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現身,許多認出了是他的玩家,都在暗暗的搖頭,如果這幾個女孩子沒有什麼背景的話,來看來是再劫難逃,除了自殺外沒有什麼路好走。當然也可以指望有些身超高超的俠客來救了,听說現在有好幾個人是達到了六十四級了。
做足了排場的萬惡為首一搖三擺的走到緋雨面前,笑嘻嘻油腔滑調的說,「美女,叫什麼名字,跟哥哥說說。真的是很美,緊崩著的臉,冷若冰霜,很有性格。」
緋雨可是好久都沒有听到有人這樣對她如此說話,心里一怒,又一喜,又有架打了,這回師父不會再怪我了吧,這可是這先惹我的。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來干什麼,我並不認識也不想認識你,請你走開,我們要進城。」張微不知道緋雨的心里想法,可她也惱怒得緊,怎麼還在這里竟是會有這種人,長得還算是俊俏,似模似樣的。可一臉的邪氣,兩眼色眯眯的,在現實中也肯定是這樣,才在游戲中也把現實的性格搬了過來。
「呵呵,這也是一個小美人呢。沒有想到我今天的運氣不錯了,一踫就踫到了兩個美女,身材也不錯。跟了我,保證你們吃香辣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好在諾諾她們的容顏給灰塵遮擋了,要不然這頭肯定是心喜得心都跳出來。
「我叫萬惡婬為首,怎麼樣,是不是名字很有個性呢。我的名字就道出了人的劣根性,那個男人不婬呢,那些人只是把這種婬放在心里不敢有所表現。而我是光明正大的,不像那一些偽君子。現在通過名了,算是認識了,哦,還沒有問美女的名字呢。」萬惡婬為道很是得意,從四周圍觀的人中就可以知道他們是在偎懼自己的實力。也好在今天帶的高手多,不怕有別人強出頭。因為從人群中他有看到不屑,憤怒的眼光。那又如何,這世上本來就是只要你有實力你就可以打橫走,他是一點都不在乎這些人的目光。當看有什麼,有本事就沖上來,看他們都沒有這一個本事。
想「藏劍」幫在京城橫行霸道那麼久了,不但沒有被所謂正義的人所滅,反而是越來越壯大。這就可以說明,心里有的人還是佔了多數,也道明一個道理,那就是有實力就有一切。萬惡婬為首對于這一點倒是很光棍,他知道自己干的壞事多,可是他信奉的是實力,如果有一天給別人所打倒了,他也沒有話說。不過這一個任務看起來是比較難了。
「格格,原來公子的名字真的是很有個性。只是我的名字更有個性,不知道公子想不想听一听呢。」緋雨拉住了想怒斥萬惡婬為首的張微,反而是擺出一副可以上鉤的面孔,嬌艷如花,笑臉相向。緋雨的一笑可謂是百媚生,萬惡婬為道雖然玩過很多個女人,不管是在現實還是在游戲中。可是沒有一個人是可以跟緋雨相比,就單是這一種氣質就不是那些自願獻身的女人可以比得了。
真是笑得他骨頭都酥了,仿佛骨頭都輕了兩斤。像是感覺到了緋雨想做什麼的張微退了回去,跟諾諾排在一起,就緋雨一個人在前面和那交談,但看來這事不可以善了。從四周人的表情就知道,這在這里的勢力不會小,可能本身就是一個高手,還有跟著他一起來的人可是有十多人,也都是高手。要不然,不會有那麼多人是憤慨卻又表現得無可奈何,這就是現實,不可能是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子而去拼命,並且這又不是真的,女子自殺最多只是掉二三級,可是那些給殺的人可就不是那麼簡單,況且還要在京城里混,還要面對藏劍幫的報復追殺。張微把意思跟諾諾說了,于是大家悄悄的把兵器提在手里,隨時是準備好用最快的方式可以支援緋雨。
「我姓殺,名叫婬之神。不知公子是否有听過呢。這名字是否很有個性呢。」
「好,好名,果然是好名字,婬之神,和我很配,我是婬為首,你是婬之神。哈哈哈,小美人,我們可是天生一對呀!」萬惡婬為首是特意的把殺字給省略了,他心里也清楚,不會有女孩子會有喜歡給人這樣調戲的,除非那一個女的發騷。但是他就是喜歡女孩子面對著自己的調戲那無助又無奈的樣子,特別的覺得痛快,這樣干起來才爽。只可惜這一次踢到的是一塊鋼板,也算是報應吧。
「真的嗎?我也覺得和公子是很配,殺起來特別的暢快,不知公子可不可以把頭伸出來,滿足我這一個願望?」
「頭,你是說頭嗎?當然是沒有問題了,原來沒有想到小美人還有這興趣,嘿嘿。不如現在我們就回去了,一起走,讓你的姐妹也跟著一齊走。」萬惡婬為首婬笑著把手伸過來想拉緋雨的手,那一個豬哥樣看在緋雨的眼里是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可是卻又不敢過來,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的人都是識時務者為俊杰。
萬惡婬為首手下的一個壇主很識趣,知道副堂主的模樣今天晚上是非要把這幾個妞兒弄到手。早就是發了信息到堂里面,叫多了百十個兄弟趕來。多些人多一分膽,他可是知道,雖然「藏劍」幫在京城的地位,可是九洲大陸那麼大,高手輩出,真正的高手不是看等級的。要是真的有人看不順眼,在自己的兄弟來之前把自己給滅了,那只能是復活從來了,只要離開京城,能奈別人何如。
「婬賊,你真當你是什麼人了,姑女乃女乃今天要廢了你。要替那些給你沾污過的姐妹出氣,就你那個樣就知你沒做好事,還把自己名字說得好像很理。你以為有那麼多人護著,有那麼多人怕你,我就不能把怎麼樣了。」緋雨看到萬惡婬為首已是露出了爪子,向自己伸來,可不能讓他踫到。再玩下去也沒有意思了。
「哈哈哈,賤貨,我早就看得出來你想打的是什麼主意了。想讓我色眯眯時下手,出來混了那麼久,怎麼可以上當。不過我告訴你听,給我看上的人一個都走不了,你以為你走得了嗎?」萬惡婬為首在手可以踫到緋雨時又把手給縮了回來,並且是後退了幾步,到了安全距離。恨得想緋雨牙直癢癢,本來是在他手一踫到自己時就一劍把他的手給剁下來,可沒有想到他是那麼的狡猾。
「嘿嘿,再順便告訴你們。我的手下很快就把這里賭上了,哼,你身後的六個騷貨一個都走不了,身材還是不錯的嘛,豐乳肥臀的,晚上可以好好的樂了。兄弟們給我上,一個都不要跑了,晚上個個都有份,媽的,我看她們騷,到時讓她們騷個夠,還有那一個畜生也不要放過,回去弄清蒸猴腦,大家補一下。你們是跑不了的,要不自殺吧,但就是自殺我也要奸尸。」萬惡婬為首陰險的說出了那句令人不齒,又令他慘遭蹂躪的話來。
四周的人都議論紛紛,奸尸的事都做得出來,果真是沒有人性了,在場不單是女玩家是憤怒,男玩家也是,可是萬惡婬為道的手下近兩百人趕到了,把他團團的圍在了中央。眾女更是殺機沖天,諾諾已是把道玄真人一再吩咐不可輕易使出的「誅仙雷」扣在手心里,就等一動手時,就丟過去。白猿要不是道玄真人說過要听諾諾的話,沒有等諾諾吩咐不能上去,它早就把萬惡婬為首給生啃了。
萬惡婬為首很欣賞別人怒火沖天的樣子,看著對方發火,在怒罵自己,但又不損自己一根毛,到最後卻是給自己折磨,真是爽極了。得意的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們能奈我如何,我今天晚上就吃定你們了。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們,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這樣可以少受些苦。」說話又哈哈的狂笑,可是笑聲未畢,一聲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嗎?是真的沒有人能救得了她們嗎?我看未必吧,我倒是看到,今天晚上是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誰,是誰,給我站出來,站在別人後面算得什麼,媽的給我站出來,看我不把你的皮給剝了。」正在得意的萬惡婬為首突然給別人有如是潑了一盤冰水一樣,頓時大怒,威嚴怎麼可給別人打擊。可是說話的那一個人卻是沒有現身,周圍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都有幾百人了,怎麼可以知道那聲音是從那里發出來的。並且對方用的是極為高明的絕技,「回環傳聲」就是用內力控制,把傳出去的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傳到附近的地點,讓人不知道聲音是從那里傳出來的。這絕技用內力並不用太深厚,主要的是技巧,但會的人不多。
「你都傻的,我出去都給你剝皮了,我來什麼還要出去。我就站在後面不出來,你乍的,靠。你這一個牲畜,說別人,你還不是一樣的給人圍著,你敢出來嗎?」就在萬惡婬為首正以為對方給自己嚇著,不敢再說話的時候,那一把聲音又冒出來了,說得話不多,卻是把他氣得夠嗆。
「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沒膽的匪類,媽的,不夠膽出來就不要在這里嘰嘰歪歪的,出來我跟你單挑,夠不夠膽出來。」
「我就不出來,怎麼樣。我就是氣你,你吹呀。跟我單挑,你夠膽嗎?如果你夠膽,你就離開你那一些狗的保護,向前五丈,我就出現在你面前。」
聲音主人的話是一句比一句惡毒,把一直都不受激,給人罵慣了的萬惡婬為首給氣得血往上充。也讓那些護著他的手下氣得要找人拼命,因為都把他們比作是狗了,其實就是明知作的是狗腿子,也不要說出來呀。
「媽的,我這樣總好過你是見不得人,只會躲在暗處的在那里狂吠的好。」萬惡婬為首是恨得直咬牙,卻又是找不到對方,也不知是去那里找,據出去八個方向找的手下人回報,聲音就在耳邊,可是就是找不到是從那里傳出來的。城外並不是一出城就是一馬平川的的平原,在城外還有許多的店鋪,食肆,因為照足規格的京城是在子時就關城門。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想找一個人是談何容易,並不是說不知聲音從那里傳出,而是處處都有聲音傳出,仿佛在四面八方都放置了一個音箱般。
「不知誰像狗呢,叫得那麼大聲。你是狗,少少人你不就認嘍。我們又不會說出去,就是說也只是會偷偷的傳播,不會像你那樣的狂吠。小狗,過來,主人給你骨頭啃。」
萬惡婬為首是氣得膽都爆了,但圍觀的群眾卻是開心大笑,連原本是繃著臉的六個女女孩子都是為這個敢說話的人喝彩。
「媽的,老子不跟你這見不得光的人吵。兄弟們,給我上。只會說卻不敢出來的人我看你能怎麼辦,來咬我呀。」惱羞成怒的萬惡婬為首不在再這一個話題上和別人拌嘴,半嘴是沒有結果,直接來還來得爽一些。可是他的手下兄弟還沒有來得及撲出去,就又听到了那不知誰人的聲音。
「嘿嘿,嘿嘿,我不能咬你,因為我不是狗。但老子卻是可以射你,箭,看呀。」只見在萬惡婬為首正對面四丈開外的一棟三層的酒樓上射出一道白光,在萬惡婬為首反應之前,他手下的一個一直在戒備的壇主用劍把白光擋飛了。可是強勁的力道,讓他手臂一震,射來的白光是箭,但擋飛時還是傷了旁邊一個沒有預防會有冷箭的射到他那個位置的手下。
萬惡婬為首又驚又怒,媽的,這不能偷襲是什麼,箭射出來了才叫人家看,靠,怎麼看呀。隱隱約約間,他還听到了說話的聲音,「唉,媽的,沒射著,不夠快,早知我就運起內力好了。下次射擋部。嘿嘿,斷了他的子孫帶。」「嘿嘿,老大,只要你射到他了,那怕不中下面,我也過去踢他下面,最好切來下喂狗……」
後面的話,他沒有听清,四周喧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听力。原來是緋雨她們動手了,手下都一聲吶喊的圍上去,在想像中,這些女孩子能有多大本事呀。才踫到一起,就听到了慘叫聲,原來對面連三接二的箭是如雨般的射來,都弄不清那里是有多少個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