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鐵定跟我們「星空神話」作對了,是嗎?」逍遙雲月再無之前老好人有些和氣的聲音,變得陰測測的問天寒。
「與你們做對又如何,有何不妥?」天寒用玩世不恭的語氣問道,至此,他已不需要刻意的板著臉,對付這種人家,他還是有些本事的,不就三個五十多級以上的「高手」麼,又不是沒遇到過。
找的。和我們「星空神話」作對,那離死也不遠了。別以為我們就這麼七個人,你去打听打听,江湖中我們「星空神話」的威名。現在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還可以留你一名,要不然,就不是在這里殺你那麼簡單,以後在江湖上見一次殺一次,你就等著流浪江湖吧。」
「笑話,我怕你也不會動手拿回我該拿的東西了。別以為真的是天老子第一,自己就是老二。就你們,老子還不放在眼里,再說了,只不過是死一次而已,我一死,你們就找不到我,最多就爆出我一把刀,我怕什麼。倒是你們,我臨死前一定會拉一個墊背的。」天寒故作用四十多級玩家的語氣說,也只有如此,才能讓別人相信他只有四十多級的實力和想不到他真實的修為有多高。
「就憑你?還想拉我們做墊背,也不看看你什麼本事。三打一。必定會秒殺你。不過,我不會讓那麼輕易的死地。而是捉住你,好好的剝削。別以為我們拿不到你介子里地東西,想裝作你的東西是在背上的包袱,這個騙人的方法,我早就看穿了。忘了告訴你,我會一招「乾坤偷天換日」法,只要你給我們捉住。那怕是放在你介子里的東西。我也可以拿走四分之一,以為死只會掉一兩件東西,你打錯主意了。」無際無邊插口道。
「小子,別以為年紀大就以為你了不起,江湖不是你等大叔可以玩的。看著吧,與我們做對,必定會將你殺回新手村。我早就拍下了你的相貌,再有你地名字,經我們通緝下去。在江南,你就別想混了。還是好好的把東西交出來,跪下來賠禮道歉,還有可能饒你一條狗命。」小叮當真的是很囂張。說話語氣完全沒有一個女生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混混般。
「白痴,你們真是傻逼不成。老子也不怕告訴你知,這不是我的真正面目。我用的名字也不是我的真正名字,你怎麼在江湖上找我。會乾坤偷天換日很了不起麼,想拿走我四分之一的東西。做夢吧,不過,要是你們夢想成真的話,那你們就賺了。老子地介子里最少有價值一千萬兩銀子的物品,你們能拿到四分之一。就有數百萬了。來吧來拿吧,只要你們能拿得到。」
天寒不屑的再次笑了笑,然後不再說話,凌虛微步一晃,手中刀向逍遙雲月砍去。逍遙雲月一驚,連手中兵器往前一擋,格住來勢洶洶的刀鋒。那知天寒地招式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虛幌一招,刀式一番,蕩起層層的刀光卻無一實招。身子往逍遙雲月的左邊一轉,那里站著的是小叮當。
小叮當等級不錯,不過打斗地經驗與臨敵經驗就差得多了。特別是像現在這樣,還在談著時,就突然發起攻擊的之事,在如此近的情況下發動。一時間愣住了,對于高手來說,一時的發愣,就意味著失敗,意味著死亡。
天寒晃到小叮當面前,一聲也不吭,一腳就踹了出去,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女的,就手下留情。狠狠的一腳,頓時把小叮當踢得飛起。
「啊……
有心算無心,加上天寒運起「玄極真氣」,六成星力的一腳,足以讓沒有防備突然殺到地小叮當受傷。那怕她是五十九的高手,此時也一樣的給踢死。
一聲慘呼,小叮當嬌小的身軀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後砸在地上,在空中就吐出了道艷紅的鮮血,當落在地上時,更發出一聲砰的聲音。天寒再跟上,擺月兌逍遙雲月和無邊無際兩人醒悟過來的夾擊,毫不憐香惜玉的對著小叮當當胸就是一刀。
血在迸,如急泉般涌出的鮮血從小叮當的胸前急射而,灑滿了一地。頓時,小叮當重傷,她的眼中浮現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真的不敢相信,在這種情況下,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家伙敢向她揮刀,敢惹她,敢將她致于死地。
「**你媽的,你竟然動手,敢先動手。敢她下刀子,**,我和你誓不兩立,你這孫子。我要宰了你,我要把你剁了,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逍遙雲月有些撕心裂胃的怒吼,兩眼睜得就好像燈籠一樣,滿臉的怒意。
「她是女的,你都敢先動手。***,小李飛鏢,你是不是男人來的。還偷襲,真***沒種。」無邊無際也同樣的怒吼。
是的,他們也與小叮當一樣,都沒料到天寒會搶先動手,以為他們剛才說的話對他起到了威懾作用,那知,小李飛鏢跟本就不理會。反而搶先出手,真是失策,出手的目標還是他們想要在呆會動手時要保護的人物,小叮當。這叫他們如何的不怒。
「白痴,你們三個人,我一個,我不先動手,難道等著你們圍攻我呀。在老子的眼里,只有敵人,沒有男女之分,只要敵人,有危及到老子生命安全的人,就要把對方打倒。不管對方是何種人,只有你這種傻逼才會和你們在這個時候公平一戰,再說了,你們會與我公平一戰麼寒冷哼一聲。
「這世上也只有你們這種人,當了賊。就不許別人當兵,放了火就不許別人點燈。就許你們卑鄙。過河拆橋,就不許我無
了。告訴你們,別人敬我一丈,我還他一尺,想賺要怪我黑吃黑了。」
逍遙雲月和無際無邊不敢輕舉妄動,天寒的刀還架在小叮當地脖子上。稍有舉動,只怕天寒的手一落,看著那沉甸甸,只怕有二三十斤重地厚背大刀一落。早已重傷小叮當的脖子那經得起這鋒利的刀刃,手一抖,她的那吃飯的家伙,就與身體說聲再見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逍遙雲月沉聲問道,可從他的語氣中可以看得出,他一字一字的把話說出來。強壓心中地怒火。
「我想怎麼樣?真可笑,是你們想怎麼樣吧。如果不是你們逼我,咱們都已好聚好散,那用得著如今刀劍相交。」天寒大笑。
「你把小叮當放了。再把剛才拿了我們的東西放下,我們的過節就此揭過。事後,我們也不找你的麻煩,你看這樣如何。」逍遙雲月想了想。像是忍下多少好處,重重的說出這個主意,在他看來,現在天寒將小叮當殺得重傷,又搶了東西。而他們為了能將小叮當救過來,決定以後不追殺天寒,只要他把搶去的東西還回來。確實是吞下了一口心中的惡氣。這已是他們的最大的忍讓了。
「哈哈哈……話吧,在這個時候,你竟然如此說出無知的笑話來,真讓小弟我敬佩得五體投地。真的是無知呢,還是你的好計謀,一時還真難猜得到。不過,你說出這話來,也不臉紅嗎?難道我剛才沒有把話說清楚?你以為我真地會相信你以後不追殺我,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們會放過我嗎?
拉倒吧,老子出來闖蕩江湖七八載,怕過誰來著。對于這個臭女人,老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自以為是個美女,仗著家里有點勢力就不把別人放在眼里,以為誰人都需要看她臉色行事。***,老子見到這種女人,如果惹到我地話,見一個殺一個。
之前要不是和你們一個小隊做任務,她每每這樣針對我,早就一刀送她見如來老兒了。現在即然惹到我,又怎能放了她,就當是給她一個教訓吧,不是每個男人都要圍著她轉的。女人,記住我的樣子,老子叫小李飛鏢,如能在江湖中遇到,就來找我報仇吧。」
天寒說完刀往下一切,絲毫不理會小叮當眼中那救饒又怨恨的眼神,一刀就把她給砍了。快速的把她暴出的兩件東西一收,然後腳一踢。腳下的兩塊石頭如閃電般地向逍遙雲月和無邊無際飛去。
在天寒說到後面時,逍遙雲月和無邊無際就發覺不對。天寒刀一落,他們睜著血紅的雙眼怒吼著就撲了過來。
揮著刀劍將兩塊飛過來的石塊砸成碎石,各展著自己絕學,一出手就是絕手,毫不留情。對于眼前這個冷血的家伙,他們沒有一點的猶豫,他們不要將天寒一下子斬死,而是活捉,然後好好的折磨他。逍遙向前撲時,手中劍舞起一團凌厲的光芒,而左手已丟出數張道符。
無邊無際更是劈出萬道刀光,誓要把眼前這可惡的男子四肢都斬斷,小叮當的死給了他沖天的怒氣。這不只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感到自尊受到了傷害,他們三人,竟然在一罩面,就把一人重傷。在面對兩個高手的情況之下,對方還敢下手,那分明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一個四十九級的家伙,敢與他們兩個六十級以上的高手斗,這面子如何能擱下。
天寒哈哈一笑,身子極速往後退,他可不會與這兩人硬拼,沒必要。人在狂怒之下,能得以發揮超過自身實力多得多的能量。這兩人就好像吃了過期藥般,沖天的怒火都可以把生木點燃。與他們硬拼,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逍遙雲月和無際無邊的攻擊無效,就連逍遙雲月丟出的道符也未能打到天寒。看著速度如閃電般向前掠去的人影,兩人的怒火再吼,沒想以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家伙輕功那麼好,這前一直都沒有見他用過。各自施展輕攻追了出去。一路追去,前面地身影在山林間閃動著。兩人想從對方的輕功身法看出這個家伙到底是誰地想法破滅。
那身法,跟本就不能稱之為身法,就是利用速度,直直的往前跑,看來,對方也不是傻子。沒有把自己的輕功身法暴露出來,以便讓他們認出。其實這倒不是天寒多慮。憑著他「凌虛微步」的輕功,只怕在江湖中沒幾個人能認得出來。
就因為沒有多少人能知道他身法的名稱,可那麼神妙,江湖中沒幾人知道,印像一定很深刻,到時他在江湖中一施展,別人就知道是他了。這麼明顯的事情,他可不願意做。一般的時候,如果不是非到必要時。天寒都不會用身法閃避。就算用時,也只一露冰山一角,好讓別人猜測不到。
像這樣地追趕,跟本就不需要什麼身法。只要提起心法,往前跑就好。反正不需要做動作,也不怕別人會認出什麼。他就不信,跑步。也有人能認得出來,那他真無話可說,也該是命中注定。
天寒如一只靈猴般的在山中跳躍躲閃著,後面跟著兩個怒氣沖天的家伙,一追一跳。天寒如果想要甩掉他們輕而易舉,不管是直直的跑掉,還是往林中一竄。然後快速的溜掉,或是用最玄的方式,五行遁法消失不見,都是小菜一碟。
可他要把後面的兩個家伙都用一種最簡單,最讓他們傷心的方法給宰了。要讓他們再次知道,等級並不代表什麼,高手當不懂用方法時,也可以給一個牧童殺死。看低一個只有四十多級的玩家,想借人多等級高貪便宜,就要付出代價。
如果,他不幸地給他們殺死,天寒他
報仇,不管怎麼說,他今天做的,多少有些過份。別人報仇,就沒意思了,只不過,憑身後的兩人,想干掉他,好像,好像有些難。天寒心里在替他們想著。
如果天寒的想法讓肥鴨他們知道,只能說天寒是非常之無恥,這那里是有些難,而是非常之難。想要用平常方法將天寒掛掉,真是難上加難,天寒可不是一個與別人面對面決斗地家伙,他是一個會利用一切方法保護自己的人,只要可以的,他就會物盡其用。
逍遙雲月和無邊無際跟著天寒滿山跑,一邊跑一邊的咆哮著,本來就怒氣現在更是暴跳如雷。兩人一邊追還要一邊听著天寒說地那些污言糟語,還不時的給天寒弄的一些小機關搞得身上狼狽不堪。這些還沒什麼,可無論誰在給淋了一頭不知是狗血還是牛血時,那樣子就不會好過。
別說是為小叮當報仇,別說拿回三頭魔狼掉的幾樣東西,就這些,也足以讓他們追到天邊也要把名叫小李飛鏢的天寒捉住,用天底下最狠的手法折磨他。一身的血腥味,這倒也罷了,平常打個怪,殺幾個人,在江湖上飄,那有不沾血。
可身上還沾著一些不知是什麼東西地液體,沾沾的,弄到臉上,手上老不舒服,又臭得要死,跟在屎坑一樣。一股股難聞的臭味帶著一陳年騷味,真鑽鼻孔。弄得胃里一陣的翻滾,想停下來好好的一吐為快,或是找個地方把這東西洗干淨。
這個時候,天寒就會轉過身來,不是破口大罵,就是冷嘲熱諷,還不時的用石頭往他們身上砸,還不知從那里弄來了一張弓,雖然那箭法實在是掉人。可閃著寒光的箭矢向著自己射來。沒人敢以身試一試那箭是不是真的就不會射到自己,萬一他剛剛好射到自己的脖子或是眼楮,他們兩個還沒有那麼的強悍,能把眼楮都練得刀槍不入。
一追一逃間,三人的距離就顯現出來了,跑最前的自然是天寒,最後的就是用刀的無際無邊,他是玩刀高手。輕功不是他所長,落在後面是自然的事。逍遙雲月給天寒戲弄得忘了理智,埋頭的向天寒追著。在密林中追逐,只要超過二十丈,就難以看到身影了。
天寒扭頭看逍遙雲月和無際無邊兩人相距已有四五十丈,知道機會來了。連著戲弄逍遙幾句後,撒開步子往前面就跑。不再理會他。當身影消失在逍遙雲月視線時,他召喚出一個機關獸。這是一個只有山豬大小的機關獸。
天寒吩咐它一直往前跑,以做為引逍遙上當之用。山豬也不需要說話,也不需要現出聲音,只要一個勁地往前跑。以逍遙的功力,只要听到前面有響聲,他自然會追上。這個山豬速度很快,經過這一陣地追逐。天寒可以確實逍遙雲月追不上它。
把山豬放出去後,天寒施展「凌虛微步」,快速的繞到無邊無際那兒,追逐了有一個時辰,無際無邊早就累得直喘氣。要不是那股怒氣支撐著他,他早就停下來好好的歇歇了。艱難的邁著腳步,費力的撥開擋道的樹枝和野草,沿著逍遙雲月停下的「小路」往前跑。
一個時辰,縱然他地內力不錯。此時也用得六六七七了,要是此時有怪或是天寒突然冒出來,無際無邊只怕就要交代出去了。
無際無邊有著無比的信心相信逍遙雲月會一直追著小李飛鏢,連自己那麼好的內力都成這樣子。就那才四十多級的家伙,就不信他內力好過自己。無際無邊再次忘了,等級不代表著什麼。輕功好的玩家,並不需要太多的內功也可以跑得飛快。加上。還有著法術的人,憑著法力或是裝備,在山上如鳥般的飛快,並不是做不到。
前面有幾棵大樹,微微的有些薄霧在其中,無邊無際沒有在意,沿著逍遙雲月走過地足跡往前跑。這個時候他縱然想著要停下來休息。一想到逍遙雲月還在追著那個可惡的家伙時,他勉勵自己一定要跟上。
霧漸漸的濃了,眼前三兩丈外的景色已看不到,無邊無際原先有些不在意也變得小心起來,在江湖中混了那麼久,危機意識還是有地。一看到不對,馬上小心的看著四方,把護身真氣布滿全身,以防萬一。這個時候前面傳來逍遙不停的怒吼聲中,無邊無際知道逍遙並沒有遇到什麼機關,還如之前一樣的追逐。
「看來,這個霧是山中所有,害得老子以為是有埋伏呢。操,媽地,小李飛鏢,別讓老子捉到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帶著老子往這里走,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在山上跑得那麼快,是不是妖族,就算是妖族也是野狗族,要不然怎麼可能跑得那麼快。靠,這里的霧怎麼那麼濃,一丈都看不到。」無邊無際一邊咒罵一邊用刀將一些亂枝砍掉。更多的是一種發泄,好像,天寒就在他眼前站著給他砍,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
天寒站在無邊無際的側面,听到他的咒罵,不由在心里罵了一句,「靠,找死,敢這樣子說我,那我就成全你。」
冷冷的拉開手中地弓,一支箭對著一無所知的無邊無際,這是一張普通的弓,箭也是普通的鋼箭,沒有任何的加于屬性。對于漸放松警惕的人來說,在近距離給射中,也足夠帶起一大串的血,運氣好點,還能把人重傷,運氣要是再好一點,剛好射到腦袋,可能會秒殺。
天寒沒有想到過會秒殺對方,只要高手,會听風辨耳之術,一有什麼動靜就會做出躲閃,或是運功硬撐這一擊。他希望自己這一箭能給無邊無際帶來傷痛和讓他心里有著陰影,就已很不錯的收獲。
無邊無際果然是高手,當天寒
著他時,他馬上感覺到一股危機,一股讓人心悸的危出來。
「不好,有埋伏。」無邊無際心神一動,真氣馬上布滿全身,手中的刀一擺,放在跟前,眼楮在這濃霧中不可見。只有兩只耳朵听著四周的聲音。在這一剎,四周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只感覺到那一股危險,一股殺機在彌漫。可他不知道這危險和殺機來自何處,身處在這濃霧之中,自己仿佛就好像可憐的獵物,任人魚肉。
「嗖」弓弦響起,箭刺破空間魔擦空氣傳出的聲音。
無邊無際反應很快,刀一舞,蕩出一團刀花,將自身包圍起來。在這種情況下,他見不到敵人,只能如此。听聲音,他不能確實是弓,是弩,還是暗器。
天寒的箭並不是直取無邊無際。當他發現無邊無際有了準備,不由暗贊一聲。這個家伙地反應不錯,還不算是一個笨蛋。箭的方向一擺,指向無邊無際頭上地一根樹枝。樹枝給箭一射,從中折斷,掉下來。
聲音一響,無邊無際頭一抬,手中一動。將頭頂都護了進去。天寒在箭射出去時,手中已又捏了一支箭,對著無邊無際大腿射去。
「噗」
箭重重的擊在無邊無際的大腿上,只是普通的箭,普通的弓,只有四石,力道不大。箭並不能突破無邊無際的防御,雖說注入了天寒兩成的星力。天寒也不在意箭是否能破得了無邊無際地防御,他只想讓對方來個措手不及罷了。
天寒最想要的是想戲弄于他。並不是一下子就把他殺死。要是想把他們殺死,逍遙雲月和無邊無際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回了。就單單他弄的毒藥,隨便的撒點絕毒于身後的樹枝上,兩人早就七竅流血。毒發身亡。
腿一痛,無邊無際不敢細看,因為頭上呼聲大響,手中刀蕩起一光幕。護著頭頂。卻沒料到刀過處,閃起段段清新樹枝和僂僂碎葉。
「不好,上當了。」此念再醒起。
「嗖嗖嗖」聲連響。
天寒三連擊射出,一連三箭射向無邊無際,開始給射中的那條大腿,一下子給天寒箭中了三箭,速度快得讓無邊無際連閃的機會都沒有。就中箭。身子一頓,舞著的刀光出現了破綻。數支箭穿過破綻直直的射到無邊無際地身上,一時間,無邊無際給弄得狼狽不堪。
天寒這次在在箭上加入了五成的星力,如破甲箭般,插入到無際無邊的身上,雖然不深,可那種痛卻讓無邊無際呼痛不已。這只是開始,天寒不時的變換著方向,在他發動地「霧隱術」中,無邊無際就好像一個無頭的蒼蠅,全然看不到天寒身在何處。
只覺得箭無處不在,在自己四周都有著向自己射來的箭矢,仿佛在四周都有著敵人,而自己給圍在中間給人當靶子。敵人一點聲音都不出,只是埋頭射箭,他曾試過向一個方向撲過去,什麼也沒有遇到。更因為撲得急,有兩次直直的撞到了大樹上。
無邊無際只能大聲地吼叫,怒吼著,不停的說著天寒如何的卑鄙,有種的就出來與他單挑,不要這樣小人般的暗箭傷人。大聲吼叫除了因為他確實惱怒之外,還有一個就是想讓走有前面的逍遙雲月听到他的聲音趕回來,要不然,只怕自己就把這一百來斤交出去了。
無邊無際怎麼都想不明白,小李飛鏢才一個人,他是如何做到可以在四周射那麼多箭,真是詭異,也沒有听說有那個法術可以這樣。也不能想太多,再這樣下去,只怕還逍遙雲月還沒到來,自己就死了,失血過多而亡。
無邊無際渾身插滿箭矢,心中地怒氣可想而知,這是他打得最窩囊,最惡氣的一場仗,連人都沒見著,就已重傷。天寒撤去法術,給濃霧籠罩的數丈空間現出原樣,周遭遇的樹木都給無邊無際那可怕破壞力毀壞得。
望著三丈外已把弓收起來的天寒,無邊無際一時間不知要說什麼好。敵人確實只有四十多級,可對方卻懂得利用環境,在自己體力不支時,用法術把這四周籠罩著,然後再偷襲。不管怎麼說,小李飛鏢還是非常的強的。
駐著刀,無邊無際半彎著刀看著不遠前的天寒,剛才他听到了逍遙雲月傳來的嘯聲,離自己大概有三百丈左右,按他的輕功,很快就會來到了。只要能撐到逍遙雲月的到來,自己就沒事。此時,無邊無際已沒有了想要把天寒致于死地的想法,首先想的是自己如何活下來。他不想掉幾級,像他這樣六十級的玩家,一掉幾級,想再回現在六十級,得要花好長的時間,還需要很多的銀兩。
「逍遙離這里有三百六十丈,到這里只需要數十息,看你能不能撐過這時間了。也別老說我暗箭傷人,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與我公平一戰。我用刀,你也用刀,就看誰的刀法歷害了。我四十九級,你六十級。等級比我高十一級,但現在受了些傷。戰斗力剛好與我差不多,也算公平。」天寒拿著刀對著無邊無際一指,道。
靠,這樣子也叫公平,這也叫戰力與他差不多,這公式是怎麼算的。女乃女乃地,怎麼算也算不出這差不多體現在那里。無邊無際听了天寒的話。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有地只是滿肚子的惱怒,誰叫他現在處于下風,主動權不在他的手里。
只有把眼前這男子打倒了,那時,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說那麼多都是廢話。
「接我一刀。」
天寒大喝一聲,手中刀化為一條狂龍直取無邊無際。
無邊無際只覺得眼前四面八方都處于這刀光之中,刀口之中就像一條怒奔的長龍。直撲自己,
慎,就將陷入其中。運起功力,怒喝一聲。大刀往手對著狂龍化為一片片如秋的落葉,怒風狂舞,秋葉越來越多。
兩人的刀相迎而上。撞擊在一起,激起萬點星光。才一接觸。無邊無際就發覺不妙,對方的功力不比自己差,不,是比自己還要地強。就算自己還沒有受傷體力受累之時。功力都比不上對方深厚。
他是怎麼有這麼深厚的功力的。難道他不只是四十九級。那,之前現出來地等級有錯道他所習的心法是絕世武學。
幾個問題在無邊無際的腦中不停的閃過,怎麼都想不通。
也不能怪他如此想,剛才一接觸,天寒的「玄極真氣」就把無邊無際撞得倒退三步,兩刀相遇,天寒佔上風。一招得手。天寒沒給無邊無際有太多喘息之機。手一領,再次向他攻去,刀光如月,一刀緊過一刀,直逼得無邊無際左擋又躲。
終究是因為力有所不逮,在天寒可怕的緊逼之下,連接著後退,體力漸漸不支。
「接老子最後一刀。」天寒大喝一聲。遠方,逍遙雲月地嘯聲離得越來越近了,只有數十丈的距離。
人說,刀如月,劍如虹。
刀光一閃,如寒月冷霜,無邊無際只見一道如千年回環的亮光在眼前一閃,脖子一痛。手捂著脖子迸出的血,不敢相信地望著天寒。用手指向前指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卻久久不能成語。
這,這就是他與眼前這人地差距嗎?為何,他的刀法比自己強那麼多,一刀,真的只一刀。
「你安心地去吧,你暴出來的東西,我會撿起來地。做為最終的得益者,不管怎麼說,我都誠心的向你說聲謝謝。」天寒對還沒有咽氣的無邊無際很真摯地道一聲謝謝。
「噗……
再也忍不住,無邊無際吐血而亡,死不冥目。
逍遙雲月如風般地掠到無邊無際與天寒交手的地方,那里除了一片狼籍外,還有的就是無邊無際還沒有消失的尸體,兩只眼楮睜得大大的,可知他去得很不甘心,很不情願。
「啊……
「畜生,畜生,你給我出來,出來。你***給我出來,出來跟我一斗,你這個只會出詭計的小人,只會出陰招,只會呆在暗中嗎?你是不是男人呀,給我出來呀。」逍遙雲月雙目通紅,抱著無邊無際地身軀仰天大喊,有些瘋樣。
為了完成這一個任務,目前就只剩他一個,差不多全軍覆沒,這如何叫他不心如刀割。他心中的恨自不必說,要是天寒出現在他眼前,一定會撲上去要把他的肉也咬下來,要把他生裂。
他卻忘了,如果沒有他們的貪婪和霸道,想著過完河要拆橋,又怎麼會有現在這一幕呢。完成任務,完成任務又如何,那個靈環,在得到時,他已看過。這青木靈環是任務物品,要交回去才能完成任務。青木靈環的屬性縱然多麼的好,縱然是仙家寶物,都不能歸他們所有,完成這個任務的獎勵是另外的報酬。
想到為完成這任務,他們付出了許多,付出了生命,付出了金錢,到最後面,連打怪最後面所得的東西都沒了。真不知道值不值得,這值不值得,是因為起貪念得好處與天寒翻臉而引起的。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從來都不在意你怎麼說。俗話說,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現在的情況,與這話有差不多的相似之處,你只顧著說我如何如何,卻不撿討一下我為什麼要奪你物,殺你人。」
天寒站在一棵樹丫上,單手持刀,冷冷的對逍遙雲月道。
「好賊子。納命來,老子要殺了你。」逍遙雲月見到天寒現出身子,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劍訣一領,逍遙雲月向天寒飛掠過去,在激蕩的怒火之下,逍遙雲月的輕功就好像進了一大步,就如一抹流星。
「白痴。」天寒看著向自己飛來的逍遙雲月冷冷的哼了一聲,手一翻,把刀放入介子中。緊接著,那七石的混元力弓拿在手,張弓搭箭。這次,箭可不是普通的鋼箭,而是「寒冰箭」。逍遙雲月比無邊無際,不管是等級和功力都要深厚得多。對付他,自然要用配得起他的弓箭。
「嗖」
如閃電不及掩耳之勢,直取逍遙雲月腦門。
好個逍遙雲月,不愧給天寒認為高手的人物,左手一指,大喝一聲,「喝」。一道如閃電的光華從手指發出,擊在寒冰箭上。將寒冰箭微微的擊歪準頭,擦著他耳邊掠過,帶起一道寒氣,直驚得逍遙雲月心中一震。
未等他再次發出法術,又一支箭朝他飛來,已來不及發出法術的他只能用劍朝眼前的寒冰箭格去。
「當」
箭給格開,卻也將逍遙震得身形滯,身形不變繼續前進。天寒箭再來,連續的三箭如品之形向逍遙雲月飛來。逍遙雲月的劍如飛舞的光環,再次將三箭斬于地下,可身形卻不復之前的強勢,想要用這個速度,就算上樹,也難以招架得了對方的刀法。
能將無邊無際殺于此的人,必不是弱手,看他脖子上的血傷口就可以知道,天寒的實力,並不如他所展現的等級那樣。同樣是用刀高手,等級高的那人死了,還是很污辱般的死在他們抹脖子上。這一點,逍遙心里明白。
逍遙雲月給天寒連續幾箭逼子,在離天寒所站的那棵樹還有三丈,看著逍遙雲月落在地上時,站在樹丫上的天寒眉毛一跳,臉上陰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