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女生公寓,諾諾她們的那個寢室也在進行著809寢室差不多同樣的話題,只不過,語氣可沒有邱原那樣的猥瑣,也沒有那樣的婬笑連連。相反,笑聲是那樣的清脆與悅耳。不得不說,上天總是那麼般的不公平與對于性別的傾別。女生,特別是漂亮的女生,聲音都是特別的清脆悅耳動听,是那樣的充滿磁性。
「諾諾,你說天寒和肥鴨兩個會不會參加那個才藝大賽呢。」緋雨坐在床邊,抱著一個布女圭女圭,穿著一件如寬松睡衣,寬松的上衣,有一扣子沒系上,露出一塊白亮亮的肌膚,是一條只到大腿,如短褲的睡褲。兩條潔白如玉的小腿搭在床邊,一晃一晃,煞是好看。要是那個男生看到如此光景,只怕鼻血嘩啦啦的往下流。
「我覺得會呢,天寒這個家伙,有熱鬧那會不參加。就算他不參加,肥鴨也會拉著他去,據天寒說,肥鴨最愛看美女了,說什麼也會去湊熱鬧。丹丹,你可要看緊你的鴨哥呀。格格。」諾諾正對著鏡子梳頭,身上也穿著一件素色寬松的睡衣,上面有一個可愛的卡通小熊。
三女剛洗完澡,正坐在各自的床上聊天,同寢室的另一個女生出去了,好像是要和老鄉玩。女生寢室不能和男生的相比,房間的門一般都關上,雖然外面地廳門也關上。可有時。會有客人到來,在廳里聊天。要是把房門打開,準知道當把廳門打工時,會不會剛巧有一個男生上到女生公寓,正好從寢室門前經過呢,那時,可就春光乍泄了。
「我才不理他呢,不過。肥鴨才不敢呢,只怕是天寒哥才會是那樣色色的吧。諾諾姐,你要擔心些才是呢。肥鴨那麼胖,怎麼會有女生喜歡他呢,我放心得很。」司徒丹嘻嘻一笑,不理會諾諾地挑撥。
「丹丹,你可錯了。諾諾說得對,肥鴨色色的,很會泡美媚的哦。以前就有好多女朋友。雖然,現在全都分了,而且,自從天寒開始玩游戲後。肥鴨就沒有再找過她們,但看美女的愛好。听天寒說,那個死胖子不是很有興趣,倒是天寒比較專一。」緋雨打擊著司徒丹。
「不怕。一點都不擔心。他才不敢,要是他敢的話,再說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那時他還沒有認識我。以前的事我不會介意,只要現在他對我好就行了。緋雨,你都說了。自從天寒哥玩游戲後,他就沒有理會過以前地女生了,那不就說明他改邪歸正,對我一心一意了麼。」司徒丹對男友出奇的信任,笑眯眯的,一點都不中緋雨的挑撥之計。
「耶,丹丹,你還那麼信任那個胖子呀。不過說到天寒,唉,還是諾諾好呀,撿了一個那麼好的男朋友,怎麼就不給我撿一個呢。為什麼小時候我跟諾諾也是同一個班,當時英雄救美,我也是其中一美呀,怎麼長大後,我卻不是那個女主角。哎~~人比人比死人呀,不行,我要挖諾諾的牆角。」緋雨,煞有介事的感嘆一聲,然後大聲壞笑的宣布,想看諾諾嬌羞的模樣。
「好呀,我們兩個那麼好地朋友,都不舍得分開,我早就有這相心願了,現在你說出來,更好,咱們就做一回現代版娥皇女英,二女共侍一夫。」諾諾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是一臉的嬌笑。
緋雨看到諾諾的笑容和回答,臉上一紅,不由一陣的郁悶,本想想看她笑話,結果,卻給她反將一軍,沒趣沒趣。看著緋雨地一臉郁悶相,諾諾和司徒丹都嬌笑不已,能讓緋雨臉紅可不容易呀。
「哎,我說你們兩個笑夠沒有。丹丹倒也罷了,她說得也沒錯,肥鴨之前不認識丹丹,以前他有多少女友是以前的事。可諾諾,你可就不對了。天寒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帥哥,又陽光,又有本事。很吸引人的怎麼可以這麼大方,好歹我也是一名大美女,你就一點也不擔心?這會讓我感覺到很失敗滴。」緋雨對于兩人地嬌笑,特別是諾諾大為之不滿。
「我那有不擔心,要是別的美女喜歡他,我當然要擔心。可是我們的緋大美女,我就不擔心了。剛才我都講過理由了,我們同嫁一夫嘛。格格……|也無法。
「切,說得好听。其實,不就是知道天寒那家伙專一得很,這幾年時間里都在等你一個人,又不會變心。才那麼大方,要不然,你才不會如此大方呢。」緋雨一說到這個,不由一陣心悶。其實,倒不是緋雨不喜歡天寒,與天寒同小學,同諾諾一起給「英雄救美」,然後,數年後與諾諾一起與他相見。雖然她未能與諾諾那樣,早就情根深種,可現在相聚,在游戲中又在一起,上學也同一所大學,說心里沒有些感覺,那似乎不可能。
只是,天寒是好姐妹諾諾的戀人,又是相思了八年才終得相聚並相戀的愛人,緋雨縱有萬般念頭也要壓在心底。剛剛諾諾所說地那些話,緋雨心里確實那只是她說的笑話而已,對于這個好姐妹,平常就相互的開慣了玩笑,自不必當真。可心中卻翻起了小小的一陣浪漪,暗暗嘆了一聲。
諾諾看到緋雨的郁悶,嬌笑一聲,走到她床邊坐下,抱著緋雨的腰,「小雨,要不要姐姐跟咱家的寒哥哥說一說,也好讓你得償所願呀。」望著諾諾的笑臉,突然間,緋雨也不知道諾諾說的是真還是假,一時間,竟然看不透話之真偽。
但不管如何,反擊還是要的。「好呀,那就跟你地家寒哥哥說去。讓他享受一下左擁右抱齊人之福。不知這樣會不會爽得他一個星期都合不籠口。只怕你的寒哥哥因為身邊那麼多美女,左擁右抱之後,到時會朝三暮四,那時,只怕諾諾你就要哭鼻子嘍。」
「哼,不理你了。跟你說真話,你卻在那里敷衍于我。死緋雨呀。看我不饒過你。」諾諾手在緋雨地腰間一使壞,怕癢的緋雨頓時軟倒在諾諾的懷里,笑做一團。司徒丹見二女玩得開心,也加入一份,頓時,嬌笑聲從房里傳出,如若廳外有男生听到,只怕會神魂顛倒,一夜難入眠。
三人調笑的結果。就是原來想說說三院合辦的新生才藝大賽的事情,就不了了之,說起了一堆女生關心的事。比如說那天看地衣服,皮膚如何保養。班里面的趣事等等。一直說到晚上十點半,戴著頭盔再入游戲中。可沒有想到的是,她們進入游戲,卻沒有見到天寒和肥鴨兩人。其他人都到了,就這兩個家伙卻一直沒有出現。
朝陽初升,阿紫坐在湖邊靠著大黑的身體,一縷幽幽笛聲從嘴邊飄出,彩霞三姐妹還有張微坐在一旁,而幾個男生卻坐在亭子里,淺嘗美酒。靜靜的听著這優美的笛聲,好久好久
環境里听到過阿紫清靈的音樂了,個個都如痴如醉。
而小家伙幾個,不知昨天晚上聊天聊到幾時,在阿紫動人的音樂中,竟然全都睡著了。小家伙,小雪帶著幾個才出世地寵物卷成一堆,趴在一毛毯上呼呼大睡。睡態可掬,讓人恨不得將它們抱在懷里好好的疼愛一番才罷休。而幾個大個子的寵物,也就在旁邊相互擠在一起,就連阿紫靠著的大黑此時,也是閉著雙眼,不知道是陶醉于主人地音樂中,還是禁不住睡魔的侵襲而悠然入夢。
一曲完畢,除了寵物們還在放睡,女孩子們都進入亭中,與男生們一起吃早點。
「咦,諾諾,怎麼沒有見到老大和肥鴨的。你們不是一起來的嗎?怎麼沒見到他地」小豬有些奇怪的問諾諾。
「我還以為他倆個已來了呢。」諾諾道。
「你們不是都在中大念書麼,怎麼不知道他有沒有來。」一直都很聰明的陸易問了一個很蠢的問答。
「叩~~笨死了。誰告訴你在一所大學念書,就一|又不是住一起,怎麼可能知道呢。」張微敲了一下陸易的腦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嗔怪道。平時這顆腦袋不是頂聰明的嗎?怎麼地就問起這樣的笨問題。
「哦,失誤失誤。以為你們在戀愛,所以以為天寒這家伙會跟你一起上線。現在才想起,天寒和肥鴨同一寢室。嘿嘿,不是和你一起。」陸易有越描越黑的感覺,這話惹得諾諾臉上一紅,有如清晨的朝霞,不,比朝霞還要的艷麗。
「諾諾,你別理這個家伙,盡說些瞎話,看來幾天沒打,皮癢了。」張微輕輕的打了陸易一下,拉著諾諾的手,幾個女孩子低聲說起悄悄話來。
「哎,本想早點上線,看老大在不在,然後讓他烤些肉來吃。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著干活,很久沒有吃過老大烤的肉了,怪想的。誰知道,老大都太陽曬了,都還沒有上線。不會是和肥鴨這酒桶去喝酒,還沒有回寢室吧?」小豬吧唧了一下嘴,想念著天寒的理由卻原來是天寒的烤肉,身邊的幾個男生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阿紫看著幾個男生一起掂記著哥哥,卻只為自己的一時口欲而已,不知道哥哥知道後,會不會烤肉,還是死活都不干的讓家里的廚房隨便弄些肉上來就做罷。一想到天寒平時的古靈精怪,阿紫不由發出會心的微笑。
而此時,在廳里與舍友聊天,一時忘了時間的天寒全然不知道眾弟兄在游戲里等著自己回去做火夫。因為談興正濃,809寢室的人難得有一次是如此人齊坐下來在一起聊天,于是,寢室兩間房八個人全都在廳里坐著,沒有一個睡覺或是上線進入游戲。男生,特別是大學生,基本上都喝啤酒,809寢室的啤酒早就放著兩箱。在炎熱地天氣里喝上一杯冰鎮啤酒,吃著點東西。沒有利害沖動就純粹的與同學一起聊天胡侃,那是一件多麼幸福地事。
就連不喜歡喝啤酒的天寒,也拿著一個杯子倒上一杯,慢慢的陪著寢室的那一群酒鬼喝。他可不能像那些家伙一樣的,一次喝三四瓶都沒事,他討厭啤酒的那一股味,要是偶爾喝一杯半杯還好。並且,他有一種感覺,要是喝一瓶多的啤酒,如果不用功運氣逼出,他會醉。
對于一早就聲明自己不喜歡喝啤酒地天寒,寢室的人也沒有說什麼,他們可做不到硬逼一個人做不喜歡的事情,看天寒的神色,就是硬逼也沒用。其實。他們能這樣老實的不讓天寒喝多杯,只讓他拿著一個杯子的淺嘗是有道理的。
在軍訓結束後,系里的男生決定聚會一次,在一起吃飯。因為他們院的人數較少,當天去吃飯,系里新生地男生加上沒到的人才幾十人。擺食堂的二樓擺了幾桌,大家高興一番。席間。一個學生拿著兩個有大半杯啤酒的杯子走到天寒面前說,干一杯,說不喝就不給他面子,不是好兄弟。
這個學生看到別人都是喝酒,不管是啤酒還是白酒,紅酒等,就天寒坐在那里喝果汁飲料。又看到他樣子並不如何,身上又不是名牌,屬于那種家里小有一點點資產地學生。看著天寒喝飲料,心里知道他不喜酒,于是想著去捉弄一番,怎麼著也要把他灌醉,看看他出丑也好。听說,這家伙與一個胖子和新生的其中幾個美女是同學,開學的那幾天天天吃飯都是和美女在一起,媽的,看起來就讓人不爽。這人,又沒有什麼特別地本事,又不帥,憑什麼可以和美女在一起呀,不就是和美女以前是同學麼。
靠,今天弄醉你,看你還牛不牛。此學生有些陰險的想道。
「這位同學,大家都是新生,又來自五湖四海,難得聚在一起,那就是緣份,以後會相處在一起幾年。為了咱們的的相識,干了這一杯,我說同學們,大家認為如何。」此人陰險之極,利用同學之情,然後發動全體新生,看來,這酒天寒是一定要喝。
「這位同學,我不喝酒的,你看,我喝的都是果汁。不過,誠如你說的,大家都是來自五湖四海,能得相識就是緣。我也不客套,我喝一口,怎麼樣。」天寒也不想對方為難,畢竟他說得也對,喝一口也就當是意思意思。大家都是讀書人,小喝怡情嘛。
也不多說客氣話,拿過對方地那一個杯子,先敬為先,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對著台下的同學一揚,杯中酒少了一截,示意他真的喝了一口。
可那同學卻不這麼想,拿來酒,怎麼可能只讓天寒喝一口就罷休,就算是一杯也不能就此放過,應當將他灌醉。于是又說了一番給面子,兄弟,初次見面就情誼深之類專為哄人把酒喝下去的功夫。雖然天寒可以把酒都逼出來的能力,可卻不會為這些人而低頭,***,別人叫喝就喝,那才沒面子之極。老子行事,幾時要你這家伙嘰嘰歪歪指向那一條路走就走那條路。靠,給了三分顏色還真開起染房來了。
那同學老是糾纏著用各種理由讓天寒喝酒,天寒煩了,臉色微變,可那人還是無理取鬧。肥鴨在一邊看到天寒的臉色,不由拍了拍額頭,「靠,那個人好無聊和無理。明明別人都一再聲明不喜歡喝酒,他還要堅持。完了,完了,老大發火了,必定會讓他下不了台。」
從在一旁的同學不信,他不信天寒真會讓出一些讓人下不了台的事情。
「嘿嘿,你不信,那就看著吧。」肥鴨嘿嘿一笑。
「我都說不喝了,你還硬讓我喝,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此無理的糾纏著,一點都沒有做朋友的度氣,倒像是一個心有企圖之人。說,你到底想怎麼樣。」惱怒的天寒再不客氣,冷冷的看著那個學生。
那學生沒有想到天寒會如此問他
一下,連忙說,「同學,我只是敬你酒而已。並沒面子喝嘛。大家都是同學,又是一個系的。都是兄弟。大家伙說對不對,不喝不是不當大家是兄弟呀。你看我都喝了。」原本還有虛,可後幾句得到台下十多二十人地哄然,不由又大膽起來,心里想著一定要把天寒灌醉。
「靠,你這樣的兄弟不要也罷,我也不會想結識你這種朋友。做為真正地朋友,做為兄弟。就應為朋友和兄弟想,不要逼朋友做不願做的事情,可你呢,卻恰恰相反。如果說,喝了這酒,就是朋友,就是兄弟,那也只是酒肉朋友,朋友的價值也只值一頓酒而已。這樣的朋友,這樣的兄弟我不會要的。我不喜歡的,而我地朋友強逼我,那這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所以。不好意思,我沒你這朋友,酒我不喝了,請。」
冷冷無情的聲音在所包下的那個廳房里響起。在熱鬧中突然的寂靜下來,顯得那樣的突兀。天寒的話語在眾人耳里是那樣的震驚與不感相信,這樣的話會出自這樣地場合,天寒也夠膽說出這樣的話來。直接,坦白,不怕得罪人。不過,話听在耳里。在開始時雖然覺得有些囂張,有些冷漠,可卻有著道理。
逼著自己做不願意的事,還自詡為是最好的朋友,是兄弟。那麼,這樣地朋友兄弟還真要不得,沒準會在背後給自己一刀,到時後悔都來不及。
那一次的事件,雖然不能說是不歡而散,但多少也有些掃興的事在其中,各人都有著自己的朋友。許多人都曉得了天寒直爽地性格,知道他不喜酒,沒有再要求他喝上一杯。性格豪爽的學生,把天寒當成朋友,心計多有陰沉之人,卻不喜天寒。對于這些,天寒更不喜歡他們,他也不需要認識這些人,不管是個人還是以後的事業發展。這些人,以後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不認識更好,他也不怕有人借此下計和遞刀子。最怕就沒有找自己的麻煩,那生活才不好過。
無意中,天寒還是在系里小小的出名了一把,還沒有開課,就有了些名聲,至于名聲的好壞,天寒就不理會了。知道了天寒地性格,的弟兄們,從來都不會借各種理由逼天寒喝酒。除了天寒不擅于酒之外,其實很好相處,這一點,隨著在同一屋檐下的時間漸漸增長,大家也都清楚。
八個男子直到差不多十二點,才各自醉燻燻的回到房里躺在床上,至于廳里的垃圾,只有到明天再清理了。在剛才的談論中,天寒已決定參加院里舉辦的才藝大賽,能加兩項,就是笛子獨奏和足球技巧表演。只有這個,才可以用最快的方法進入院隊。
肥鴨側是給天寒逼著去參加剪紙比賽,除此外,他還參加摔跤比賽,憑著他的身材與辦氣,弄個名氣應不是什麼問題。只是這兩樣比賽,讓肥鴨心里碎碎念好久,不過,天寒準他自己挑兩樣喜歡的參加,只要時間不沖突就可以了。
進入到游戲時,已近響午。天寒才從書房里出來,一道白影就飛過來,直撲面首。天寒一個後仰,身體隨水平樣,單腿踢起,直取白影。然後手連續彈動,「彈指神功」發出「嗖嗖」細響,往另一個正往自己撲來的白影彈去,快速的指風組成了一個網,把第二個。在腳尖差不多要踢到頭頂的白影時,白影身子一轉,在空中轉了三四個圈,然後一晃,依然直撲天寒的腦袋。那個給天寒「彈指神功」包圍起來的白影的身法更玄奧,如輕煙般就月兌出了指網。
「彈指神功」的指網只不過是困白影的一呼一息的時間,然後以極快的動作也撲了上來。天寒在踢起的那一腳沒有踢中目標時,左腳往地微微一頓,施展「凌虛微步」一晃間就消息了身影,原地只留下一個殘影在那里。
撲向天寒的第一個白影,只覺得眼前一晃,就不見了天寒的身影,不由一愣,跟著而來的另一白影也撲了個空。
「寶寶,你有沒有見到天寒哥哥,怎麼偶只見到他一晃,就不見了。」第一個白影說話了,原來是小雪。
「不知道,天寒哥哥很狡猾的,只一下子,連偶都看不到他去了那里。」第二道白影就是小家伙了,一個上午。這兩個等天寒上線,可等了一個上午都沒有見著。心里郁悶得很。原因,與小豬他們一樣,很久沒有吃過天寒烤的肉,心里想得緊。可現在天寒沒有上線,它們也無心去玩,于是在天寒地小院里等待著天寒上線,然後偷襲。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那知偷襲沒有成功,反而給天寒跑了,連去那里都不知道。兩個正尋找著,它們知道天寒有很多奇怪又神奇地本事,想要找到他可不易。正尋找著,突然,小家伙和小雪覺得空間一陣波動,仿佛塌陷一樣的把它們兩個困在里面。一張透明的網,從上而下的罩住兩個。防措不及,都給罩住。
兩個大吃一驚,各自想要發動本身的法力逃月兌這網的籠罩。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哈哈,看你們兩個往那里跑,竟敢偷襲我。」
小家伙地實力要比小雪歷害得多,法術也強多。嘴里發出一聲龍呤。小身子一晃,趕在網收攏之時,逃了出去,只有小雪可憐兮兮的給天寒捉住。這個網是天寒的一個法術構成,由他的法力形成,網的威力大小與施法者的能力大小而定。
天寒見捉住小雪,就把網撤去。也現出身影,接住掉下來的小雪,一把將它抱在懷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逃出去的小家伙也落在了天寒的頭上,第一句話就是,「三寒哥哥,偶和雪兒都好久沒有吃過烤地肉了。偶今天上午等了一個上午,可是你和肥鴨哥哥都沒有來,等得偶們好煩了。還有阿紫姐姐她們也在等呢,小豬哥哥今天早上一個勁的說,老大,怎麼還沒來的,老大怎麼還沒有來的。哼,我想他也是在想吃天寒哥哥烤地肉才這樣子。」
「就是,天寒哥哥,偶真的好久沒有吃烤肉了哦。現在去烤好不好?偶都餓了,你模模,好餓好餓。」在懷里的小雪也說道,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還拉著天寒地手模模自己的小肚子,然後一運氣,肚子有些扁下去,以示自己是真的餓了。
對于這兩個小寶貝,天寒可寵愛著呢,當然不會反對,只是對于它們兩個的借口感到好笑。
「好咧,我們去烤肉,今天吃什麼呢。啊……人等著,那我不是要烤很久了。嗯個小茅屋里,在那里悄悄的烤。就我們三個吃,好不好。」天寒一想到小豬他們在等著自己烤肉,還有豬豬,大黑這兩個吃肉大戶,心里就一陣地害怕。滿足他們,只怕要烤兩三條豬,自己今天一個下午都得在那里烤
天寒的話,小家伙和小雪當然願意了,于是,一人二寵跑到了阿紫前段時間種桃子的地方,那里有一個泉眼,在那里烤肉是最好的。能與天寒單獨一起烤肉,品茶,對于小家伙和小雪來說,可是很久前的事情了。這難得的空隙二小當然萬分的珍惜,出奇的沒有打打鬧鬧,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的圍著那一塊烤肉轉,流著口水般的盯著。而乖乖的呆在盤著腿在烤肉的天寒懷里。
只可惜,這種難得的時光未能堅持太久,要怪只怪天寒把從廚房里拿來的狸子肉烤得太香了,加上眾人見到肥鴨都上線,卻沒有見到天寒,正奇怪著。小豬那個家伙憑著比狗還靈的鼻子,覓著隨風飄散的香味尋來。小豬一來,基本上就代表著在「悠雲居」眾人都跟著到來,聞著那香香的烤肉,個個都如那餓死鬼投胎般撲過來。早就覺得不好的小家伙,也不怕爪子燙,抓起還串在棍子上另一半的狸子肉,竄上樹上。它要獨享這美味,最多給小雪和小雪鶯一點。
整個下午,一大群人都在「悠雲居」渡過,吃吃肉,喝喝酒,他們都不想出去,因為晚上有一場大戰。也沒有必要出去逛,昨天晚上偷襲藏劍幫聯盟時得到的一些裝備天寒並不打算拿到自己的商行中賣,也不想拿到文老頭的「京都皇城拍賣行」拍賣。要是這個時候拿出去,必會讓人懷疑偷襲的人就在京城,天寒已準備把這些裝備拿到長安或是金陵的拍賣行拍賣。只要易容改個面孔就可以了。
待此事過後一段時間再拿出去,今天晚上有敵來犯。必會又留下一批爆出來的裝備,像這些四五十級或更高六十級地玩家掛掉爆出來的裝備。最差也能賣出兩三百兩銀子,好地,上萬兩也有可能。收取一批,只怕又能大發一筆了。
幽雷等三個為了爭取能在晚上出去值班爭得不可開交,像這樣的大戰,以後都少見,只要一想到一兩千人進攻「悠雲商行」。然後給自己等人殺退,想起來都熱血沸騰。如果不能參與其中,必是一件大憾事。鑒于系統的規定,他們三個,只能有一個得出「悠雲居」到商行中幫忙。為此,誰都不想留在家里巡邏,盡管天寒說有可能會有人也會進犯「悠雲居」。可這三個暴力份子,對此不屑一顧,都想出去。
也是。以「悠雲居」的防御能力,來多少人都是找死,他們三兄弟,就有兩個帶著十個手下在這里。還有眾多的家丁。只怕不用他們動手,來敵就會給布置在「悠雲居」無處不在的機關,陷阱和陣法給滅了。這樣的結果,如何能讓他們感覺到刺激。無法。三人只有比試誰贏誰就在今天晚上值班,跟著天寒他們一起進行商行保衛戰。天寒不許他們武斗,他們只能文斗。
這文斗可不是呤詩作畫,而是打牌,猜拳,打麻將,結果。三樣沒人分出勝負,最後抽簽解決,幽風運氣好,得到了今天晚上參戰地權利。這樣的結果,讓幽雷、幽火郁悶之極,只好不停的祈禱,希望來犯「悠雲居」的人多一些,好讓他們打個痛快。
靜靜的等待著晚上的到來,大黑和小家伙給安排到空中,以打擊那些想在高空中對「悠雲商行」發動攻擊的家伙。這次除了大黑外,其它的飛行類機關獸,天寒並不打算讓它們出來。他還吩咐了幽心她們,在深夜時,店鋪里一些比較貴重的商品都收起來,在自家店鋪里打架,損失怎麼都會有些。所以,天寒最希望地就是拒敵于門外,只能給初初開始一些人進入到店鋪里面,然後將他們全部格殺,然後在門外迎敵。
天寒等人坐在茶莊里,等待著等待著,快刀浪子,西門吹血,陸易三人各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去了「悠雲商行」在京城的另三處分部。那分部並不是很大,以他們的實力加上有機關獸,各種機關,陷阱還有一百多名五十級到五十五級地保鏢。相信,決不會讓來犯之敵討得好去。
古語有雲,風雨欲來風滿樓,在大戰前夕,都是一片的平靜。誰都不會想到這個時候還熱鬧的各種店鋪,在凌晨時,將會有一場血腥大戰,還在茶莊後院品茶的幾個女孩子都不禁熱血沸騰。這與去藏劍幫分部與總部偷襲時不一樣。那時,天寒擔心她們有失,也不想讓藏劍幫聯盟之人知道她們是女生地身份,只讓她們在空中發動攻擊。
與肥鴨小豬他們近身相拼的感受相差太遠,呆會,她們也將融入這份殺戮,興奮得她們不時的望著夜色,听著更夫打更的聲音,想著幾時,縱橫盟的人才會來,就連阿紫也不時的握著手中的笛子,有些心不在嫣。沒有受到打戰之前氣氛影響地,只有天寒和小家伙兩個,他們正在專心的吃著桌上的點心。
「邦、邦、邦」更夫打更的聲音傳來,聲音就像是暗號一樣。听到此聲音,眾女反而冷靜下來,靜靜的等待著呆會發生的事情。
「一更天了,他們也快到了,大家做好準備。阿紫,你要小心,我叫小雪跟在你身邊,沒事的。你不用那麼急就吹笛子,要戰事進行到差不多時,你再吹起那音殺。知道嗎?」天寒听到更聲,淡淡的說道,然後再叮囑阿紫一番。
「還有,雨嫣,你也要小心些,不要看到人多就跑出去。現在你的等級比較低,內力也不是那麼高強,我叫一個人型機關獸保護你。不要到處亂跑,這會讓我們很擔心你的。不過,你放心,那麼多人,有你殺的機會,嗯,這樣吧,你和丹丹在一起,好不好。」那麼多個女孩子,他最擔心的就是雨嫣,因為她是那麼多個女孩子當中,實力最低的。可就很好動。司徒丹地等級雖然比不上緋雨,可卻比諾諾高。只是因為二人師承不同,內在實力也不一樣。
讓司徒丹和雨嫣在一起,兩個女孩子應可以相互照顧了。听了天寒的分配,雨嫣和司徒丹都沒有異議,都曉得,這不是耍性子地時候,要是亂跑。會讓大家伙擔心,會因為她們分心,給敵人可乘之機。乖乖的點頭答應下來,天寒說得也對,對方來的人那麼多,殺幾個實力不怎麼樣的還是可以的。
「對了,昨天晚上我們去偷襲藏劍幫的事,京城里有沒有什麼消息,江湖上呢。」天寒問也呆在茶莊後院廳內的幽心。一個下午和晚上,天寒等人都呆在「悠雲居」里,直到深夜,才到茶莊。所以,昨天晚上他們造成轟動地消息,在他們刻意不去詢問的情況下,一點都不知道。剛才又在品茶。大戰前一定要讓心情平靜,這樣才會發揮出實力來。當然,這只是對某些有大型P心得的人來說。
比如天寒和肥鴨還有小豬三個,他們三個在一起,打過多場大仗了,對于這些人多的戰役沒有了以以前一有大型P,血沸騰。只
諾。緋雨,雨嫣等女孩子才會感覺一陣陣的興奮,有女生中出道算早,也沒有試過那麼多人的撕殺。以前她在百花宮時,雖然歷害,不過最多時也不過是對上一百來人,以百花宮的人數是不可能打群架的。女生中,只有阿紫還是那樣恬靜,臉上掛著出塵地笑意。
阿紫從大理就跟在天寒身邊,基本上,天寒所經歷的戰斗,她都在身旁,只有在長安,天寒試射「裂天墜日弓」的威力,無意中惹惱巨熊精,並偷了它的幾個寵物蛋地那一件事,阿紫沒有參加。說起來,她年紀雖小,出來闖蕩江湖的時日也短,可經歷的事情卻也不少了。
「亂了,亂了,都亂了。京城里流傳著各種的消息,不乏一堆地謠言。反正京城議論紛紛,消息不只在京城里傳,在別的地方也有著不同版本的消息在流傳的。說得最多的就是藏劍幫得到了一件仙器級的裝備給某個組織知道,結果在夜晚時,那組織夜襲藏劍幫。還有一個就是,藏劍幫的幫主得罪了一個組織,給人尋仇打上門。這得罪人地事件,當然是少不了美女之類的事情了。反正各種謠言滿天飛。而事主藏劍幫等人也沒有出來劈謠,不知現在他們要如何。」幽心把今天發生的事跟大伙說了說。
「哈哈,藏劍幫那些人一定很郁悶了,事情的真相明明不是這樣的,可他們又沒有法子說明。我看他們今天是不敢來的了,就算來,也會與縱橫盟等人相撞,以兩個幫派沒有通報就撞在一起,說不定會打起來,這樣就不用我們出手了。只可惜,藏劍幫四幫聯盟經昨天晚上一役,實力大減,應不會來了。」肥鴨哈哈大笑。
「這事難說的,他們雖然實力大減,可他們四幫聯盟的人數多。昨天晚上來京城的主要人員雖然很多都掛了。但他們可以從各地調人來,以他們的實力,要攻打我們小小的一個商行。應不是大問題,現在的問題就是,他們在昨天晚上的損失中,今天還會不會來。看來,我們認為襲擊他們一次,並把他們的幫主,副幫主之類的人掛職一次就能讓他們放棄這次行動的想法太過的簡單與幼稚。因為我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天寒想起一事,臉上一驚。
在坐的人思緒了一下,都明白了天寒所說的那個,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是什麼了。那就是游戲與現實並不一樣,現實中,受了傷,要養傷,死亡了,就不再存在。可游戲不一樣,死了可以復活,那怕是受了重傷,只要有靈藥,就可以很快的復原。一天的時間可以讓人再次復活,雖然實力下降了幾級,可對于一些屬于策略和幫派領袖的玩家來說,有時候,實力並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他還能指揮得了自己的那一個幫派,現在四幫聯盟就是如此。
昨天的天寒他們掛了他們的人看起來很多,可是折合他們四幫聯盟的實力,損失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以他們的實力與計劃那麼久,很可能不會因為昨晚的意外之事而放棄這次的行動。看來,事有不妙,經驗不足,看事情太過樂觀了。
天寒不禁為自己原先的得意驚出一身冷汗,藏劍幫聯盟真的不放棄這次行動,那壓力就大得多了。看來,不下狠手是不行了,如果藏劍幫聯盟真的來,也不怕暴露,得要將機關獸全都啟動才行。哼哼,到時,也不知誰慘。藏劍幫,霸天門,鐵血堂,翔龍社,四大幫派,到時你們一個都走不了,老子不把你搞得一地的雞毛鴨血,老子是孫子養的。
「寒,你也不用擔心了。這些都是我們自己想的事情,也許藏劍幫他們並不會來呢。我們昨天把他們打得那麼慘,可能他們會覺得未出師便先出事,感覺不好,想過幾天再來。但當過了今天,那個縱橫盟的人給我們打退了,他們發現,我們的實力並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麼弱,吃不下我們,就放棄了這次的行動也說不準。」諾諾看著臉色一變的天寒,連忙安慰他。
「對呀,就好像剛才小豬說的那樣,兩個聯盟都跑來,結果撞在一起。誰都不讓誰,更或者他們都覺得對方是我們商行助拳的力量。然後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然後死傷無數。最後由我們出來收拾殘局。」雨嫣也安慰天寒,並把事情往最好處想。
「哎,希望如此吧。最怕就是像諾諾所說的那樣,藏劍幫四幫聯盟暫時放棄打我們主意的行動,卻看到我們將縱橫盟等打退。而我們也損失慘重,見有機可乘,跑出來撿便宜,集中兵力打我們個措手不及,那才慘。那個時候的我們,那有力量與他們對抗。加上我們現在也不知道縱橫盟的實力到底如何,就算是知道了對方要來犯,也有些無何奈何。哎,我們的實力,還是不夠強大呀。」天寒的話,讓眾人臉上再驚。
「哥哥,其實,你不用擔心的。我覺得你有些人憂天,俗話不是說,水來土淹,兵來將擋嗎?昨天才去一回,諾諾姐她們都沒有怎麼發揮,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損失慘重。我們卻重大傷亡,這不說明我們很歷害很歷害麼。現在他們來我們的地方,我們布置了那麼多,有那麼多的陣法,機關,陷阱的,還有聘來的那麼多保鏢,有什麼好怕他們。哥哥你上次還說,我們這里是龍潭虎穴,讓他們來得回不得。
怎麼現在哥哥又擔心呢,其實,我們的實力很強大的哦。有超級寶寶在這里,有小雪,豬豬,還有大黑在。還有我,你們的阿紫妹妹在這里,敵人一來,我一吹笛子,用音殺攻擊,就叫他們通通的滾蛋。到時候,勝利一定屬于我們。」阿紫邊說,邊把小拳著一舉,在天寒眼前晃了晃,以示自己也是有本事之人。小家伙和小雪听到阿紫提到它們,也挺起小胸膛,表示自己確實很歷害,特別是小家伙,為那一句超級寶寶,胸脯挺得老高老高,身子都快要往後倒了。
大家都為阿紫和小家伙,小雪的模樣逗樂了,一陣大笑,原來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天寒想了想,覺得阿紫說得不錯,有什麼好怕的,十多個人前去挑別人的老窩都不怕,現在在自己的地盤打,比銅牆鐵壁還銅牆鐵壁的防御,還怕他們不成。按阿紫所說的,其實,自己才是在京城里一大潛在的大勢力,特別是在「悠雲居」和商行這兩個地方,絕對的讓人恐怖。
「好,阿紫妹妹說得好,有超級寶寶和阿紫妹妹在,我們什麼都不怕,我們是最強的。就等著他們的到來,一定會讓他們損兵折將的滾回去。」天寒大聲道,然後把手往前一伸,大家伙都明白,都把手伸出來,手疊著手合在一起。
然後一聲大喝,「喝,我們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