給是給逮著了,可是要幫忙的。能懶就懶,是這幾個混蛋的首要法則。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球場上的燈也打開了,明亮的燈光將球場照得如同白晝。人也都慢慢的都回到來了,天寒看了一下,嚇死人了,竟然有三百多四百人,怎麼會多出一百多人來的。
旁邊的幾個也蒙了,因為有一些人,看樣子也是學生,可卻是不認識的。
這時肥鴨讓幾個男同學把兩條長飄帶在兩個龍門後面的入口掛了起來,上面寫著「我們這一屆高三同學聚會」,狂暈,要不要這麼樣的夸張呀。音箱也傳出了優美的輕音樂。
從外面看,這時這一個球場,如果沒有在入口處的那一條飄帶,真的就是像在舉行一場大型晚會一樣。但那飄帶實在是很醒目,因為掛得很低,讓你不得不看到。估計就是想告訴別人,這里在進行的是一場同學聚會,沒事不要來趕場打擾。上寫的字也很有機關,因為只是寫了這一屆,是高三的同學聚會,沒有點明是那一所學校的。
免得給一些有心人作文章。服了,不知是誰想到這一個辦法的,絕。但有一些有意而來的,才不管你呢。比如……
一不小心還是給忙碌中的某人給看到了幾個懶蟲,毫不客氣的給捉下來幫忙,這一個時候管你是不是大師哥,一視同仁。幫忙著擺設最後的布景,也順便借機的問了一下美女部長張微,為什麼突然會多了一百多人來的,而且是美女佔了絕大多數。
張部長告訴他,這一些女生是附近的一所藝術學校的女生,在剛剛采購的時候,她們學校的幾個高三學生,踫到她和原文化部幾個女生去買東西,因為大家都是熟悉的。問起來,我們在搞這一個活動,她們也想參加。張部長想,反正大家都是高三的,也都是學生,多幾個人沒有什麼關系,也就同意了。
沒有想到她們振臂高呼,就來了一百多人,還有一些是高一高二的女生也來湊熱鬧。難得都是學生自發的活動,個個都興奮莫名,一听就來了。不過還好,她們也有幫買食物,是自己出錢的。
天寒看著,那一個個如花似玉,美艷動人的小美媚們,不由大嘆在場的男生撿到寶了,現在場上的男女比例達到了三比一,更嘆那一些沒有趕來,不舍得丟下「夢想」游戲,在里面泡美媚的男同胞。真為他們可惜了,在這里絕對是有機會的,三比一呀!
去那里找那麼好的比例,還可以在這里出彩,沒有老師,沒有家長,沒有什麼狗屁校領導,什麼地區官員。絕對的放縱式聚會,(不要想歪了,不是性放縱)要是他們以後听說這一個晚會的內容,會不會痛心疾首的說出幾十年前放的一部片里的那一句經典台詞,
「曾經有……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
活動終于開幕了,果然,不是冀德兄主持。也不是張部長,當然也不會是老副,更不會是老拐和蟲子那一個色棍,肥鴨,呵呵,他是想的,但衡量一下得失以後,決定就是讓他去,他也不干。在那里主持,老是要說話,那不是不能泡美媚了,今天的美媚超多,個個修長,美麗大方。
那是誰呢,就是,就是,就是給冀德兄張部長等一干前任學生會領導硬逼出去的高三屆掌門大師哥——天寒。
天寒他不想呀。他要低調,再低調。可是在張部長拿著麥克風在場中央的一句話之下,他也只好乖乖的走了出來。
「現在有請我們這一次的聚會的主要召集者來主持,那就是我們高三屆的掌門大師哥,天——寒。有請!大師哥,大師哥出來了,快點。給點掌聲,我們的大師哥有一點害羞呢!來,掌聲在大一點,熱烈一點。」
在如雷的掌聲和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天寒只好紅著臉,慢慢的走了出去。唉,這那跟那呀!怎麼就把火給燒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又不是當主持的料。天寒一邊走一邊嘀咕著。
接過麥克風,看著撫嘴在偷笑的張部長,天寒就覺得自己是被計算了。沒法子,都給逼上了架子,就只好客串一下吧,最多,自己發言完以後,再給現場弄一個主持出來。
「我是東湖中學高三級的應屆畢業生,叫天寒。呵呵,並不是我們這一個美麗女生口里所說的掌門大師哥。
在自己級里面開玩笑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據我們的張部長說,現場來了好多是這附近藝術學校的美麗同級女生和小妹妹們。這樣說會給她們笑話的。
要是她們認為我真的是武功高強,那我完了,雖然,我確實也是武林高手。」天寒似真似假的話引起了全場的一陣大笑。
「我的同學,推我出來當主持,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放開我們的心懷,不要那一種繁文縟節。作為我們學生,作為年輕人,心應是奔放的,熱烈的,年輕的,開心的。
所以,讓我們張揚起來。誰想來表演,誰就出來,唱的,叫的,吹的。只要用心去表演,那就是最好的。不會有人笑你們,當然就是有笑,也是善意的。今天晚上,沒有那麼多的臭規矩,沒有不準。沒有領導,也沒有老師。有的就是我們這一大群的學生,有的就是我們的歡聲,我們的哭聲,我們的開心,我們的悲傷。
這一晚,我們要用心去演繹屬于我們的故事,屬于我們的夜晚。明天,我們就有可能分開,明天,我們就可能離開這一個城市,但我們高中的三年快樂時光就在這一個城市里,三年的同學友情伴隨我們成長在我們最天真最可愛的歲月中。
這里有很多人,可能是從初中就是同學,也許小學在一起的也不在少數。可是上了大學,我們就要分開了。這麼多年的友情,讓好多人都不舍,讓好多人都落淚,可是為了我們的明天。
暫時的分別,會讓我們更珍惜。傷心的,就讓我們哭出來。藝校的姐妹們,雖然我們大多數人中不曾認識,可是我們都是高三的,有同樣的心情,同樣的故事。開心的悲傷的都是相同的。
還有那一些還在高一高二的小妹妹們,我想當你們高三時也會有同樣的心情。
說來也好笑,沒有想到我們的畢業聚會是在這里舉行,是在這一種情況下來表現我們自己。如果今天不是我們的肥鴨哥哥(眾人大笑)弄了一個惡作劇來捉弄我,也不會有這樣一個晚會,人生真的好奇怪。好了,我就不在廢話了。」
天寒到最近的一張桌子拿起一杯飲料,然後又走到會場中央。「來,親愛的的同學們,我們干一杯,飲盡這一杯。晚會現在就開始。兄弟們,給眾位美媚先表演一個。大方一些。」
天寒一說完,就听到砰砰幾聲,彩花飛舞,原來不知誰出主意買了幾個禮花回來放,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在天寒退場以後,就有幾個男的上去表演了。
活動很成功,四百人的聚會,在前面就一直充滿了歡笑。各種樂器的大比拼,各種唱法的比賽,還有各種舞蹈。
特別是藝校的女生們,真是婀娜多姿,張部長幾個女生的舞蹈也很優美。
大都跳的都是民族舞,好美。老拐拉了一段二胡,蟲子和東瓜還有幾個有足球表演了一番雜技,惹得女生們一陣尖叫。肥鴨高歌了一曲,還不錯。老副是有樣學樣,和幾個籃球隊的人表演了另類的球技,也惹來一陣掌聲。
冀德兄卻是與張部長來了一段蕭琴合奏,看來有戲。優美的旋律,讓在場的學生都靜了下來。
天寒表演的是笛,那笛聲一點都不比王張兩人的差,還有過之而不及,當然比阿紫是差上少許。讓在場的听眾都有如一個個木魚一樣,呆住了。
當然也有表演激烈一些的,那一個架子鼓可不是就是入在那里看的。啊,一支交響樂所要表演的樂器除了鋼琴,差不多都有了,大提琴不知是那一個牛兄拿來的,拿來時會不會覺得重?
靠,還真什麼都有,中國特色的一些樂器也有好多,像蘆笙,葫蘆絲,馬頭琴,琵琶,風琴,瑤琴等等。天寒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同學還真是多才多藝。一個字,牛。
期間,大家各自說一些大家的糗事,揭一些人的老底,不說不知道。原來眾人還有那麼多的搞笑的事情,連小時候一二年級的事都扯了出來,說糗事的時候是最開心的。
藝校的那一些美媚們剛剛開始還只是在听,在笑得前府後仰的。她們沒有想到東湖中學的這一班學生那麼的搞笑。
特別是那一些高一高二的小妹妹,看到東湖中學的師姐們也是互爆老底,也就漸漸的放開了,也說一些自己或是別人出丑的事,全場都笑開了,笑得好輕松,好舒服。直到……
天呀,還有人詩朗誦,你郎就郎唄,沒事你寫得那麼煸情干嘛!寫的就是高三後,就要分開的那一種憂傷,提到以前高中生活的開樂。
听到這一位仁兄的詩,不單是在場的女生都相互抱著傷心流淚,抽泣著。還有許多男生都哭出聲來,幾年的感情就因畢業而分開,雖說以後會見面,可是見面了,就不一定會有現在這一種感情了。
天寒的眼里濕濕的,眼淚強忍著沒有流下來。可肥鴨和老副,蟲子,冀德兄幾個卻是淚流滿面。
他好想沖上去對那一個吟詩的仁兄爆打一頓,歡笑的場合干嘛好好的讓這麼多人哭,讓人感覺到離別的憂傷。詩朗誦完了,可全場都在抽泣中,好沉悶。
這時一陣優揚的小提琴聲響起,好熟悉的旋律,想起來了,大家都想起來了。
是二十世紀中國中學生中最流行的一首歌曲,幾十年過去了,這一首歌依然還在小學時代就要學會的一首歌。《讓我們蕩起雙槳》「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
紅領巾迎著太陽,陽光灑在海面上,水中的魚兒望著我們,悄悄地听我們愉快歌唱。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
一人帶頭,全部的人輕輕的唱起了一首不變的旋律。沒有經過編排的大合唱,卻是那樣的動听。因為大家都是用心用最動听的聲音在唱。
這一曲過後,好像是感受到了這一種氣氛,都唱起了老歌。粵語版的那一首《童年》讓大家的心里都永遠記住了這一次的聚會,記住因這一年的活動有這麼多的朋友在一起。
良久,又是天寒,在他的一聲「現在,讓我們吃,讓我們喝,讓我們相互認識認識。」那一些狼們就奔走,可是女的實在是太多了,又都是美媚,隨便一抓就一串。也有幾個男的聚在一起海天寬地的亂侃,肥鴨早就不知在那一個女人堆了。還有一十幾個女孩子在一推的,聊的竟是游戲。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