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傳來一個消息,廣州有一個幫派與一個集團給人連根一起給滅了。就是你們來的那一天,當時我听到這個消息很震驚,在想著是那個人或是那個幫派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能將這一幫一家給毀了。洛青幫雖然不是什麼大幫,可也著不菲的實力,別人不知道,我可是很清楚。這個幫派中養了兩個特級高手,身手了得。這也是洛青幫幫主,曾海波暗藏的殺手,在很多次在幫派爭搶地盤中,這兩個高手都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可這次洛青幫的覆滅,這兩個高手卻死得很慘,全身一片漆黑,好像是給雷劈過一樣。而他們的手里,還拿著數把飛刀,這是他們的絕技,催心刀。據消息說,除了他們手里的那幾把飛刀外,從現場看,並沒有同樣的飛刀在附近。這就是說,他們連發刀的機會都沒有就死亡了。這讓那些查看現場的人感到十分的震驚,在室內給雷劈,那不太可能,像給電吧,雖然現場那里有兩條斷了的電線,可這斷了的電線的電量根本就不足以電死他們倆。並且,以他們的修為,萬萬不足以一招不發死于非命。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洛青幫與那個集團內部的許多保鏢,打手,只要是身手稍為強一些的,不是給殺死就是給弄得昏迷或是沒有殺傷力。這樣的場面,當時就嚇壞了前去現場地警察。因為沒有實力強大的那些家伙坐鎮,這也讓前去地警察少了傷亡。據後來介入此事的特安組透露出來的消息。一夜之間,這兩個集團,全數覆亡,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來。沒有上百人的精英,不可能做到像這樣干淨。最令人震驚的是,就在這兩個集團覆滅的早上,市長和公安局長辦公室都各收到了一份這兩個集團在這些年來所做的犯罪證據。
而這兩個集團中地那些不在帳面上的資金全都給轉移。不知所蹤。這樣的手法,很像一個多月前的長浮市「渾天幫」覆滅時所表現的差不多。可是從一些細節上的做法,又不一樣,相同的只是轉走資金與把兩方的犯罪證據都送出來。所以,特安組的人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同一伙人干地。畢意收拾人的手法,廣州與長浮兩地的並不一樣。在長浮還有槍傷,可在廣州的那兩個集團地人,並沒有槍傷,只有拳傷和劍傷。」老爺子坐在椅子上悠閑的說出了讓天寒和肥鴨驚惶的話。
「不過。我卻知道是你們這兩個小崽子干的好事,除了你們,誰會有這樣地本事,最主要的是。這事發生在廣州。好呀,你們兩個打劫打上癮了,一口氣吃下別人數十億,也不嫌胖。再這樣下去。你們兩個就成了為我國最大的賊,有誰可以擋得了你們這樣的本事。」
天寒和肥鴨兩人一听到老爺子說這事的時候,就知道,東窗事發,听老爺子所言,自己等人確實是留下了線索給人查,最起碼讓人一看。就知道,那兩個高手不是給電死的。只是,如果不是老爺子知道自己的本事,他又怎麼可能知道是自己兩人干地。只是讓他知道自己弄了數十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這錢,還沒有捂熱就讓他知道了,哎,老爺子不簡單呀。還真以為老爺子退休,沒有想到,發生了「一點點」事情,他都能知道,看來,老爺子的潛勢力不錯嘛。
「嘿嘿,爺爺真歷害,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我們做點小事,你都知道。」天寒訕訕一笑。
老爺子听了天寒的話,瞪了他一眼,「你這事,也叫小事,那天底下就沒有大事了。
「不就是弄了三十多億麼,也不是很多呀。這兩個家伙的私房錢也太少了吧,每個人,他們的集團都有上幾十上百億的錢,只有這麼一點點私房錢。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混的,不過,也比渾天幫那些人好了。主要是渾天幫的錢都有數有目,只有幫主鄭純民那幾億歐元的私房錢是沒有經過任何的記錄。其他的人,最多也就兩三億人民幣,和老鄭那人相差遠了。其實,那家伙還有暗藏錢,可是,我沒查出來。爺爺,你也知道,搜憶法這法術也並不是萬能的,只有在對方不及防和意志不特別堅定者有用,就算有用,也要看施法者的法力高深。
而對那些本身練過法術的人,這搜憶法的作用不大,記憶對于外來力量來說,它本身就能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有時,你尋找到的記憶很有可能是對方的夢境或是對方的幻想或是腦海在遇到外力時所迷幻出來的一個故事。所以,縱然知道這三人還有一些潛在的錢財也拿不到,只能便宜了不知那家銀行。」
天寒越說越有些不平,這不是為別人做嫁妝麼,自己收拾了有錢人,可只拿到一部分,如果這些錢都歸于國家,做出有用于社會的事來,那倒也沒什麼。可是要是在銀行,有些還是在國外銀行,那就是給那些銀行賺去了,就算是國內銀行,時間長了,沒人動,成了壞帳,還不便宜了銀行的那些王八蛋呀。中國的那些銀行全都是王八蛋,只會收刮平民百姓的錢,想著法子刮,與吸血鬼沒有什麼分別,服務又不好。說真,國外銀行還好一些,所以,天寒現在很多錢都是存在外資銀行,它們服務好嘛。
肥鴨也很贊同天寒所說,不停的點著頭,雖然他沒有能像天寒那樣的會搜憶法,但想來也不是那麼易于施為,如果是容易的話,那會的那個人不是發達了。沒錢的話,隨便找一個看上去有點錢的人,就對他施法。然後就竊取了他腦子里地機密,最少也可以拿到他存在銀行里的錢財。
「哎喲」
「哎喲~~」
兩聲哎喲響起。原來老爺子不客氣地給了兩人每人一個響頭。「兩個兔崽子,竟然想打這些歪主意。特別是你,小天,你不知道這些錢不好拿嗎?拿多了可不行。」老爺子很嚴歷的說道,兩人只能喏喏應是。可老爺子接下來的話,卻
大掉下巴。「嗯,小天。即然你那麼會弄錢,下次你給我一部分。出來混,有好處是見到分一份。也不要你多,分,你要六,給我四就可以了。哎,年紀老了,要存些錢防老才行。現在那里都需要錢呀。」
天寒听到這話,要不是心里承受能力比較強,他一定會摔倒在地上。老爺子最後那一句話,就好像一個孤苦的老人般。給人遺于世間,沒人理,沒人看。要是不知情的人听了,一定會相信他所說的話。只是天寒和肥鴨。那信呀。
「爺爺,你要那麼多錢干什麼,這幾十億,你要四成,也十多億。你平時都不好錢地,怎麼今天就變成了錢鬼了,不像你的性格。」
「我就不能要錢了麼。這次不算。以後你們賺了錢,就分四成,嗯:那麼多也沒啥用。我有些地方需要錢,本來我是做不到的,可即然,你可以拿到錢,那就貢獻點出來吧。」
「哦,這樣呀。爺爺,你要錢有什麼用。要不要,這次就給你呢,正如你說的,我要這些錢也沒啥大用。就算成立那個基金,也要一年之後,才可以成立。這些錢,留著也是浪費,要是你想要就給你一半吧。十五億如何。」天寒倒大方,一口氣,就把從廣州的那兩個集團得來的三十多億中分了十五億給老爺子。果然不當家不知柴鹽貴,不是自己賺的錢不知道珍惜。錢來得太易,來得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因為花起錢來不知節省。也許又是一件好事,在需要花的錢時,不會感到心痛。
「嗯,也行,還是小天大方,一口氣給我十五億。我那個兒子卻小氣得很,問他拿一億,都左推右推的。根本就不像我兒子,哎,人老了,還是孫子好呀。」周老爺子感概地嘆息一句。肥鴨和天寒面面相覷,肥鴨更是幫他老子打抱不平,「爺爺,老爸也不算小氣了。您老問他拿錢,那次沒有給您呀。只是,只是,您老一問就是一億,爸公司一時也拿不出那麼多現金。多次給您的錢,不也有幾千萬了嗎?雖然,老爸是小氣一些,我問他給零花錢也少得可憐,每次都是幾千幾千的,最多也不過兩三萬。和別人的那些有錢子弟來比,我都不敢出聲。從小到大,我省吃儉用加上過年地紅包,也不過是二十來萬元。您一口氣問老爸要一億,真的是跟殺了他沒太大的分別,讓他跟變態的老大比,這不是為人所難嗎,這不……哎喲。」
肥鴨還沒有說完,就給天寒敲了一記,然後踢一腳。丫地,剛剛開始听肥鴨的話,還在幫他老爸說話,可到後面,就成了訴苦,檢舉,加上不滿。他已認識到,老爸確實是小氣,跟老大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嘿嘿~~.還女敕著呢。這種發自心底的笑,是很得意和和藹的。可是天寒和肥鴨卻感覺到,這分明就是奸笑。
「打你,打你不應該麼。你說你老爸就好了,干嘛扯到我。不過,爺爺也真是獅子大開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兒子,一下子問他要一億,他當然是心痛了。可是,爺爺,你要那麼多錢才干嘛,在這里你又不怎麼需要錢,肥鴨也有說,你都問叔叔拿了幾千萬了。」天寒很不明白,老爺子要那麼多錢干嘛,在這個有如世外桃源之地,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錢,錢對于這里的人來說,並沒有太用。
「我自然有用處了,要不然,你以為你叫我幫你們點忙,那麼容易呀。當然得要上下打點打點了。臭小子,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也知道。中國地兵在退伍時,得到地補償總是很少地。特別是特種部隊,學了那麼多年,退下來時,如果國家沒有給一個好的安置辦法。讓這些經歷過生死與嚴格訓練的軍人讓那些社會上的勢力招攬去的話,那對于社會的安定是一個可怕的隱憂。
這特種兵在經過一段時間在社會上找不到工作和給人看不起地無助後,在有心人的收留下,並給予他們自己與家伙的幫助。會讓他們為這人工作甚至殺人。這就變成了國家變相的為那些不安好心的人訓練戰士與冷血殺手,這樣的事情我想你們也常常听到過。可是國家也有國家的難處,很多事情難以一下子的顧及到。現在已比以前好了,對于退伍的特種兵地安置工作加大了,可一個國家那麼大,人那麼多,總會有些不如意的地方。
也不可能盡數的將這些退伍兵都解決好,畢竟,每年的退伍兵。並不只是他們。做為一個老特種兵,實在不忍心精心訓練出來地兵就這樣的陷于平凡和有可能做為別人的打手。于是我就和以前的隊員成立了一個基金,這可跟你弄地那個基金不一樣,有些像是一個組織吧。別想歪了。不是黑社會組織,只是一個鑒在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退伍軍人的組織。當然,也順手干一些政府不能干的事。嘿嘿,只是順手。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物盡其用。」
老爺子長長一串話,天寒得出來的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和他以前的戰友組建了由退伍特種兵為主的「黑社會性質地幫派」,他以前的那些戰友,很有可能現在還在國家的工作崗位上,並且是居高職。更有可能的就是。成都軍區的將軍,也是這其中的一份子。可想想又不對,上次去成都,老爺子和將軍,及其他幾個戰友時。他們都說很久沒有見面了,並且見到面,所說的話都是很久違之類的語言。一點都不像在一個組織工作的樣子,莫非,西南的那幾個隊友不是這個組織中人?
天寒很疑惑,不知道老爺子在這個組織里面擔任什麼職務,會不會是其中的頭頭呢。嗯:|底有多少人,每年從軍隊退下來的特種兵很多,總不可能將他們全數都招來,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那如果這樣,
會給有關部門發現,然後對這個組織進行監控,只要良行為,那將受到毀滅性打擊。因為這不是一般的黑社會,全部由特種兵組成的幫派,其實力是可怕的,尤比軍隊。
只怕很有可能這本身就是國家暗地里組建的,然後融于民間,有些時候,官方不易于出面,民間的事,就由民間的勢力來解決會更好。天寒突然想起,老爺子在當隊長時,並不是到了退伍年紀,也不是因為犯錯誤離開軍隊的。而是他自己要求走的,這里面會不會是有什麼故事在其中。現在想想,很有可能,老爺子就是因為要建這樣的一個組織而離開部隊的。听石將軍所言,他們幾年沒見,還說了當初他如果不走的話,這司令員之位,一定是老爺子的。如此看來,將軍他們並不是這個組織中的成員,要不然,不會這樣說話的。
「爺爺,你這個組織不會是什麼幫派吧,或是黑社會。那你是不是幫主,啊,你要是幫主的話,那我不是少幫主了。呵呵,以後在學校可就不用那麼老是擔心害怕,要是在學校誰敢惹我,我叫他吃不了兜著走。」肥鴨大喜,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一點都沒有自己已是高手的覺悟,在學校,別人別人惹他,他不惹別人,已是萬幸了。雖然,沒幾個知道他是高手。
天寒白了肥鴨一眼,沒有理會他,老爺子更是無視肥鴨的話。
「爺爺,你把這那麼機密的事跟我們說,就不怕事情泄露出去麼。我們年紀又小,要是一不小心把這事無意中與別人吵架或是醉酒時說出去,那不是闖大禍了。」
「跟你們說,就不怕會泄露。呵呵,小天,爺爺知道你很聰明,很多事情都想得到,雖然不全中,也差不多。再說,你跟肥鴨所干的三件事情,有那件不是驚天動地地。這是年紀小的人可以做地麼。至于喝酒,好像你不喜歡喝酒的吧。以前肥鴨硬要叫你喝酒。結果給你打了一頓,這事沒忘吧。放心好了,爺爺心里有數的。其實說出這事,主要是不想讓你心里納悶,莫名其妙的問你要了十多億元。要是連個原因都不和你們說,我這做爺爺的也不好意思。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太過機密的事。以你們所做的事情與能力,有那個資格知道。這一筆錢地用作于基金,小天,你不是說要弄一個基金嗎?幾時開業,要不要我叫一些人幫幫你。」
「不用了,我想建立完全屬于我們自己的班底,雖然,在現在在開業,如果有人幫忙會很快就進入軌道。可那必竟是別人的手下。不是我的。其實,說句不好听的就是,我不大放心。萬一,他們走時。會不會帶走一些機密,或是在工作時,會泄露一些不應該的事情呢。爺爺,我知道你想說。你的人,都是很敬業,不會做了這種事。可是,我依然還是那樣想,只有屬于自己的,才是真正的自己。要不然,基金如何地成功。也是屬于別人的成功,是你們的人的成功,而不是我們。
請原諒我地固執,我依然認定,等我的幾個朋友在一些基金實習,學到了知識後,我才真正的開業。如果,爺爺覺得我們基金早點開業可以幫助到更多的人,那我把這次得來地錢,除去給你的十五億外,其它全部給爺爺來運作,用作幫助那些念書困難的學生。想想,就算現在基金成立,在一年的時間里,賺的錢也不過是十來億吧。這十多億,就當作是在這一年多時間賺到的,可以幫助別人,反正當初的設想,基金成立地資金也不過是十來億。這樣,你看如何。」
老爺子見識到了天寒固執的一面,他說什麼也不願意把基金在沒有任何自己的人在里面的情況下成立,雖然,他知道老爺子介紹的人,人品沒問題。不會欺騙自己,可是,在情感上,他還是反對,不願意。沒有自己人在其中的基金,根本就是別人的事業,與自己沒有任務的關系,那要來有啥用。再說,基金成立,在初初一年時間里,賺的錢,也不過是十來二十億。那現在就把敲曾海波他們的錢全都弄出去好了,就當作是賺的錢吧。
老爺子微微嘆一口氣,這個小天呀,就是這樣。其實,也應可以想得到結果是如何的。不過,今天把天寒叫來,關于基金的事,只是隨便提一提,並不是重點。重點就是想知道,洛青幫那事是不是他們兩個做的。如果是的話,問他們弄些錢來,組織上最近資金比較緊張。原打算,看看能不能問天寒拿一兩億,可沒有想到大方的天寒一給就給十五億。還把剩下近二十億也給了他,讓他作安排運作。不過,天寒已說過,這錢是用于給學業困難的學生用,不是讓他把錢花在另處。
這次老爺子「接見」天寒他們哥倆,可以說是豐收頗豐,除了透露那一點點不算秘密的秘密外,啥都沒有說,組織上的一些人員名單他並沒有說出來,天寒也沒有興趣知道。老爺子是這次會面的大贏家,原來已答應讓春夏秋冬四女在一年後,就讓她們進入幾個大基金中實習,也讓老爺子提前了。他也很贊同天寒所說的,現在在大學里,她們已沒有必要再去學一些對她們而言沒有什麼用處的課程了。反正她們也不再用為工作的事情擔擾,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們早點出來實習好了。
知識的積累,並不是一定要在學校才可以,相反,在社會中更能吸取到人生所需要的學識。天寒決定,在一個學期後,就讓這幾個女孩子離校,到大基金中去學習。老爺子打了包票,會讓資深的基金工作人員教導她們如何打理一個基金的運作,除了教導她們及一些天寒指定的人手外,他不插手于這個在不久將要成立的基金中的任何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