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望了望身後的星月居,微笑的搖搖頭,腳一踩,加大油門,車緩緩的向前,拐個彎。倒後鏡里的星月居漸漸的消失在視線中。看著周圍的靜雅的環境與高貴大方的別墅,他在高中時,可曾有想到過,自己也可以擁有一幢,比這還要漂亮,大方的別墅麼。
剛才管家告訴他,星月居的人數有二十一個,十二個保安,三個整衛生及打雜,一個花匠,一個司機,兩個廚師,一個保姆一個管家。那兩個美貌女子,一個是保姆,一個是這支保安隊中五名女保安的頭,那個男的是保安隊長。為什麼有女保安及有漂亮的女保姆,一問起才知道。原來,當時鄭純民也不知道以後誰會來這里當新主人,不知是男是女,如果是一個女孩當主人的話,那配上了有女保安和女保姆,就有了用武之地。
那個美麗的保姆雖然名為保姆,可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監督陳管家。也是這別墅里的會計,當別墅需要錢,在沒有主人的時候,得要經過管家,然後由她簽名才可以動用。至于他們兩個會不會同流合污的狼狽為奸,這就要看鄭純民的看人準不準與他在之前有沒有威懾力了。就天寒現在看來,還是很有威懾力,差不多三年了,別墅一直都沒有事情發生。
在沒有自己人的情況下,天寒只能還是用他們。只不過,他也不會就這樣說一句。我相信你們,然後就拍拍走人。在參觀了別墅保安平時訓練地訓練室後,看到那些沒有上班的保安正在訓練身手。故意說,自己也是練武之人,看獵心喜,非得要與他們比試一下。
那些保安看到天寒一個學生,身材在寬大地衣服之下。也不強壯,那敢比。直到天寒非要飛試,又鑒于他以後就是他們的頂頭老板,也不想讓他看低,決得沒有本事,一腳把他們踢開。經過商量,小小的打一會,然後裝作給老板打倒。
天寒看了他們的動作,心里好笑。在一拳放倒一個人後說。就這樣的本事,以後不要在這里呆了,得要拿出真本事來。如果打傷自己,決不會找他們麻煩。還會為有一個那麼歷害的保安而感覺到開心。見到老板都如此說了,還有什麼可說。終于拿出了些真本事,但依然怕真的打傷天寒。
可,在天寒一再地放倒他們。終打出真火。可又那里是天寒的對手,從一個,二個,三個,到天寒最後讓他們一起上之後,依然給天寒打得鼻清臉腫,就連女保安都毫不下手留情。這些人。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陽光,看起來並不強壯,在打倒他們之後,一點氣喘與狼狽都沒有的老板的真正實力。還以為自己很歷害,平時都為自己的身手沾沾自喜,那知面對天寒時,十多個都不是別人一人的對手。
從天寒的身手中可以看得出,新上任的老板,比以前的老板帶地那兩個黑衣壯漢其實還要的可怕。看那試力靶的力量表示三百公斤的數字,實在不敢相信,這就是那看起來可以彈鋼琴地手打出來的,那只是很隨意,連站姿都沒有的一拳呵。還有,握力環,竟生生的給老板握爛了,那一根直徑二十厘米粗練腳力地木棍給他一腳踢斷。所有的人,只驚得臉色發白。
才發現,剛才老板根本就沒有用力與他們過招,要不然,只一拳,就把他們打昏,一腳就可以把他們的腰踢斷了。天寒對于他們的目瞪口呆的表情很滿意,知道自己的立威成功了,也知道,在這些人的心里種下了驚怕與敬仰地種子。在得知,星月居有與地上面積差不多大地下室時,不禁驚呀一下,而那里竟然是一個槍擊靶場,心里微微一驚。
就知道,鄭純民這家伙,招的人絕不只是外面那麼簡單,沒事,讓這些保安舞刀弄槍,就不怕出人命麼。最好笑的就是那些在拳腳上輸了的保安,想在槍械上掙回些面子。那知天寒下去後,看著那些槍,不禁微微希望,這些槍雖說有長短槍,看起來,還不錯,但比起在「渾天山莊」拿回來的槍相差多了,只是些平常部隊所用的槍支。
走到一槍位上,拿起一把槍,隨手就把槍拆卸完,然後快速的組裝回去,完了時間只用了十秒鐘。雙手之快,就好像鬼影般,只看得那些保安再次的目瞪口呆。要知道,這些保安,其實都是部隊退下來特種兵,對于玩槍,自是熟悉。可與天寒一比,就相差遠了。
將子彈匣裝進槍里,手一抬,對著六十米遠的靶板。眾人都以為他要開槍,可沒有想到天寒,只是瞄了瞄。又把槍放下,說這槍不怎麼樣。然後手一番,沒有一個人看清楚,他手上多了一把「銀將」手槍。隨便的一抬手,「砰砰砰」十二響。當把靶紙取回來時,圍觀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那靶紙上的紅點消失不見了。也就是說,十二槍,全都是打在那紅心點上。
沒人會懷疑天寒只有一發中靶心,其它都月兌靶。那紅點比子彈要粗些,只一槍是不可能把紅點全部的打完,只有連續子彈從這里穿過,那急速而過的彈道引起空氣的熾熱,將那紅心都燒焦,才能形成這紅點消失不見。原來天寒的快速拆卸組裝槍支就已嚇著他們了,現在一手那麼漂亮的槍法,更是將他們折服。
管家等心里已有些認為,這幢別墅的新任主人其實就是鄭純民派來的,由此一來,他們就更不敢有何不軌之意。生活在這人世界里,誰都知道著在地下有著地下的規則,這些是政府難以清理得掉地角落。要不然。在星月居下面也不會有著一射擊靶場了。
再回到地面時,天寒已完全的折服了管家他們。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只要你有實力,就可以得到你以前不想相信地東西。實力就是權力,你有多大實力,就有多大權力。天寒相信,有了剛才的表現,這些人絕對不敢在他不在之時拿東西逃跑。
本來。天寒從靶場上來,想走的。可是時間已到了中午,管家一再的懇求他留下吃飯,也讓那些還沒有來得級見過他的下人認識一下他這個新主人。並且,還幫他照了相片,派人馬上去小區的管理處,辦了一個出入證。這樣,下次來時,就不用拿著地個過戶證件給小區的保安看才能進出。
星月居地廚師確實不錯。也不枉鄭純民用一萬五元一個月請他們回來,就算是去五星級酒店都有一席之地,但絕對沒有在這里輕松。不時的弄點新菜式出來,二十多人。在這里就好像一個小家庭般,生活過得倒也逍遙。吃飯時,天寒只能拉著陳管家,美女保姆。和女子保安隊的隊長,也是保安隊的副隊長,還有保安隊的隊長在一起吃飯,其他的都沒有陪著他一起在正樓的大廳吃
吃飯時,天寒記住了他們的名字,美女保姆伍艷玲,美女隊長張念珊。保安隊長唐雲飛,加上陳管家,這可就是星月居現在的四大實權人物了。
想起剛才地事,天寒微微一笑,搞定一個,不知道另兩處會是如何呢。有了今天的遭遇,天寒已知道要如何的在兩個地方收服那些管理鄭純民留下私人房產的人了。今天收了星月居,看來,另一面積最小地那一個地方,還是和肥鴨一起去吧。那個地方只能給他了,莊園,看他也不敢收。那莊園,就當是他們有空時,渡假的好去處吧,只是不知要怎樣才能跟幾個女孩子說起他們有那麼大一個房產的事。諾諾和丹丹倒好說,反正他們會法術的事情,她們已知道。
小小地弄來一處房子,倒不是什麼難題。問題在于緋雨和雨嫣,得要想一個辦法。至于明年要到星海音樂學院學習的阿紫,還有長長的差不多一年時間,一點都不擔心。現在阿紫都有些盲目的相信天寒,只要天寒說對的,她就覺得不會錯。
看看時間都中午一點多了,已不能再去那一處莊園了,那個地方較遠,屬于效區。不是在效區,也沒有那麼大的地方建這樣大的莊園。廣州地交通四通八達,現在有車的人海多去了,盡管遠,但對于有車一族的天寒來說,與他回家一次沒有什麼分別。
如果不是因為要與瑞士銀行那邊有事,天寒都想直接去那個名為「听雨軒」的莊園看看。
「也罷,反正還要把鄭純民的那兩億人民幣轉過來,還是早點回去好了。哎,早知就把那頭盔帶出來。上網就可以轉了,這樣也不用擔心給銀行的看到老子今天沒穿西裝就狗眼看人低。希望回去時,不要塞車,要不然,中行都下班了。」天寒嘮叨了兩句。「咦,那個不是小雨那丫頭麼。連課都不上的跑來逛街,嘿嘿,去嚇嚇她也好。」
天寒突然在離自己有兩百多米遠的街道上依稀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街上不能隨便停車,找到停車位,在秒表上加了錢,連忙朝雨嫣那里行去。剛剛看到她進了一個超市,應不會那麼快出來,女孩子逛街可沒那麼簡單。
這條街不是步行街,人流量並不是很多,兩百來米的距離,加上天寒找車位,停車,等時間。走到雨嫣那兒,也需要五六分鐘的時間。在這五六秒的時間里會發生很多事情,就更別說是五六分鐘了。天寒進入超市,卻找不著人了,不知道雨嫣去那里。
出超市後,天寒也沒有見到人,一時想不明白雨嫣會跑到那里去。超市的不遠的邊上,大概有十米,有一條小巷,專門賣一些女生喜歡的小飾物,引得很多女生都會前往,此時上課和上班時間,沒有多少人。天寒想著,雨嫣會不會跑去那里,走過去,卻見在小巷進去十三四米的一個店門口圍著六七個人,不知發生什麼事。對于這些事。天寒一般很少理會,有時人與人地爭吵。就是在一小心的踫撞中引起。如果有禮貌些,相互道個錯,就什麼事都沒有,但如果雙方或是一方不受,那就會引起掙執甚于打架。
本來直接就走人,可沒有想到,一把熟悉地聲音響起。「放手,你想干嘛,你這臭流氓,我可要喊非禮,有人耍流氓了。走開,要不然我打電話報警了。」
「報警?你以為你有機會麼報麼。手機挺漂亮的嘛,沒有了手機,我看你怎麼報警。嘿嘿,就算你喊非禮。也沒人敢來,在這一帶有誰不知道我們兄弟幫的威名,誰敢出頭,活膩了。小妞。哥幾個看你長得漂亮,只要陪我們玩幾天,就放你回去,不會傷著你的。放心。」一把囂張的男人聲音說道。
「三哥,看這妞,好像還是處的。如果是,怎麼能不傷著呢。當然要傷一傷才好了。哈哈。」另一個人緊跟著發出婬笑聲說著婬穢話語。
「哼,敢說這樣的話,看來,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要是我跟我哥一說。殺你全家,就算我不跟我哥說,只要我小師弟听到,你們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識相地就趕快讓開,要不然,你們後悔就來不及了。你一定會後悔的。」天寒不用看人,也知道是雨嫣的聲音,只是他不知道只不過是幾分鐘時間,她怎麼的就跑到這里來,還給幾個流氓給堵上了。這里,確實是他們兄弟幫的地盤,那些行人和小店鋪的老板就當什麼都听到,什麼都沒看見的,照常如舊。
搖搖頭,對于雨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在這個時候,那些流氓會放了她才怪呢。雖然天寒老早就知道雨嫣她哥是混黑道的,可卻不知道他在道上的名號是什麼,凶不凶悍,能不能嚇得住人。只可惜,雨嫣也不知道言正在道上地名號叫什麼,要不然,那幾個流氓還真可能會嚇到。嗯,還有自己的名號也不響亮,嚇不著人。嚇不著,那只好用拳著打了。
「喲,這小妞發火了,美人發火也漂亮了。只不知道等一下在床上發火時會不會更加的漂亮。哈哈……是誰呀。跟我們放狠話,靠,把你弄死,就是天王老子也不知道你會在這里。你小師弟又是誰,只要他敢來,打倒他趴在地上喊爺爺。不過,沒機會了。」那個三哥囂張說道,一點都不在乎,以前他也有試過搶到一些妞,那妞也是這樣說。結果,事也沒發生,所謂的哥哥,只不過是個小混混,自己不找他,他都燒高香了。
「老五,捂著她嘴,免得她大聲喊,引起別人注意總不好。靠,你誰呀,不知道我們兄弟幫在辦事嗎?滾,滾開。」最後一句卻是對著正向他們走去地天寒所說,在這一條街道上,他們是這里的霸王,這里的人都怕他們。這些所謂的兄弟幫常常做些地事,打人,搶東西,殺人倒是少見到。也許是暗地里殺,沒人發現罷。
本來,像在街上強搶女生的事,很少做,只因雨嫣太漂亮。又跑到這個離街有點遠的小巷,周遭沒有什麼陌生人,于是,色心一起。圍上雨嫣,又拉又扯的想將她虜走。卻沒想到,剛巧天寒開車經過看到雨嫣的身影,特意下來想嚇她一下,要不然,還真逃不過此劫。
「嘿嘿,我就是她說的那個小師弟寒知道了雨嫣的事後,趕走幾步,怕走晚了雨嫣給人在身上模幾下,都讓人賺便宜了。一起到幾人身後,一邊說話,一邊起腳踹開背對著自己,正捉著雨嫣手地一個流氓。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天寒就抓住另一人的衣領,一扯,一甩,把那人整個的丟到後面。再起一腳,在雨嫣身邊的另一人,也給他側踢到一邊。
動作干淨利落,那幾人才落地,天寒就把雨嫣的危險解除。再一伸手,將雨嫣正對
個流氓手里的手機拿過來。天寒知道,這手機是雨剛才說,雨嫣沒機會報警了,原來,手機也給別人搶過去。拿著手機那人,只覺得眼前一晃,一只手出現在眼前,還沒有眨眼。又跟著消失,可手上的手機卻已不在手中。
將所有地動作做完。天寒才拉著雨嫣的手說,「小雨,我來了,現在沒事了。」
當雨嫣听到天寒說地那句話時,頓時感覺一陣的驚喜,還沒有想及這是不是因為自己因為害怕出現的幻境,手一緊。覺得自己給人握住,天寒的聲音再次在自己的耳邊響起。扭頭一看,真的是天寒就在身邊,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哇~~~~」一直都強裝著堅強,不害怕地心理在見到天寒的那一剎那完全的崩裂,再也忍不信心中的害怕,一下子就撲倒在天寒的懷里,淚流滿面,哭出聲來。天寒的出現。雨嫣完全的放心,自從見過肥鴨在長浮市暴打那群流氓的事後,她就對天寒有著無比的信心。誰叫肥鴨當時就有說過,天寒要比他更歷害。打人更加地狠。
「別哭別哭,沒事的,沒事的。現在我就幫你出氣,你想要他們怎麼樣。斷手還是斷腳?」天寒抱著雨嫣,連連的拍打著她地背,安慰著她。
「嗯,天寒,你怎麼會到這里來的,要不是你的到來。我就慘了,這些人好可惡。你要幫我報仇。看他們剛才那樣的對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里都敢硬搶,就可以看得出平時他們欺負了多少女姓。哼,幫我廢了他們地命根子,再把他們的手打斷,把那幾個調戲我,說婬穢話語的家伙的嘴都打腫了。好不好。」雨嫣一想起剛才的事,頓時怒不可遏,抬起如帶雨的梨花嬌請求天寒。
看到雨嫣此時的傷心,天寒不禁地難過和心醋,一直以來,雨嫣都是一個個性活潑可愛的女生,一直以來給天寒的感覺就是陽光,愛笑。像這麼般的表情,這是天寒第一次見到,心里除了難過外,還有更大的怒火在心底里慢慢的升起。
「如你所願,師姐大人。」天寒用手把雨嫣的淚擦去,輕聲對她說,「站在我後面,放心,有我,他們這些小兔崽子們過不來的。只是,有可能會血腥一些,你不害怕嗎?」
「不怕,上次和你們在加油站時,肥鴨打他們那麼慘,我都沒有害怕。我只感到高興,因為那都是些罪有應得的家伙,就是把他們的皮一寸一寸的剝下來,我也不會覺得殘忍。」雨嫣的話,讓天寒覺得一陣心冷,果然,得罪女生報復是很可怕的。看了一看眼前的幾個人,要怪就怪自己做惡多端吧。
「靠,你小子是那里的,難道不知道我們兄弟幫的名號嗎?竟然敢在我們的地盤囂張,來踢場,沒死過。喂,小子,那麼拽是不是。弟兄們,上,砍了他,再把那個小妞給搶過來。」對面那些小混混從天寒一出手就踢飛幾人的震驚中反應過來,見他們兩個旁若無人般的像分東西一樣的說著他們的命運,大怒。
細想了一下,哥幾個給別人丟飛出去和踹開,全都是因為不防備的原因,一個大漢在沒有預防的時候,後背給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都可以踢得蹌踉得往前撲。何況這是一個十七八歲,一米七多的年輕人。頓時,害怕的心理沒有了,幾個給踹得趴在地上又爬起來的家伙更是怒不可遏。
「二哥,老大不在,如果在這里打起來的話,要是流那麼多血可不好。不如把這小子拖走再廢了他,到時候再找個沒人的地方挖個坑一埋就可以了。」那個叫三哥的色鬼對著另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輕聲道。
「嗯,也是,老三,老五,你們幾個帶著他們,把那小子給我拉到那邊去。要不然,不知那個不識相的家伙報了警,有警察來了可就有些不好辦。」老二輕聲點點頭。
「我覺得故意用語言氣氣他,讓他自動跟我們走好一些。像這樣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懂什麼,只會意氣用事,以為自己會一點點小把式就出來當大俠,只要用話一激,必定會跟著走。」老三出了一個主意,還是有點頭腦的,能把握到一些年輕人的想法。他的主意不錯,只可惜天寒不是那種只會小把式的人。
天寒何等人物,盡管他們說得小聲,可全都讓他听到。他正擔心在這都是小商家的小巷里不好動手,也不能太過血腥。這下倒好。他們先有這個意思,那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對于那些無動于衷地小商家。他並不會責怪那麼多。這些人,都是生活在這里,平時都不知道給這些流氓欺負了多少。想來,開始還報警,但得不到解決,又給報復。才死了那條心,只能看著他們飛揚跋扈。囂張的氣焰。
「小子,身手還不錯嘛,你就是那妞說地小師弟,想幫那條妞出頭?不要說不給你機會,有種的就跟我們來。要是不敢,就跪下,叫我們幾聲爺爺,也就放你走。只不過,那妞還得要留下來。怎麼樣。夠不夠膽,可不要只說不做的膽小鬼。」老三揮手讓那個給天寒丟在後面爬起來想偷襲的家伙停下來,然後陰陰的說道,卻不知道。天寒已把他判了極刑,呆會他將很慘很慘。
「帶路。」天寒多余的話也不說,只是冷冷的說道。
雨嫣有了天寒地到來,一點都不擔心。擦干臉上的淚水後,臉上反而有了看熱鬧的神情,在雨嫣的心里已想著那些人給打得很慘的場面。
笑笑,牽著雨嫣的手跟著那幾人向前走去,在他們的後面,還有三人跟著,怕是他們會逃跑吧。跟在二人後面的是人中。有一個就是給天寒抓著衣領丟在後面的家伙,摔倒了膝蓋。走在後面,用恨恨地眼光看著走在前面的天寒,打著不知什麼壞主意,也許想著等一下怎麼折磨天寒吧。
走了三十多米,拐了一個彎,進入另一條小巷,這里人比較稀少。他們繼續往前走有十多米,天寒突然抬腳往後一踢,只听「啊」的一聲長嚎,一個人影往後跌出去。原來,那個一直很恨的家伙,越想自己給摔很不忿,想趁天寒不注意地偷襲。拳離天寒的後腦有三十厘米時,就給早就發現了的他一個後踢,給踢得飛起來。
後面跟著的其他兩人沒有想到天寒會那麼地靈敏,大驚之下大怒,齊聲怒喝。聲音一起,走在前面的幾個也都轉過身子,齊齊的看著天寒他們。看來,只能在這里解決了,反正離巷口有一段距離,聲音傳出去,也沒有多大,就算路過的人,也不會多管閑事。
一臉的凶狠向天寒和雨嫣兩人逼過來,天寒拉著雨嫣往牆邊退去,然後站在雨嫣前面說,「小雨,你在這里呆著,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先把他們打倒在地,
好好的折磨他們。反正這些畜生都該死,留他們健世,不知要傷害多少人。」
「媽地,小子敢踢我兄弟,你死定了。」
「還真以為你是李小龍呀,跟敢著來。在這里,沒人可以救得了你。小子,想給廢掉身上的那一部分先。哈哈,我個人最好說話的,就中間那條腿吧。」
「靠,小子,你死定了。三哥,讓我來,看我怎麼收拾這家伙。」
「這小子太囂張了,以為自己練了一些莊稼把式,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現在我就來告訴你,現實是殘酷的,理想與夢想的距離是遙遠的。」
一陣的喧嘩,圍上來的人不停的說著天寒。但令天寒想不到的是,最後那一個叼人說話還隱隱有著幾分哲理。要是現在有誰跟他說,混混其實什麼都不懂,沒文化的話。他一定打得他連他媽都不認得,沒見到這廝說得就不錯嗎?
說得不錯,並不代表天寒就欣賞他,就不打他。相反,打的就是這種斯文敗類,並且還要重點打擊。做流氓的人,有了學識,那就變得非常之可怕。所以對這種人,應要大力的打壓,要讓他知道,有書不好好讀,卻跑來做流氓,混黑社會。要讓他們知道,下場是很慘的。
對方總共有七個人,給踢飛了一個,還沒有回來,圍上來的六個人中,就有四個拿出了別在腰間的匕首,正一臉的獰笑。不時的把手中的匕首在雙手中甩來甩去,看天寒他們的眼神,就好像看著案上的肉樣。卻不知道,雨嫣看他們的眼神也差不多,有了肥鴨上次打架的了解,雨嫣明白,眼前這些人,根本就不堪一擊。
天寒沒有在意逼上來的人,臉上還是掛著那毫不在乎地表情。就這表情。讓這伙人中的頭,那個老二分外地不爽。大喝一聲。「弟兄們,廢了他之前,要把這小子的嘴級我打腫了,媽的,看到他的笑,就是欠抽型。」
「二哥,放心。看我的。我給他幾記耳光,看他還笑不笑。」其中一個流氓走前一步,左手拿著匕首指著天寒,然後右手向天寒的臉上扇去。
「啪啪」連聲的響動,這是巴掌抽在臉上地聲音。
天寒手一伸,右手一點,小混混只覺得拿匕首的那只手一麻,不能動了。天寒左手一伸,抓住他的衣領。一扯,右手一正一反的對著小混混的臉上扇了八記耳光。耳光聲響亮又清脆,在這小巷之中,分外動听。然後一拳對著他的月復部擊去。再一推,右腿一彈,把手退的小混混踢得飛起,直到他掉在地上。那呼痛聲才響起。
這一舉動算不上電光火花,而清清楚楚,可那小混混就閃不開去。旁邊的幾個流氓也看呆了,看著自己的兄弟給踢倒在地,動彈不得,也不知道天寒到底用了多少力氣。天寒也不理會發呆地幾人,竄入他們中間。拳打腿踢,除了一開始的那個人給他點了左手的穴道外,其他的全都是用狂烈地拳對著月復部,腦袋打去。
不時的飛起一腳對著那些圍上來的家伙,天寒才不會一下子把他們打倒,也不會用多大的勁,要是那樣太沒勁了。他要像貓捉老鼠般地慢慢玩,只有一般人的力量對付他們,要讓他們覺得有希望,然後爬起來對他進行攻擊。這樣一次次的給打倒,一次次的爬起,真是打得爽。
當每人都倒了四五次時,七人的頭腫得好像個豬頭,手,腳,大腿,還有胸月復都給天寒踢得渾身發痛,站不起來。地上除了他們吐的血外,還有的就是數不清地牙齒。倒在地上的七人,看著站在地上的微微笑的天寒,他們都沒有想到,就眼前這個看上去並不強壯的少年,怎麼會那麼利害。把自己幾個全打倒,可他卻像沒事一樣,連汗都不流一滴。
「小雨,你看,我把他們打倒了。要不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快點哦。趁現在他們還不會很慘,踢幾腳,讓他們痛一痛,要不然,等一下我動手了,你再想報仇就沒意思了。」天寒誘惑著雨嫣,天寒其實也只是說說,在他想來,雨嫣才不會那麼不淑女。他反而有些擔心雨嫣看他們那麼慘,叫自己放過他們。
「好,一定要。剛才看到天寒打得那他們那麼爽,我都恨不得也上去打幾拳,不過,我又怕給他們打到。現在好了,他們給你打得起不來,就輪到我了。哼哼,剛才欺負我,還說些下流話,現在看我怎麼收拾他們。」沒有想到,雨嫣叫天寒叫她上去報仇,馬上一口答應,一臉的歡喜,美目顧盼間,想是尋找些什麼東西。
「你在干嘛。」天寒沒有想到雨嫣竟真的答應下來,又見她頭四望,像是在找些東西。
「我在找棍子,用棍子打比較痛。他們剛才這樣對我,我不出這口氣心有不甘,我叫他們囂張,我叫他們卑鄙無恥,我叫他們以為誰都可以欺負。我要把他們的腿都打斷,還要打得他們半身不能自理。」雨嫣越想越氣,越說就越恨。
天寒愕然,頓覺後背升起一陣寒意,就說女生不能得罪。那些流氓真慘,在要給自己對他們實行宮刑之前,還要受到雨嫣的蹂躪。可憐歸可憐,但這些人都不能放過,再說,此可憐與彼可憐不同。反正,一切都有定數,有因就必有果。
雨嫣在一角落里找到了一根木棍,笑嘻嘻的拿過來,朝天寒眩耀一下,然後走到已倒在地上的那些流氓面前。這時的她,倒沒有發怒,反而臉上笑容一片。可在那些流氓眼里卻不是這麼一回事,那笑容不折不扣的成為惡魔之笑,雨嫣那美麗的樣子,慢慢的竟變成了一個獰笑著的小魔女形像。
剛才天寒和雨嫣的對話,他們听得清清楚楚,想跑,怎麼也站不起來。當听雨嫣說要找棍子時,心都灰了,心里最渴望的就是雨嫣找不到棍子,卻沒有想到。就算雨嫣找不到棍子,天寒也不會放過他們。
「我叫你們欺負我。我叫你們囂張,我叫你們得意。哼,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了吧,我早就說過,要是我小師弟來,你們就死定地了。早就跟你們說過,一定會後悔的。不听。哼,兄弟幫算什麼,你就等著你們地兄弟幫完蛋吧。我也不怕跟你們說,你們兄弟幫完定的了,這是我說的,一定會完。」
雨嫣拿著棍子一邊打,一邊罵,一點都不留情,想著剛才發生的事。要不是運氣好,天寒及時趕到,後果真是不堪回想,以後就算把他們全都殺死。也不能還回自己一個清白之身,心中的恨就可想而知了。特恨這所謂的兄弟幫,雨嫣已決定,她要把這事跟言正說。要他把這個兄弟幫給鏟了,也當是幫那些給他們污辱過的女性報仇。
天寒早在開始攻擊他們時,就用法術,布
個結界,不大,只有三四十平方,這是一個屏音結界地原因。他不可能在這空曠之處布下的結界能將聲音全部的屏蔽,但能將聲音收小百分之六七十還是可以的。
還真別說,對于自己恨的之入骨的人,雨嫣打起來毫不手軟,有幾個的腿都給她打斷了,她愣是一點可憐,心軟之心都沒有。她只想著,要是給他們捉去,他們會因為自己的呼喊放過自己嗎?會有心軟嗎?只會得意又婬猥的笑吧,更可能會叫更多地人過來欺負自己。
雨嫣走到那個老三面前,然後對著他跨下用力一踩,微微的可以听到一聲如水球爆的聲傳出。
「哇~~~」老三痛得暈了過去。天寒再次覺得一陣寒意涌上心頭,小雨這丫頭還真狠呀,雙目往四邊看去,當作看不見好了。
雨嫣踩完一個,又朝那個老五走去。剛才那一招,早就嚇得倒在地上的幾個流氓縮成一團,現在心里地悔恨自不必多說。雙眼已呆滯,也許這就是報應吧。
「波~~~」又一聲輕響,老五捂著跨下,隨著老三的命運昏倒在地上。
雨嫣把棍一丟,走到天寒身邊,輕聲說道,「天寒,你說,我是不是太狠了?可是不這樣,我又覺得不解恨。」
「不狠,不狠,這算什麼。以他們平時所作所為,你這樣對他們一點都不過份。這是他們的報應,當他們想做著那些齷齪的事情時,就要想到會有這樣地報應。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報應會來得那麼的早,那麼的快,和那麼的狠。」天寒連忙安慰雨嫣,他不想讓雨嫣心里有一個陰影存在。
「好了,後面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先去那里等等我。不想讓你看到這些凶殘的事,就等我一會,很快的寒哄著雨嫣閃到一邊去,讓他在遠處等著,剛才他已用法術視察過,知道在周圍三十米沒有旁人。就算有人到來,以自己地本事,也沒人能傷得了雨嫣。
過了一會,天寒將剩下的事都弄完,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將所有人都處以宮刑,然後打斷一條腿,一只手而已。對于這些人,天寒重來就不講什麼仁義道德,與他們講大道理,然後引他們回歸正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句話最讓他嗤之以鼻,要是人人都這樣,殺了人,就放下刀成佛,那不是人人都可以殺人了。像這些流氓,打人,敲詐,逼人賣婬,女性的家伙。也可以成佛,那也太多人是佛了。
對這種人就是給予最大的打擊,讓他們一輩子都在身心痛苦中渡過,要是邁不過去,那就自殺嘛,又沒人不準你死。肥鴨要是在這里的話,一定不會驚呀,早就明白了老大的心狠手辣,上次在球場,那小霸王楊沖,不就是給他弄成了半身不能自理麼。
「走吧。」天寒走到雨嫣身邊,對她道。
雨嫣正好打完電話,嗯了一聲,臉上充滿著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容,不知有著什麼開心的事情。
「打電話給誰呢,那麼開心。」天寒有些好奇,之前還有些傷心,怎麼只一轉眼,就變得那麼開心了。她,她也變得太快了吧,就算心里藏不下傷心的事,多少也在臉上表示一下剛才的難過呀。
「嘿嘿,我打電話給我哥,把我剛才的事跟他講了。他很怒,答應幫我出氣,說他的妹妹竟然敢給那些小混混欺負,真是不給他面子。我說要把那個兄弟幫這樣傷害女性的團伙端掉,我哥答應了,他說一定會替我討回個公道。他還說多謝你了,要不然,他肯定會自責一輩子的。」雨嫣笑咪咪的把剛才和言正的通話跟天寒說了一遍,怪不得那麼開心,原來,這兄弟幫要完蛋了。
天寒當然說不用客氣,就算是別的女生他都會幫忙,何況是雨嫣。這只是小事一樁,是應該也是必須要做的。雨嫣大仇得報,自已又沒有什麼損失,自然更開心了,對于天寒的幫助,也大恩不言謝,放在心上就可以了。
不過經過這件事,天寒已想著跟雨嫣說說自己的一些事情,然後送她幾張符,以待危險的時候護身。像雨嫣這樣美麗的美女,在那里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想打她主意的人只會越來越多。雨嫣在中大又是學生又是老師,言正不可能專門派人來保護她。和諾諾她們在一起的話,倒不會擔心她會遇到危險,怕的是像今天的事情再次發生。
只有讓她有護身能力才好,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幾張法符和一個玉佩護身。天寒唯一有些擔心的是,如果跟雨嫣說起,他有與游戲中一樣的本事,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把自己當作是神經病。還是讓諾諾她們來說吧,順便也跟緋雨說說,她們幾個女生是最好的朋友,說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天寒知道,緋雨和雨嫣並不是那種大嘴巴女生。
坐在天寒的車上,雨嫣望著開車的天寒,心里砰砰的直跳,「天寒,雖然說,大恩不言謝,可我還是要對你說一聲,謝謝。要不是你的到來,我都不知道結局會怎麼樣,也許我將消失于這個世間。也許會過得更慘,但幸好,你出現了。」
「傻丫頭,我們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你不是說了,我是你師弟麼,師弟幫師姐。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說這些感謝的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以後有誰欺負你,跟我說,我幫你扁他,要不然,找肥鴨也行。」天寒轉過頭,給了雨嫣一個微笑。一直以來,天寒就覺得雨嫣年紀並不比他大,反而像是一個小妹妹那樣的需要人照顧。這不得不說是因為雨嫣的生長環境,才讓她有這種表現。
一直以來,雨嫣給她家里人的感覺就是堅強,自立,在十多歲時,就已是生物的領域里的一名權威專家。她的成長,讓人忘懷了她還只是一名需要人關愛的少女。在國外念書的她,並沒有什麼朋友,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和研究之上。
直到這次回國,認識了天寒他們後,才讓心境有了變化。同齡人的友情讓她得到了以前未曾有過的快樂,也讓她回復了許久都沒有過的童年生活。這些,都在無意中的讓天寒覺得她像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妹妹,而不是姐姐。
「嗯,我也覺得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格格。對了,你今天不用上課麼,怎麼跑出來了?是有事嗎?」這時,雨嫣才想起問天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他不用上課麼。
「嘿嘿,當然是有事了。不過,我是逃課出來的。至于什麼事,過一段時間再跟你說,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餓了麼,我請你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