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來,看著山峰就在前面,天寒心情一陣的舒暢,雖說,在樹頂上飄飄欲行,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可老是在上面跳,時間長了,也累呼。對了,怎麼那麼笨,我呆雕呀,讓它載著就可以了,真笨,跑了那麼久。看來,神仙,也不能做太久,要不然會厭的。
正當天寒要跳下樹,把呆雕喚出,舒服的讓呆雕載著自己去那一座山峰。就在天寒往下飄到樹一半的時候,右面一伸出來的樹桿動了一下,天寒沒在意,給風吹動的枝條多著去了。可沒有想到的是,枝條突然橫掃過來,重重的打在了天寒的身上。
措不及防的天寒給這一擊打得直飛出去,沉重的打擊,在空中,天寒就噴出一口鮮血。天寒只覺得後面一陣劇痛,全身的骨頭仿佛給碎了一般,半個身子已麻木。引以為傲的「凌虛微步」此時一點都施展不出來,在空中無任何的用力之處。
「劃啦啦」的一陣響聲,這是天寒的身體與樹枝葉子的踫撞聲。「砰」的一聲,樹枝無法阻擋的身體終于撞到了一棵大樹,與它發生了最新密的接觸。再次的噴出一口鮮血。張舞無力的手只在空中揮舞了兩下,什麼也沒有捉住,掉到了地上,再次的發出砰的一聲響。
摔倒在地的身體,天寒確信自己已身受重傷,在地上學渾身無力。動都不能動,那怕是一根手指頭。血不停的從嘴邊涌出來。天寒能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給撕裂了兩半。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給攻擊了。攻擊自己的必是這森林里地怪,不由大是悔恨,自己還是太大意了,怎麼可能毫無警覺之心,一直都認為怪的出現會有聲響,也認定怪不會無聲無息的襲擊玩家。這下可好。得到了大意的教訓了。
不過,天寒知道這時不是後悔與自責之時,那不知是怎麼樣的怪能攻擊自己,不管是死是活,對方都不會放過自己。雖說自己太意,失去警覺心,可身上穿的裝備可不是簡單的衣服,防物理攻擊減少百分之三十地極品,加上自己的玄極真氣一直都處于自動運轉狀態。一有攻擊就會作出防備。可依然給打成重傷,只一擊就打成重傷,可知道這怪的實力有多麼的強大。
急忙的運轉玄極真氣,發現。給擊中的右背,靠著肋那邊的經脈已破損,衣服雖然沒有爛,可那可怕的攻擊力。給擊中的那一塊地方,整個都血肉磨糊。體內地星力與丹田的星力在天寒全力的催動之下,開始運轉起來。剛才那一擊,差點把天寒的真氣打散。
痛,劇痛。這是天寒唯一地感覺,第一次,天寒覺得這價值三百萬。擬真度如此高的頭盔的壞處,那就是真實度實在是太強烈了。痛得他差點暈過去,要是不是靠著強大的意志力,他想就此地沉睡不醒。天寒知道,只要他一暈過去,等待他的將是在游戲里的第一次死亡。他不願,也不甘,就此莫明其妙,不知天南地北的就此掛了,連對方是怎麼樣子都沒有看到。
努力的運轉著體內的星力,「玄極真氣」不慚是神功,當一運轉時,就開始了全力救主,守先加強心脈的防護,然後全力地修補著身上斷裂的經脈與肌肉,盡力的讓天寒可以動彈。要知道,就憑著現在受重傷的身體,天寒想完全恢復,沒有三幾天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最需要的就是時間,身上有的是靈藥,可也只有動彈才能把藥取出,服下,才可以憑著生白肉,續命魂的靈藥仙丹恢復原來生龍活虎的樣子。
「轟轟」聲,震動著大地,感覺到整個森林都是在震動著,樹枝跟樹枝的相折的聲音傳來。天寒大急,他知道,這是怪物來了,不知是什麼怪,可以做出如此大的動作,每走一步,都轟轟作響。越來越近了,憑著感覺,天寒知道,那個怪離自己只有十丈距離。
不顧一切的催動著星力,終于,雙手的經脈打通了,手可以動。雖然依然的痛苦莫名,可終于可以動。受著痛,滿頭大汗的移動著雙手,從介子里拿出一個玉瓶,魏顫顫的倒頭服下三滴。這是上次在西境山時,他給那與那赤火金線月復蛇重傷,當時,小家伙就是拿出這靈液給他服得,當時就讓他重傷而愈。這還不算,天寒又拿出一個玉瓶,從里面倒出一顆玉色有如珍珠般,散著清香的丹,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這顆丹可不得了,這可是在大理深潭時,天寒向分水金晶獸敲來的靈丹,以當時小家伙完全月兌力的的情況下,只服了一顆,不但全好了,還升了兩級,如此靈丹效果如何,只怕很快就見攻效。本來艱難的運轉的星力,得了兩種靈藥之助,快速的轉了起來,靈藥就一股像那浩蕩的江河之水,涌進了丹田之中,一股直接進入了身體之內的那個星際圖,仿佛是要淹沒了整個宇宙,剎那。全身的靈力得了補充,雖然,不能在一瞬間把斷裂的經脈修復好,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讓天寒的傷勢恢復。
但很顯然,他已能動彈,可以坐起來,身體的痛楚大減。天寒微微爬起,他沒有回頭去看那個怪是什麼樣,也不去看怪離自己到底有多遠。而是快速的打開自己的菜單,快速的念咒,召喚機關獸。沒辦法,召喚機關獸就是要麻煩一些,必需要用手操作一番才可以。他這次召喚出來的機關獸,不是犀牛,不是恐龍,也不是人馬座射手,這些他都不需要,更不可能是呆雕。在樹林里,這些都不適合展開身形戰斗,更何況自己受了傷。離開此地才是最佳選擇。
天寒召喚了那個石人出來,只有它才可以用手把自己抱住。然後展
飛快的離開這個讓自己受重傷之地,等傷養好了,看個怪。石人一出來,天寒就吩咐它抱著自己趕快離開,越來越清淅地感覺到背後的那個怪近了。
石人一出來,天寒就听到了一聲震天地嘶叫,聲音刺耳難听。可以听出怪的怒氣,似乎它難看出天寒召喚出這個石人就是想逃跑。在石人抱起天寒剛走出三步,在天寒原來倒地的地方,就給擊出了一個大洞。好險,也幸好,這石人高大,一步足有八尺,三步,剛好離開炸開洞的危險地帶。石人步不停。飛快的照著天寒的吩咐往前直沖,那結實又堅固的身體就好像一塊天然巨石,一些二人合拾地大樹,給它一踫就橫斷倒地。
一路上。隨著石人的行走,後面樹不停的倒下,遠遠望去,一片綠色中。竄起一條線。隨著天寒的指揮,石人很快的走出森林,在一空曠的地方放下他。剛剛好一點的傷勢,雖然有著兩個種靈藥的,可對于傷勢嚴重的天寒來說,本來剛剛服藥後,最好不要動。等藥力完全發揮以後,再調息,這樣,傷勢就可以快些好。
可時間不等人,本來天寒能動,就是為了召喚出石人帶著自己走出險境。至于傷勢,只好忍一忍了。男子漢大丈夫,又不是大豆腐,怎麼會怕痛呢,吞得痛中痛,方為人上人。天寒在心里不停地為自己打氣,不停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求巨痛好一些。
盡管如此,天寒給放下來時,再噴了一口鮮血,身子也快散架了,要不是有著兩種靈藥護體,就剛才石人如蠻牛般硬沖出來的模樣,他早就魂歸天國了。躺在地上地天寒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伏在地上不敢動,讓星力催動著靈藥,盡可能的快些恢復著傷勢。艱難的將星力運動了兩個小周天,讓沸騰地血平靜下來。今天,天寒吐的血比他進入游戲以來所吐的血加起來還多。
壓下涌動的血,天寒現在主要是要把背部的內傷治愈,將那血排出,所以,他現在指揮著星力全力修復著背部傷勢。靈藥就是靈藥,天寒能感覺到星力在修復著自己經脈的同時,那些如奔騰著的藥力在修復著自己破碎地皮膚和肌肉。他可以清淅的感覺到,那種力量的浩然,絕不同于小家伙給自己的那「白玉靈液」,「白玉靈液」性溫和中蘊藏著尖銳,就好像綿里藏刀。
而在修復肌肉的這種藥力卻渾厚無比,柔和但充滿著力量。,但又不同于霸氣,嗯,像道家之氣般的悠長。這難道就是那一顆丹的力量麼,好強悍呀。不過,他沒有多少時間來感嘆這不知是誰煉出來的丹,用都可以想得出,就分水金晶獸那傻大個,會煉丹?它只會吃,要是它會煉,天寒可以把腦袋削下來給它當凳子坐。
遠處,傳來微微的大聲震動聲,「轟轟轟」聲,盡管輕微,可听在天寒的耳里無疑是打雷,「***,我都跑出到這里來了,你還不放過。靠,我也不好惹的,也別怪我欺負你。」天寒喚出了兩個犀牛,三個恐龍,再喚出一個石人,還有五個人馬座射手,兩個大鵬鳥,然後就是呆雕。除了呆雕之外,其它的機關獸都不是從魯老爺子那里得來的原裝貨。這些全都是天寒自己制作完成的機關獸,這些機關獸與老爺子做的那些當然是沒法比,可天寒不敢拿出來。
現在不知道那個怪是何種怪物,多少級,有什麼技能。這些機關獸就算是毀了,只要有木頭石頭,就可以再制造出來。而老爺子送的那些,毀壞了,可就沒有了,天寒實在不好意思跑去再問魯老爺子幫自己做一個,那多不好意思呀,別人都把書傳給自己了,難道還要讓一個老人家出山辛苦的做機關獸。天寒做不出,實在做不出,他可不是那種沒良心之人。
呆雕呆在天寒的後面,如果一有不妙,就讓它馬上抓住椅子逃逸。天寒為了方便逃跑,也為了在逃跑時不讓自己的身體受到過多的顛簸,他拿出了一躺椅。這樣,呆雕飛走時。只要巨爪一抓那躺椅就可以了。
趁那個怪還沒有來,天寒指揮著一個石人弄了兩棵三人合抱,長三四丈地樹,去掉枝和葉子,當做兵器。因為來不及教它們少林棍法,只讓它們在怪來時,用這巨大的「棍子」對著怪往死里打就是了。再召喚出一個石人。連上另外那個石人,去撿些巨石回來,在五十丈遠地地方簡單的布置了一個防御陣法和一個名曰「困神大陣」的陣法,只是這陣法本身就不全,加上匆匆忙忙間,天寒的不太指望能用得上,只是多一個希望總是好的。然後,在自己的前面五丈遠地方,以自己為中心。再布置了一個陣法。不知道這兩個陣法的防御如何,現在只能是拼一拼了。
布置好後,天寒吩咐除了呆雕之外地機關獸,不管是人還是怪。只要進入五十丈的範圍,就給我攻擊,往死里打,不許對方過來。然後。也不管那震動大地的顫抖聲越來越近,盤坐在太師椅上,再服了兩滴「白玉靈液」,閉上眼楮,全力催動藥力療傷。當真是,兩眼一閉,不聞窗邊身外事。
沉入心神的天寒。對外界沒有反應,不知過了多久,當天寒張開雙眼,發現自己的傷勢,雖然沒有全好,卻也恢復了八成,要想愈,還得要休養一天。動手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再不濟,也可以用輕功逃跑,只要自己原意逃跑,沒人能追得上。天寒也不管外面戰斗得如何,把「裂天墜日弓」拿出來,再將還沒有射完的黑墨玄箭和金精赤陽箭取出,背在背上。而腰則是插著那把「清虛」寶劍。
跨上的鏢包則放著二十多張各種功能的玉符
五行神雷,沒用完的霹靂神雷,烏精赤火雷等威力大一下用來炸它個娘的。弄好了這些,天寒才抬頭向前面看去。外面,他的機關獸正在與一棵會動的大樹拼博著。犀牛和恐龍都只乘一個,人馬座射手還乘三個,可能是遠程攻擊地緣故,最弱的反而還有三個存在。而兩個石人,倒是還有兩個,不過,卻也殘缺不全。一個斷了一只手,另一個腳雖未斷,卻行動不便,而一只手也斷了手碗,可依然不停的沖擊著敵人。
大鵬鳥還完好無損,可能是因為會飛的原因,不過,它們也不敢太過輕易地飛得太低。而那個像樹的怪,高達七丈,從它損壞的樹冠來看,它原來有十來丈高,只是給十數個機關獸圍著攻擊,它的「帽子」沒了。只有些疏疏歪歪的「頭發」在上面,身上的兩條橫枝化做兩條手臂,突長突短的飛舞,正抵擋著機關獸地攻擊,它的腳是那數不清的樹根,不時的鑽出地面,抽向攻擊它的機關獸。原來,這是一個樹怪,怪不得在當時在飄下地面時,會發覺一條樹枝會動,也明白了那轟轟的響聲是為什麼。
那麼一個龐然大物的行走,當然會震動大地,可能是太久沒有走動的原因,也可能是它盤扎在那里,若要走動一次,都要抽根撥土,震動太大。樹怪的樣子丑惡無比,身上許多的樹皮已月兌落,像一棵給風干過的老樹掛在上面,樹身上不時的滴落著綠色的液體,看樣子也是愛了傷。在樹大概五丈高的地方,有著一雙眼楮,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眼楮是陰森慘綠的,看起來就覺得可怕。嘴巴只有一個洞,沒有牙齒,此時正不停的嘶喊著,聲音尖銳可怖,完全可以當成是聲波的攻擊,震得心陣陣的發鼓。
地面上,那些給毀壞了的機關獸殘骸與斷裂的樹枝散得一地都是,看著那些散了一地的機關獸殘骸,天寒一眼就可以判斷出這個樹妖的可怕實力,連防御能力超強的犀牛和劍齡龍都給它抽碎,就可想而知它的破壞力了。還有連石人也都給它打碎了一個,石人手中早就沒有了兵器,現在正靠著不時的發著沖擊波與突然冒出來的樹根纏斗。
至于那人馬座射手給毀壞,天寒就有些不明白了,這射手它又不近身,怎麼會給毀掉的。不過,當看到樹妖正在對一犀牛的攻擊時,就馬上了解了。樹妖對沖上前來的沖上前來的犀牛長臂一甩,想打在它身上。犀牛一閃。避過擊來地橫枝,然後一聲低吼。嘴一張,一道火柱朝樹妖噴去。
樹妖似乎比較怕火,身體連忙閃動,避過了這一擊。也許是打得久了,身體恢復了往日的靈活,那龐大地身軀,竟然能閃過火柱。實在讓天寒想像不到。閃過犀牛的攻擊,身上的樹條一動,要支長三尺,粗如兒臂的樹枝疾射而出,打在了犀牛的身上,竟將它打得後退半步,身上的似有木碎飛出。
天寒大吃一驚,他所做的犀牛雖然沒有老爺子做地那麼恐怖,當時因為時間急。只是隨便的用了些千年古樹制作,也沒有加持些法力與陣法在犀牛身上,可一般五十多級的玩家,一刀劈下。也能以劈爛這犀牛分毫。看了這一擊之後,天寒終于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機關獸圍著那個樹妖在打,卻損兵損將,也只是將它打傷而已。
只是樹妖閃得過那一個犀牛的攻擊。卻閃不過劍齒龍的橫蠻沖撞,劍齒龍一聲大吼,一個盤大的火球向樹妖飛去,趁著它還要躲避人馬座射手的箭疾與兩個大鵬鳥的風刀之際。劍齒龍一個沖刺,快速地跑到了要樹妖的身前,一個橫身,尾巴重重的甩到了樹妖的身上。劍齒龍最歷害地攻擊就是沖撞。若沖撞的沖力帶著它那殺傷力巨大的尾巴甩出去,只怕是一個丈高,三四尺大的巨石都會給它一甩之力碎裂當場。
就連樹妖也禁不住這一甩之力,「吼吼吼~~」樹妖連聲地吼叫,一連的倒退了三步,給甩的那一個地方,雖然沒有斷裂,也沒有掉出多大塊的碎木。天寒看得清清楚楚,樹妖在挨了劍齒龍的那一擊之時,一片綠色的液體濺了出來。吃招之下的樹妖大怒,右邊兩尺粗如手臂般地樹桿快速的甩動,狠狠的打在了還不及撤退的劍齒龍身上。
這一記橫抽,力量之大,直叫天寒咋舌,竟把差不多重達萬斤的劍齒龍給抽飛。給抽中的劍齒龍嗷叫一聲,在空中也不忘給樹妖噴了一個火球,同樣的擊在了樹妖的身上。天寒呆呆看看著在空中滑翔了有三丈遠的劍齒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地面震動著,「轟」的一聲巨響,,砸出了大大的坑。看樣子,那劍齒龍就算沒有散架,也要好一段一時間才能爬起來。
從天寒整理好兵器看著戰場,也不過是電光火花之間的事,他跟本就來不及插手其間,一波的攻擊已告結。但另一波的攻擊又再次的開始,石人與犀牛再次近身準備進行攻擊,而人馬座射手與大鵬鳥則不停的進行著遠程攻擊,大鵬仗著它們會飛,不時的飛到樹妖的頭頂可是後面直撲而下,用爪用利嘴進行著物理攻擊。
本來像這麼大的樹妖,不管是對于物理攻擊和法術攻擊都有著比較強的防御,但相對來說,它的法術攻擊防御要強于物理防御。它那可怕的聲波攻擊,還有樹下的根系亂舞,還有著一頭樹葉與樹枝,都是它最好的武器。難有敵手逼近得了它的身邊,盡管知道它的物理防御較差,可也沒辦法,近不了它的身呀。在這一片森林中屬于它的勢力範圍,它是一個王者,就算是在這一片山峰的數十里方園都少有敵手。
但沒有想到,給十多個機關獸攻擊,卻連
,讓它怒不可歇。可也沒法子,這些機關獸的特理強。而物理攻擊又強得可怕,並不是像其它的敵人那樣,都是用法術或是刀槍那樣的給自己一個不大的創傷。樹妖憑著自己自身強大的愈合能力,很快就能恢復。
可沒有想到這十多個敵人,特別是那幾個四腳朝地的家伙,沖撞的力量會那麼的強,一旦受傷,就是一大片,回復的速度減慢。現在雖然將對方四腳朝地的家伙干掉只只剩下五個,可自己傷也不輕。如果不盡早的回到老窩療傷,只怕會壞了自己的修行。
樹妖在天寒醒來之前就有了想撤退的想法,可給纏住的它一直都走不了,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它竟然給天寒的那個「困神大陣」給困住了。當時天寒就吩咐石人,如果來敵在進入「困神大陣」後,就讓它發動陣勢。也就是把那一塊石頭搬到某一個方位,就可以了。
這「困神大陣」即名為「困神」。顧名思義,就是連神也可以困得住。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此,也只有天知曉了。但現在卻很顯然,是真地把這樹妖給困住了,只是困住而已,在大陣里,並沒有任何阻擋它發威的存。之所以只是困住,除了因為陣法地殘缺。無法發出大威力之外,還有一個就是擺陣匆忙,沒有好的擺陣材料所至。弄得這個「困神」大陣,只能將雙方都困在陣里,除非樹妖像大鵬鳥那樣會飛,要不然,它只有使出蠻力破解這陣出去。
但在機關獸全力的攻擊之下,它那能花上那麼兩柱香的時間去破陣,這可是不能還手的蠻力破陣。只怕還沒破去,自己就給機關獸給掛了。樹妖現在的想法,就是盡快的把這些敵人殺死,然後回到自己地老窩恢復傷勢。除了要早點回去的念頭外。它心中最後悔的莫過于攻擊了天寒之後,發現目標竟然逃走,大怒,幾時有過給自己攻擊得重傷的敵人能逃得了的。于是一路的追趕過來。別看樹妖行走那麼慢,可它一點都不擔心天寒會走出這片森林。
在森林邊上,有著它的一群手下,它早就通過了它特殊的通迅,告訴它們,要攔截敵人。就憑著那個突然出來的巨人,樹妖相信。它決對不可能跑得出自己地地盤。可卻沒有想到,對方沒有跑出去,反而在一個比較空曠處停下療傷,真是大喜過望。樹妖沒有想到的是天寒根本就沒有想到要跑出這一片區域,要真想走的話,還不如讓呆雕載著他離去更快。
現在想起,樹妖不知有多奧悔,憑著感覺,樹妖清淅的知道,那個原以為重傷瀕臨死亡地人類,此時又精神活虎。不禁有些驚慌,盡管它不知道這人類有什麼本事,但如今多一個敵人自己就多一份危險。
天寒抽出兩支箭,搭在「裂天墜日弓」的弓弦上,目微閉,想著要射樹妖那個地方,才會對它造成最大的傷害。剛才,他用視察術知道,此樹妖可不得了,一看到資料時,主嚇了天寒一跳。
「萬年樹妖,八十三級,帽峰林首領。」短短的一句話,卻嚇了天寒一大跳,沒有想到隨便出來一個樹妖都那麼強悍。知道對方是樹妖,可沒有想到是一個萬年樹妖,也沒有想到它會有八十三級。八十三級,比自己差不多高四十級。
怪不得給困在「困神大陣」讓那麼多地機關獸圍著攻擊,都還活得有滋有潤,還把自己的十多個機關獸打得落花流水。原來對方是八十三級的萬年樹妖,還是一個。怪不得,本來就比同級的怪要強上數分。天寒不禁大嘆,怎麼自己就那麼倒霉,竟然遇到了一個。要是人多時,能踫到當然開心,肯定會圍殲它,將它打得死了又死。可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了小家伙,雖說有著機關獸的幫忙,可看上去,情況也不好。
天寒突心有所動,發現,樹妖雖然歷害,可對于兩個在天空中的大鵬鳥卻有些無何奈何。身形龐大的它,閃避雖好,可轉身不易,對于大鵬鳥地攻擊,只能不時的用樹枝或是這樹妖噴出的一種綠色的液體所阻,那些綠絕的液體不能及遠,並且,樹妖很少發射,也許是心痛的感覺。
即是這樣,那,不如就坐在呆雕上面,進行空襲。不過,在進行空戰之前,得要讓它試試自己的歷害,敢偷襲自己,得要讓它知道,它惹了一個不該惹的敵人。
「老妖,吃我一箭。」天寒大喝一聲,滿弓,一放。嘴里說著兩支箭,可一射則是成雙。兩支箭各自劃著詭異的弧線,分兩邊向樹妖的兩只眼楮射去。天寒也不指望會命中目標,果然,樹妖一看到兩支箭的到來,連忙揮臂向箭砸去。可沒有想到箭的速度飛快,它打到的只是殘影。樹妖反應飛快,感覺到沒有打中,連忙身子一晃,它知道,自己躲不過射來的兩箭,不管是速度還是角度,自己都必定中箭。
對于中箭,它倒不在乎,原來的那五個四腳著地,卻長著一人頭的家伙。不停地向自己射箭,射在身上。也不過是讓自己稍稍的痛一痛罷了,並不會造成太大地傷害。這個人類的箭並不長,弓也不大,只不過是速度和角度比那些四腳家伙強些而已。
輕視之下,樹妖吃了大虧。只閃了閃,當發覺不對時,已來不及。一支金精赤陽箭準確的射中了它的眼楮里面,金精赤陽箭,看名字就知道這屬性屬火的箭支,內含的赤陽之火,猛然的爆發,轟地一聲,在樹妖的眼角處發生了爆炸,熊熊烈火燃起。樹妖之類的怪都是最怕火,火乘風勢。燃燒起來,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樹妖倒沒有燃燒起來,不過,卻給
得呼呼巨痛。而天寒另一支黑墨玄箭卻深深的插入了里。黑墨玄箭金屬性的爆裂的破壞。一進入到樹妖的身體里,就沿著樹妖血肉開始了絞碎,破壞。直痛得樹妖仰天大叫,聲音可怖。一浪一浪的傳出去,形如瘋子般地揮舞著雙臂,土下的根系也隨著它瘋狂的喊聲聲飛舞。
天寒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兩箭會給樹妖那麼大地傷害,剛才他是明明有看到,人馬座射手射出的箭急如流星,那可怕的沖撞力,也只不過是射近到樹妖身體表層三寸而已。根本就不能給它多大的傷害。想到它們地攻擊,天寒覺得這兩箭,盡管是加入了星力,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可卻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為什麼我這箭在前幾天射縱強盟的玩家時,沒有這個反應的,難道我這箭是樹妖的克星,要不然,怎麼它會那麼痛苦。如果是的,那就太好了,***,這下我還不能報仇,看我怎麼弄死你。」天寒有些不明白,想了會,只好把這箭當成是樹妖地克星。看到瘋狂的樹妖,天寒指揮著機關獸暫且停止近身攻擊,站在遠處用法術或是用箭攻擊。
形如瘋子沒有理智,不管是人還是怪,都是可怕的,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讓機關獸全都完蛋,做一個機關獸也是很辛苦滴。
天寒坐在呆雕背上,看著樹妖痛苦的大喊大叫,剛才它的聲波攻擊,震得天寒一陣陣的頭昏。幾個機關獸倒沒什麼事,它們又不是什麼生靈。一點都不怕這些聲波的攻擊,听著天寒的指揮,慢慢的往後退,剛才給重重一臂擊飛的那個劍齒龍也站了起來,除了一條腳有些傷損和尾巴斷了一截,行動有些不便外,依然有著再戰能力。三個射手,兩個殘缺石人,一犀牛,一劍齒龍,還有兩個大鵬鳥,加上坐著的呆雕,就是此時天寒的兵力。
本來他還想再召喚出幾個機關獸,不過知道了自己的箭配上「裂天墜日弓」的威力後,他已不打算再召喚出基它的機關獸,就憑這些,就可以將樹妖留下,成為自己升級的經驗。天寒已想著,當他把這樹妖干掉以後,得到的經驗可以升多少級。抽出箭,不停的往樹妖身上射去,沒錯,黑墨玄箭和金精赤陽箭確實對這萬年樹妖有著一定的克制之用。剛才給樹妖那麼大的傷害,更主要的是天寒的那支金精赤陽箭射到了要樹妖的眼楮,眼楮不管是人還是怪都是一弱點。怎麼禁得如此狂烈又帶著星力的攻擊呢,痛入心胃的樹妖不發狂才怪。
看著下面的樹妖在自己的箭下,不停的痛苦豪叫,天寒的心里甭提有我開心了。可好景不長,天寒再抽箭時,卻發現箭沒了。不相信的在介子里尋找,一支都沒有。才發現,原來,那天與縱強盟開戰時,兩百支箭,只給他用剩十二支,事後一下子太過開心,並沒有去補充。這些箭,都是他自己打造的,店鋪里的煆造師並不懂得如何打造,想要就得自己辛苦些。
今天來佐愚山,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反正身上那麼多武器,那一樣都是破壞力強大。可誰料到,這兩種箭,特別金精赤陽箭會有著克制樹妖的功效呢。天寒苦笑一聲,沒有了這兩種箭,就得要想其它方法來對付下面的這個萬年樹妖。
終于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機會,樹妖大口大口的喘氣,修為受損也顧不上了,要不然把命都搭在這里,那可花不來。萬年老妖拼著受損三百年的功力,運轉著體內的妖力,將破壞身體的箭都逼出身體。修補著破損的身體,這一刻就算是給攻擊,也要忍住,學著人類的話,忍一時之氣,風平浪靜,等傷好了,看我不宰了你們這些家伙。竟讓老祖我受如此的劫難,老祖我還沒發威呢,當我拼了的時候,也就是你們這些家伙死亡之時,特別是那個人類,給予我的痛苦,我必會給回你。
天寒知道,不能給樹妖太多時間的喘息,很明顯,樹妖還沒有發現它的絕招,一個萬年樹妖,還是,絕不會只有這麼一點點的本事。到現在都還沒有用出來,必定是用一次自身可能就要大休一次或是修為受損多少。
決不能讓它經易的發出來,趁它病要它命。沒有黑墨玄箭與金精赤陽箭也不要緊,自己那麼多法寶,還怕找不到適合的武器,干掉眼前這個大仇家。
吩咐著人馬座射手,不停的射箭,箭箭都往樹妖的眼楮射,之前這些人頭馬身的家伙雖然也不不停的向樹妖攻擊。可是它們的箭沒有一個目標,只是往樹妖身上射就罷了。現在有了明確的目標,只要射中了,都會給予樹妖很大的傷害。
其它的機關獸也不閑著,噴火的噴火,兩個石人,天寒則吩咐它們撿起石頭往樹妖身上砸去。他自己則飛到樹妖的頭上,拿出十多顆的五行神雷,三四顆霹靂神雷,一股腦的往下砸,也不知道這些神雷對這萬年樹妖有沒有用。然後也不管那神雷的效果怎麼樣,雙手一扣,然後畫了一人圈。
往下打了十記「伏魔炎雷」然後又是「獨雷七斬」。一時間,地面轟轟作響,晴天霹靂,炸得下面煙土飛場。一拍呆雕的頭,叫它升高,急著想讓煙塵散去,好看看下面的的情景。呆雕和兩個大鵬鳥大翅一展,發出一陣陣的強風,很快的就就吹散了煙塵。
正想仔細看,突感下面傳來一陣逼人氣勢,猛烈的擴散開來。
一聲震天嘶啞的尖叫傳來,「啊~~~」
「不好。」天寒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