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與三寨主連拼了五十多招,兩把大刀發出的刀氣和勁風,弄得地上的塵土飛揚,拼得頗有些日月無光之感。兩人手中都是寶刀,兩刀相撞時都發了發出錚錚的聲音,火花四閃。連續幾下硬踫醒的相撞,三寨主心中直發怵,心里暗暗吃苦。
他沒有想到天寒手中的大刀會如此之歷害,而天寒的力量又如此之大。從握在手中的刀傳回來的激蕩感覺,對方的那把刀也比自己要強,一想到這,三寨主心里就一陣的不爽。***,以為憑著自己的本事,和這一把寶刀,定能將這家伙敗于刀下。可沒有想到,卻是一個扎手之貨。
三寨主在苦苦支撐著,兵器不如別人,讓他心感郁悶,因為有許多精妙招術不能使出來。天寒卻不知對方是如何想法,殺得性起,大喝一聲,大刀舉起,對著三寨主迎著砍下,聲隨刀勢,「殺,殺,殺殺殺殺……
「青龍偃月刀」在他手中現在就有如一把砍柴刀,正對著一棵大樹狂砍。三寨主大驚,連忙舉刀相格,一連三刀,直劈得他雙手發麻,身形連退。天寒砍得實在興奮,好久沒有這麼玩過了,像這樣子大家都是用長刀,實力又不會太強或是太差的人相拼,當真是過癮,放開手腳,這可是以前沒有過的呀。以前打怪不是太弱就是太強,那能讓他這麼樣的刀刀直落。大開大合地,就算是與別的玩家拼。那更沒有如此。都是生命交加,都講究一刀就死,要是這麼樣地長時間斗的話,只會累到身邊的人。
三寨主給天寒一連劈得後退數步,臉色有些發白,看向手中的長刀,發現剛才相踫中。後中的刀幸好沒事,要不然,他可心痛死了。還沒有讓他有喘息,天寒長刀一擺,再大喝一聲,「賊子,再吃你大爺一刀。」天寒跳到空中,一招力劈華山,斜斜的往三寨主的頭上劈去。
三寨主一驚。那敢用刀身相擋,連忙運起心法,力貫雙臂,兩膀有著千斤之力。用刀尾處朝天寒地大刀格去。兩件長兵相撞,並沒有發出想像中的巨響,反而是,「錚」一聲輕響。天寒落在地上。刀一收,刀鋒上沒有任何的損傷,心下大定。
而三寨主卻一邊退了兩步,覺得手中一輕,連忙往刀尾看去,卻見用尾部擋著對方那凌厲一刀,足有三寸長的刀尾給砍斷。斷口平滑,就似打磨過般。大驚,沒有想到,自己的兵器真的給對方削斷了,而對方的刀卻一點事都沒有,看來,對方兵器的鋒利和堅硬度都尤在自己兵器之上。
「哈哈~~~你可服了。」天寒單手持刀,刀尖向前,提在腰間,手向三寨主一指,有些囂張的問對方。「現在可以告訴我那《玄天寶典》出土地地點和時間了吧,還有那匹白馬也是我的了。哈哈哈~~~」天寒得意的笑起來,他早就看出,對方不是他的對手,才願意和對方單挑地。要不然,他才不願意浪費這功夫,沒有好處和吃定別人,有什麼理由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不報,你只不過是仗著手中的兵器比我的鋒利,賺了便宜才贏我地。要是你換另一把兵器,把我打敗,我才服你。要不然,縱是輸,我也是口不服,心也不服。」嘿嘿,沒有想到三寨主竟然不服,但天寒看起來卻覺得他是在耍賴。
「靠,你打不過,就用兵器不好來做借口,這個理由也太爛了。我鄙視你,你不用說了,鄙視就是鄙視,你人品低下。不過,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就不用這把刀與你比。我用另一把兵器與你過招。這把兵器並不是什麼用名的兵器,只是一般玄鐵和精鋼所制成。只是凡器四品上級的兵器,要是我用這兵器,你還輸給我的話,你就沒話好說了吧。」天寒突然來了興趣,決定陪這個三寨主好好的玩玩。
讓一個人輸得心服口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只不過是換一件兵器而已,天寒別的不多,就是兵器多,只要稍為好一點地各款兵器,介子里都有。誰叫天寒做賊習慣了,常常要為隱藏自己的份,不讓人發現,要用各種不同的兵器。
三寨主听聞大喜,只要對方換兵器,不用那一把明顯好過自己的大刀,他不怕贏不了。三寨主不相信對方還會有一把與那「青龍偃月刀」一樣好的長兵,要知道,一個玩家能有一把那麼強的兵器已很了不得,決不會有相同品級的長兵器,要是短兵,也許會有。可現在是比長兵器,他相信對方不會用已之短對他人之長。
對于天寒的嘿嘿陰笑,三寨主並沒有發現,就算是發現,對他也沒有什麼影響,三寨主如是想。阿紫和小家伙它們都退到了一邊看著兩人在比武,相對于三寨主那邊緊張的手下,阿紫這邊可就輕松多了,除了沒有把桌子拿出來外,個個都拿出吃的蹲坐在地上,津津有味的吃著東西。雖這樣,但阿紫,還有大黑和小白依然不時的盯著還站著的山賊和小心防範四周的環境,以防萬一。
「啊~~~」一聲驚呼,三寨主不敢相信的看著天寒拿出來的那一把兵器,嘴張得大大的,早已目瞪口呆。這,這怎麼可能,這也太過份了,那個人怎麼可以拿出這樣的兵器呢,天呀,這叫我怎麼打。三寨主心里一陣的發苦,沒有想到天寒會拿出這樣的兵器來。
原來,天寒從介子里拿出又一把重兵器,是正宗的重兵器,重到都有些讓人不敢相信,要是肥鴨他們在的話,心里一定會發問。老大是怎麼弄到這樣地兵器。實在叫人太過驚呀了,要是用這兵器打在身上。不死也沒剩下多少氣了。阿紫和小家伙它們也都輕咦一聲,倒吸一口氣,很明顯,連她們都沒有見過天寒有這兵器。
這一重型兵器,就是號稱第一凶兵的狼牙棒,這一把狼牙棒長一丈一,比「青龍偃月刀」比短些。可是模樣卻讓人看到都心怵。柄有茶杯粗,那棒頭有三尺多,直徑有一尺六寸,上有二百四十八顆狼牙,每一顆狼牙長三寸。每一顆狼牙都閃著噬人地光芒,每一顆狼牙都急著想要把自己的身體砸向對方的身體,好重重的痛飲一番沸騰的熱血。
天寒將這巨大的狼牙棒拿出來後,往地上的駐,沉重地棒頓時將地上弄了一個洞。天寒就好像門神一樣,單手扶著棒,臉上現的卻是讓人想扁他一腳的賊笑,那笑容連阿紫看了都想打他一頓。只可憐的那三寨主。已給天寒的這一出嚇得臉色都白了。那麼粗的狼牙棒,要是砸下來,還不把自己給砸扁呀,這可是凶器之首呀。就算自己的刀是二品的寶刀。在與狼牙棒相踫時,也只能削斷幾顆狼牙而已。可如果,這狼牙棒砸下來,自己鐵定受不了。
不過,他又有想到,看天寒只是
棒一直都駐在地上,並沒有拿起來過。難道這狼牙能用來舉幾下嚇人,真正格斗卻難以發揮。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反而是自己的機會。狼牙棒雖然嚇人,可卻沉重,特別是超出使用者力量時,更比不上使用適合兵器的人。
三寨主臉上蕩起一絲微笑,沒有了之前見到天寒拿出狼牙棒時的那一種懼怕心理。大喝一聲,搶先展來了攻擊,他要趁天寒沒有來得及運氣拿起狼牙棒之時將他打敗,為自己掙回面子。他要讓對方知道,並不是拿一把嚇人地兵器出來,就真的以為可以打敗他。
他那知道,天寒就想他這樣,當把狼牙棒拿出來後,見到三寨主臉色有些發白,不由暗怨自己太過囂張,太過得意,拿出的狼牙棒雖然不是最大的,可也算是大型地,把對方都嚇著了。要是那家伙不與自己打,那不是扁他一頓的想法不是不能實現。那知,三寨主,竟然搶先攻擊,天寒腦袋稍稍一轉,就明白三寨主打什麼主意了,暗笑,想賺我便宜,哼哼。
錯誤估計的後果很嚴重,三寨主舞著大刀在近前,才發現,原來,眼前的這一個人,臂力真的很可怕,那一粗大的狼牙棒就好像是木棒一樣的在他手里飛舞著,那像是凶器狼牙棒呀,這根本就是一耍猴地。
狼牙棒的威力果然不假,也不愧有排在第一位之稱的凶器,天寒揮著狼牙棒上下飛舞,以三寨主的「伏魔歷炎赤晶刀」的鋒利,竟一顆狼牙都沒有削斷。反而震得他雙手發麻,隱隱間,兩膀酸軟有些用不起勁。大驚,想抽身離開戰團。斗得性起的天寒那會讓他輕易離去,掄起狼牙棒,也不用什麼招式了,大開大合,砸,掃,就這兩招來回的用著。可就這兩招,打得三寨主一點脾氣都沒有,並且天寒變招很快,招招都只能讓三寨主硬接。
終于在天寒一式橫掃當中,兩膀無力的三寨主握不住手中兵器,「錚」的一聲響。手中大刀給狼牙棒砸得飛了出去,早在之前,那刀柄就給砸得有些彎了。三寨主雙手發麻,虎口滲出血來,一坐在地上。天寒確像沒事一般,連氣也沒有喘幾口,只流了數行汗。見三寨主的兵器給砸飛後,嘿嘿一笑,緊跟上,狼牙棒一揮,朝三寨主的頭砸過去。
坐在地上的三寨主肝膽皆裂,要是給砸中,命休矣。連忙大叫,「不要,啊……的手下也在大聲的喊著不要。
勁風到了三寨主的臉上停了下來,不響,見沒有什麼動靜,三寨主睜開雙眼,卻見到那龐大的狼牙棒上的狼牙閃著寒光在自己的臉一則,只要再進兩寸,就可以將他的腦袋整個都砸得個稀巴爛。抬頭望去,只見到那個玩家單手拿著這沉重的狼牙棒,一臉譏笑的望著自己。不禁一陣地臉紅。
「怎麼樣,現在我就是不用等級比你高的兵器與你打。你還是輸了。可服了。」
三寨主看到天寒只有一只手就把那可怕地狼牙棒拿起來,對于天寒的臂力,他早就服了,只是就這樣認輸,實在不某心。與之前和天寒拼刀法一樣,他有好多精妙的招術都沒有使出來,可誰叫自己要與對方拼重兵器呢。要知道,重兵可是一力降十巧呀。在狼牙棒的攻擊下,任何的花式都失去了它的作用,要知道,使用狼牙棒的這個人,力量比自己還大,把狼牙棒當成棒槌來用,試問自己又怎麼能打得過他。一想到這,三寨主心里好受了些。人呀。總是有些阿O
「與你比這些兵器服了,可是,你敢與我比箭法麼。」三寨主當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表面上服了天寒的兵器。可又丟出另一樣比試,想與天寒再比較一次。
「箭法而已,我就和你比一比,不讓你心服口服。老子也不用出來混了。」天寒一听到三寨主要與自己比箭法,大笑,自己所有的武藝中,箭法是最常用,也是最精湛的。眼前這家伙,竟然要與自己比箭法,還真是懂挑呀。也罷。成全他。其實,他更想得到的是三寨主的那數萬兩銀子,要是把對方殺了,那銀子就沒了。
結果是殘忍的,三寨主賴以想翻身的箭法反而是輸得一塌胡涂,不管是花式,速度,力量,都比不過天寒。就連弓箭的本身也比不過,笑話,要知道,天寒地「裂天墜日弓」要是靈器級別,他的那一把弓只不過是凡器三級上價的兵器而已。和天寒的「龍牙暗月弓」差不多。
當他看到天寒射出地滿天箭雨時,心已死,特別是天寒用一支寒鐵箭用「裂天墜日弓」射出,將一塊巨石射碎的情景,就嚇得他臉無血色,只剩下深深的絕望。想輸盤的想法徹底破產了。呆呆地望著正笑眯眯看著自己的那個人,在他的眼里,天寒的模樣早已變了。
為什麼自己那一項武藝都拼不過眼前這一個玩家,每一項比試,都輸得一敗涂地。一時間,三寨主呆立在地,久久不能言語,心中的沮喪就可想而知了。另一邊的天寒才不管他的心情如何呢,就算他傷心到想自殺也不送他事,當然,他就算是要想死,也要把帳付了,這是他應得地。誰叫他沒事干來打劫自己,出來打劫,就要有給人反打劫的準備,要不然,個個都出去打劫都成功的話,那別人不是不用活了。
沒良心的他正仰天長笑,小家伙它們也開心得有如煮熟的一鍋粥。看著天寒連勝三場,就好像看戲一樣,當然開心,也顧不上啥了。把吃的,喝的都端上來。因為小弟越來越多,小家伙現在也不好在什麼時候都拿出它的香香來喝,它也知道,要是讓自己的小弟們都喜歡上喝香香的話,別說天寒沒那麼多,就是像家里的那個小湖那樣的酒缸,也會見底。所以,現在,很多時候,它在外面都是喝一般的茅台,杜康之類的酒。
可就是這些讓它認為一般的酒,在市場上也是價值不菲。小家伙的想法很好,就是要讓這些小弟們喝這些酒,不能讓它們常常也學自己喝香香,只有在適合的時候讓它們嘗嘗。這樣,它們才不會對香香上癮,也只有這樣,天寒的香香才會保留好久,也可以讓自己細水長流。至于它們的主人,想來,更不會反對這個主意,只怕他們壓根就不想自己的寵物喝酒,就算喝,也不能喝香香,那不是自己負擔得起的一個重呵。
「現在你輸了,快,把銀子拿出來,把白馬交出來,還有將那個寶錄的事情說出來。怎麼?心疼了,也許,你可以不用給,只不知道我這一狼牙棒下去,你身上有多少個洞可以流血,流出來的血可以讓你多久才會咽氣。血流干時,不知你會不會閉眼呢。放心,我不會一下子砸死你的,我會很有分寸,用狼牙棒敲你一棒,然
鈍的刀一刀一刀的切你的肉。讓你多活一些時間,藥,不讓你血流盡,我是不會讓牛頭馬面來鉤你的魂。」天寒地話可以說是赤祼果的威脅了。
「給,一定給。怎麼會不給呢。錢財乃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地。我等江湖人士一諾千金,說過的話,當然要算數了。」一听到天寒如此說,三寨主那敢說個不字,誠如他說的,錢財乃身外物,要是為了這一點點的錢而失去性命。那可就不值得了。他可不會學這些玩家,死了以後可以復活。也不會像一些怪那樣,掛了以後,可以刷出來,他死了就死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這個人物,但像他這種特殊的系統人物,可能就是唯一的。
看著拿手的數萬兩銀票,那一匹已「過戶」地白馬,天寒高興得哈哈大笑。沒有想到在森山里轉一轉,也會有如此的收獲,這真是天上掉下的餡餅。至于那個《玄天寶典》,據三寨主所得到的情報。要在一個月後才會出土,地點在大巴山西北面一個叫「玄天坑」的地方,那里是一個很大的坑,坑里有很多洞。而《玄天寶典》就在其中一個洞中出土。只是那個天坑在群山之中,一般人很難找到,所以,到現在,盡管現在大巴山已有很多的玩家在尋找著《玄天寶典》,一直都沒有找到,江湖中所散發的各種消息。其實全都是假的。
那匹白馬,除了在四蹄是黑色地,其它全都是雪白一片,毛很順很柔,「過戶」給天寒後。對于寒有著一種莫名的親熱,不時的挨在他身邊,用它的腦袋踫著天寒地身體。白馬不是寵物,只是座騎,現在天寒還不知道要與它怎麼交流和知道它會一些什麼樣的技能。不過,以小家伙的本事,與這匹白馬交流應是不大的問題,小家伙也很開心,又多了一個小弟嘛。
只是對于這馬起一個什麼樣地名字就叫人為難了,天寒知道,要是全身黑,腳是白叫烏雲蓋雪,可現在卻是四腳黑,全身白,那叫什麼,難道叫雪山飛烏不成。對于馬的種類,天寒倒沒有什麼計較,反正他知道,這是一匹好馬就可以了。以他的本意,他為這馬起一個名字為,烏雪雪。可小家伙又跑出來搗亂,起名字為炭頭。看來,當時它為大黑起這個名字,因阿紫的原因,未能得逞後,只要以後的小弟,只要身上有點黑,它都會把這名字拿出來。
天寒怎麼會讓那麼漂亮的馬為炭頭呢,別說他不願意,就連阿紫也不同意,于是,小家伙的大計再一次落空。不過,它倒也沒有什麼傷心難過,反正也只是隨便提一提而已,小家伙深信,以後它一定會有一個小弟名字叫炭頭地,它,有這個自信。
經過一陣的討論,這匹馬被除名字為「飄」,主要是因為它跑動的速度很快外,還有就是它的身姿特別的飄逸。當然,現在天寒還不知道,這全都是它的原主人三寨主的描述得出的結論。從三寨主的表情來看,他也很肉痛把這匹白馬送給別人,可是命重要呀,要是命都沒了,留著馬又有何用,還不是給別人得到。最怕的就是這些人得不到馬,就把馬給殺了烤。
見三寨主都完成了他的承諾,天寒做為江湖人,當然有時候也要一諾千金,放他走。對于有損自己誠信的事情,天寒有候可不會做,其實,放他走,天寒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見得以解放的三寨主連撿回自己的那把刀帶著剩下的弟兄,背著死去的同伴灰溜溜的順著山谷消息在天寒等的眼光中。
「天寒哥哥,你就這樣放他們走嗎?要不要寶寶去把他們都悄悄的放倒。」小家伙飛到天寒身邊,悄悄的問道,那樣子就好像戲劇里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只是現在改過來。一個做好人,一個悄悄的做壞人。小家伙以為天寒迫于面子的原因,不好意思下手,于是就跑來領任務,也好討好一下天寒。
「去,去,一邊去。我那里有想過要殺他們了,我怎麼會這樣的人,說放過他們就放過他們了。寶寶,你別毀了我的名聲。」天寒朝小家伙揮揮手,對于它的這個提議,真有點哭笑不得,想不明白它怎麼會冒出這樣的念頭。
「你有名氣,偶怎麼不知道滴。哼,偶好心想幫你,不要就算。」小家伙氣哼哼的一仰頭準備飛走。
天寒氣得一時氣頓,可是又因為呆會要用到它,連忙捉住它,賠笑道,「嘿嘿,怎麼不要寶寶的幫忙呢。我正想有一件事需要寶寶大力幫忙呢,只是不是你剛才說的那樣。那樣太低下了,太沒道德了。人家剛剛又送了那麼多東西來,又沒有傷到我們。反而我們打死了他們不少的同伴,這個時候,說過的話就要算數。」天寒借此機會跟小家伙說一說一些江湖上的規則。
「哼,偶早就知道了。不過,有時候,很多事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那天寒哥哥,你要偶幫什麼忙呢,偶可不是什麼忙都幫的哦。」小家伙對于天寒所說的,不屑的揚場頭,表示早就清楚。
「很簡單,你等一下悄悄的跟蹤他們,看他們要去那里。要是剛才他說的是真的,是一個情報組織的話,那我還有很多事要找他們問。並且,像他們這樣的情報組織,所在的地方必定是很隱秘的。我們看到的那些房屋可能就只是他們表面做樣子所用,真正地方,一般人不知道。寶寶,你的任務就是要悄悄的,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不讓對方知道的跟在他們後面,將他們的秘密打探出來。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寶寶,你有沒有信心完成。」
俗話都說,請將不如激將,對于小家伙這樣聰明的寵物,激它比請它更易讓它下十二分專心去完成任務,對此,天寒可有著深深了解。果然,小家伙連連拍著胸口說,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住它,跟蹤這樣的小事情,只不過是小事一碟,就看它的。
阿紫看到天寒和小家伙兩個嘀嘀咕咕了一會後,然後小家伙就向山上飛去,很快就消失在林子里。不由有些奇怪,不明白哥哥和寶寶兩個在干什麼,好像有什麼事一樣。不過,她也懶得問,騎在「飄」的身上,感覺很不一樣,這比坐在大毛身上和以前坐在豬豬身上的感覺要好得多了。
怎麼說,美女要騎在一匹俊馬身上才顯得出高貴,縱然阿紫不在意,可騎在一頭豬或是一頭象身上,總讓人看起來不妥。
「阿紫,天也快黑了,我們回去了。寶寶不用理會它,我叫它幫我做一點事了。」天寒看看天漸暗,今天出來玩了一天,也該回去了。因為小家伙不在,兩人不好就原地下線,只好回去。幸好天寒以前早有準備,在長安買了房子,現在用回符送符就可以回到去,省了許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