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二卷 第五十三章 日月如梭 新生將即 (三)-(四)

作者 ︰ 獨孤天寒

瞧肥鴨那神神秘秘的樣子,死活不把真圓道長送他的東西拿出來看,整一個鄉下的小財主的思想,怕別人掂記著他的東西。不就是些「藏仙觀」的法寶嗎,有什麼為不起的,那真圓老道肯定不會給這小子好或高深的法寶,怕他用不著,給的肯定是些入門法寶,最多就比入門法寶強些。那能跟自己的那寶刀寶劍比,哼,就讓這小樣的神氣一下,等我悟通了那盒子里的那幅圖,肯定能得到比肥鴨,不,讓老道也眼紅的法寶。那時,也不讓他們看,氣死他們。

面對著肥鴨的小氣,天寒憤憤不平的嘴里小聲嘮叨不停,弄得坐在他身邊的老爺子不知說什麼好,只當作沒听到,同樣,對著小人得志的孫子,也不好說什麼。這次出來,老爺子心感老懷安慰,不只天寒幫了老友一個大忙,自己的孫子也拜在老友門下,習道術。而天寒,就不用多說,連真圓道長都說,他以後的成就必定強于他。

也幸好老爺子有些煩天寒的嘮叨,把眼一閉,休息了,沒有听到天寒最後面說的那一段話。要不然,可就又起波折,雖然,老爺子不是貪心之人,可人總有好奇心。如果問到天寒這話的意思,天寒也不知要如何的回答才好。

他們三人一行,先從青城坐車到成都,然後,再從成都從飛機回廣州,而到達廣州後,老爺子將在肥鴨家住幾天。他們二人再跟著老爺子回到鄉下。因為肥鴨車子還在鄉下,還有怎麼也得要與盈盈道別。要不然,這丫頭片子可能會記恨很久。不過,這樣的來回,還真麻煩。就當這次回去是旅游吧,反正時間也還足。

到了成都,再次到了成都軍區小坐一會,然後由將軍親自送他們去機場。然後再上飛機。要知道,天寒與肥鴨所帶地很多東西如果要經安檢的話,可很難通過。可現在有了將軍親自擔保,當然是沒問題。這些小事,做為一個大軍區地副司令,他還是有某些權利的。如果連擔保個人上飛機都做不到,那他的權利也太小了。天寒當時看著將軍很牛氣的樣子,一點都不懷疑,如果不是爺爺極力的阻止。他很有可能借口成都軍區空軍有公干到廣州軍區,用軍機送他們到達廣州。

從成都到廣州,空中飛行,也不過是兩個小時而已。因為有了將軍的關照,天寒他們一行三人並沒有安檢門。從白機場出到來,望著藍天下的白雲朵朵,如果不是怕給人當成是瘋子和保安地阻攔。肥鴨很想高聲大喊,我回來了。確實,肥鴨這次出門一趟,收獲良多,現在,他也是一個修道人了,是一個非凡人。只要修成有道。飛天遁地,翻江倒海那不是吃口青菜那麼容易的事麼。

發著美夢的肥鴨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天寒看他的眼神,眼里滿是不屑,「小財主意識,小人得志。」看來,天寒還是耿耿于懷于沒有看到肥鴨到底得了些什麼。當然,如果肥鴨看到了也可以說成是妒忌。不能踢,敲幾下腦袋還是要的。

「死肥鴨,走了,感嘆什麼鬼呀。回家,你還在這里發你的白日夢的話,就一個人在這里呆著。我和爺爺先回去了,靠。得了些東西就好像得了寶一樣,知道嗎?你這叫小財主意識,懂不懂什麼叫財主意識。不懂了吧?偏不告訴你。哼……

留下模著頭一臉不明的肥鴨在那里滿頭霧水,天寒趕走幾步,走在前面,準備去打車回家。想了半刻的肥鴨明白怎麼回事,「切,不就是妒忌我有好法寶不給你看麼,我偏不給你看一仰,跟著向那出租車走去,跟在兩人後面地老爺子一陣的苦笑。

不提肥鴨與老爺子回家的事,在小區處後,天寒自己回家,說好,晚些時候,老爺子讓他叫上父母一起去肥鴨家。然後由鴨爸請客,大家在一起聚聚,兩家人可是很久沒有再一起吃飯了。回到家的天寒自被父母一陣地噓寒問暖,問在鄉下說得如何,這次又跟老爺子去那些地方玩,沒有惹事生非之類的。還說了,這些天,每隔幾天,盈盈那丫頭,都會打電話來,問天寒哥哥幾時回來,回來了一定要去看他。等等。

從來,天寒的父母一直都對天寒很放心,這次也一樣,只不過,這次天寒回來後,比較明顯的看到又強壯高大不少,現在都有一米七八。不知是不是老爺子特訓地結果,可不同于以往,皮膚倒沒有變黑,

怪了。听到老爺子這次也跟著回廣州,並且叫他們倒也沒有推辭什麼。老爸和鴨爸好久都沒有喝一杯了,這次,加上老爺子,就不醉不歸吧。

按下晚宴之事不說,晚些時候,大家盡興的一醉方休。天寒扶著已醉倒的老爸回家,老爸可以睡,他卻睡不得呀。還得趕緊進入游戲,要不然,小家伙又把嘴嘟得老長,在埋怨他了。一想到進入游戲,天寒嘴角一扯,心里暗暗一笑,肥鴨這死胖子今天喝多了,肯定是上不了游戲。看他怎麼向鴨鴨交代,說好今天鐵定能上,還跟阿紫妹妹打了包票。明天,就能看到他沮喪無精打彩的表情,嘿嘿,今天所「受」的氣終于得到了發泄。死肥鴨,看你拽吧。

進入到游戲時,剛剛天亮沒多久,從床上起來,才剛剛站起,還沒有挪步,就看到兩道身影朝自己撲來。正是小家伙與小雪,連忙抱住它們,暗想,不會是它們兩個一直在這里等著自己吧。

「天寒哥哥,偶們等你好久了,怎麼那麼晚才來。都一個晚上了,好困好困,偶本來不想等的,阿紫姐姐說要讓偶們睡覺。可寶寶說一定要等,偶心里也在想著天寒哥哥,所以,偶們就一直在床上等著。天亮了,偶們才出去透口氣,沒有想到天寒哥哥,你就來了。」這回,卻是小雪先說話。而小家伙雖然沒有再說話,可是眼神卻在告訴天寒,它的思念。

抱著兩個小可愛,天寒再坐回床上,有些愛憐地模著它們的腦袋,特別是小家伙。為了等自己,竟連覺也不睡,只為守著自己上線,好讓人感動。抱著它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模著,小家伙與小雪也沒有再說話,乖巧伏在天寒的懷里,閉上眼楮享受著天寒的撫模。

看著兩個小家伙閉上眼楮漸漸沉睡,天寒輕輕的噓了一口氣,當時,他都不知要怎麼表達心中的感情。幸好,兩個困極的小家伙都甜甜的睡去,小心的將趴在他懷里的它們放在床上,那模樣比捧著一顆核彈還要的小心,怕的是會驚醒它們。也許實在是太困的原因,放在床上的兩個熟得很熟,沒有驚醒,也許是因為天寒回來了,心中的思念得到了釋放,可以很放心的進入夢鄉。

可能很擔心小家伙與小雪,天寒才進到院子,活動一下手腳,欣賞著院子里的飄落的雪花,阿紫就匆匆忙忙的走進來。一見到天寒,頓時驚喜的跑過來,剛想開口叫,天寒連忙把手指往嘴邊一豎,輕聲說,「噓,別出聲,寶寶和雪兒才剛睡。」

「嗯,怎麼才睡。它們一直都在等哥哥嗎?」阿紫見狀,連忙放低聲音,也跟著悄悄說,兩人仿佛像是在做賊樣。

「是的,一直等著我呢。都怪我,我應上來跟寶寶說一聲,今天我晚些來的,它應是等了我好久。」

「是呀,寶寶在下午就開始等了,它說你一定會來的,因為你答應它。加上這些天,你都是三天上一次,比較有規律。我和幾個姐姐都有勸寶寶,它都不听。雖然與豬豬它們玩,表面上很開心,可是我看得出來,它一直在盼著你上來。對了,哥哥,怎麼今天那麼晚呢?沒有見到肥鴨哥哥的。」

「今天我們從成都飛回廣州了,然後,晚上肥鴨爸爸請我一家去他家吃飯。結果,他們都醉倒了,所以才晚了上來。肥鴨也醉了,今天肯定是上不了線的了。」

「哼,肥鴨哥哥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今天會上來,卻喝多了。鴨鴨昨天也在等他,哼,不可原諒,他上來時,我一定罵他。不,叫鴨鴨不理他,叫寶寶和雪兒也不理他,還有叫姐姐們也不理他,看他敢說話不算話不。還是天寒哥哥最好了,不喝酒,掛念著寶寶,怎麼都上來。」

果然,阿紫听到肥鴨沒有上線,狠狠的哼了一聲,然後小拳頭一握,一揚似要做出打架之勢。不過,後面所說的話,比打肥鴨一頓還要的慘。全體寵物不理肥鴨,還有女生也不理他,那他活著也沒啥意思。還是出家的好,反正他才剛拜入「藏仙觀」門下,出家當道士,做他最當的職業好了,這些事就不要再參合了,吼吼。天寒有些陰險的想道。

天寒還沒有好好的賞過雪,更沒有見過冬天里雪花飄零的美景,從在「凌沖觀」的那個世外桃源的日子里,每天上線都沒有踫到過下雪的天氣。今天他運氣很好,沒多久,天竟下起了鵝毛大雪,一片片,一朵朵雪花如棉絮般飛落,轉間,地上已鋪滿了白白一層。

這樣的雪景,天寒從來沒有見過,站在屋檐下,有些痴了,這還只是院子狹小的空間里所見到的風景。阿紫緊偎在天寒的身邊,很久沒有跟哥哥這樣單獨一齊了,她覺得很開心,很溫暖,雖然並沒有說話。

「阿紫,我們上房頂賞雪,好不好。」天寒突然對阿紫說道。

「好呀,哥哥去那里,我就跟去那里,現在我的「凌虛微步」練得很不錯哦,雪兒都追不到我。」听到天寒說要到房頂賞雪,阿紫大喜,又有些炫耀般的表示自己的輕功大有成就。她為了以後跟著天寒去玩,在遇到怪後可以自保,不要天寒等一眾哥哥為何護她而分心,這些日子一直都很努力的練著輕,現在終于小有成就。再與小雪玩捉迷藏時,已讓小雪再難捉到她,並且,阿紫施展起「凌虛微步」時,就有如一個下凡于凌波之上的仙子。

那身法,幾個女孩子都大為贊嘆與羨慕,就連緋雨與諾諾都一樣的稱贊,要知道,百花宮本身就是身法見長,諾諾師門就更不用說了。從這也可以知道「凌虛微步」卻是傲視武林的絕頂輕功。自覺得輕功有小成地阿紫也開始頑皮起來,小豬等幾個男生就慘了。時常的給她捉弄,特別是小豬。

「凌虛微步」果然不愧是天下絕頂輕功,姿態優美,連天寒使出來,也顯得不食人間煙火。只見他輕盈飄出院子當空,然後不換氣一個轉折飄落在書房地頂上。不沾起一片雪兒,端的是飄逸無比。天寒自傲的笑了笑。很滿意自己剛才的身法。可當看到阿紫跟著也飄到他身邊時,自滿的笑容濘固在臉上,接而轉變為慚愧與不好意思。與阿紫那才叫得飄逸的身法相比,他使起來除了阿紫靈活與速度快之外,在觀賞中,無論怎麼比也比不上。

叫一個蠻夫與一個仙子相比身姿之美,那怕是砍柴的樵夫,也能看出得出誰高誰低。

「呵呵,哥哥。你剛才地用輕功顯得好笨了,就好像一個大狗熊一樣,忒難看。你看我,就像一個仙女一樣。是不是眼紅妒忌了呢。活活,哥哥,你的表情像一個苦瓜哦,不。像一個小老頭,臉上的皺紋可以夾住一個蚊子了。」

跟著天寒時間長了,也知道了天寒的習性,阿紫早就會了向天寒撒嬌與搗蛋,會不會時常的弄幾個小惡作劇。這些惡作劇不但不讓天寒生氣,反而是開心,因為正這樣。阿紫才像一個正常的女生那樣唱,跳,玩,走出她在大理時自我封閉的心里。能得到阿紫這樣對待的人還不多呢,也只有一直都跟天寒的肥鴨和小豬有這樣地待遇,後面加入的路易等三個男生還享受不到這個如天使般可愛女生的任性捉弄。

「哼,這樣說我,阿紫很久沒有給哥哥打屁屁了哦。看你皮癢了,別跑,給我站住,站住。」天寒做怒的撲向阿紫,可給見機得早地阿紫先一步溜了,足尖一點,飛向另一邊,並留下一串串如銀鈴的笑聲,還不時的說著,「哥哥好笨,好笨。捉不到我,捉不到我。」

阿紫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裙,天寒則一身青衫,兩人都習有「玄極真氣」就這樣地寒冷,對于兩人,直如微風拂面。兩人追逐的身形「悠雲居」上空,嘻笑打鬧聲在整個「悠雲居」,一些高點的屋頂都給他們光顧過,而高大的樹木更是二人必到之處。「悠雲居」所有的的丫鬟,家將,僕人,還有護院全都听到了天寒的聲音,這會,沒人敢去打擾他與阿紫地玩耍。

就連阿紫的龐物大黑听到阿紫的聲音後,原想飛出來向阿紫撒嬌一二,可看到自己的主人與老大的主人在玩樂,也都按下心,沒有理會,只是飛上蒼穹,盤旋著看著兩人開心的飄來飄去。在「悠雲居」所有人與所有的寵物中,能跑出來加入一份玩的,也只有小家伙與小雪二個。也只有它們加入時,才會更顯得熱鬧,只可惜,困極的兩個家伙睡得正香。

一早,諾諾幾個女生和小豬幾個男生還沒有上線,他們也沒有想到天寒那麼早上來,也許他們正在吃飯,也許在洗澡,也許正陪家人看看電視,聯絡一下感情。不可能一整天都交代在游戲里而忽略了親情,阿紫平時這個時候,不是在看書,就是做自己的事。現實中這一個多月來,家人看到她已變得活潑許多,也沒有理會她。

難得有如此機會放縱的阿紫帶著天寒逛了一遍又一遍的「悠雲居」,直到她有些累,才停下。看著略有些汗跡卻又快樂得如一只小百靈的阿紫,天寒心疼的幫她拭去汗跡,心里有些愧然。這些日子來

有好好的體會阿紫妹妹的心情,一直都呆在京城。也是把她丟在她並不怎麼願意經商的位置上,真是苦了她。而阿紫游遍大江南北也是跟著小豬和諾諾她們去玩,不止一次的听到阿紫那種不經意的說出很想跟哥哥出去玩的想法,可自己卻一直沒有發覺,真是對不起她。

現在,只不過是陪她玩了會如捉迷藏般的追逐,已讓她開心成這樣,心里更是愧疚。想到易于滿足的阿紫,不由又想到小家伙與小雪,它們兩個不更是易于滿足麼,對自己又是那樣的依戀。一想到小家伙為等自己,連覺也不睡。在房間里與小雪等了一個晚上,那怕是困極也不睡,直到自己上線。

心里一陣地感動,嗯,不管了,這幾天,什麼事都不去做。只陪著親愛的阿紫妹妹還有小家伙與小雪去玩,不再只在京城里逛街和去西境山,而是去江南或塞外。不要去管京城地那些幫派如何對自己的「悠雲商行」有何企圖,如果他們真的侵害到自己的利益時,再去討回公道。就不信自己那些人敢真下黑手,那就等著自己的暗殺吧。老子別的不歷害,但搞暗殺,絕對會讓你們發現,自己惹錯了人。實在不行。就去成都,把那「成都三婬客」打成腦白痴,看你以後還不上得線。

回到院子里,小家伙與小雪還在熟睡。相依在一起的兩個,睡姿非常之可愛,那安靜模樣,怎麼都想不醒來時兩個地頑皮。

雪已停。天漸放晴,破空而出的陽光嫵媚但並不猛烈,照在白雪之上,顯得艷麗非常,這點的陽光與才下的雪讓人看了,倒不會發生雪盲之事。叫來下人把院子清掃院子,把院子的那個石桌子也清理好。然後。用法術清理出以石桌為中心三丈大小空間的寒氣。再叫下人,架起一燒烤架,再取來了點心,還有一個小火爐,還有茶具等。

在等待其她女生和哥們上來還有小家伙與小雪醒來之前,天寒要給阿紫好好的試試自己的手藝,小火爐除了燒水沖茶外,還有就是燙酒。冬天里,燙一壺猴兒酒,另有一番風味。只或惜,院子里的樹不是梅樹,要不然,學著古人青梅煮酒,那是多愜意地一件事情呀。

阿紫乖巧的坐在天寒旁邊,看著全神貫注的哥哥翻動著枝架上的野肉,他不時地抹著他特制的配料在網上,金黃色的烤肉正散著迷人的香味,口水早就垂涎欲滴,要是小家伙在這里,早就開始嚷嚷著幾時可以吃,爪中地小刀和小矛一定已拿出來,不時的敲動著了吧。

可現在只有兩人,連豬豬,鴨鴨大黑都沒有來打擾,除了燃燒著的木柴外,沒有別的聲音。天地間,這一刻似已停止了煩喧,變得一片幽靜。似有所感,天寒朝一直看著自己的阿紫微微一笑,其實,他也感覺到了阿紫在看自己,可這種氣氛,真叫人享受,這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阿紫,給哥哥吹一首曲子,好嗎?」

「嗯,好的。」阿紫點點頭,拿出翠靈笛,放在嘴邊,一縷悠場地笛聲飄場在院子里,隨著聲音的擴散,整個「悠雲居」每個角落都蕩漾著這如天籟之音。「悠雲居」里的每一個听到笛聲,都臉露喜色,竊竊私語,

「阿紫小姐吹笛子了,好久沒有听到她吹如此歡快又好听的笛聲了,還是公子好,一回來,小姐就吹。要是阿紫小姐能常常吹就好了。」

「是呀,是呀……听到,你們知道吧,小姐是音樂對女呢。吹出的笛聲,能讓人如沐春風,像泡過溫泉一樣,全身都舒服像要飛般。」

「听說公子的笛子也吹得很好,以前曾听過公子和小姐一起演奏,那才是不得了的音樂。這輩子,我都沒有听過。」

「對,上次我也听到了,不知這次公子會不會與小姐合湊呢。」……

「悠雲居」眾人都在議論紛紛,沉浸在歡喜中。

一曲如天籟的曲子停下,天寒烤的肉也好了,許久沒有听到阿紫的音樂,感覺還是那樣的美妙與親切,不,是更動听了,配著她的絕美的身姿,好一株深谷幽蘭。刀下一塊小小的枹子肉遞給阿紫,拿過那小銀壺,用葫蘆倒入,放到火爐上燙。猴兒酒果然是極品瓊漿玉液,才一小會,雅淡的清香滿院。

猴兒酒的香味,果然是誘人,加上金黃的枹子肉,可以能把地下的閻羅王也能吸引出來,就別說正在睡夢中了。

「哦,好香,好香。啊,小雪,小雪,這是香香的味道,是香香的味道,還有香肉的味道。天寒哥哥喝香香了,快起來哦。偶先出去,不等你了。噢,噢。香香,寶寶來了。天寒哥哥,偶來了。」不用說,這是小家伙的聲音,帶著驚喜與高興。

苦笑,剛才追逐嘻戲聲與阿紫地笛聲都不能令小家伙醒來,可這猴兒酒卻把它給勾醒了,果然是個

醒了的小雪,不只如此。像是听到了命令,一直沒現身的豬豬,鴨鴨,還有大黑全都往這里趕,連上小家伙的清脆的聲音,剛才靜靜。只有天寒與阿紫二人的小院突然熱鬧起來。

先飛到阿紫臉旁,親了親阿上比的臉一下,然後跳到天寒懷里,嬌聲地要求要喝香香。有樣學樣的小雪跟著小家伙。先親一下阿紫,然後跳到天寒懷里,要香香喝。幸好,後來跟著進來的三個龐然大物。沒有學著它們兩個那樣舉動,要不然,鐵定會壓扁。

面對著小家伙與小雪的目光,再看著另三雙乞求的眼神,天寒就知道,今天又大出血了。看了看天氣,天寒極快的給了它們每個兩斤猴兒酒。然後收起葫蘆。他知道,再不收起來,等小豬,路易他們到來,那時的損失卻不是以十斤八斤計,那將是以數十斤才可以打發。收起了葫蘆,叫一個家將,搬來兩壇狀元紅,這些酒就是給呆會來晚的幾個酒鬼。

看著天寒慌里慌張的把酒收起來地樣子,阿紫就想笑,但,過一會,又不得不佩服天寒的遠見之明。沒多久,大家都開始進入了游戲,問過「悠雲居」的下人,知道天寒上來了,正在他的院子里與阿紫與幾個寵物在喝酒,全都飛快地趕過來。

熱鬧一直到巳時,天寒帶領大家出去玩,期間,諾諾進出時,在大家的哄笑中,坐在了天寒另一邊。擁著二美的天寒著實是羨煞旁人,不過,除了有數兩個人之外,大家都對于諾諾的主動感到驚奇,特別是男生們,都想不到,美麗可愛單純不下于阿紫地諾諾是怎麼看上天寒的。雖然天寒是老大,有著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在其中,可天寒並不是一個很帥很英俊的男生,是怎麼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呢。

不會就因為這里的男生都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才找還沒有女朋友地他吧,這樣的理由雖然難以讓人至信。可也好過,確實是天寒有著另樣的魅力才吸引到絕世佳人呀,那樣,會令很多男生感到不平的。特別是以帥出名的路易與西門吹血,心里郁悶呀,雖然,他們都有了女友,都是「妻管炎」。

塞北的雪很大,飄飄揚揚,鋪天蓋地都是一片白茫茫,走到原野上,一些厚的積雪達膝蓋,踩上去,軟軟,不時的發出「吱吱響聲。這時時候,打怪的玩家依然很多,並不因為冬天嚴寒來臨而在家休息。要知道,有些怪,本身就是活在冰天雪地里,冬天的寒冷反而不覺得冷。天寒等人並不是來打怪升級的,他們是來玩的,當天寒提議說這幾天好好的玩玩時,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同。

一行十二人,帶著九個龐物,看上去,倒也顯得實力雄厚。在天寒不在的兩個多月里,他們打了幾個寵物蛋,共六個,快刀浪子,青霞和張微所得的龐物蛋孵出來寵物,總數出了一半,而諾諾,路易與紫霞的蛋還沒孵化。

出來的龐物是快刀浪子的蠍子,而青霞與張微所得到的龐物是一對,所得的也就是一樣的龐物,黑毛藍眼冰狼。三人的龐物才出生才二十多天,還很小,而快刀浪子更是把他的寶貝蠍子像小家伙趴在天寒頭上一樣放在腦殼上。

那一對黑毛藍眼冰狼跟豬豬感情倒很好,喜歡在豬豬身邊跑來跑去,不時的跳到豬豬背上,可能是因為豬豬的性格比較憨厚吧。可無一例外,這些出生才沒多久的龐物通通的成為了小家伙的手下。看那實力可怕的小白都對小家伙很客氣,這三個才出生沒多久的小家伙又那有資格說不呢。

一行人與龐物盡情的在這個天地間縱情玩耍,豬豬重量最重,走在雪地上,基本上看不到它的腳,所經過之處,都會在後面留下一條以它身子開的通道,那兩頭小狼就跟在它後面。連大黑也不在天空中飛翔,而是降下雲頭,與大家一起走在這平坦的草原上,只是它行走的姿勢,實在難看,一搖擺三擺。可沒人笑它,大家都沉浸于與大自然最親密的接觸中,體會著大自然輪轉的四季光陰間。

諾諾趁著阿紫在雪地上用「凌虛微步」與小家伙,小雪追逐于雪上時,問天寒,「再有一個多星期,就要開學了。你接到了錄取通知書了嗎?是那所大學,什麼專業呢?」

「呃,你不提,我還忘了。今天才回到家,然後去肥鴨家吃飯,後來扶著喝醉了的老爸回家,接著就洗澡,進入游戲。錄取通知書應寄到了家里面,可能在我老媽那里吧,我也沒問,還不知道是那個專業。不過,我只填了一所大學,就是「中山大學」。你呢,是那里?」天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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