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事跟跟老爺子說了一遍後,兩人就撂下不管,他們相信老爺子,現在這事情,還是由他們做為好。天寒把他的豪華版自行車放在肥鴨的車頂,舒服的坐在副駕駛位上吹著口哨。對于天寒為什麼不開他的那輛拉風越野車的理由時,深深的鄙視一番,怕出風頭干嘛還要買這樣的車,有車不開,買來干嘛子。讓老子開,老子不怕出風頭,喜歡讓別人用羨慕的眼神看自己,怎麼說現在也是有錢的主了,買輛好車也好配上自己的身份。再說了,有好車好泡妞嘛。
結果,才說出這句話,就給天寒敲了一暴粟。「靠,你不是說要追丹丹嗎?現在卻又想用好車泡妞,昨天說得倒好,說什麼一見鐘情,說什麼她就是你想要找的唯一。狗屁,都是狗屁,看,現在就露出了真面目,看來,我得勸勸丹丹,不要上了你這的當。」
「老大,不要,不要,千萬不要。求求你,這話你可千萬不要跟丹丹說,要不然,我可死定了。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的,那不是以前習慣了嗎?老大呀,你總不希望小弟我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能一見鐘情的女孩子,想專一的戀愛,你都不幫忙吧。老大,你也想我不再過從前那樣的生活吧,我要改邪歸正,在棄暗投明,要上進,向著陽光,向著太陽,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呀。」
肥鴨頓時慌了手腳。要是天寒真的這樣說,他追求司徒丹。那鐵定黃了。也不顧正在開著車,雙手捉著天寒地衣服,做痛哭哀求狀,一把鼻涕一把口水的往他衣服上抹。嚇得天寒大叫,「靠,你給老子好好地開車,小心呀。小心呀,我可不想陪著你一起死。靠,給我開車,開車,開車。停車,媽的,我自己騎車去學校。」
天寒一把推開肥鴨,雙手一把扶著方向盤,把有些歪出道的車閃回正道的道路。然後控制著車向路邊靠,叫肥鴨把車停下來。***,好在剛才手快,要不然可就撞車了。肥鴨那敢停車。老大說是要自己騎車回校,可只怕一停車,就將自己扁一頓吧,那敢停。只是嘿哼嘿哼幾句了事。
回到學校,把「豪華版」從車上拿下來,背起包腳一跨,自己先走,也不理會肥鴨。倒不是他不肯捎上肥鴨,而是他的自行車是沒有後座,總不能叫肥鴨站在上面吧。就他那龐大的身軀,沒準會把車輪也給壓跨了。不過,他已打算在車後面加一個座位了,原因很簡單,諾諾跟他同一所學校了,下課時,載著諾諾一起上課下課,傍晚時,再載著她在校園里行走在綠蔭小道,欣賞著晚風吹來地喜悅,那種感覺不知要用怎麼樣的文字來描述這種心情。
還沒有到公寓,手機就響起,原以為會是諾諾打電話來,那知一看,卻是雨嫣打來的。原來她也到了學校,不過,與他才上大學不同。她念的是博士,並且還客串學校某一科的大學講師。天寒听了,冷汗直冒,大家的年齡相差並不是很大,為什麼她就可以念博士,而他和肥鴨才大一。真是人比人比死人,還以為自己算是比較聰明的天才了,可一跟雨嫣相比,就差遠了。當初她說也在中大念書,天寒以為她最多就是大三或是大四,了不起就是研究生。
怎知差距是如此大,並且還客串一門學科的講師,在呀,還是學生,就可以當講師,了不起,了不起。現在天寒對雨嫣只有兩個字開容,佩服,非得還要加上些什麼來形容,那就是︰天才。雨嫣打電話來,很不滿天寒這幾天都不打電話給她,不把她當朋友。她都回學校了,怪天寒沒有去接她,弄得她叫了兩個男生幫她搬行李。天寒听了她的話,狂地冒汗,去接她,以後想在學校里低調都不可能了,昨天接諾諾幾個,讓許多男生都對他和肥鴨有著非常大的意見。要是現在再去接雨嫣這個大美女,恐怕,他會成為男生的公敵,現在雨嫣已到校,真是讓天寒省了一口氣。
天寒不願意接,但雨嫣叫的那兩個男生倒是非常地樂意做這樣的苦力。不過,在到了博士生樓時,雨嫣沒有讓他們進去,她可不想這兩個男生知道她住那里,然後到時候常常有人來找她,煩都煩死了。
在國外念書時,那些學長學弟總是找機會向她搭訕,問她要電話號碼,約她出去看電影等,追求她的男生海去了,讓她煩不勝煩。回國後,在廣州,有著一個讓人感到可怕的老哥,還沒有那個男地敢直接問她要電話。天寒有她電話號碼,還是她主動給天寒的呢。這里的學生,雨嫣不想也像在國外那樣,引得那麼多男生追求。她已有了天寒他們幾個朋友,已足夠,並且,天寒和肥鴨兩人,都當她是一個鄰家女孩,並沒有因為她的美貌而特意的接近,也沒有因為她的美貌有什麼特別的企圖。
兩人都沒有向她表示追求地意思,只是很單純的友情,這讓雨嫣覺得非常的舒服,她想要的就晃這種淡淡的感覺,存在于心中的友情才是她最需要珍惜的。其他的男生,只要帶有著明顯目的,她都敬謝不敏,也不想認識太多的朋友。
讓天寒和肥鴨逃過了當苦力的機會,但晚飯那一頓卻跑不了,面對著大發嬌嗔的雨嫣,天寒只好自認倒霉,答應她的要求,晚上請她吃飯。像這樣的倒霉事,全校的男生都想天天有,別說是在學校吃,那些有錢的公子哥,就算天天去五星級大酒店,只要雨嫣肯讓他們陪,他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即是吃飯。天寒當然不會丟下諾諾她們,要不然。記她知道了,縱然不說什麼,天寒也覺得心靈倍受煎熬。當跟雨嫣說要帶幾個朋友一起來,有兩個她也認識的,她沒有任何地異議。
她相信天寒,也相信天寒的朋友,這一種信任來自何方。連雨嫣自己也說不上來。電話聊了好長一段時間,當掛斷
把自行車放在車棚後,肥鴨也回來了。其實,除了基本上,他就沒有別地大件東西。當他看到騎車先回的天寒那麼久,竟與他一樣的在公寓大廳里等電梯,深感意外。還沒有問什麼。天寒就說話了。
「肥鴨同學,今天晚上去吃飯,何如?」天寒把手搭在肥鴨的肩上,本來。也只是隨意的問一問,然後手就這樣隨意的放一放。
那知,在肥鴨看來,卻不是這麼一回事。他很懷疑天寒是不是故意在這里等他,然後叫他請客。媽的,打死都不去,去了,付錢地鐵定是他,老是看著他家里有點錢,去那里。付帳的都是他,按這樣下去,就是有座金山,也會給他吃空的。也不明白這兩人,他們從長浮市那里敲來的金錢已有了十多億,卻為那麼兩三百元的餐費而相互的算計,相互的相辦法讓對方出。
要是有人知道他們兩個的財產是數百萬以上,還在為這一點點錢而爭執時,不知會不會一頭撞死在他們面前,這也欺人太甚了,這不是故意的刺激那些沒錢地哥們麼。
「不去,沒錢,我要去飯堂里吃飯。」肥鴨的回答干脆利落,可回答的話有想抽他一頓的沖動。
「這可是你說地呀,我可沒有逼你。本來看到你請我吃了那麼多次,這次怎麼得我也要請回你一次,還打算,餐廳里的菜隨你點。可沒有想到你會如此替我省,哥哥我謝謝你了。呵呵,順便忘了告訴你一聲,我今天請客的嘉賓有,諾諾,緋雨,丹丹,雨嫣。本來想叫上老副的,可想到他與女孩子們還不是很熟,這第一頓飯就算了。」
「老大,瞧你說地,剛才那不是跟你開玩笑麼,你可千萬不要往心里去。再說了,吃飯,怎麼要老大出錢呢,小弟我別的沒有,但偏偏錢最近多了些。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問題在困惑著我。那不是,這錢要怎麼樣才能用出去,像這樣請老大吃飯的小事,當然還得由小弟來,在席上,還要請老大多多指教這錢要怎麼樣的才能用出去。所以,這頓飯的錢,你不要跟我爭,一定得要讓我請才可以。」
一听到請那麼多美女,肥鴨立刻改變了表情,一把抓住天寒的手,深情的說道,也不怕嘔吐了旁人。在他們鬧笑間,電梯停下來了。從里面出了數人,不知是趕巧呀,還是真地很有緣,這幾個人,就是天寒第一天到學校來住,在電梯口等電梯時,從里面走出來的幾人,還真的是很巧呀。他們就是天寒第一次到公寓時,然後因為老副的一聲稱呼,而莫明其妙憎恨天寒的那幾個人,說不上為什麼。非得要說什麼,那就是,看天寒他們兩個不順眼,想要欺負一下。
狠狠的盯著天寒,仿佛有著殺父之仇有一樣,要不是現在一樓大廳的學生多,毫不懷疑這幾人會進行「人參公雞」。不過縱然如此,這幾人的眼光如刀一樣的盯了天寒有幾秒鐘才離去。弄得天寒莫明其妙,心里也很不爽,「這幾個人是不是有病,老子就不認識他們,想打架不成?放馬過來,只是別後悔。」淡淡的聲音在喧鬧的大廳中依然傳到了那幾人的耳朵里,這是天寒故意如此,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怕事之人。只有別人怕他,那來他怕別人的道理,特別是這樣莫明其妙的事情。
心里雖然想低調,但並不意味著別人欺負上門還要忍氣吞聲,還要龜縮不前,打碎牙齒和著血往肚里吞,那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他的作風。對于這種無緣無故的恨與怨,他最討厭,也反擊的也最為歷害,不要說他不會忍受,肥鴨也不會忍下來。天寒說這句話的意思,警告味甚濃,肥鴨更是朝那幾人狠狠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差不多走到大門的幾人停下來,呆立了三四秒。終究沒有轉身,只是發出「哼」地一聲後。出了公寓。在電梯里,有四五個人,一個長得頗為之清秀的男生對天寒豎了豎大姆指,「哥們,牛,竟然敢跟公寓里地「青頭黨」說這句,真是不佩服不行。不過。你們還要小心一些為上,那幾個人,可不是好說話這人,在學校里還頗有些勢力。」
「青頭黨?是什麼東西?指的是剛才那幾個嗎?他們頭不青呀?」
「青頭黨是學校學生對他們拉幫結派的稱呼,他們在大二的時候,大概十多個人,突然的將頭都剃光了,那一點點的毛孔,遠遠的看著腦袋就好像青色一樣。于是大家都稱他們為青頭黨。這些青頭黨都是大二以上地老鳥。認識的人頗多,還有一些是社會上的流氓。在學校里也算有些橫行霸道,但都沒有犯過太大的事,大都是扁人一頓。敲詐什麼的。你們是大一新生吧,要小心些,在這個公寓里,有幾個勢力。可不能輕易得罪的,要不然,會給自己惹上麻煩。」清秀男生給了這些新生師弟做為大學師兄所應告訴的一些忠告與消息,看來,他也看不順眼那「青頭黨」雖說不能與他們相斗,但給新來的師弟忠告,他還是覺得有些必要。
「謝謝師兄。真的謝謝。放心好了,沒事地,我又不是一個菜鳥,嘿嘿,我可是本地人呢。認識的哥們也不少,就他們那幾個,再來一撥也沒關系。」不用看,听語氣,就知這是肥鴨在說。
清秀男生沒有再說話,只是笑了笑,像這樣的本地大一新生,總都是這樣的,但結果,因為不明世界,都是會給修理一番才明白,大學已不是高中時代了,這是一個質地飛躍。看著吧,這兩人肯定不服那青頭黨的舉動,必會有一些爭執,只不知他們會受到的傷害有多大,他的哥們又怎比得上這些青頭黨呢,他們也有好多人是本地人。唉,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呀。只可惜了旁邊那個看起來很陽光地學生。
他身邊有兩個女生,一個可能是他女朋友吧,牽著自己的女伴,緊偎依在他身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
自己的男友與別人說話,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待他們旁人。天寒倒不在乎什麼所謂的青頭黨,也不在意學校里的勢力,只要不是惹到他,一切都好說話,要是惹到了他,那就等著受罪吧。他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地三人,憑直覺,他認為眼前的清秀男生不簡單,能這樣不在意的說著那幾個滿臉橫肉的家伙,如果不是看不起死對方就是真的是很好心。
可天寒覺得,他應是不在意那幾個青頭黨的人,臉上瀟灑的微笑充滿了自信,他身邊的兩個女孩子雖然沒有諾諾等人美麗,可也算得上是一個很不錯的美女了。並且充滿了靈氣,是一個很清秀的女生。天寒想的是,幾時,諾諾也可以像她一樣,挽著自己的手,陪自己到宿舍里坐一坐。
清秀男生住六樓,這里多是大二學生居多。他們沒有相互通名,現在沒必要,反正大家都同在一公寓里,要是有緣交往的,那時再認識也不晚。天寒,肥鴨兩人都沒有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這些小事沒必要放在心上,倒不是說他們自狂,驕傲,而是自身有著強大的實力,根本就沒必要放在心上。
回到公寓,以為宿舍的幾個應在一起聊天吧,剩下的兩個弟兄也到來了吧,不知是怎麼樣的人物,希望人品好的,要不然同一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當然要大家合得來才好。喊一聲,「回來了,我們又回來了。」就差沒說那句經典名言,「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意想中的的歡迎聲沒有出現,反而是靜悄悄的,廳沒有人,房門是半掩的。「不會又是出去吃飯了吧,現在才五點多,還不至于那麼早吧,並且全都去?」
進入自己房一看,卻發現,「天房」里有兩個人正躺在床上,戴著頭盔。原來,他們是進入了游戲中,連忙走到「地房」看,呵呵,這房間的人員已滿,四個全都躺在床上游戲。怪不得沒人歡迎他們,也沒有聲音,顯得靜悄悄,原來全都玩游戲了。說來,他們已有幾天沒有玩游戲了,不知小家伙與小雪有沒有等急了,今天把頭盔帶來,晚上可以好好的上去沖一沖。
把身上的東西放下,寢室里配的櫃子挺結實的,鑰匙也是人走就換過,這是為了防止走的學生另配鑰匙進而進行偷竊。把頭盔放進櫃子里,這樣,應是很安全。可天寒的頭盔可是三百多萬的超豪華版,可以這樣說,他的頭盔是有錢都買不到,屬限量發行。他有些擔心,新結交的舍友,還不知道對方為人,還是小心慎重些好。
拿出一張符,貼在衣櫃里面,緊接著念了幾句咒語,一點符,一圈如波紋的黃光蕩漾開去,轉間就消失不見。滿意的笑了笑,現在可不怕了,有了這道「金鋼罩符」比保險櫃還要的保險,不怕水淹,不怕火燒,更不怕給少了兩噸的力量轟砸。
「老大,你剛才那張符是什麼?給我也弄一張吧。」肥鴨很奇怪天寒的舉動,只要他能用的,必是好東西,伸手討要絕對錯不了。
「那是「金鋼罩符」顧名思義,就是金鋼罩,用在一般體積不大的東西上,可以保護東西不給毀壞。」
「啊,那麼好的東西,也給我一張。這是你自己畫的?」肥鴨拿過天寒給他的符。
「不是,是你師祖給的。」
「為什麼師祖有好東西都給你,我這徒孫卻一點好東西都沒有,到底誰才是他門下呀。」肥鴨忿忿不平,說的確也是實在話,去長浮市時,天寒用的符,只要威力稍大些的,全都是真圓道長所送,而他卻一張也沒有。
「因為你沒有問他呀,他怎麼知道你要什麼。我則不同,跟在他身邊服待他,孝敬他,並不時的請教和不停的拍他馬屁。他老人家看到我儒子可教,于是就送了許多威力強大和功能不同的符給我。」
听著天寒臉不紅,心不跳的自我吹擂,肥鴨有種想吐的感覺,什麼服待,孝敬請教,拍馬屁。只怕是糾纏,喋喋不休的嗦個不停,肯定是師祖為了還一個清淨的雙耳,只能無奈的接受他的敲竹杠,忍痛的將許多符給了他。怪不得師祖在自己走時,也沒有說什麼,送的法寶也只是兩把劍與一些攻擊不多錯地法寶,而符也只有幾張而已。當時還以為師祖給自己的夠多了,因為沒有看到給老大什麼好東西,那知暗地里卻不知給敲了多少東西。
給諾諾打了個電話,叫她晚上出來吃飯,叫上緋雨和丹丹,說要介紹一個朋友給她認識,一個天才朋友。天寒沒有說出雨嫣的名字,他想給一個驚喜給她們。雨嫣與諾諾,緋雨的相識,還是那次與雨嫣哥哥言正在「騰飛球場」踢球時。那時一起玩游戲,一起鬧,一起喊。
這次吃飯,再次去了那「四海樓」。只不過,是諾諾她們三個女生先到,等了天寒他們半個小時,原因是剛巧諾諾她們正準備要出門,天寒就打電話來了。結果,因為兩位猛裝裝兄要洗澡,反而遲到,雨嫣則比他們兩個晚五分鐘到。那美麗的倩影,又吸引了許多男人的目光,跟在她後面男生見到她往四海樓方向走。原打算不到這里吃飯的他們,也改變了主意。如此美女,若能認識,花些費用也值。
當看到美女迎向站在門口的天寒時,大家心里一涼,都暗道,難道美女已有男朋友不成。可當看清天寒的樣貌時,都松了一口氣,就這個小有一點點帥的男生,怎麼配得起我們的女神呢。這人,決不會是女神的男朋友,可能只是她相識之人,沒有看到他們兩人連手都沒有牽麼。是的,一定不是戀人,只是同學,只是相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