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肥鴨又開始妒忌與羨慕天寒的好運,「***,老大為什麼次次都那麼好運。好處總讓他得去,也就不留一些給我。看到他那小人得志的樣子,真不爽。嗯一頓,出一口惡氣也好……哎呀。
「我,是老子我打你,死肥鴨,竟敢在背後說我壞話,想要揍我,來來,放馬過來。看看你是不是練了什麼了不得的神功,我接受你的挑戰。」天寒站在肥鴨身後,作出一副惱急狀,招手向肥鴨做出歡迎他挑戰的姿勢。
「啊……是說著玩的,你別在意呀,我怎麼敢跟你老人家打,那不是自找苦吃嗎?」肥鴨連忙賠笑道。
「是嗎?可是剛才我听到某人用很狠的語氣說,要是犯在他手里,我將給狠狠的揍一頓。」
「誰,誰,是誰,是誰敢這樣說。竟然敢這樣說老大真是活膩了,老大,告訴我,我砍了他。老大,你放心,要是那個某人來了,我必叫他好看。」肥鴨馬上左右細看,像是在房間里還存在著第三個人般,然後又又一臉的諂笑,「老大,怎麼那麼快就來了,我以為你還會在家上會游戲才來呢。我們現在就回校麼,嗯,也是,讓大嫂在學校等著也不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現在都一個多小時,都有一兩個月不見。確實很長久。」
「靠……,人家可是個小妹妹,很單純的,你這可不要亂來。想追她地話,就不要再跟以前的女朋友有太多地來往,給她知道了不好。說真,我都不知道。幫你追丹丹是錯還是對。不過,肥鴨,我可警告你,不,是忠告,你可不要像以前那些女的那樣,只是玩玩就算,來個始亂終棄的。我倒沒什麼,只怕諾諾會扒了你的皮。」天寒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搖搖頭,似乎真的把一個小羊羔推向了大的懷里,連忙補上一句話,這了是為了自己留條後路。諾諾可不會看到她地師妹給欺負的。
「靠,這就是你的忠告,這與警告有什麼不同,要是我真的那樣。諾諾真的會扒了我的皮。咦,不對,我又不是那樣的人,諾諾怎麼會扒了我的皮,靠,你別誤導我。這次我是真心的,說地是真話。想實實在在的找個女朋友,然後再一起,在游戲里,看到你們個個都有著女朋友,連小豬都有。
就我一個男的孤家寡人,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今天見到丹丹,心里面竟有了一見鐘情的感覺,這是我很久沒有發生過地事情了。並且,我心里面有一種感覺,就是,丹丹一定會成為我的女朋友的。老大,丹丹是諾諾的師妹,以後諾諾玩游戲時,也會帶上她地,那時,追到她,也就不用看到你們個個身邊都有一個陪伴,我卻沒有的心酸。」
天寒靜靜的听著肥鴨的話,他不知道肥鴨會這麼想,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想,要知道,肥鴨一直以來,都有著許多的女人,他從來就不會因為沒有女人而煩。這突然間,來這麼一下子,還有真有些不習慣。不過,只要肥鴨是真心的,他心里面還是真心的祝福自己地兄弟。他也想肥鴨身邊有一個女孩子陪,說起來,自從玩游戲開始,就沒有見到肥鴨與他的那些女朋友有過往來。還真改了性子,不覺意間,還沒有發現呢。
肥鴨的要求似乎很簡單,在看到自己幾個男生都有著女朋友,他也想找一個,于是,這個時候,司徒丹出現了,驚為天人,讓肥鴨有了一見鐘情的感覺。不過,確實也有如天人般漂亮,要是讓肥鴨追上,真是便宜了他。只是天寒想道,他們一行十多人,男的都有女朋友的話,那麼,那女生呢,可還有兩人沒有男朋友呢,一個就是小公主阿紫,想她還小,有那麼多哥哥姐姐陪著她,還不需要,並且在天寒心里,現在還沒有見到那一個男生可以配得上他的寶貝阿紫。
而另一個就是大美女緋雨了,傳說中她有一個男朋友,可一直都沒有見過他的身影,那麼久沒有上游戲,不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據諾諾從緋雨那得知,過了那麼久,這人一點消息都沒有,緋雨對他的感覺已漸漸淡去,必竟當年緋雨與他也是在游戲中認識,然後相護的有好感,最後大家相互吸引,自然而然的就戀愛了,可他們連親也沒親過,最多也就是牽牽手。天寒听到這消息時,當時就驚呀得張大的嘴巴可以放下三個雞蛋,這也叫戀愛呀,不會吧,連親都沒有親過。
不過,想到自己與諾諾,馬上就閉了嘴,那時,他連諾諾的手也不敢隨便亂牽,都要等情緒醞釀了好久,獨處或是沒人注意時,才敢輕輕的觸那麼一下。現在想來,那麼多人之中,最沒資料笑他們兩個的,好像就只有自己了。
搖搖頭,把心中的雜念揮去,現在可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也不是听肥鴨說什麼心情故事。而是要與他商量一下,那顛倒黑白的長浮市的那些事情,竟敢壞自己名聲與陷害無辜,不給點顏色他們瞧瞧,就以為那個地方,就可以隨便說話,還真以為那里是他們的天堂。這次,就要讓他們知道,有些事不可以做,有些話不能亂說。
「肥鴨,我來這里,想與你商量一件事。別吃驚……話說完,靠,你有完沒完呀,亂看什麼,雖然老大我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可你也不用那麼緊盯著我看呀。好了。說回真經的,你知道前幾天我們經過長浮市時。因為那些人想打雨嫣地注意,然後讓你揍了一地滿地找牙的混混地事嗎?」
「記得,怎麼了?怎麼特意提起這件事呢?發生了什麼事?」肥鴨有些奇怪,這事都過了幾天了,老大現在把這件事拿出來說,難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嗎?
「你這幾天干什麼了,沒有看新聞嗎?靠。都不知道你是怎麼過的。」天寒忘了他也只是在剛剛無意中看電視才知道這條新聞,似乎沒多少底氣去說別人。但顯然,肥鴨給鎮住了,因為他不看電視好多年,對于來自天寒的詢問,他只能選擇憨厚一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靠,你就說出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久不看電視了,現在的電視有什麼好看的。特別那些古裝戲,無聊透頂。」
天寒也沒有多說,把剛才他看新聞里所听到的消息如實的跟肥鴨說了一遍,頓時。肥鴨大怒,要不能顧著自己拿著地是頭盔,他早已拍案而起了。媽的,這倒好。他們原來是受害者,但在長浮市政府所宣揚的那樣,他們卻是歹徒,是無惡不作的罪犯,而那些真正的罪犯現在倒成見義勇為的好人,是為了救在魔掌之下將
躪的女子而給打。就連那些給他們報復而受到傷害成為了他們為一些小事與鄰居斗毆不值一提的小事。實在不行,就把事情推到別地流氓團伙中去。反正一句話,所有關于長浮市不利,負面的消息,都在他們的嘴里變了樣,成為了正面報導的榜樣。
這樣地結果,能不讓肥鴨怒發沖冠麼。雖然,長浮市地人不知道自己等人是誰,可這樣背著一個強暴未遂的罪名,誰心里也不開心。更萬一,在那天當中有人把他打黃貓時的場面拍了下來,在金錢地誘惑之下,把他的相片賣給長浮市或「渾天幫」,然後再把相片傳到網上,或經長浮市官方在媒體上公布他地相片,那時,可就麻煩了。
這確實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長浮市的那些官員,有什麼做不出,就憑現在他們的舉動,面對著省里派下地工作組,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當面說假話,就能想到以後他們的還會想一些更毒的招。
「老大,你說怎麼辦,媽的,這班兔崽子也太過份了。老大,你說咋辦吧,你說怎麼干就怎麼干,不給一些顏色他們瞧瞧,還真不知道太上老君是煉丹的。」肥鴨恨恨說道,越說越惱火。
「咦,肥鴨,你最後面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太上老君是練丹的,這事與他們有什麼關連嗎?」聞之最後一句話,天寒很奇怪,他還沒听過這句話呢。
「就是說,有眼不知泰山,他們不知道深淺,也不曉得太上老君是大人物。太上老君煉丹時,如果你不知道他是太上老君,還以為他是一個炒黃豆的老頭。」狗屎地比喻,真讓天寒哭笑不得,不過,也是該讓他們知道,太上老君並不是炒黃豆的老頭才是,那可都是金丹。
「肥鴨,我想,今天晚上我們去一趟長浮市,明天再回來。」
「老長浮,現在去。現在去干嘛,還只是一個晚上就回來,老大,我知道你是想教訓他們那些家伙。不過,現在過去,會不會讓本來就有些混亂變得更混亂,要知道,現在那些不知內情的人,有些偏向長浮市的那些鳥人。要是我們去動了他們的話,他們更會拿這事出來說事,大造宣傳,將他們說得如何好的一個人民公僕,但現在一些不法之徒卻挺而走險的用暴力手段進行對政府發起攻擊,這是他們不能容忍的,也是國家不能容忍的,他們必會加大打擊黑暗勢力的力度,政府絕不會向這些黑暗勢力低頭。
嘿嘿,老大,我敢說,他們那些家伙必會這樣說,反正現在很多官員都是這樣的,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當面說得富麗堂皇,但背後那一套,心比誰都黑。他們現在是政府,是官方呀,可不能亂來。像你所說的那樣,工作組還在當地,要是我們亂來,只怕工作組也偏向他們。那時,我怕我們會是好心辦壞事呀。」
「行呀。肥鴨。想不出你還會這樣想。我以為你只是頭大大,身子大大外。就沒別的用處了,沒有想到還能想呀。行,行,哈哈,周斐亞同學還是有腦子滴。要是以後誰說這位同學人胖豬腦,我一定會出來狠狠地揭示他人瘦比豬都比不上。」天寒笑嘻嘻地贊著肥鴨,可那語氣。怎麼都不像是在贊人,損人還差不多。
出人意外地,肥鴨並沒有罵天寒,听到這話也沒有惱羞成怒,而是他這些話早就听慣了,反正和天寒在一起。時不時的,就會受到這樣地打擊,都有些麻木了。反正,他也沒少用這樣的語氣打擊過天寒。哥倆兩個誰都不說誰。
「其實。你說的這些,我都有考慮到,不過。這次,我們去長浮市。並不是去殺誰,打誰。而是去偷東西。」
「偷東西?」
「對,去偷東西,神不知道鬼不覺的偷東西。嘿嘿。」天寒高深莫測微微一笑。但在肥鴨看起來。卻有如是一只在奸笑的黃鼠狼,正看到可憐小公雞地表情。
「偷什麼東西呢?」
「還會有什麼,就是長浮市與那渾天幫的犯罪證據嘍。像他們這樣的相互勾結,其中地關系,必不只是把官員拉下水那麼簡單,因為這太過明顯的幫護著。我懷疑那些官員里面,本來就有渾天幫的人員在充當著。並且職位還很高,只有這樣,才可以讓長浮市如此賣力。
我們今天晚上去,就是把他們一些帳簿,書信,條子之類的東西給偷出來。然後,將這東西送一半到省紀委,然後再寄一些到中央紀委,最後再弄一些到電視台。我就不信,長浮市的手會伸得那麼長,什麼都打點好了。***,竟敢惹我,這些惡霸也要好好地除一批才行,雖然,除了他們,這世間不會變得很好,但絕對不會變壞。」
「老大呀,我們怎麼偷,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偷,你又知道在那里偷。他們總不會打出廣告,把他們放這些機密文件地方告訴你吧,還有,你又不認識渾天幫的高層,不會是找到一個人,隨便問一問,人家就把渾天幫幫主告訴你是那一個,還帶著你去找吧?」
「切,要那麼麻煩嗎?我雖然不知道這些高層是誰。不過,市長,書記倒是容易找吧,只要找到他們,那就好辦了。要是他們兩個與渾天幫沒有什麼關系的話,殺了我都不信。看著吧,要變天了,天了,長浮市將會因為我們的到來而引起一陣大動亂。而為國分憂,警惡懲奸,除暴安良,不正是我輩熱血青年所要做地事情麼。相信我,沒錯地。」一握拳頭,做出一副大義凜然模樣,只是這樣子讓肥鴨嘔吐不已。
「即然老大說是,那就是了。只是,我們怎麼去找市,書記呢。我們又不認識他,找到他以後,又有什麼用,他們會老老實實的听你的話,把那些機密文件跟你說。那可是致他們死地地東西呀,別說是拿給你,只要知道你有這個意思,他們都會先下手為強,把你給干掉,他們能和渾天幫有關系,貼身保護必會嚴。雖然,干掉你,比較困難些,可我們捉他們也不易呀。」
「嘿嘿,想干掉我,就憑他們,別說他們的那些保鏢,打後地,就是一小隊軍隊來了,我也不怕。也不想想老子是什麼人物,會被他們所打倒。」
「老大,你不會真的是打他們的注意吧,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政府官員,在上面沒有撤職查辦的時候。他們怎麼說也代表著官方,你要是捉了他們逼供,那可是大件事呀。一個市地頭頭給捉了去,對于政府地形像可很不好。」
「靠,肥鴨,你剛才不是很惱怒的確嗎?怎麼現在卻幫他們說話呢。你說說,現在他們的做法,還是代表著我們光明,公正,傳大的政府嗎?他們的形像還有麼,早就在他們所做所為時,在長浮市人民里就沒有了形像,
是貪官與壞官的影子。只要他們犯罪的證據我們得著嚴重的犯罪事實,那時,誰還會管他們的死活呀。像他們這樣必定會給定死罪的人,誰還敢救他們。那不是把事往自己身上攬嗎?」
「可是……分辯,他只是想把事情地不利因素都想好來。這樣才不會留下手尾。
「好了,不要可是了,我自有辦法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哎,還是告訴你吧,免得你到時心慌慌,沒有信心,辦砸了。其實很簡單的。也不知道你腦袋在想什麼,想想,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可是會法術地,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也不知道真圓道長怎麼會收你當成關門弟子一樣的教你。你要時刻的想到,你已不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認為比較難的事情,在你手中卻變得很容易,你與他們已不是一個世界了。當然。愛情的事,你還是如常人的。
這次,我們只要略施法術,就可以手到擒來。真圓道長不是教了你一招可以變化自己的容貌地法術麼。這個法術對于同樣是修道人來說。是比較難識穿,可對于普通人,就完全的難隱藏起原來的真實容貌。這樣,我們就不怕給發現後。知道我們的真實面目。並且,這個法術,還能把人的身材了改變,雖然這個法術本來就不是十分高明的法術,加上我們的修為並不是十分的深厚,只能維持兩天左右,但已足讓我們辦完事回來了。
我還學了一招「秘泄術」顧名思義。就是能讓心里的秘密泄露出來。這招對于那些不是修道人與心志並不是十分堅定地普通人實在是太有用了。哼哼,到時,把那市長與書記綁來,用上這個「秘泄術」,還不把什麼都乖乖吐出來。把機密文件存放之處告訴我們,也只不過是小事一樁。哇哈哈,一想到以後的情況,我現在就恨不得已到了長浮市,當我們把東西拿到後,再把他們弄醒,讓他們看著倚為機密的東西就在我們手上,欣賞著他們痛苦,後悔,還有恨不得吃了我們的表情就是一大享受。真是太爽了,太爽了。哈哈哈。」天寒把自己地計劃說出來,然的叉著腰得意又囂的仰頭大笑。
「哈哈哈~~~老大,我們快走吧,我也等不急了。我最喜歡看到那些貪官後悔,又痛苦,更有如要死了爹娘的表情,實在是太爽了。」面對著天寒囂張地笑聲,要是別人的話,一定會捂著頭,暗地里說一句白痴類的話。
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肥鴨跟天寒那麼多年在一起,對于某些東西,兩人早就變得一樣。不但沒有無言的如一排烏鴉在眼前「呀呀~~」般.:|合他意。他更沒有想到師門還有那麼好的法術,怎麼自己就沒有好好的學會呢。
天寒把包留下,即然現在要去長浮市,就不回學校那麼快,給諾諾打了個電話,說今天晚上他在家有些事。就不回校那麼快,等明天再陪她,並代表肥鴨向司徒丹問好。誰叫肥鴨現在還沒有追到司徒丹呢,只能如此。
在肥鴨地房間里,天寒讓肥鴨見識了他學到的法術,只不過是念了幾句符咒,然後結了一個看起來並不太復雜的手印,輕喝一聲,陣並不耀眼的光芒閃過後。出現在肥鴨面前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一張大眾化的臉蛋,可以說,基本上沒有什麼特征,是那種前一會兒看一眼,然後下一分鐘,在人群中也就記不起的那種類形。身形也有了改變,度還是那樣,只是身子看起來壯實些。如果不是看著天寒的變身,肥鴨跟本就不可能看得出眼前這個男子就是天寒。
「肥鴨,怎樣,你看可以不,能不能看出原來的我。」天寒有些得意洋洋的向肥鴨夸耀,並在房間里走了幾步,就連聲音也改變。
在他身上,天寒原來熟悉的一切特征都沒有,天寒走了幾步,肥鴨也沒有看出以前只要看身影就能瞧出是他的動作。張大著圓圓的嘴巴,好半響,才伸出大姆指,「神了,神了。老大,要是你不告訴我,我真的無法想像,你就是老大,相貌,動作,聲音,完全是另一個人。快,快,也幫我變。」
天寒用法術,把肥鴨變幻成另一個人,不再是胖子,而是與天寒變身後差不多一樣。樣子,當然也是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臉。
肥鴨,在房里走幾步後,然後咳了幾聲,發現,聲音也真的改變。「嘿嘿,現在我這樣子,就算我站在那個黃貓面前,他也認不出我來。」望著鏡子前的自己,真感到法術的神奇,不禁後悔自己的懶惰,以後,也得像老大一樣,努力的修煉。
不過,怕了嚇到張媽,天寒將兩人的法術解除,要不然,張媽還不給嚇死呀,家里突然出現兩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而少爺和天寒卻不見了身影,只怕她馬上就會報警。沒有讓肥鴨開車去,而是去省站坐汽車去,這樣是為了不想留下任何的線索給別人。
反正現在坐大巴,很快就到了,走速公路,也不過是一兩小時的時間。出了別墅,在一個公眾公園,找了一個沒人注意的地方,天寒用法術將兩人變了樣貌。兩人身上,除了天寒帶上了他的那幾把小刀之外,就沒有帶什麼東西了。在車站,他們兩個各買了一個大包,然後再買一個小包,將大包裝出小包里。用作到時可能要裝一些東西回來,嘿嘿,那些貪官,貪了那麼多錢,還有那個渾天幫,也必會有很多的錢,怎麼也要幫他們花一花吧。
下午四點,兩人到了長浮市,天寒帶著肥鴨去體育用品商場,在不同的店里買了兩套黑色的運動服與運動鞋。這是為了晚上行動做準備的,原來的衣物,都不能穿出去,然後,在長浮市四處走走。原來還擔心著不認識市長和書記,可最近幾天里,關于長浮的新聞不斷,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都有。
當然,長浮市本地的媒體迫于壓力,報導的都是正面,于是,兩位大人物的相片不時的在報紙上出現,就連電視上,也能見到他們的身影,兩人很快就記住了兩位大人物的像貌。兩人在一間三星級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在辦理入住登記時,天寒再次小施法術,將兩人的身份證弄成來自北京的旅游人士。
萬一,以後,他們能查到有兩個人到這酒店住,也從身份證那里找不出任何的線索。在酒店的電腦上,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市政頭頭們的住處,這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上網很易找到。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好好吃一頓,然後睡一覺,晚上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