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騎上他那豪華版的自行車,一晃一晃的向隊長揚意家騎去。揚意的爸媽都不在,上班去了。很巧,揚意下線時自己做了飯,還沒有來得及吃,天寒就找上門了。
隔著一扇門聞著那香噴噴的飯香,天寒的肚子是咕嚕的響了一下,是在提醒著他。還沒有吃飯呢,嘿嘿的笑了一聲,「都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哈哈,來得真是時候。真是有福氣呀,有得吃了,老意,我不是有心的了,希望你要原諒我如此適當的到來。」
听到門鈴聲的揚意想著這一會,是會有誰來呢。打開門前的視頻一看,原來是天寒到來。呵,真是稀客呀。自從上次的聚會,就很久沒有見到他了,說是很久,在揚意的感覺是游戲里的感覺,仿佛是過了很久一樣,其實也就是那麼幾天。打開門放天寒進來,揚意卻是沒有想到,他放進來的會是一匹餓狼。天寒從來就沒有跟他說過他也玩游戲了,同學中現在知道他玩游戲的,除了肥鴨就是在游戲中踫到的那幾個女孩子了。因為他以為天寒在這個時候應是吃過飯了的,都兩點了。
「天寒,怎麼會有事找上門來了,呵呵,吃飯沒有,要不要一起呢。」揚意客氣的問了問天寒,也有一些打趣的味道,他知道天寒中午吃飯是晚一些,都在一點時才吃的。現在是二點多,他才剛吃過,正飽著,想吃也是吃不下了。可是他那知等一下就為這一句客氣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特後悔沒事干說那一句干嘛。
「好呀,我都沒有吃飯呢。聞到你的飯香味,正在說,好福氣,可以中午蹭一頓飯吃。」天寒的回答,讓揚意以為是他在回復自己客氣的打趣。
可是接下來天寒的動作是讓揚意感到振驚,天寒常常來揚意家,都是隨便慣了的。其實他們這些隊員要是去了某人家,只要父母不在,都是如此的隨便。
天寒很是老實的自己去拿來碗筷,也不理揚意的驚呀,自己動手,自力更生的裝飯,然後是打聲招呼,「吃呀,不要客氣,當是自己家一樣好了。」這家伙是把揚意家當成了自己家,而揚意倒是成了客人。當天寒吃完一碗飯,再添飯時,揚意才是清醒過來。他是極度的郁悶,這是誰的家呀。不過這一個問題是要等一下再說了,要是再發呆下去,飯菜就沒有了。
兩人是有如打仗一般的把飯菜如風卷雲的就消滅光了,可是慢了一拍的揚意是怎麼也比不上天寒的速度。一人吃的飯菜,有一大半是落入了天寒的肚子里。飯後,天寒拍拍自己的肚子,「嗯,有半飽了。老意,你炒的菜不錯嘛,都差一點點是比得上我了。要是再有多一些就好了。」天寒言下之意,是揚意不吃,讓他一個人吃就差不多。可憐的揚意做自己一個人的飯量,那里是會有想到有不速之客的到來呢。
白了天寒一眼,沒有說話,都到這一個份上了,對于這一個臉皮厚的家伙說什麼也是白搭的。還不如省下一口氣呆會等這家伙走後煮面吃好了,他是有半飽,自己可是才小半飽,不,應是還餓著大半個肚子。
收拾好飯桌,泡了一壺茶,揚意才問天寒,「說吧。有什麼事,能讓你飯都沒有吃就上來這里,肯定是有事的。要不然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要跟我說什麼不好的事情呀。」
揚意是很理解天寒,如果真的沒事,這家伙是不會來自己的家。
「呵呵,隊長還真是隊長,這樣都讓你猜到,果然是歷害。」
「少拍馬屁了,有什麼事就說吧。不過我這一段時間可是沒有什麼空的。」
「靠,你要不要這樣呀。我還沒有說什麼事,你就說沒有空。你小子會沒空,不就是玩游戲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瞧你那樣。我還不是一樣是玩游戲了,我現在是跟你說兩件事,還都是好事呢。」天寒是一臉的不屑的看著揚意,他那一點點的破計謀,一眼就讓人看穿了。沒有空,肯定是在游戲里跟那一個美媚玩得正開心。
「不會吧。天寒,你也玩游戲了?我,我,我不能在听天書吧!你可是號稱為游戲白痴的,以前可是有發過誓不玩游戲手。怎麼,現在破戒了,太不可思異了。這件事應是可以例入本年級本年度的十大不可思異的事件,並可以例榜首。」
果然不出天寒所料,他知道自己如果說出自己玩游戲的事,揚意听到肯定是大吃一驚,會很意外的。可卻是沒有料到揚意的反應是如此的大,天寒是一臉的郁悶,坐在那里沒有說話。難道他就如此的不堪,還得了個游戲白痴的美名,他再玩游戲還列入十大不可思異的事件,還是十大之首,真是傷人心。
揚意叫嚷了一陣,看到天寒那郁悶樣,心里是感到十分的好笑,知道自己剛才的反應是出人意外一些。但卻是真的是十分的吃驚,要是告訴哥幾個,想來他們也是和自己的反應是一樣的。要知道,誰人不天寒的身手呀,就是沒有發生他被人稱之為大師哥的那一場架。他靈活的身體和可怕的耐力,沒有人會懷疑他對于運動神經的靈活。可他楞是在玩平面游戲時有如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在開一輛大卡車一樣的可笑樣子。
「天寒,你怎麼會玩游戲的,是幾時開始玩的,你可得好好的跟我說說。這一個消息實在是令人太過令人意外了。」揚意是怎麼也不明白,當年天寒說以後都不再玩這平面破游戲的他,怎麼會玩了呢。現在大家都習慣了他不玩游戲的怪人。不過揚意是忘了,當年天寒說的是平面游戲,現在這一個怎麼是平面游戲呢,所以也不算是破戒了。就是立體三維都比不上,只是當年天寒有想到過兩年後,會出現這一個真人虛擬的游戲嗎?這也太玄了。
「啊,我听你們老是說這游戲好玩,我就玩了。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平面游戲吧,我進到游戲里看過了。這可又是另一個世界了,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好玩,早知這樣我就早點和你們玩了。浪費了那麼久的時間。」天寒是一臉的懊悔,只是,如果在一開始就玩,那他還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嗎?答案是否。
揚意是一臉早就叫你玩,可惜你不玩的神情。天寒也沒有與他多解釋,不過當時卻是不听從肥鴨和他們的說活,也怪不得別人的。
「天寒,你來這時想告訴我兩件事,這就是其中一件吧,那還有一件呢。說來听听,是什麼好消息。」
「這當然是不算了,嗯,我玩游戲的時間也不算很久,有十多天了吧。現在跟肥鴨在一起混,現在我有二十五級了。」要是天寒以前跟揚意說他有二十五級,肯定是會讓揚意又大吃一驚,可過了十多天,才二十五級就不算什麼了,前面升級是很快的,十多天在游戲里就有一個多月了。要是瘋狂練級,加上又是跟著肥鴨這一個老玩家在一起,這二十五級還太低,所以揚意听到天寒說有二十五級時,也沒有意外的神色。
「我和肥鴨在京城里開了一個酒樓,就在明天開業,名字叫「悠雲軒」。有空來捧捧場了,嘿嘿,不要太過吃驚,不就是開了一個酒樓嗎?看看你,眼珠子都要掉了,好在這不是我家,要不然我早就是把你趕出去,流的口水把沙發都弄得濕濕的。」
揚意是顧不上天寒的取笑了,因為天寒帶給他的消息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在京城開酒樓,那是一個怎麼樣的有錢呀,在京城開酒樓要比別的城市開要貴上好多。先不管那酒樓是有多大,但能在京城里發酒樓就讓人吃驚了。天寒剛才說的時候,是說和肥鴨一齊開,並沒有說是自己。所以揚意是以為是以肥鴨佔我錢多數,在學校是誰人都知道天寒和肥鴨是有如親兄弟的關系。以肥鴨家的有錢,揚意不會認為是這酒樓是可以天寒一人就可以撐起,也沒有想到天寒說的這一個酒樓有多大。
「明天開業,我準備都是告訴咱們球隊的哥幾個,還有我們高三的一些要好的同學。然後請你們去白吃白喝一頓,要不然到時你們知道我們開酒樓不告訴你們,很有可能是會給你們狠扁一頓了。」天寒說出了自己計劃,不過他的心里是怎麼樣,揚意是不會知道的。
「啊,你要告訴咱們高三級的要好的同學呀。那不是要有幾十個了?以你掌門大師哥的面子,可能是會有很多人都會到來了,你們的酒樓可不可以容得下呀?」果然,不出天寒所料,揚意听到要請高三的許多同學來,語氣從原來的驚呀,興奮中漸漸平靜下來。首先是因為天寒習慣帶給別人很多的意外驚喜,還有就是如天寒所想的那樣。在那麼多人中亮像,肯定又是一番熱鬧的場面,那免不了要知道對方的名字。那樣,這一種不想告訴別人的生活就要打破了,這就不能是另一個生活,另一個世界了。
「天寒,我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有時間,我們幫派里有些事我一時難以月兌身。如果我明天有空的話一定會到,但不敢肯定,所以先跟你說了,免得你這家伙又說我不夠義氣。不過你們在京城,又不會走,等我有空了,一定是到你那里去打擾。這一頓是跑不了的,放心,會送上厚禮的。」
揚意怕天寒說他不夠哥們,連忙是說以後到了,就是過了開業的日子也是會送上厚禮。那知天寒根本就沒有所說擔心的神情,反而是另有一種說不出古怪的神色。這讓揚意大是迷惑不解,不知天寒這是什麼了。
「老意,瞧你說的。咱哥兩誰說誰呢。還送什麼厚禮,以後來了,就到我酒樓里來。別學那些當官的一套,要送什麼禮,咱哥們不愛這些。有空就來吧,玩游戲了,我也知道有些事是身不由已的,就像是生活中一樣,有些事不能是很肯定。好了,不說這些事,我現在跟你說第二樣事情。是這樣的,過幾天呢,我和肥鴨就要下鄉了,去他爺爺那兒。可能要去二十多天或是一個多月,回來時都是差不多要去大學報到了。到時那時就是咱們真正分離了,我想在這一個時候咱們「夢幻AC」隊再踢一場球,也算是告別賽吧。你看怎麼樣。」
揚意是沒有想到天寒是如此的通情達理,並沒有怪自己在他酒樓開業時不到場,反而是很理解他。心里反而是有些過意不去,他以為天寒才玩游戲不多久,不明白玩這一款游戲中的人差不多都是想要另一種生活。除了非常之鐵的兄弟,一般是不會把自己的名字告訴身邊人的。
更沒有想到天寒帶給他的第二個消息是這一個,其實之前他也有想到過來一場告別賽,大家就要分別了,在一起踢球的機會是越來越少,他還很懷念上一次的同學聚會。可是那時大家都在玩游戲,都是很難湊齊人數。不如在學校的時候,下課後人一齊就開場。他雖然是隊長,但說到號召力,怎麼也比不上天寒的。就連這隊長的位置,也是天寒死活不想當的情況下才讓他的。現在天寒找上門來,是正合他意,當下就連連點頭。
「我已是聯系好了球隊了,就是那天下午和一個很冷的年輕人踢球的那一支球隊。還記得嗎?那時,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的。那男就是她表哥,踢六人場的那一次,後來我們輸了。記起來了。對就是他們,這一次踢的是十一人的大場,去正規的球場踢。時間就這幾天了,到時那一個女孩子會通知我的。」
揚意大喜,可是很久沒有踢過十一人的比賽了,還去正規的球場。說真,當時輸給言正他們,心里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要不是體力不足,誰輸誰贏還是兩看呢。現在,報仇的機會來了。只是,天寒怎麼會和他們扯上關系,而且還是那一個美麗可愛的女生。嘖嘖,莫非天寒這家伙走桃花運了。
「天寒,老實說,你是怎麼跟那一個女孩子扯上關系的。不會是……」
「不要亂想,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了。當時踢完球,女孩子不是說要請我們吃飯嗎?可是她有事沒有請,後來她覺得過意不去。可是找不到我們,因為她是住這附近的,天天早上是來這里煆練,昨天我起來跑步,踫到她。就這樣認識了,和她說起想踢一場球的事,沒有想到她是一口答應,這不,我就找你來了。你現在打電話給老拐,蟲子和東瓜他們,把他們都找來。我也好跟他們說我酒樓開業的事。」
天寒把事情的經過是告訴了揚意,直叫他是說天寒的運氣好,早知自己也去跑跑步就好了。
很快,「夢幻AC」的隊員都到了,還好現在是「夢想」游戲的晚上,要不然都不可以是把那麼人找齊。十多個人聚在一起,揚意的廳馬上就是顯得小了。感覺中過了很久一樣的打鬧著,人一多,就顯得吵鬧,就像是一個鬧場般,誰說只有女生才會是嘰嘰喳喳,那是因為這人沒有見到過十多個男生在一起的時候。
天寒把他也玩游戲和要開酒樓的事再說了一次,又是一陣的讓人吵鬧,才有些靜下的場面就是如一塊巨石投到了湖面上。十多個人的反應就是有如揚意一剛听到天寒所說時一樣,只是十多個一齊這樣的表情,實在是有些詭異。然後是一齊是說要去宰天寒一頓,雖然是這樣說,但天寒感肯定,到時來的人並不如現在大家說的那樣多。反正不能來的人,跟揚意的理由是差不多吧。嘿嘿,這樣也好。
天寒把第二個消息說了出來,大家都顯得很興奮也些感傷。這可是告別賽,踢過了這一場後,就是他們高中的生活正式的告別了,以前的一切的點點滴滴都將成為記憶。以後還在這東湖球場上常踢球的人在場的可能五個都沒有,也許會更少。想到以後的事,大家都顯得有些沉默,終于是到了分別的時刻了,雖然還沒有到,可大伙都感到了離別的憂愁。
大家都不知道還會不會像上次聚會那樣有那麼多女生來為他們喝彩和加油,雖然大家有說過呆會都去通知高三屆的人,可人來的會有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