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怎麼會不知道小家伙的這些小把戲呢,卻又有些無可奈何,只好是呵喝了它幾句,讓它不許再插手,不許再用法術才放開它的尾巴。不過看著小家伙那笑嘻嘻的樣子,天寒也不知道這話它能听得進多少。倒是小家伙低語幾句,「為什麼你們總是捉偶的尾巴呢,老是這樣捉,毛都沒有了。」
「你說什麼呀,不捉你尾巴,難道要我掐著你的脖子呀,如果你喜歡,以後我就這樣了。」小家伙听到要掐它脖子,不自然的把頭一縮,把頭搖得似一個撥朗一樣。
「不,不不,還是捉偶巴好了。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吊著呢,吊著晃來晃去頭好暈的。」
「不許提條件,我就是喜歡吊著你呀。噓,別出聲,要不然,以後就把你倒吊著栓在我的腰上。」小家伙馬上是禁聲,倒吊著栓在腰上,那可是比死還可怕的。可不要這樣,沒有了自由,那還不如死去。
巨蛇把身子盤繞著一根樹枝,主桿太大,以它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能盤那幾圈。盤在那里慢慢的進行自我療傷,這一個時候的巨蛇還是執迷不悟,還以為可以吃得了眼前的那一個人。其實更多的是它想出氣,要找一個可以發泄的對像,于是,很不幸天寒就成了它唯一的目標,只是誰才是真正的不幸呢。
天寒在等,沒有急著進攻,他是在等,等著巨蛇的傷勢好一些再動手,這樣,拿的經驗就可以多一些。小家伙不明白天寒為什麼站在那里不動,再不動的話,那蛇的傷就好很多了,就不好打了。小家伙現在是趴在天寒的頭上,不給打,那趴在頭上總是可以的吧。用爪子模著自己的頭,一臉的迷惑,真的是好奇怪了。
一人一蛇的對峙著,天寒站在樹冠頂上,他的對面那巨蛇是露出一個巨大可怕的蛇頭,不時的吐著舌信子。雖然是沒有開打,雖說一人一蛇是相距有五丈的距離,可是那殺氣漸起的氣勢卻是在慢慢的彌漫開去。樹欲靜而風不止,一陣風從天寒的後面吹來,也帶來了一些聲音,嗯,是人的語聲。天寒皺了一下眉頭,要是有人來,那見到這巨蛇,還不會是來搶東西呀,不行,得要先下手為強。
不再管那蛇是不是已把傷勢治好,把早就拿出來的弓搭上箭。這一回,天寒只拿了五支箭出來,他是把算,把這箭射完,就用刀或是劍進行近身攻擊。把弓拉得滿滿的,閃著寒光的箭頭是直指巨蛇的下巴。
巨蛇感應到了危險,也發現了對手有了動作,在天性上,巨蛇是發現了眼前一人一貓並沒有自己的等級高。所以有些是看不起天寒,只是到現在為止,它都不明白剛才的那一頓法術打擊是從何而來。不過它是真的沒有看到這眼前的人類有動作,以前也有過和別人打斗時發法術的前兆,要有手勢和說一堆的東西。
「受死吧!」天寒一箭身出,他前沒有用上他的那絕招一弓三箭,也沒有用上連發。他是要試著用箭一支一支的射出去,想知道一箭的威力有多大。他對自己箭的速度是有信心的,如果不是有高深的內力在近距離誰敢受他一箭。
五丈的距離對于箭來說是沒有距離,弦響起,巨蛇才覺得寒光一閃,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就已是覺得那下額一陣巨痛。入心入胃的痛,從下額傳來的痛是不可忍受的痛,一陣長嘶的鳴叫。巨蛇的眼楮在頭的兩則,它看不到自己的下額已是插入了一支進肉五寸的箭,可感覺告訴它,這是箭。
天寒卻是在那里感嘆,這蛇也太牛了,都是用上了星力,在那麼短的距離,卻還只是射進到五寸而已。它的皮也忒硬,賊堅韌的了。他不知道,這金線月復蛇的皮膚是出了名的韌,應不能說是皮膚,是皮甲。這也是這一條金線蛇能逃得過在那麼多年來追殺而不死的主要原因。這家伙是出了名的狡猾,一看到不對頭就跑,對于面子問題是在危險到自己,那是全然不顧的。
只要是對方人多,自己又受傷,它絕對是逃之夭夭。今天,對方才一個人,還要逃跑,那就是沒有面子了。巨蛇也知道自己的實力,雖然它的級別是四十六級,可是那麼年來沒有死,真正的實力可是達到了五十一二級了。這可是誰都不知道的一件秘密,如果用視察術得到的等級,以打四十六級的怪來打它,那吃虧是注定了的。可是天寒的等級低,對于他來說,四十六級和五十六給也沒有什麼太大分別了,都是猛將兄。
趁著巨蛇忍痛還沒有注意時,天寒又射出了一箭,他想試試不用星力注入的箭的威力是有多大。啊。讓天寒是大驚失色,沒有注入星力的那一箭射到金線月復蛇的背上竟只是入甲一分,然後在翻滾中就掉了下來,而那箭孔是只流下一絲的血跡。
並不是天寒的箭沒有力量,而是他的第一箭除是了因為注入到星力外,更主要的是,巧打誤中射到了金線月復蛇的下額比較薄弱的地方,那里是相當于人的嘴唇,也是一個弱點。
現在是射在金錢蛇身上最強悍的地方,當然是佔不了便宜了。可是這箭卻激發了金線蛇的凶性,只見它場起了巨大的三角頭,而原來插在它下額的箭卻是讓它那輕靈的尾巴給撥了出來,當時可是痛得它把粗如腰的樹枝都絞斷了幾根。看得天寒冷汗直冒,小家伙又出聲來搗亂,可能是真的好心吧,「天寒哥哥,如果你怕,讓寶寶來打它,偶對這個是最拿手的。」
「呸,你才怕呢,我會怕那一個丑陋的東西嗎?哼,看我射多它幾箭就可以把它給射死了。」天寒是大怒,竟讓小家伙說自己害怕,這面子往那閣呀。多嘴的它肯定是會跟豬豬說,會跟阿紫說,還會跟肥鴨說,可能還會跟幽心她們說,更也許還會跟「悠雲居」的那些狼狗說。那堂堂「悠雲居」的主人的面子都丟光了。
小家伙倒是沒有想到那麼多,只是想天寒不打,讓它來打好心的說了一句,那麼天寒的反應會是那麼大呀。「偶只是說說嘛,干嘛要那麼凶?」趴在頭上的小家伙喃喃自語,不過很聰明的沒有再說話。
金線月復蛇把頭揚起,把它的七寸露了出來。這蛇那麼大那麼長,傳統意義上的七寸是不適合它的了,天寒沒有再去試普通箭矢對金線月復蛇的打擊會是怎麼樣子,把星力是注入到箭里面,緊緊的盯著金線月復蛇。
揚起頭的金線月復蛇朝著天寒,只是這一個動作,兩人的距離就拉近了許多。身子一動,腥月復蛇的巨頭是快若閃電般的向天寒襲來,那張大的巨嘴可以把他整個人給吞進去。
與此同時,在金線月復蛇揚起頭向自己咬來的時候,天寒的手一松,箭已是射了出去。然後整個人像是一片沒有力量的葉子飄離了原來的那一枝頭。才離開沒幾丈,那一樹枝就給金線月復蛇那巨頭夾帶著的巨大力量給砸得枝斷葉飛。看著那給毀壞的那一片樹桿,天寒是不由是贊嘆這金線月復蛇可怕的攻擊力,要是晚走一點,雖然不至會給吃,但受傷是免不了了。
金線月復蛇在一撲之下原以為是十拿九穩的急襲竟是讓對方給閃開去,在進撲的中間,感覺到月復間一痛,明白,自己又受傷了。只是月復間的受傷的痛比起下額所受的痛要弱些,眼中的凶光一閃,看到了天寒在不遠處,當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長嘶一聲,身向軀在樹枝間游走,向著自己的仇人撲去。可是講到速度,這一條身軀龐大的長蟲怎麼會是能追得到天寒,連小家伙都追不到,何況是它。
天寒看到那一支箭射到金線月復蛇月復部的箭也只是比剛才那一支箭深那麼一寸,並沒有給予金線月復蛇致命的打擊,就連重創都說不上。想用五支箭做打頭,然後用刀近戰的計劃是不可能實現了。這一條蛇實在是太凶悍,要是近戰的話,可能只要一進到它的攻擊範圍就有可能會是給它用身子圍起來,在蛇陣中與蛇作戰其實就等于送死。
除了第一支箭因為是巧合外,其它的箭都沒有法子讓金錢月復蛇受到太大的損傷。一想到這一個天寒就暗恨不已,為什麼那兩把仙級的兵器非得要三十級才可以用,還不給用作戰斗中的主人作戰兵器。靠,什麼主要作戰兵器,不也就是說不能用來拿著劍與別人博斗,只能用作偷襲用嗎?這一個時候,天寒是迫切的需要一把適合自己的兵器。
出來那麼久了,一直都是用弓,可是這弓的威力對玩家還好一些,一對上了怪物,就失靈了。因為怪物之所以被稱為怪,那就是它們的抗打能力特別的強,個個都是像是穿上了一件超級的盔甲。在洱海的那一蛇妖如果不是踫上是剛好是月兌皮,蛇皮剛好是女敕得很時,射的箭可能連一寸都不能射入。
天寒想到把木材拿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造適合自己用的兵器,再打造一些傷害性大的箭,這樣的箭也只不過是普通的精鋼,鋒利度並不是太好。他已是想到,如果箭頭是玄鐵的話,會不會把這金線月復蛇給穿胸而過。
雖然不能一箭給金線月復蛇大的傷害,可是天寒早就明白了蟻多咬死象這一句話的終極含義。那就是,一箭不行,那兩箭,三箭,十箭,百箭總是可以吧。滿身都是那幾分一寸的傷口,流的血也可以把它拖死了。
無恥的推翻了當初一開始訂下的要求,天寒把兩筒箭掛在身上。他還想過了,必要時,一樣用法術,什麼狗屁的規定,那是看打誰來用的。實在不行,和小家伙兩個聯手,看你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