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忘了打上那一個上字)
黑衣人的頭四方臉雖然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馬就趕到自己的同伴的身邊。可是不知怎麼的,離那站在那兒排開的六人越來越近,就越感到自己所受的壓力。對方雖然是六個人,可是那施放的壓力就是有如一座大山擋在前面,如果想要到他們身後的戰場中,就必須要翻越這一座大山或是繞過去。可要繞過去是明顯的不可以了,那麼就直有把這大山破開,然後是直取黃龍。
四方臉心里突然是泛起了無力感,這可以嗎?可以做得到嗎?自己又不是那一個二郎神可以用神斧劈出一條道來麼。他不明白,怎麼才六個人就可以做到這一種可怕的事情,才六人就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那要怎麼樣的修為才可以做到。四方臉知道自己做為最後的一步棋的實力,六十級的身手,不能不說是一個江湖上的高手,是江湖上不顯山不露水的高手,因為他不需要出名,他要的是一擊即殺。
就連他身手的這些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兄弟也個個是可怕的殺手,平均等級在五十三級。五十三級是怎麼的一個概念,大家都知道,要是有四十個統一行動,有組織,有默契的人在一起行動。那麼這樣的破壞力不是單純就四十個有五十三級的高手可比。
要是在江湖上有這樣的人出現,肯定是會轟動江湖,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們。自做了最後一步棋,要四十人一齊出動是從來沒有試過的。平時能有十多個人一起出動已是很了不起了。並不是說他們知道伏擊天寒的計劃要用到四十人,而是他們被列為A級的計劃都是有他們這一步棋的存在,但卻是從來也沒有動用到這四十人的力量。其實在他們四十人一齊來之前還有一步棋,那就是憑哨聲是只需派出二十人分隊就可以,但不知吹哨的那人是怎麼回事,就直接吹響了要求他們這步棋最後出動的信號,所以才會全體出動。
不過錯也有錯著,幽雷六人的出現,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四十人全體出動的計劃也不一定是會成功。終于是近到了六人的面前,四方臉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對方的表情,可以說也不算是表情吧。因為六人有如是冰雕般,對于他們四十人是熟視無睹,仿佛急襲而來的人突然停下只是給他們帶來一陣輕風,而這些黑衣人也如是風一般。
沒有驚呀,沒有恐慌,臉孔板得有如一塊石頭,可從這六人的眼里,四方臉還是看出了他們噬血的眼神。本來應是他們所據有的,卻是反了過來,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弟兄,在他們的眼里,竟是發現了一絲他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恐懼。
這些,都跟他們以前行動的反應是反過來的,四方臉自己何嘗不也是這般。六人就能給他如此強勁的壓力,實力的真偽不說,就單這樣的氣勢,他已知道自己輸了一局。未戰先怯,這可是兵家大忌。四方臉強逼自己冷靜下來,不能給對方流露的氣勢所壓倒,如果自己這一個頭都害怕的話,那剩下的事情他不敢想像會是怎麼樣的一種結果。
把劍輕盈的抖出八朵劍花,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按說,像他們這樣在組織里的殺手,一般來說是不用劍的,只有用刀才能盡其大的發揮破壞力。可不知這些人是用那里得到一套劍法,練就了神機莫測的二十一招劍法,在與組織里其他兵器的高手相對都得勝後,就用這二十一招作為他們這些等級殺手的終極殺著。
四方臉不愧是做頭的,耍過劍花後,在吸引了手下人的注意。然後說,「弟兄們,我們的兄弟在給敵人殺戮,他需要我們的幫助。不管眼前的敵人是如何的強大,我們都可以打敗他們,我們是最強的,重要的是,他們才六人個,他們不是神。怎麼可以抵得過我們四十人呢,相信我們自己,相信我們的實力。」話不怎麼煽情,可是說的也是實話,因為對方才六個人,而他們可是四十人個,平時也知道了自己的實力。現怎麼可以在氣勢上給別人壓低了就覺得技不如人呢,人就是這樣的,要有壓力才會有反抗。
四方臉很滿意自己的手下在自己的一番話過後,都提起了士氣。要是在拼殺的時候還是如剛才那樣的心態,那還不如就停在那里不要動給別人宰好些。只可惜,他還是低估了「悠雲居」護院的實力,更想不到的是天寒有了要殺光他們的決心,現在天寒心里的恨,絕不是就區區那些正在給屠殺的人被殺就可以熄滅的。
這邊的殺戮進行得很好,對于沒有士氣的人下手就是爽,不要講什麼不要殺太多有傷天理的話。天寒一般是不會記在心里,你不殺他們,只要一有機會,他們就會傷害到自己,這樣的事在社會上還少嗎?所以,除惡一定要徹底。
才一會兒,對方就是消亡過半,幽雷手下跟本是沒有一招之敵,信手揮間都會有人飛起,在空中已死去。幽雷作為一個頭目,眼界要開寬得多,他知道,剩下的人就是沒有他的加入也能可以安全的擺平。特別是小家伙和豬豬聯手,真是最佳組合,豬豬攻對方下路,小家伙就去上方搔擾,讓對方做不到兩頭兼顧。
幽雷月兌離了戰場,站在天寒的後面看著那些新來的黑衣人,他們離幽八他們幾個只有幾丈遠,只是身影晃動間的距離。幽雷看到四方臉的幾句話就把那些有些膽怯的手下再次激起了凶悍之氣,不由是多看了他一眼。這樣的頭還不錯,知道什麼時候要做什麼,也夠冷靜。
「公子,那一個帶頭的人不錯,如果等一下沖突起來的時候,應要最早的除掉他。我看他是這一群人里面修為是最高的,只要是把他射殺,就會打擊到他們高漲的士氣。要我現在就把他殺了嗎」幽雷很輕松自然的對天寒說,對于殺這種六十級的玩家,對他而言,跟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跟殺一只雞殺不多,雖然有些雞是雄性有爪有尖嘴,不過依然是只雞。
天寒點點頭,表示認同幽雷的看法。不過他卻是不同意幽雷現在就上去打他殺了,因為天寒最喜歡的偷襲都沒有用出來,怎麼可以讓幽雷搶先呢。天寒把收回到介子里的弓拿出來,他知道,對付四方臉只靠箭是不可以的,要偷襲他只有在他與別人打斗不能顧及之時才可以。現在呢,可以當是警告也可以當是信號,都是對立面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次天寒只想射兩箭,不是用直線,而是弧線。因為只有兩箭的關系,又有幽雷等人在,所以可以把星力都注入進去,他要讓四方臉大吃一驚,不要真的是以為他好欺負。
風雪滿弓霜,幽雷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天寒,因為他那犀利的眼楮看到那兩支搭在弓上的箭是發出了白色的光。但不耀眼,像是有一層膜隔絕了光往外的滲透,把弓拉得滿滿的,沒有瞄,只是大致的方向對著了四方臉。一松手,兩箭是有如兩道白光,劃著兩著弧線從家將他們的身後直取四方臉。因為剛才四方臉在和幽三他們對峙時跟本就沒有看到天寒那發著白光的箭,而那光像給什麼隔絕一樣,從遠處看過去也就是普通的箭而已,可是只有在射出來後,才顯得如萬丈光芒。
可等四方臉發現已是來不及了,也沒有時間去躲避,更沒有想到相同的箭在同一張弓里同時射出會有不同的飛行軌道。從意想不到的角度直取四方臉,在沒有到達四方面的面前時,沒有人能知道這箭是射誰的,實在是太詭異了。不過四方臉並不是很在意,因為他看清了,射這箭的是這一次行動的正主兒,獨孤天寒。他雖然吃驚于這箭射得詭異,卻是認為天寒是想利用箭的技巧來射傷他。四方臉心里冷哼了一聲如果是別人射的箭,我還可能會重視一下,可是這竟是全場等級最低的那一個人射的箭,哼,需要躲嗎?才二十三級的玩家,能有多大的力量。
真是小看了天寒箭的威力,如果只是尋常的箭,沒有天寒那樣《玄極真氣》的星力,那四方臉還真是給他蒙對了,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多少樣是讓人可以猜透的呢。
四方臉把很是輕蔑的先發了一道劍氣襲向左邊的箭,在沒有確定是否將箭擊落後,就用劍去想格開右邊的箭。只可惜得到的結果與他想的是大相徑庭,兩支箭一支都沒有被擊落,不過四方臉不愧是六十級的高手。在第一箭沒有擊落,而劍又在格到右邊的箭而覺得箭含著一股莫大的力量,讓自己的力量在這箭面前在不斷的給噬吞就覺得不妙。他可是沒有想到天寒發出的箭除了飛行的軌道外還含著如此古怪的力量。
劍一轉,用劍背使勁的拍向右邊的箭,而左邊的箭是沒有辦法再做動作了,只能是把頭一歪,身子傾斜,劈開了要害。左邊的那一支箭以古怪的旋轉力道是撕開了他的裝備,鑽進了他的臂膀,而右邊的那一支箭,四方臉很顯然並沒有將它拍掉,匆忙間又能運起多少力量來。箭無視他劍的那些微弱的力量沖向了四方臉。這時才是考驗四方臉功力的時候,左肩是擺了一下,而右邊卻是一沉,把整個肩往下縮。緊掠而過的箭將他肩頭帶走了鴨蛋大的一塊肌肉,兩處傳來的劇痛,讓四方臉是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這一箭射出後,天寒是整個人是倒在了地上,月兌力了。就有如一些花,從出生到有花蕾,仿佛就是為了花開,當燦爛的花開完以後,就漸漸的謝了,真是。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躺在地上的天寒直喘著氣,「***,突破二層的「玄極真氣」還不行呀。看來是一定要提升等級才行,要不然還是有限制的。媽的,二十三級的星力怎麼能比得上是五十級的星力。要是我有五十級,那一個四方臉早就死了。」
幽心看到天寒倒在地上,是驚叫一聲的就跑了過來,扶起他。「公子,你怎麼了?沒有事吧?」天寒看著一臉焦急的幽心,心里是一陣感動,「沒事,我沒事,只是有些月兌力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真的沒事的,只要吃些藥就好了,放心好了。媽的,老子以後再也不用全力射了,現在渾身一點力都沒有。」幽心听到天過的粗話知道他是沒事了。
因為阿紫她的視線給擋住了,所以沒有看到天寒倒在地上,要不然,肯定是哭著飛奔出來。天寒坐在地上,掏出藥吃了一顆,然後運氣回復。幽心雖然听到了天寒的粗話,知道他沒事,可是還是不放心的守在一旁,緊張的看著他。幽雷在天寒射出那兩支箭時,就跟著電飛跟上,四方臉心里才慶幸躲開了天寒的那兩支追魂箭。
心里在暗暗的咒罵,怎麼可能那二十三級的人會射出那麼有威力的箭,還好及時的躲過,要不然可真是出了大丑,弄不好就魂歸于此了。那知此想法才剛冒起,就看到眼前泛起一陣刀光,一股無形的壓力向自己壓過來,感覺一道自己不可以抗拒的力量憑空傳來,像有著開天劈地的能量般的劈在了自己的心口。然後就覺得心里一痛,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亂了,一切都亂了。用長劍的黑衣人是全都是楞住了,他們的頭,實力超群的頭。竟是給兩箭射傷,然後給人一刀給劈成兩斷,這怎麼可能。黑衣人都不肯相信眼前的這一個事實,可是地上的尸體卻又是在告訴他們,這是真的,這已是在發生的事。四方臉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那可是六十級的高手呀,就這樣子的一照面就死了。其實四方臉連是誰殺了他都不知道,只感覺到了一道刀氣,然後就沒有了,死得實在是冤,比豬豬打死的那一個還冤。
黑衣人楞著,可是幽雷卻不會楞著,他不像天寒那樣,要喊一聲殺,而是不聲不響的就沖進了黑衣人的人群中大開殺戒,而後幽三及家將幾個也是急竄而入。幽雷的進入才是真如虎入羊群,一把刀是使得出神入化,這才是真正的神龍,刀光縱橫,舞起片片的刀影。每一片刀影都是致命的,輕輕飄飄間就奪去一條條的生命,幽雷在人群中是那樣的出塵不凡,進退間是由若自然。全然不像是在做著殺人頭點地的勾當,反而是充滿了一種藝術淒慘的美。
相比之下,小豬的刀法就顯得粗糙多了,雖然也是那樣的威風八面,可兩人的境界是那樣的不同。幽雷的刀法是有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循,而小豬的刀法是有縫的嵌套式。雖然是做得精致無比可總是有那樣的縫讓人可以尋覓得到。如果上演的不是殺人的事,如果不是有听著慘叫連連,看著幽雷的刀法確實是一種享受。
其他三個「悠雲居」的護院和家將的加入,讓本來就是大亂的黑衣人更是如捅了馬蜂窩。不過作為這一個組織里頂級的殺手,心里的承受能力就要比用刀的那一些人是高上那麼一籌。很快,都與自己身邊最近的人結陣自救,場面上剎時就出現了數個不同人數的小陣,幾人依靠在一起抵擋著七人的進攻。
不得不說,這樣的變化說明了這些長劍黑衣人的訓練有素,在平時就有練過在發生不可預知的變化時的抵抗和反擊方案。這要比用刀和那些雜牌的人要強上許多,可是他們遇到的不是玩家,而是等級超高的,特別是幽雷帶領的三個手下,都是八十級,而他更是恐怖的八十五級。所有的訓練有素也不過是稍稍的拖延了他們死亡的時間。
因為幽雷他們等級高,可以單干,而家將他們是等級相對低一些,不可以一個人挑數人,于是也結成了陣法,三人陣,也叫三才陣吧。可是這與普通的三才陣不同,也只是三人互為倚角,平常沒事做的他們從兩人的配合到十數人的陣法都不知道是練了多少次,為的就是在緊要的關頭里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這與長劍黑衣人平時的訓練是不謀而合。不知道是不是「悠雲居」里面的人所練的武功和心法都是比較高級一些的,就場上的拼殺來看。明顯,三個家將對上四人的劍陣還稍佔上風。
其他的人,在幽雷等人的手里可以說是真是有如虛設,在等級高那麼多的人的眼里,陣法的威力並不能發揮出來,就有如一塊臉盤大的石頭在空中落下來,四人劍陣可以很輕易的將這石頭撕碎,可當是大這石頭二倍二十倍的巨石呢。劍劃在巨石上也不過是添了幾道劍痕而已,然後就把他們全都壓扁。可他們還在拼命的反抗著,頗有殺手的氣勢,想拼個魚死網破的,他們是想證明,他們不是待宰的羔羊。
因為激起的氣勢,倒也是讓幽雷他們廢了一番周折,直到肥鴨那邊把人消滅了,幽五,幽八過來幫忙才他們殺得一個不剩。主人的話,幽雷可不敢打折扣。這一戰,以對手派出來的人手全折為代價而結束。
如果沒有幽雷他們及時的出現的話,真如他們所說的,在復活點里殺到天寒他們是回到新手村。只不過,現在這一句話是由天寒來他們來做了,天寒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如果不把他們殺到回到新手村,那麼就相當于幫對方保存實力,然後來找自己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