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是說看看呀,但這棵樹我覺得有些危險了,你沒有看到那巨熊精,不停的將石頭往這邊砸嗎?當人多時,那些石頭從天而降,再留在這里沒準會給砸到。我敢肯定的說,那巨熊精,絕對是不止只有丟石頭一招,看著吧,再不走,這里就沒了。鷹刀兄,在下先走為妙,去那邊瞧瞧。看誰不順眼時,我就偷偷的給他們一箭,***,我最恨那些偷偷模模的家伙。告辭了……
鷹刀斷水斬听了天寒最後一句話,不由嗒嗒嘴,兩眼一反,這話听著怎麼那樣的別扭,說別人偷偷模模,還不知是誰是偷偷模模的家伙呢。
天寒一說話,朝鷹刀斷水斬一拱手,就騰身而去,快得連鷹刀斷水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只看到他背影在樹間閃動。連忙大喊,「獨孤兄,等等我,我也隨你一起去「偷偷看看」,等等我。」身影一閃,隨著天寒消失的身影追去。
事後,鷹刀斷水斬以無比殷佩眼光看著天寒,更以更大的夸獎詞夸著自己的果斷。跟著天寒消失的方向,一跑奔去,能做為一名殺手,對于追蹤必有其可高明之處,順著天寒並沒有掩飾的痕跡,很快的又在一棵參天大樹上找到了天寒的身影。鷹刀斷水斬很不明白,為什麼天寒就那麼喜歡的呆在樹上。不過,即然他留在樹上。鷹刀斷水斬也不好一個人跑到地上與那些想撿便宜早就潛伏多時的玩家一樣。
即是來看看,當然是要在高處了。再說,天寒有說過,他要抽空子放冷箭,只不知那一個人會給這小子看不順眼。莫明其妙地挨一箭可不好玩,看來,以後出來混江湖,真得要耳听八方。眼觀六路,特別是對來于頭頂的那一方天空,其實也不怎麼安全。
依然是坐在一樹枝上,搖晃著雙腳,一雙眼楮不停滴溜溜地轉動著,似在尋著著目標,箭雖沒上弦,但弓拿在手里。鷹刀斷水斬看到天寒這副模樣,活月兌月兌一賊子。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干嘛跟著天寒身邊,兩人的等級相差那麼大,況且,鷹刀斷水斬又是一個殺手。做為一個殺手,所懷的絕技與實力,絕對是超過他本身等級的實力。
想了半天,鷹刀斷水斬只想到一個理由。那就是好奇,真的是好奇。從見到天寒起,他就覺得奇怪,所有的玩家都在想著怎麼能在巨熊那里得到些好處,可他卻在那里喝酒看戲。說實話,鷹刀斷水斬一點都看不起天寒,不管是那一方面來講。天寒都是一個菜鳥。不管是等級,江湖經驗,還有身懷的武功以及一些其它技能,鷹刀斷水斬都覺得比起天寒要歷害得多。裝備,那就更不在話下,那個殺手,沒有幾件極品裝備與武器。
天寒身上,在鷹刀斷水斬眼里,唯一能讓他看得上眼地,就是他身上有可能隱藏身份的寶貝與那百年矛台,不知道這酒他是那里弄來。要知道,一些好酒,在江湖上是有銀子也買不到。不過,就為這些,鷹刀斷水斬還不至于去搶天寒,能隱藏身份的寶貝,他不需要,他自己就能很好隱藏等級,況且,他的真正實力與等級並不一致,他還而希望在與人交手時,對方是憑著他顯示的等級的實力來對付他。如果只是酒,要是傳出去,他鷹刀斷水斬為了那百年矛台,去殺了一個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也沒有人出價錢的玩家,他以後的名聲已臭。
天寒沒有理會鷹刀斷水斬心里想些什麼,也不需要去猜他去想些什麼。在天寒看來,鷹刀斷水斬想打他主意,還不夠資格,他一眼也能看得出,鷹刀斷水斬的等級與實際修為並不一樣,要比所看到地實力強。那又怎麼樣,自己的真實修為,更比等級所看到的強多了,就算對上游戲等級第一的高手,天寒也不怕,更不會怯場。比他等級與修為高得多地怪相拼多了,對上所謂的高手,心理上的劣勢早就不存在。也許可以這樣說,天寒與修為高的怪相拼地次數在游戲中,絕對可以排前例。
沒辦法,每次等級高的修行者相拼,肥鴨都在,除了在新手村與鼠妖那次外,每次九死一生的交手,肥鴨都沒有拉下一次。只不過,每次,都是他擔任主攻手,以講到打如大般怪的經驗,天寒絕對可以排第一。這也是肥鴨一直都念念不忿的地方,可他心里也明白,要是換他當主攻,可能死得快。不過,玩家終究是那些怪與那些修行者不可比,有一點,玩家就比它們強,那就是玩家的陰謀詭計與對于各種技能的運用,絕對是超超大師級。這些,都是看起來有些陰險與邪惡地怪不能比的。
一句話,天寒並不擔心鷹刀斷水斬會對自己有什麼不利,實在不行,那就逃之夭夭好了。
「獨孤兄,你在看什麼?」再次坐在天寒身邊的鷹刀斷水斬問道。
「在尋找著那個玩家讓我看不順眼的,只要見到那些人是獐頭鼠目的,看他不順眼就一箭過去。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干的,嘿嘿,說真,我就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家伙,這些人,壞事做盡,只要把這些人的等級打下去,一定很多人會拍手稱快。」
對于天寒的話,鷹刀斷水斬不知要
才好,天寒給他的感覺只在是太過奇怪了,他看別人一箭過去,那他的所作所為,且不是比那些人更可惡。憑主觀殺人,一點道理都不懂,很懷疑他是不是江湖上魔教里面的人。反正是邪教中人,他是黑道的中人是肯定地了。鷹刀斷水斬對于是不是黑道人,他倒是不在乎。做為一個殺手,本來就是黑道了。
「夢想」游戲的劃分也按足了江湖中地劃分一樣。黑白兩道,還有邪道,像魔門,魔教等在小說中排得上大號的門派都有。
天寒雖然說得狠,鷹刀斷水斬一直都沒有看到他拿著弓對著那一個玩家瞄準,只是不停的看來看去,不時指指點點。與鷹刀斷水斬談笑風聲,一點都沒有置身戰場的感覺。就他們聊天當會,下面的情況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趕來的玩家已達到了一萬多人。俗話說,蟻多咬死像,終有些人成功地到達了巨熊精身邊,展開了近博。沒錯,蟻多是咬死像,可那得要多少蟻才行呀。就憑現在這一點點玩家,還不算是多少蟻。更重要的是,巨熊現在可比一只大象還要的大,它還會發法術。
近戰的攻擊。巨熊精也一點的不放在眼里,現在爬到它身邊的玩家,並不是等級特別高的玩家,所持的武器也不是什麼極品。他們的攻擊與隔靴搔癢也差不多。只不是抬腳,拍掌,幾下,就消滅了一大堆。對于越來越多地玩家,巨熊精也有些煩,在連吼數聲之後,它開始了正正的屠殺。一道光華有如驚天長虹,擊向了大秦幫那邊,「轟」的一聲巨響,只這麼一掌,大秦幫百十個子弟就如此的去進見大神鳥。
如此可怕地威力,嚇壞了所有的玩家,他們都沒有想到,巨熊還會法術,一直都以為它是一個只是防御能力超強,蠻力巨大的怪。這突如的變故,讓所有地人都大驚失色,那麼大的怪,力大無窮,還會發法術,還要不要人活呀。這巨熊到底有多少等級呀。似乎在這一刻,才有人真正的打量眼前這巨熊的實力,而不是只盯著它身後老巢中的那些閃著金光的裝備與財寶。也只有在這一刻,一些練就視察術的玩家,在合適距離,查看了一下巨熊精地等級是多少。
得出的結果是可怕的,「四海巨熊精,一百零三級」
知道了眼前這巨熊是一百零三級之後,消息就像風一樣的傳遍了整個玩家群中,頓時引起一陣大亂。就連大秦幫幫主高手寂寞听到這個消息也呆住了,原來以為會撿一個便宜,那知踢到了鐵板,這個巨熊竟然比地煌龍還要高數級。並且行動自如,這如何是好。一時間,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可拖下去也不行,做為一個指揮官,特別是手下有幾千弟兄的命在等著自己。再打下去是不可能的了,明擺著的事,巨熊精防御能力高得可怕,血更不用說,打到現在,都不知道它有沒有掉血,從它沒有受一點傷害也能猜測得到應是沒有掉血。
打不過就走唄,這又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情,明知不如別人,還要沖上前去送死,那才是愚蠢,高手寂寞不會干這樣笨的事情。把手一揮,大喊一聲,「撤退的命令一道道的給傳下去,天空中的空殺堂的人,也準備飛走。
其他的幫派與玩家見到這次與巨熊交戰中最大的進攻尖刀,他們都撤了留在這里還里,還真難保把命丟了。可戰場上的事情並不是隨著心意而改變,想一哄而散,也得要問問掌握了主動權的巨熊答不答應哪。巨熊數殺得性起,只是它不明白,剛才還在努力抵擋自己攻擊的人類,怎麼突然就變得要逃跑了,這如何能行。
「轟轟轟」連續的巨響,巨熊精發起了可怕的攻擊,攻擊都集中在了大秦幫原先那一邊,也就是之前天寒與鷹刀斷水斬呆著大樹的附近,連發了十多道光華,把那百多棵參天大樹毀得只剩些樹屑,地上的給炸出一個個大坑來,下面的玩家中,有些是見識過大理深潭分水金晶獸出潭時的那種威風,現在看到巨熊精發怒,也相差不會太大。看得鷹刀斷水斬直咋舌,直道好運好運,沒有把命擱在那兒,更佩服天寒的先見之名。
只是他很納悶,天寒是怎麼知道巨熊精不止只有那麼點點本事,仿佛看過巨熊精用過這些絕招般。這倒讓鷹刀斷水斬猜到,天寒還真親眼見過巨熊精當時發怒時,用光柱把一只大老虎斃于掌下。巨熊精打得那個開心呀。不時的用發著法術,或用石砸。它可不管,為什麼這些人類會逃跑,它只要殺,殺,殺,以報自己老巢給毀地仇。
要是說,人呀。確實是有要財不怕死的,看著巨熊精那麼高等級地怪發怒,大開殺戒,可那些依伏在半山腰精遁術,特別是土遁的玩家,都耐心的潛著,在等待著巨熊精出去追殺別的玩家時,他們就爆跳出來,去巨熊精的老窩偷得數件東西。就算那些頂好頂好的裝備給它收起來。還是會有遺漏,一百零三級怪遺漏,看不上眼的東西,對于最高只六十來級地玩家來說。依然是寶貝。
「咦,怎麼這些人還不走的,他們不走,我怎麼趁火打劫。***,我還要跑去巨熊精老巢去看看,有沒有好東西。他們不走
想跟我爭不成,不行,得想個法子讓你們滾蛋。」看著那些要財不要命的家伙,碎碎念道。
「鷹刀兄。這里也不安全了,快走,要不然,等下又要做了城下之魚了。」天寒很大方的對身旁的鷹刀斷水斬說道。
「為何,現在那巨熊精,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來,它一直都在追打殺那邊的人。」鷹刀斷水斬不明白天寒怎麼突然這樣說,巨熊精現在已離開了它的老窩有七八丈,正玩得開心。
「為何?因為我把它引來。」
「啊~~~你為何要引它過來。」
「因為這群人還潛伏在這里,想打巨熊精財寶的注意,所以,我就要把它引來。」
「他們潛伏在這里關你何事,你不會說,他們都是讓你看不順眼,他們沒做什麼呀。就因為他們想打巨熊精地主意麼,可是你不是說,你不參與麼,只是看看。」鷹刀斷水斬十分之不解,下面的人,可沒有天寒所說的獐頭鼠目,也沒有做什麼動作,怎麼會引起某人的不順眼。
「對,鷹刀兄,你猜對了。他女乃女乃地,他們那麼多人打巨熊的主意,那我不是什麼都得不到了。我剛才說只是看看,也沒有說錯,剛才確實只是看看,啥事都沒有做。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有好處呀,怎能不眼紅。我才不信,鷹刀兄就不眼紅那些裝備,想想,那些都是銀子,白嘩嘩的銀子。我可是很老實的,心里想什麼就說什麼。」
鷹刀斷水斬無言,這樣也叫老實,看來叫無恥還差不多。前面說地話,都不算數,一時一個想法。不知何故,鷹刀斷水斬心里有一種感覺,眼前的人,雖然等級低,可給人卻有一種深不可測感,從這短短時間里所觀察得知。他的實力,決對不是他等級所表現的那樣。甚至,他有一種感覺,那就對上天寒,鷹刀斷水斬竟沒有必信的把握,這種想法,在鷹刀斷水斬的心里產生了非常大的震憾。
鷹刀斷水斬做為一個道上有名地殺手,他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覺,很多時候,就是這種感覺給了他很大的幫助,甚至救過他的性命。縱然懷疑有些無賴又有些無害模樣的天寒怎麼也不會有這樣的實力,可出自于相信自己的感覺,鷹刀斷水斬還是提起了莫大的精神看待天寒,並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提防感。他有些吃不準,是不是游戲中有人得到某種法寶或是練了某種秘法,能把自己的等級在給查看時,會給原來低數級或十數級。
天寒沒有理會鷹刀斷水斬腦袋子里轉的什麼念頭,他已把一支箭取出,是一支玄鐵烈焰箭,在箭支里注入了星力裂爆術與五行的金行。月滿弓,「嗖」的一聲,帶著天寒希望射向巨熊。他不指望,這箭對傷得到巨熊,雖然,他發覺了巨熊的弱點就是巨熊的下頜。如果,身邊沒有一個「大奸細」,天寒有可能會在箭中加入一些特別的東西,並用上「龍牙暗月弓」,為恐自己的秘密給發現,就連注入的星力,也只是一絲絲而已。
箭一射出,天寒已收弓溜了出去,這回,他可是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轉眼間,鑽進樹林中的身影就消失在鷹刀斷水斬的眼里。這次,他是鐵了心要拋開鷹刀斷水斬,雖然,現在鷹刀斷水斬還沒有表現出敵意,可誰知道他一直跟在後面,在去偷偷竊巨熊東西時,他會不會見獵心喜。想殺了自己,然後獨吞。萬萬不能讓他再跟著,弄得他很多事都不能干。
縱然沒有破空聲,巨熊精也從依然向它射來的數百支箭與一些五顏六色的法術攻擊中分辨出天寒這特殊箭矢的異樣,輕輕嗯了一聲,然後,身掌一抓,將箭抓住。箭一入手,本來就是玄鐵,又加注了五行金性,巨熊精從箭身上感覺到了箭的勁道,而蘊含在里面的烈焰參夾著裂爆術猛烈的爆裂開來。
雖然事出突然,可想傷到巨熊精還差得遠。不過,里面參夾著的星力,卻讓巨熊精分辯出這就是剛才毀了自己老窩,並帶來那麼多麻煩的罪魁禍首。怒氣如火山爆發,終于給它找到了是誰,馬上轉過身子,搬起一塊一丈見方的巨石,對著箭來勢的方向就砸過去。然後,雙掌揮舞,連發了數十道法術,在以那棵樹為中心,方園數十丈,都籠罩在它轟炸範圍。
「嗷嗷嗷」聲中,巨熊邁開大步朝那里奔去,它要把那個毀了它家的人捉住,用一坐斃了他。
鷹刀斷水斬沒有想到天寒竟然惹了一個大麻煩來,還以為他把巨熊精引來,只是一個笑話,就憑一支箭,巨熊精那麼好引麼。那知,箭才發出去,巨熊精就似與天寒說好一樣,馬上的做出反應,要不是鷹刀斷水斬反應快,很可能就給那巨石給砸死。可緊接而來的法術打擊,砸得鷹刀斷水斬大喊吐血。他還好說,心里還有個準備,那些潛伏在下面的玩家,可就沒這麼好運了,那里會想到,巨熊突然轉變方向,往人少的方向攻擊。
沒有準備的他們,給打得死得死,傷的傷。就連當事人,也沒有想到,巨熊精這麼的不堪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