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殺人夜,似乎,只有黑暗的夜晚才是殺人的好時機。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卻是與這一句詞一點關系都聯不上。地上躺著一地的尸體,散碎的肢體隨處可見,鮮血是流得滿地都是。
這是在「悠雲居」外面大街,因為這一條街的住戶都是有錢人家,雖然有些住宅的面積不夠「悠雲居」的大,可也不小。所以這一條街並不是很多人來,就有如是一條胡同一樣。在夜晚的時候,這里並不是很亮,多少有些適合做些特別的事。
現在這一條胡同里,能站立的只有十來人,全都蒙著臉,穿黑衣,讓人看不清是誰。其中有兩個身形比較大,十多人中,有三人手持著長兵器,而其他的人就以為三人為中心,隱隱的把這三人圍在中間,以作保護狀。
「老大,你怎麼樣,沒事吧?」其中一個說,語氣透出關切。
「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就是好,隨便一刀都可以有如此大的殺傷了。你們呢,感覺如何?」
「吼吼,感覺很爽。不過,老大,是不是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呢。在這里總是不好的吧,雖然現在不是光天化日,可這路人來人往的,總歸不好。」
「呵呵,也是。撒!」隨著聲音,在場所有站著的人,飛快的在黑暗中消失。在人來之前,除了死去和消息的人外,沒有人知道這里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悠雲居」那巨大的佔地面積和建築在夜色中,顯得那樣的莊嚴肅穆。而在後花園的樹林里卻是埋藏著一片的殺機,要是有誰不長眼,以為可以趁著黑暗潛進來,死亡的時間不會比從正門三硬闖琰得慢。在燈光通明的大廳上,天寒等人悠哉游哉的喝著茶,顯得輕松無比,一點都沒有剛剛經歷了一場殺戮而心慌。
剛才,天寒三人帶著幽風他們這一組人掩上身份,將來犯的藏劍幫人馬全殲。為了能讓「悠雲居」的護衛可以出手,天寒可謂是大費周折,費盡心思。因為按規定,除了別人是冒犯到「悠雲居」的實際利益,護衛才可以出手,而如果想去偷襲別人,這是很明顯的不符規定。
就是出去了,也不能發揮真正的實力。所以,天寒他們是耐心的等著藏劍幫的人送上門來,並且為了讓他們先出手,利用人在去攻打一個自己並不十分了解勢力時都要派人去試探的貫性心理。天寒派出了幽雷去當誘餌,在對方派四個人潛入「悠雲居」之時是突然出現在他們四個人的面前。引對方下殺手,裝作給殺成重傷,完成了「悠雲居」的人是在受到對方的攻擊而做要做出反擊。
以八十五級的高手作為誘餌,並要裝作給重傷逃走,這四人要是知道了,不知是氣得吐血還是感到興奮。就是作戲,江湖上都沒有那個人可以做得到這樣,他們就算是死,也該是值了。
裝作受傷的幽雷往湖中退去,那四個人當然是不會放過,不能讓對方是跑回去報信。相視一眼,然後是跟著幽雷逃走的方向追去,剛才的交手中,他們知道,這一個「偶爾」巡邏到這里的下人跟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要不然也不會只是十招不到就受傷。即是這樣低的身手,當然是要滅口了,但跟去的結果,理所當然是成為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真是如他們自己所想,一定要滅口。
在幽雷給襲詐作受傷時,他就把信號給傳了出去。收到了信號早就等在外面天寒諸人是朝在等候著進入到「悠雲居」四人回應的藏劍幫等精英殺去。這次藏劍幫來人有一百多號,一個名為「打橫走」長老帶隊,由執法堂和暗殺堂組成,此時正躲藏在胡同暗影處和幾株大樹上。這一次藏劍幫是下足了本錢,只可惜……
從後分兩撥掩殺過去時,藏劍幫等人一點都沒有發覺。第一撥是由天寒跟著幽風和他的手下,肥鴨,小豬和其他家將由後跟上。這樣分配,是因為他們的輕功並不怎麼好,怕急速趕去破空聲讓藏劍幫高手听到而有所警覺。雖然給听到也沒有什麼,但慣于以最少的代價得到最好結果的天寒卻不想這樣,再說,對方有一百多人自己雖有幽風等強力高手,可也有才五十多級的家將們,能不受傷不是更佳嗎?
無聲無息來到一藏劍幫的高手身後,一聲也沒發,「青龍偃月刀」劃出一道弧光朝他頭上掠過。逼人的寒氣是讓此人有所驚覺,可脖子才扭了一半,頭已飛了出去。天寒暗贊一聲,果然是夠利,但身形沒有停下,揮出刀口一翻,朝另一個已驚覺但來不及反應的藏劍幫殺去。又一個人頭,天寒突然發現,這脖子真的是很脆弱,只不過是讓「青龍偃月刀」劃過而已,就掉了,這話要是讓藏劍幫人听到,不知是哭還是笑,以「青龍偃月刀」的可怖屬性,又是斬向防御能力差的脖子,這不是故意借此來夸刀的鋒利麼
後跟上的幽風和手下側是有如虎入羊群,只不過是一照面,就已是死了七八個。此刻,終于有人是發出了慘叫聲,可為時以晚。在藏劍幫要反擊時,又是有數人消失,不錯,這些人是精英,可是對于八十級的高手,這跟本連對手都稱不上。
打橫走為眼前所看到的是驚呆了,來了七個黑衣人蒙面人,拿著刀像是切菜一樣般砍殺著自己手下,說不出的飄逸。這些人是誰,怎麼可能有那麼高身手?不過,情形也輪不到他想太多,指揮著手下把那些人圍起來,如今也顧不上要潛入「悠雲居」之事。不管對方如何身手高絕,也只是七人而已,自己這一方一百多人還怕打不過他們。
想指揮著人把天寒七人圍攻在中間,可是幽風卻不讓他們如願,個個身手高超,一人就可以對上十數個以上。反而是把藏劍幫人是分割成不同的群,不能形成人多集中力量。此時,肥鴨和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小豬是嗷嗷帶著其他六個家將沖了過來,新加入的他們更是讓藏劍幫叫苦連天。小豬怕他用大斧子時會讓人認出來,把天寒原想做鎮店之寶的蛇形長矛拿來開封。
那挑,刺,抹,削的矛法比起肥鴨槍法不多讓,兩人因為是長兵器,沒有像那六個家將那樣組成兩個三才尖刀殺陣卷殺著藏劍幫的精英們。
三把極品長兵器的威力並不比幽風他們單刀差,特別是天寒,拿著一把威風八面的「青龍偃月刀」卻是做著一些小偷小模之事,施展著「凌虛微步」東一拐西一彎專去偷襲別人。當藏劍幫發現了這一個小人後,有數人是圍了上來,可是天寒步法實在是太過玄妙,走幾步,他們就已跟不上。如果攔在他面前的人實在是凶悍,打不過,就舞上幾刀,然後是把對方往幽風這里引。連幽風都不得不認同主人實在是個奸詐人物。
看著人漸漸減少,身負重傷的打橫走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惹了誰,竟是會得到這樣的結局。到了這一時候,他也知道這眼前十多人就是讓詭魂幫幾百人受挫的人物,想來也輸得不冤。他只是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找上他們,他們的仇人應是詭魂幫。
面對這十多個人,打橫走只能用一個字來說明,強。在純用招式和身手打不過後,就用法術,可是他們的法術對于他們的對手來說卻是有如小孩子的玩意。不是給對方的刀氣給破去,就是打在身上毫無損傷,看到這樣,心里就直往下沉。
他不知道要怎麼回去向幫主交代,帶人來,很有可能是連一個人都回不去。只能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打橫走大喝一聲,「兄弟們,拼了,最好是能拼上一個,拉個墊底的。但如果可能,能走就走,走一個是一個。」打橫走已是作為最壞打算,但能走多少是多少。
只可惜,到打橫走閉上眼時,他所帶來的人都未能走掉一個,這一次打擊對于藏劍幫來說是沉重的。當打橫走復活時,不知道斷魂劍會不會看在他也掉了幾級份上會放他一馬,不狠罵他一頓。
在天寒他們走後不久,城里的捕快才是「急匆匆」趕來。精打細算的藏劍幫一般像這樣出去的人員都不會把好的裝備放在身上,一般而言。死亡後爆出的東西很少是會身上穿的那一些,都是懷里的東西多,但如果說,運氣不好的話,也有可能是爆身上最重要的東西。就好像在大理那一個酒樓,小豬與青衣山莊的人火拼,那幾個人爆的就是好東西。這次藏劍幫的人爆東西大都是一些故意放在身上的垃圾,或是幾十兩銀子。
肥鴨和小豬是興奮得不得了,剛才在打斗中雖然是小受了一些傷,可掩不住臉上喜色。因為這可是有著幽風這些超強高手在場,與上次與詭魂幫拼殺時的心情是天泱之別。他們的受傷是因為自己太過投入,太過激放的緣故,而等級最低的天寒除了衣服髒一些外,卻是一點傷都沒有。只因,他太狡猾。
肥鴨想不到小豬除了用斧子外,矛法原來也是如此歷害,剛剛開始還有些擔心他除了用刺和像斧子這樣砍外,就不會其它招式了。問起,才知,原來小豬知道自己對于法術理解難以成材,于是就把要學法的那時間用到了學習十八般武器中去。一般的長兵器小豬還是會些能提得起,這矛法,他從前還曾是專門練過。只是沒有合適的兵器,在得到了「噬天巨斧」後,才改練斧法。
有些愛不釋手的模著這把不沾血的蛇形長矛,心里想著,要是這矛是給自己就好了。不過小豬也知道,這只能是想想,老大是怎麼樣都不會同意了。再說自己也有了斧子,要了這長矛,那斧子不是要虛待閣中?但,這實在是讓人難以放手呀。那矛身彎曲如劍,矛刃鋒利無比,用抹和削等招式是痛快得要申吟起來。
不單是小豬和肥鴨興奮,天寒也興奮。有了趁手兵器,不用動不動把弓取出,雖然只是仗著極品兵器「青龍偃月刀」高品質與鋒利而宰殺了不少藏劍幫的人。但他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還不足以近戰和四五十級的高手過招,連三十多級的人也是仗著狡猾而危危可及。以前,只是因為是有了弓和有著肥鴨和小豬及小家伙照應,才可以較囂張打敗比自己強大和級別高得多的高手。
但現在有了「青龍偃月刀」不管是如何,信心大增,不像從前,離開了弓就有些無能為力。這一次藏劍幫大敗而歸,應是短時內不會大舉出動了吧。在京城這一地方竟是出現了如此高修為的高手,如果藏劍幫的幫主還不懂收斂些,那他就不是個人物,也不在值得重視。
就看明天京城這事要怎麼傳開,藏劍幫可能又有熱鬧了。剛才打斗間,遠遠的有玩家有看到這邊有人在做生死拼殺,但都沒有過來,這些事在江湖上是習以為常。在人數多拼殺之時,如果自己不是實力空前的強悍,最好不要靠近,那會有無枉之災降臨。在城里捕快到時,應是會認得出死者是藏劍幫的人。
當消息傳出去後,將一定會是引起京城中大大小小勢力的關注,更可能是一種恐慌。前有詭魂幫幾百人給十多人給滅了,後有現在藏劍幫的一百多人,並且也都是十多人。只要是有心人不難看得出這其中關聯,兩次事件都是以十多人獲勝。在京城中,沒有那一個勢力是有人可以憑著十多人就可以把兩大幫派中的精英份子全殲的實力。
但天寒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來犯,或是說這兩次事件把「悠雲居」推到一個風波的中心。隱隱中,京城似有風雨來臨之勢,接二連三的發生大規模的械斗,不由不讓人擔擾。天寒突然發現,自己這樣做好像並不十分明智,一下子就惹上了兩大幫派。
雖說藏劍幫不知道自己這十多人是誰,可是在他們對「悠雲居」有所企圖時,就遭到了無名人士的殺戮,這其中的奧妙可真令人回味。藏劍幫也許一時想不到,可是詭魂幫是一定知道的,要是這兩大幫派合起來進犯「悠雲居」或是「悠雲軒」,就自己這一點兵力如何抵擋。他可是沒有想到藏劍幫和詭魂幫是死對頭,根本就不可能有合作的可能。
幽風比較快冷靜下來,他不像肥鴨和小豬那樣,還拿著兵器在那兒愛不釋手的相互談論著剛才的戰斗。他等級比別人高太多,開始的興奮是因為終于是活動了一下。他發現天寒捧著茶杯在那兒緊皺著眉頭,並沒有得勝歸來後應當是十分開心的樣子。這些天他是很了解自己主人,知道天寒是一個樂天派,要是有開心的事,那可是比主人的朋友肥鴨小豬更來勁。可是這會,卻如此,那肯定是有什麼事了。
「公子,你眉頭緊鎖,不知為何事而煩憂?」幽風輕聲的問天寒,做了下屬,可是要為主人分擔憂慮,幽雷現在正在巡邏,此話當由自己問。
見到幽風的問話,天寒也不想隱瞞,這事本來就是要他們這些護衛憂心之事。于是把自己所擔心的跟幽風說了一遍,一旁的肥鴨和小豬听到幽風的話也注意到了老大並不如自己那樣開心。當听完天寒話後,才知道這事並不是像自己只是殺了幾個人那麼簡單,腦子里也在轉動著,看看可不可以能想出什麼法子幫老大分憂。那知在天寒心里是比較煩悶的事,幽風听了只是輕輕一笑。
「公子,你太擔心了,這其實並沒有什麼值得煩心,只是小事一樁。公子何以為此事而煩憂呢,如若有人來犯,管叫他們有去無回。呵呵,公子都沒有真正的見識過我等兄弟實力
,相差二十級修為,並不是可以用人數能可以補回。多的不敢說,以今天晚上這樣些人,不用游斗,各個擊破的方法,我等都可以以一敵百。加上公子又布置了那麼多機關陷阱,
更有那玄妙無比的陣法,這里可是固若金湯。」
听了幽風這樣說,天寒三個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剛才他們都沒有出到全力的,只是在逗著玩。天寒一開始叫六個家將跟著去,怕會是力量不足,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白擔心。即幽風都是說不用擔心,天寒心即放開來,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把事太放在心上的人。如果不是怕「悠雲居」現在將人手分散了,及害怕自己才剛開業的「悠雲軒」商號,他是根
本就不在乎。
換回了自己的衣裳,三人趕回了酒樓,不想讓阿紫和其她的女孩子太過擔心。天寒總覺得如果不早些回去,小家伙會弄出一些事來。心里的所擔心的事在得知是根本不用擔心後
,天寒的心情是出奇的好,一邊走是一邊哼哼著小調。
夜晚的酒樓客人更多,只不過是一個白天而已,「悠雲軒」的名聲已是開始在京城慢慢的傳了開去。酒樓大師們做的菜肴已把附近一些酒樓的客人給搶了過來,更有白天來過了
的客人,在夜晚是特意帶著朋友一起再享這口舌之快。
可能是幽火和他的下屬護院等人一直都是在這里巡邏著,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看到有什麼人來搗亂,這讓天寒欣慰不已。做生意,最怕就是這些,盡管自己手里是有了一股令京
城幫派都不敢小視的力量,可才是一個學生的天寒只想老老實實做自己的生意,與那些人拼殺也是逼不得已。
阿紫不知道天寒出去做什麼事,天寒只是跟她說家里有些可能要做。阿紫很是理解哥哥,自從在傳送陣里發生的事後,在阿紫的純潔的心靈里就留下了些陰影。雖然現在事情的
真相是什麼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是讓阿紫明白的。那就是,有人是不想讓哥哥他們很輕松的開業,現在開業了。總是會有些人要做些手腳。阿紫明白自己在打斗上能幫忙的並不多
,最能幫上忙的就是在酒樓里。
在京城呆了幾天了,除了一開始的新鮮與興奮外,阿紫對京城的感覺慢慢的消退。她不想在這里呆太久,這里除了人多外,沒有什麼好玩的,如果不是因為哥哥在這里開了一個
酒樓,還有一個那麼大的家話,也許她早就想讓天寒離開這里了。阿紫喜歡的是山清水秀的自然風光,她想要去好多地方玩。以前只能留在大理,是因為沒有人帶著她,她不敢到
處亂跑,現在有了三個哥哥,當然是要好好的領略書上所描述的大好山河了。
其實不只是阿紫不想在一個地方呆著,天寒又何嘗不一樣呢。只是因為一時興起的起一個酒樓,還開了幾間的店鋪。總才開始就丟下不管,只讓幽氏姐妹做吧。這樣的話,那麼
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並且沒有自己的作主,就幽氏姐妹也可能做不到現在如此這般的好。不過現在,已是正式的開業,從今天客人所表現的看來,天寒知道「悠雲軒」酒樓是
不用他操心都會是良性的發展下去。要知道,他可是有幽氏姐妹和春夏秋冬四女這些學商業技能的人在看著。
惹上三大幫派的其中兩個,開始也許是一個災難。可經過兩次無人死亡,但對方卻全軍覆沒,就這一點就由原來擔心害怕變成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事情發展成這樣,天寒是一
點都沒有預料到的。
「阿紫,寶寶與小雪和豬豬呢?怎麼沒有見到這三個小家伙的,不會又出去闖禍了吧」
進到酒樓,走了幾個地方都沒有看到小家伙,天寒感到有些奇怪。竟是會沒有見到它們,會是去那里呢。在後勤的房間里找到阿紫,有些納悶的問她。不論是幽氏姐妹還是春夏
秋冬四女都不願意讓阿紫受苦,去端盤子。就把她叫到了做後勤工作的房間,讓她來管著。
「啊,哥哥,你們回來了。我沒有看到寶寶它們,在一柱香之前它們還在的,不過它們三個有些神神秘秘的,不知是有什麼事了。」阿紫很乖巧的沒有問天寒他們去干什麼了,
反正這事也輪不到她去操心。
「這個寶寶,肯定是又去干什麼壞事了。剛才我們出去的時候,就有听到它很是不滿意我沒有讓它跟著去。不知道它是不是偷偷的跟去,按它的性格是很有可能的。」天寒的話才
說完,就听到從外面傳來了小家伙的聲音,是它的埋怨聲。
「豬豬,都是你,走那麼慢。看,現在去到那兒什麼都沒有了,老是這樣慢,偶都叫你快點了。現在好了,什麼都沒有踫上,還說想趁熱鬧時戳幾下。哼,下次有好事不叫你去了。」
「我,我不是怕天寒他們發現嗎?要是給發現了,他會罵我們的。」豬豬有些委屈的回答。
「不管,反正你就是慢。害得偶都沒有去打成架,偶不理你了。偶沒有架打是沒有關系了,可是雪兒妹妹是難得有一次機會都這樣溜走了。豬豬,你可是對不起雪兒妹妹了。」天
寒他們三個听到這話是有一種暈倒的感覺,小家伙現在是越來越奸了,這是那跟那呀怎麼會跟小雪什麼事呀,竟把小雪拉下水來。
聲音越來越近,小家伙一點都沒有想到天寒是會在阿紫這里,所有有些無所顧忌的在批評著豬豬。等小家伙帶頭,小雪和豬豬跟在它後面走進來看到天寒邪笑看著它們時,頓感
不妙。小家伙更是驚覺到剛才的說話是給天寒听到了,心里是大驚,忐忑不安。
「天寒哥哥,肥鴨哥哥,小豬哥哥你們回來了。好玩嗎?偶剛才還想著去探望你們呢。吼吼,沒有想到你們那麼快就回來了,偶听說廚房的大師付新做了一個菜,偶去看看,讓
他們做一個給你們吃。」小家伙很是乖巧很有禮貌的嘴巴甜甜搶先說話,然後以退為進之計想溜走。
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小家伙是如此的狡猾,事情從它嘴里說出來,跟剛才所說的會是一點聯系都沒有。老實的豬豬和不大明世事的小雪兒更是吃驚的看著小家伙,不過兩個的心
里倒不是看不起寶寶,而是佩服,能那麼快就轉到了念頭,並找到了借口,真不愧是老大。
「嘿嘿,是嗎?寶寶,又想走,好在我早就猜到你想要溜了。哼,你竟敢不听我的話,偷偷的溜去,自己想去不算,還想把豬豬和小雪也帶壞。不可以原諒,我要罰你。」早在
听到小家伙要想溜的話時,天寒就是施展他那神機莫測的身法是突然的出現在門口,把要閃身逃之夭夭的小家伙是捉個正著。
「啊,給捉到了。天寒哥哥,偶不敢了,可以放過偶嗎?偶真的只是想帶豬豬和雪兒妹妹去散散步,順便看看你們的。你不信,問豬豬了,偶可是好老實的。」小家伙是冷不防天
寒的動作那麼快,給逮住了還在為自己努力的開月兌,要是給天寒罰,可能是會很淒慘的。
對于小家伙那可愛模樣及嬌女敕的聲音,任誰都不會下得了狠心去責怪它。天寒也只是嚇嚇它,對于它,只要不出事就是小家伙做得最好的事了。可是看到小家伙那狡辯的話心里
又有些不甘,惡作劇的想法子捉弄它一下。
「可是,寶寶,你沒有听我的話。我有叫你不要出去的,但你卻是帶了豬豬和雪兒出去,要是雪兒出事怎麼辦呀。所以呢,我要罰你。嗯,要罰什麼呢……」
「啊。真的要罰偶嗎?可不可以不罰呢?」小家伙一听是一臉的緊張,它害怕沒有酒喝和沒有肉吃。
「不可以,不過。寶寶你放心,不是罰你不讓你喝酒,也不是讓不吃烤肉。嘿嘿,而是……」天寒一臉的奸笑讓小家伙在听到不是不讓它喝酒和不準吃烤肉的心情一松又緊張起來。
「……」小家伙無言,只能是用它那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天寒,以期待從輕發落。
「寶寶,我罰你去做一百個引體向上,五十個仰臥起坐,五十個府臥撐。快,快去。」天寒很是神氣的對著小家伙揮揮手,有一種當體育老師的感覺,只是對一只貓說這些,有用麼?
在房間里的人听到天寒竟是想出這樣的一個辦法來罰小家伙都是張大著嘴巴看著他,這,這,這是一只貓做的麼?不過想想也是很可笑,他們都想知道小家伙是怎麼完成這些個動作的。對于不懂怎麼做的小家伙,天寒是手把手的教它,這三個動作倒也沒有什麼。
最易做的就是府臥撐了,四個小爪子趴在地,然後是起起伏伏就可以了,仰臥起坐也不難,由小雪兒按著小家伙的兩條腳,它就抱著頭起來,伏下。最讓小家伙咒罵的是引體向上,抓著一根小棍子,努力的把它的小身體是拉上去,一邊拉一邊在咕嚕嘰依咕嚕嘰依的叫。這時誰都听不懂它說一些什麼,看著那艱難的拉著身子在咒罵的小家伙,豬豬是實在忍不住的在笑。氣得小家伙是惱羞成怒,大發老大的脾氣,逼豬豬也跟著做,它只要豬豬做仰臥起坐。豬豬聞言是後悔莫及,不敢不听,要不以後日子不好過。
可憐的豬豬躺在地上,用它那寵大的身軀豐滿的腰圍仰躺在地上,然後再起來,真是為難它了。對于豬豬那麼老實的听小家伙的話,小豬並不阻攔,看著豬豬做著那讓阿紫笑個不停的動作,笑聲在房間里是歷久不絕。最讓阿紫開心的就是天寒對她說的,等拍賣行一完結,把委托拍賣行拍賣的物品的銀兩收回他們就離開京城,再去西南。在這期間,天寒想制一些丹丸和再打一些兵器,以備開張的醫藥店和武器店。
在拍賣行的剩下的幾天里,天寒只有在拍藥時去了一次外,就沒有再去拍賣東西了。每一天的時間都是把自己丟在煉藥和煆造房里,忙得是頭暈眼花的。這一段時間,最開心的就是小家伙它們三個了,在「悠雲軒」里到處逛,餓了就跑去廚房自己找吃的。有時還跑到「悠雲軒」的頂樓里風花雪月一番,有時是跑到還沒有正式開張的客舍里捉迷藏。
除了天寒是最累的外,肥鴨和小豬也不好過,時不時的給天寒叫去做苦力。現在天寒的煆造等級高了,要打的兵器也沒有要以前那麼的長時間,不用玄鐵和「離火神珠」打的兵器也是比從前的好。天寒不想讓有太多玄鐵的極品兵器流到江湖上去,再加上沒有了心的靈動,是很難打出自己滿意的作品。有時,打造裝備並不只是材料好和等級高就可以,重要的是心與感悟。
在拍賣會結束前的一天,「悠雲軒」的三四樓也是終于的開張了,等待那麼久是因為幽心是想要好好的教誨那些新來的店小二和丫環。還有新來的廚師在沒有達到一定的水準之時,天寒不敢是隨便的把三樓四樓開張,這樣無疑是砸了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招牌。在開三四樓時本來他還想把在拍賣會喝咖啡時想的飲料的事也一並做,可是時間太緊,實在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做得出如此好的器具。
這幾天,諾諾和張微她們一眾女生是來了一次,可惜她們來的時候天寒正在打造兵器,沒有見著。事後知道此事,把做主不通知他的肥鴨是狠扁了一頓,其實也不能全怪肥鴨。只能怨他為了自己的安全,在煆造房外面的擺下的陣法太過的深奧,除了他自己,別人每次進出都是要費一翻力氣。走錯一步都有可能是要痛苦一陣,吃過虧的肥鴨才不願意去叫他的。
三四樓開張之時,阿紫是特意的為迎四方賓客吹奏了一曲「飄渺神曲」里面的曲子。讓趕來的賓客是好好的欣賞到了只應天上有的笛聲,「悠雲軒」的地位馬上在如痴如醉的文人騷客心里是上升到他們在京城酒樓里唯一會來的位置。阿紫也沒有想到她的一曲笛聲會給「悠雲軒」帶來之些忠實的客人,但如果知道的話,天寒肯定會讓阿紫在此連吹上三天才罷手,听一曲還要收費三兩銀子。
不能因為賺錢而放棄了在游戲里本應游玩的心境,現在他的財富已是可以很好的在九洲大陸是開費了。只要有「悠雲軒」的存在,那麼,就不必為了銀子的事太過的費心。現在如此的拼命,就是想在離開京城後,幽心她們可以有貨在除了茶莊外都開業。打造的裝備和兵器是比收購和在拍賣行的交易區得得來的要好得多了,至于藥,那就是更不用說。由于天寒和小家伙都有頂級的原藥,配上其它的一些藥材,做出來的丹丸或藥是比市面上的好太多了。先別說是從「玄極寶錄」得到的那些藥方,就是從石大夫那里學到的醫學知識配上那些稀世藥材就可是搶手之物了。
返氣丸,大補丸草,九花玉露,十聖金丹,百草沁香聚元散,還神散,紫凝甘露,化毒散等這些藥都是行走江湖上常要用到的。可是這些藥名字雖然是相同,可是所要的藥材卻大多是頂級的,特別是如九花玉露,十聖金丹,紫凝甘露這三種。都是用上最好的藥,天寒煉制這藥時是特把學煉藥的秋蘭及幽雪找來一齊開工,才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難煉出這麼多種藥。藥的品種雖多,可是數量卻不多,丹藥的價格現在天寒並不放在心上,他知道這些幽心她們會做到最好。
像是為了完成任務一樣,當把這些都弄好後,在拍賣會的最後一天,天寒帶著三個寵物一人是來到拍賣會。本來他是想偷偷的一個人去的,可是給眼尖的小家伙發現,馬上是帶著它的兩個手下飛奔而來。好不易偷得半日閑的天寒怕不帶它們三個去而吵鬧起來的話又是會有一堆的人跟著去。
從文言的那推滿著古怪的笑容的臉上,精明的天寒就知道,他是賺大了。因為文言曾說過,他想要那塊白色的水晶「清神碧晶」,給的銀兩是以拍賣會上另一塊「清神碧晶」拍下的價錢。而現在文言的古怪的笑容天寒一猜就知道這水晶拍的價格是十分的高,盡管是有了心里準備,但得知「清神碧晶」所拍的銀兩是三百二十三萬兩銀子時,他還是楞住了。
四塊水晶所給他帶來的銀子在稅前已超過千萬兩,就憑這四塊水晶的收入,他已是可以全身而退了。他終于是明白,文言那笑多少是有些勉強了,三百多萬呀。就是折成人民幣也是三百多萬,如果全都是現金的話,就這三百萬紙幣也可以把一個人砸死。
看著自己的卡里面的數百萬兩銀子,再鎮靜的天這進此時也是呆住了。幾百萬,這可是幾百萬呀。痴呆的天寒是完全听不到文言所說的話,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文言只能是無奈的笑了笑,他也是沒有想到這「清神碧晶」可以拍到三百萬的高價,其實就「太華血晶」有二百萬時他也沒有想到。做為拍賣會最後壓軸的物品,競爭是易常的激烈,誰都不知,像這樣子的頂級水晶還有沒有出現在拍賣會上。銀子可以再賺,可是有些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特別是像這樣的水晶。就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才讓這最後的一場拍賣高潮是一浪高過一浪。
帶著三個家伙離開拍賣行時,迎著陽光,天寒發現,秋天的北方雖然已有些變冷。可今天出奇的暖和,陽光也很嫵媚,整個京城都顯得很有人情味。
抱著小雪,一襲布衣的天寒身邊立著肥大憨愛的豬豬,小家伙坐在它的頭上。一人三寵物在這落幕的拍賣會門口是一道特別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