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二卷 第七十一章 四海同一家

作者 ︰ 獨孤天寒

老副依然在那里笑著,而笑意有著擴大的勢在必行頭,

「那你笑什麼,一直都憋著,說出來,讓哥們也跟著快樂一下。」天寒看著笑意滿臉的老副。

「我剛才在來學校的時候,見到一個肥婆掉到水溝里了。」老副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有人掉水溝里,這有什麼好笑的。」天寒和肥鴨有些不懂,掉下水溝里的人海去了。

「一個肥婆哦,一個大大的肥婆哦。」老副著重的點了名了肥婆。

「肥婆?肥婆掉水溝里,活活,肥婆掉水溝里。果然好笑,哈哈……于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他們能想像得出,一個肥婆掉水溝里的那種窘態,更懷疑她能不能爬得起來,如果水溝里有老鼠的話,也會給她壓死三四五六七八只。

三人帶著笑聲在別人的詫意的眼神中進入電梯,在七樓時與老副分手,大家都在同一公寓內,兩個宿舍只不過是上下樓,那麼近,有著大把時間相聚。找到809號宿舍,卻驚呀的發現已有人入住。進去,兩個房間,A房B房都有人了。他們兩個的房間是在A房,里面只有一人,看來,還有一位兄弟還沒有到。天寒跟在肥鴨後面,眼尖,一眼就看到,先來的那位弟兄佔著了一個窗口位,還有另一個窗口位沒人。他想要那個位置,不過。以肥鴨的性格,他走在前面,必定不會讓出來。得要想一個辦法,吸引他地注意,然後,一溜煙跑到他前面去。

「哎呀,這是什麼。天呀,在房間里怎麼會這種東西存在,太可怕了吧。」天寒突然大聲驚呼,驚惶失措的語氣只要是听到他說話,都會忍不住地扭頭去看。肥鴨也一樣,當他听到天寒驚呼時,已轉過頭。

只見天寒走到一邊,側對著他,對著其間的衛生間正用手指不停的指著。似乎那里有讓他覺得可怕的事情發生。肥鴨在後面看不到,因為天寒完全檔住了他的視線,並卡住了從後探頭的位置,要想看。就必須走近去,轉到天寒的旁邊。

不疑有詐地肥鴨那想到天寒的詭計,連忙走近到天寒的身邊,看看有什麼事情發生。而天寒的驚叫也驚動了在兩間房間里的舍友,A房的弟兄和B|.:.前凝望,馬上明白,這兩個是新來的弟兄。只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在那里干嘛,剛才地語也太駭人听聞了。

都急匆匆的圍上去,這房間,最早到的是前天的一個浙江來地弟兄。剩下的都是昨天來的。這兩天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怎滴新來兩人就發現了不妥,那可不妙。眾人心里都覺得不安,最怕來個異形什麼的,或是從下水道鑽出一條蛇來,那還真可怕。

還沒有圍上,只見兩個新來地學中的一個,一個轉身,掉頭進入了房間,把手里的行李往窗邊的那個床鋪一丟,大大的嘆了一口氣,道,「這床位是我的了,肥鴨,你不許和我爭。」

這時,肥鴨才醒悟上當,不禁惱羞成怒,提著行李,分開眾人,在不解的眼光中,邁著他那胖乎乎地身軀跑到天寒面前,指著他罵道,「靠,沒有見過你那麼奸的,竟然出如此卑鄙,無恥,下流,婬賤,吃人不吐骨的主意,把我吸引開來。害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想到,你竟只為這一床鋪,你,你,你……我要單挑你。」氣暈頭的肥鴨口不擇言,把要單挑天寒的話也說出來。

「喲,某人想要單挑,好哇,地點,時間,由你來定,看我不把你打成豬頭樣,我就不睡這床位了,要不就這里,空間也足夠,很久沒有活動活動了。」天寒嘻嘻一笑,撥開肥鴨指著自己的手指。

當肥鴨開罵時,眾人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先行的那個人為了搶一個靠窗的床位,使了一個詐,吸引了本來前行胖子的注意,讓他回轉,然後趁他不備,搶得先機,奪得床位。而奪得床位男生剛才所說的話,全都是詐語,並沒有任何事發生。只嘆所有的人都上當受騙,不可謂不奸詐。在這一瞬間,天寒在宿舍人眼里的印像不再是那陽光少年,而是一個奸詐,油滑之徒。

盡管以後他的笑容很陽光,行事有時也為之光明,但心里誰都在想著,那是有著預謀的笑,得要小心,盡管對兄弟們都很好,可不自覺的就想起他進入宿舍第一天所發生的事。可憐的天寒用了好長一段時間與行動,才擺月兌這個印在舍友身上的印像。

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們有些吃驚,肥鴨與天寒的對話讓他們吃不準兩人的關系如何,不知道是剛剛在報名時認識的還是原來就是同學。不過,想著,就算是同一所中學能考到大學都很少,就更別說是還要同一個學院同一系,更同樣的一個班了。于是,他們都想到,他們是在報名後,領宿舍鑰匙時發現對方是同一個宿舍的舍友,于是就一起上來。

能同一個宿舍同住,四年將可能共同渡過,可不能因為這小事而壞了大家的友情,怎麼說以後也是同一寢室里的兄弟。不是有一句話麼,同船修得百年渡,這是緣份,可不能才一見面就斗起來。醒悟過來的眾人,見天寒與肥鴨有可能要相斗,連忙上前準備分開他們兩個。他們真的不願意同一寢室的弟兄以後冷見相對。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們實在是顛覆了他們的思想,弄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般。

「老大,老大。剛才我那不是一時氣頭上麼。你老人家慧眼識珠,一早就看穿我只是說說而已,你老大人有大量,怎麼會跟我一般見識呢。嘿嘿,你想要這床位,你早說嘛,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你要呢。你想要你就說,你說了,我一定會讓給你地。不過,老大自己用了計謀得到,就更讓人佩服,這實在是智慧的表現。你看,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動手動腳地,只一個床位而已。可不要傷了咱弟兄的和氣,讓大家伙看到多不好,你看,兄弟們都在看著呢。哈哈。今天天氣很好,風和日麗的,老大,等一下我請喝汽水。」

開玩笑。和天寒打架,那絕對是有輸無贏的事情,這輩子,肥鴨都不會奢想能打得過他。所以,在天寒笑嘻嘻

說那話時,反應過來的胖子,馬上就軟了下去。連是氣話,是氣話。

肥鴨地轉向天寒很滿意,可卻讓眾人頗有些鄙視,不過,也看出來,他們兩人早就熟悉,並且關系還挺鐵,剛才只不過是相互的玩玩,開開玩笑而已。頓時想散去,不發生械斗就好,只是這兩人,唉……一言難盡。

「好呀,連帶請吃飯,反正能住在一起就是有緣,請各位弟兄一起去吃如何,反正你是財主,有的是錢,也當是為大伙相互認識賀一賀嘛。然後,我一個星期的伙食你包了」天寒淡淡笑道。

「靠,你不如去搶,明明你有錢多過我,你才是大財主,卻要讓我大出血。你這無良賊子,我,我,我跟你拼了。」肥鴨大喝一聲,終于受不了似的雙拳一握,做撲上前去。肥鴨的打算,只是玩玩而已,在游戲里,他常跟天寒做這些動作。

這反應卻嚇了眾人一跳,以為肥鴨真的要沖上去呢,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怎麼又動粗,這兩個家伙,就不能停一回麼。面對著兩人,舍友不知要如何看待,必竟現在連認識都算不上,而這兩人又是朋友,對于他們的這種玩笑,一時間難以適應。

不過,在打鬧中,天寒兩人與宿舍地其他四人相互的認識了,與他們同一個宿舍的那個是個北方漢子,吉林四平人,個頭還挺大,一米八二,叫董成柱。另一間房的三人,一個來自浙江溫州,叫黃海濤,一米七三,剩下兩個男生,一個來是山西大同,叫張小雷,一米七六,一個來自山東即墨,叫黃波,一米八。

都是來自五湖四海地熱血男孩,很快就熟悉起來,當他們知道肥鴨的名字叫周斐亞時,都忍不住的放聲大笑,怪不得天寒要叫他做肥鴨了,這名字不配合他的身形,不叫肥鴨還要叫什麼呢。周斐亞周斐亞湊肥鴨,哈哈哈,大伙再次笑起來。

「我就知道,把名字告訴你們,就是這德性。媽地,老頭子起什麼名不好,非要起斐亞,越听越難听。不行,我要改名,要不然,在這里怎麼泡妞呀。」肥鴨忿忿道。

相熟的大伙都覺得兩房間門上寫著A房B房不好听,一致認為要改名,改為天與地。拋銀幣勝出,天寒他們那間房為天字房,鄰房為地字房。此事後來給別人知道,各在後面加了一個字。天字房後面加一個牢,變成天牢,地字房加一個獄字,就成了地獄,真是一副頂好的對聯呀,這結果讓他們809房的人郁悶之極。再次想著改名,可無論怎麼改,知情人士都記得809號宿舍兩大可怕所在。

鋪好床,打掃好衛生,將內務都弄好後,已是中午時分,提議去吃飯,在學校的第一頓當然不能在學校飯堂吃,也為了賀一賀大家伙的相識,決定在校園的一餐廳砍一頓。這帳,當然由某個胖子支付,下樓時,順嘴叫了老副一起。一行七人下樓殺向餐廳,這時候,還有很多學生在報名,只可憐了那些幫忙地師兄師姐。

學校的餐廳,現在人還不是很多,七人直接去包廂,水想給別人打擾,再說,有一個有錢的胖哥在這里,怕啥。北方人就是喝得,當然,山東大漢也不服輸,這里不喜歡喝酒的也只有天寒一人而已。個個拿著酒杯相敬。喝得個面紅耳赤地,天寒不喜歡啤酒的味道。喝起來感覺澀澀地,一點都不好味,還有些苦。知道天寒不喜歡喝酒的肥鴨與老副當然不會勉強他,新認識的弟兄倒也不好逼他,人家的兩個同學都說他不擅喝酒,還要去勉強別人,那就是不知趣了。這樣的人,一般來說,去那都不受歡迎。

黃海濤等人很是佩服天寒他們,三人一個班,竟然都考到中大,特別是天寒和肥鴨,以前就是同桌,現在又同一個宿舍。當他們知道,天寒只比狀元低幾分的的分數。都大大稱奇,在他們看來,天寒就能考上中大,分數也不會怎麼高。那知恰恰相反。再一次表明,人不可貌相,並不是書呆子似地學生才可以獲得高分。不過,像天寒這樣的人物也不多。老副每想起就忿忿不平,憑什麼這家伙玩的時間比他多,成績還要比他好。

七個人吃飯,足足喝去了三箱啤酒,也不知道他的肚子是怎麼裝的,結果一頓午飯,吃到下午。連下午飯也連上。不知是節省了,還是奢侈了,當他們出門時,清醒的也只有天寒一人,其他幾個全都搖搖晃晃邁著輕浮的腳步回到公寓。恍然不知,在經過一免費學校籃球場時,在球隊上打球的幾人正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看著他們,這是一種莫名地怨恨,會把自己毀掉的恨,會讓自己後悔莫及與悲痛的恨。

回到宿舍,幾人倒在床上就呼呼睡去,幸好他們吐時都在衛生間吐了,沒有吐在房里腥臭一地。看著酣暢大睡的肥鴨,天寒無奈地搖搖頭,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再給肥鴨家打個電話,說今天不回家了,留在學校里和同學在一起。順便再說起學校的事情,一切都很順利,並說明天會回家,還有兩天才正開學,可不能留在學校里。得回家玩游戲,要是呆在這里,給人打擾,幾天不上線,還不給小家伙埋怨死呀。

想想,也挺懊悔的,沒事叫他們喝那麼多酒干嘛,本來下午就回家的。現在頭盔也沒帶來,現實一天,游戲三天,也不知道這幾天,小家伙它們怎麼樣,阿紫她有沒有上線陪它們。嗯來了吧,她說今天就回來了。本來想去接她,諾諾拒絕了,這個時候,她還不想讓她們地戀情太過的暴露在太多人的眼里。這次跟著她一起回廣州的,還有她師門的許多同門,一些師兄師姐,還有師伯師叔等。還有兩個與她一起在中大念書的師兄和師妹,一個大二一個大一,特地的轉學到中大。這個社會,不得不說,有錢,真地是能辦萬種事。

在廣州,他們門派有著公司,那些可以出師的師兄師姐就要到公司里上班,而她就回來念書,與天寒的戀愛,諾諾還不知道要怎麼與家里人說。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爺爺一早就有說過,她的戀性,她的生活,只要不損害到門里的利益,不損壞到國家的與民族的尊嚴與團結,門里是不會干涉的。雖說是這樣,可如果她的戀人在知道她的真實身體與身懷絕技時,諾諾不知道天寒可不可以理解。要知

寒現在在諾諾的心里面可是佔了很重很重的一個位置天寒的想法。

她打算慢慢的的讓天寒了解這世上還有著一些科學難以解釋的力量存在,讓他明白,上古祖先所留下的傳說並不會都是無稽之談,那些神話中所出現的東西是真實的存在。只是在凡人世界中,普通人並不能感覺到這個非凡世界的存在,更不能見識到那傳說中世界的真正力量。不知,這些力量呈出在天寒面前時,他會如何表情,會吃驚,會發愣,會不會暈過去,會不會語無論氣。他應想不到,在游戲中出現的法術,在現實生活中也可以真正發生吧。

以諾諾看天寒平時所表現的性格,他能接受這世上真有法術這事實,她現在有點擔心的就是萬一天寒也想學法術該怎麼辦,該不該教她,怎麼與師門說。諾諾一時間也看不出天寒的資質如何,回到廣州,也就在同學聚會那會見過他一面,以後一直都沒有見過。游戲里的資質可說不準,太多地玩家的資質很不錯。可以說之為百年難得一見地天才,可要真到了現實生活中。也許就是那個連三流大學都考不上的高四學生。

天寒不明白諾諾所想,要是他知道心上人心里擔憂之事,肯定會仰天大笑三聲,「哈哈哈~~」拉著說,「娘子~~~此言差矣,且看為夫手段。」然後,雙手連結數個手印。在空中畫數道道符,一陣如翻江倒海的轟鳴過後,諾諾就會知道,什麼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只可惜,天寒不知道,諾諾也不知道,這個放在兩人心中不讓凡人知道的秘密,還要繼續的放在雙方的心里。只看那天某人聰明些發現了。

撥通諾諾的電話,天寒有些緊張,雖說在游戲中,兩人也牽過手。也算新蜜,但也只是牽過手而已。以往天天可以在游戲中見面,電話反而很少打,只在這幾天諾諾沒在廣州。也沒上線時,打過電話問喉。在感情上有些膽小地天寒還不大敢在電話中說些親蜜的話語,只是問諾諾身體好嗎?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問她回來沒有。

得知她已回到家,明天和緋雨一起來報到,天寒馬上說。明天他和肥鴨去接她們,並且有些眩耀似的說自己買了一輛車,來學校就方便些,以後她和緋雨去那里,就坐他的車,不用再看肥鴨的臉色了。然後又細細的說了他車子的各種讓自己滿意的地方,還說起讓肥鴨郁悶的事,一想到就好笑等等。

諾諾听到天寒有些得意地語氣,心里暗暗發笑,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樣的可愛。竟然拿車來眩耀,自己什麼最豪華的車沒做過呀,她要什麼車不能坐呢。不過諾諾知道,天寒倒不是那種自大,有錢就拽起來的人。這是他心情地興奮,如果不是自己,他還不會說。

本來明天可能會跟著師兄師妹一起報名,不用天寒特意接自己,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天寒請求,很久沒有見他,怪想的,順便也把天寒介紹給自己的師兄師妹認識。免得到時讓天寒引起什麼誤會,這兩個師兄師妹到中山大學念書,其實是為了保護諾諾,最少表面上是保護。實際修為的高低,大家伙都心里明白。剛開始諾諾不同意,可門里地長老說了,就算多個同門在身邊,有什麼事也好關照,就當派到她身邊當手下。還封了師兄與師妹為護法守衛,所護的法,就是她這個「意」使者。真讓諾諾哭笑不得,可誰叫她是「意」門上下同輩中修為最高深的那一個呢。

談了好久,天寒把最近發生的一些趣事跟諾諾說了,天南地北的聊了兩個多小時,未了,要掛機,才有些吱吱語語的問,「諾諾,有想我嗎?我很想你。」這話,他可是憋了好長時間想要說,卻又不敢大方的說出來地心思。

「傻瓜,當然想了,我也很想你。」手機里傳來諾諾溫柔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就好像天空中的雲朵,悠悠游過,听在天寒耳朵里有如一道甘泉,甜在最心里頭。一時間,天寒除了傻笑,已不知要做何回答,諾諾也沒有說話,更沒有問他為什麼不說話,單單听著他那發著不知何音何意的笑聲,聰明的她就明白了天寒此時的心情。

俏臉綻放著迷人的笑意,心與心的情意不用相談也知道對方想些什麼,心里面在思念,牽掛對方。她想起了一首詩「昨晚星辰昨晚風.畫樓西畔桂堂東。心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掛了電話,天寒拿著手機躺在床上,臉上掛著幸福甜蜜的笑容,要是此時肥鴨有幸睜眼看到的話,必會大吃一驚。這那像平時的老大呀,明明就是一個正在發騷的春情鳥,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喜悅又痴迷的神情中。

現在才晚上九點多,天寒那睡得著,此時的他甭提有多麼的後悔沒有把頭盔拿來,要不然,進入到游戲里與小家伙等到處逛逛也好。第一次在大學里住,天寒一時間不知要做什麼好,實在無聊的他,決定打電話給阿紫。那知,阿紫的手機意然關機了,看來,應是在游戲中。

天寒知道阿紫很少會在游戲里下線接電話,听她說。基本上,她的手機是關著地。家里的電話她也不接,也沒人會來找她。在家,她朋友很少,那些同學就更不會來找她。當時听到這話,天寒與肥鴨不知是一種怎樣地心情,天寒與肥鴨緊緊的抱著阿紫,讓她感受到。除了家里人,她還有著很多人在關心與呵護她,希望這些事情不會讓她的心里有不好的影像。

不過,那麼好的一個小妹妹,竟然沒有真心的朋友,不知是社會的可悲還是她地同學可哀,不過,也說明了阿紫的同學不值得深交。阿紫倒沒有他們兩個認為的脆弱,可以說。心里面是大大的滿足,認識了天寒幾個哥哥姐姐後,她才一點都不在意身邊的同學的態度。在她的眼里,她擁有著世上最寶貴的財富。擁有著世上最溫馨的愛,她已不屑同學中地那些虛假的友情。

知道阿紫在游戲里,天寒稍稍放下心來,有她在游戲里陪著小家伙。還不會讓小家伙,小雪等在次見到他就如怨婦般的嘮叨個不停。天寒本來還想打個電話給緋雨,問問她報名沒有,可又怕她也是明天來報名,自己明天要去接諾諾,走不開,此不是很尷尬。

沒地方去。呆呆

廳里看電視,也沒有什麼電視好看,這一刻,天寒才地,時間那麼難過,要明天才能見到諾諾。沒有游戲,沒人陪,有的就是睡在床上的幾個舍友。此時,他也不想在校園里瞎轉,好無聊呀。要不能怕驚醒舍友,真想大吼一聲,來發泄一下心中的郁悶。

上天台看看吧,听說學校公寓樓頂地景色不錯,種有各種花花草草,還種了些果樹。還沒有開學的時候,也只有天寒跑到天台來逛,其他的新生要不就是感受一下廣州的夜生活,或是校園的風景,要不就是在宿舍里與新認識的哥們一起熱鬧熱鬧。那些早些回校的大二以上地老鳥,有女友的側是與也早些回校的女友一同過一下二人世界,在校院的幽靜角落里,必能尋找得到一雙雙一對對甜蜜的情侶。

樓頂確實很漂亮,坐在一石凳上的天寒遙望著天空中點點繁星與銀河,突然間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整個宇宙是如此的巨大,無窮無盡,沒有邊際。那遙遠的光芒,照到到地球上時,已是不知過了多少千萬,億光年。人的眼楮所看到的只不過是遙遠到人類無法想像的地方發射出來,也許,現在看到其中的一縷星光,其實是早就毀滅了又不知多少年了的。天上的星星如此多,對天文不是很熟悉,只知道可憐的那幾個星座的天寒根本就分不清那些它們在那里。

天寒突然想到,不知這個宇宙之外,還會不會有著另一個宇宙,所謂的不同空間,會是在這個宇宙里嗎?一個宇宙有多大,當宇宙不只有一個宇宙時,又是那些東西在包含著這些宇宙。如果,不只一個宇宙,那要怎麼樣才能進入到另一個宇宙,宇宙的邊又在何處。這些迷惑,早就在天寒的腦里糾纏了好久,他想的與別人對天空所想不一樣,很多人想的是除了地球外,太空中還有沒有別的生命存在,要是有的話,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形態,與人類相差有多大,與地球的萬種相差又有多大。

天寒心里有一種感覺,宇宙中,一定還有著另外的宇宙,只是不知那一個宇宙的生物會不會發現自己所處的這個宇宙,然後闖進來。這個想法,要是跟別人說,一定會認為是瘋了,太瘋狂了。連這個宇宙中都還沒有找到除開一球以外的生命,他就想著另外的宇宙的生命。

搖搖頭,拋開心中這些荒誕不經的想法,這個時候,沒人會上到樓頂,四處看了看,發現這還是一個風水寶地呢。每天練的功不能荒廢,自從真圓老道那里知道了自己所修練的心法是高明的修道之法後,天寒對于修練比以前勤勞多了。得了真圓道長的指點,進展很快,雖然離對下一層的突破還有好長一段距離,但他一點都不氣餒,萬里長征走第一步時,有誰會知道要走那麼久。整瓶的水在裝滿之前,不也是由一滴一滴的水積少成多而滿的嗎?

天寒已不知運行了多少個周天,只覺得睜開眼時,竟然已是天亮,不由大吃一驚,這一打坐運功,竟不知不覺間的是一個晚上。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感覺中好像才一會兒呀,怎麼會那麼快。天寒發覺,清晨的露水並沒有打濕自己的頭發與衣裳,反而在他坐下石凳的一米外有一個圓勻的圓圈是干的,別的地方將已給晨露打濕。天寒滿意的點點頭,嗯|夜的修練的成果很不錯,可以比起往日一個星期的修練。平時都是早晚時修練一個小時,難以像這次般一次修練一個晚上。

站起來,感覺精神氣爽,沒有任何沒有睡覺的疲備,活動一子,打起拳法來,猛烈剛強。他並沒有運氣,只是用原始的力量揮舞,一招一式,都帶著強勁的力道。本來想去足球場跑步的,听說,中大有很多美女晨練,早上去養養眼也好,一天的心情會變得很暢快。現在不用了,在這里半個小時的拳腳,足以比得上在球場跑十多二十圈。

滿頭大汗回到宿舍,一群懶豬還沒有起床,痛快的洗去渾身臭汗,然後走到肥鴨床前,一腳把他踢醒,「肥鴨,起來了,起來了。太陽都照了,給我起來。」

「老大,再讓我睡會,好困呀,難得這樣的好天氣,就再讓我睡會。」肥鴨翻了個身子,不理會天寒。

「屁,給老子起來,現在都多少點了。差不多八點了,給我起來,今天你沒有練功,不知某人向誰保證過每天都會很勤奮,結果呢。我都在懷疑你在家時有沒有起來過,睡得像豬一樣。起來,給我起來。」天寒見肥鴨不理睬,捉住肥鴨雙肩,一用力,將他整個人扯起,然後一個過肩摔。

眼看就要整個砸到牆壁上,只見肥鴨凌空一個轉身,腳尖輕輕一點牆壁,身子輕靈的轉了一個圈,落在地上。「靠,老大,你要不要那麼殘忍,要不是我會那麼兩下子,不給你摔個頭破血流才怪。那麼早叫我起床,到底什麼事呀。你都說快八點了,那今天就當我放假好了,我明天一定補上。名都報了,早起來有什麼事,你不會是叫我陪你逛中大吧。」

即是天寒這樣弄醒了,肥鴨也睡不著,看天寒那聲勢,想再睡也變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也不知薰成柱是怎麼睡的,那麼大聲的吵鬧,一點醒來的跡像都沒有,不過,昨天他和黃波兩人拼酒,喝得最多,可能要到中午才能醒來,這段時間就算打雷也能得叫醒他。

「諾諾和緋雨今天來報名,我要去接她們,你陪我一起去。」

「靠,是你女朋友要報名,又不是我的,干嘛要我陪著。」

「去不去?不去是不是,嘿,我跟她們兩個講,說你不肯來接她們,到時不知道某人會不會給扁。嘿嘿。」天寒冷冷的笑了數聲。

肥鴨才不相信諾諾和緋雨會扁他,如果不去的話,想扁他的可能會是某人,為了自己不受皮肉之苦。肥鴨只好無奈的刷完牙,隨著天寒下樓,去接諾諾和緋雨兩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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