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意思是?」天寒明白奔雷手的意思,但卻故意的沉吟道。
「靠,明知道是什麼意思卻裝作不知道,要不是看在你有好酒的份上,我才不理你。看我怎麼把你這酒給詐出來,反正他們這些人,只要一看到有未知的東西,就好像餓狗看到了屎般。只怕到時你還要來求我,來吧,求我吧,那得要好酒。」奔雷手先是狠狠的鄙視了天寒一下,心里暗暗的作出決定,這些話他可不會說出來。
「公子,那個地方,除了我,沒人知道要怎麼進去。听說那里隱藏著一些秘密,至于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可不夠膽進到里面去,我老了,也沒有了當年在江湖闖蕩時的雄心,這江湖是你們的了,也只有像公子這般樣的武林才俊可以將其中神秘的面莎揭開。」奔雷手假意的一頓感慨。
「哦。是嗎?那速速將事情說來,讓我听听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嘿嘿,公子,那可是我獨門所知之事,小老兒好杯中物。你看……」
「行,相見不如偶遇。與老板能在此相遇也是緣份,你我更是相識恨晚。來來來,雖說不上是一醉方休,但當然得喝個痛快。只是這百年茅台我存之甚少,不適于我們喝個痛快。我這還有二十年的二十斤的繡葉青一壇,就讓我為認識老板如此豪爽之人浮上三大白。」
天寒把那參了猴兒酒地茅台收起。手一翻,拿出一壇二十年的竹葉青來。心中暗笑。「小樣地,想詐我,沒門。看我怎麼玩死你,瞧你這奸商樣,就知道你不會便宜的使人好處,瞧著吧,看我們誰先忍耐不住。」
「咳咳。公子,你看……快,可這酒不是好酒。你看是不是,是不是剛才那……」奔雷手有些諂笑著說,心里卻在大罵天寒小氣,狡猾,奸詐,卻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是如何的想法。
「哦。你說這酒呀。沒問題,可是這酒不多,要想喝個痛快,那是沒有的了。我身上這酒也不多,不能多喝。不過,誰叫咱們投緣呢,一來到這。咱們就做了一筆生意。說真的,我很少做五千兩銀子的生意呢。」天寒笑呵呵的道。
天寒說得倒也不錯,自從悠雲商行上了軌道以後,他就很少理會商行地事,自然很少做五千兩銀子的生意,由他拍版決定的事多數都是五千兩以上的生意。可奔雷手卻不是這麼想了,他以為天寒在諷刺他用那麼高的價錢將「清香草」制成香料和香草所在地賣給他。讓他吃了個虧。
只能當作沒听明白的道,「那是,那是,與公子真是一見如故,怎能喝這些低品的酒呢。來來,與小老頭喝上一杯,狗子,叫大李弄上幾個拿手好菜,我要與公子好好的喝上一杯。公子,這幾個菜是小老頭送的,就連這幾個菜也是。這一頓飯菜由小老頭請了,不要跟我客氣。」
「難得老頭你大方,我怎麼會客氣呢,不客氣,不客氣。來來,滿上,滿上。」天寒順勢而為地叫奔雷手為老頭,對于這奸商,叫他前輩抬舉他了,反正他自己這也這樣稱呼,也就不要怪我不懂禮貌了。
天寒把百年茅台酒拿出來,再拿出一對玉光杯,將兩個杯子都倒上,然後再把酒收回去。他得要防著奔雷手這小老頭貪心,趁他不注意時把酒給拿走了,以他的實力,近戰不用上其他各種各樣的法寶和兵器,只怕不是他的對手。一壇酒就與人拼命,好像又太那個,最好就是讓對方沒有機會拿,這樣萬事大吉。
「……一杯?」如果能清楚地看到奔雷手的話,可以看到他臉上正冒出不少的汗,不知是冷汗還是虛汗。
「是呀,一杯。老頭,你也知道,像這樣子的百年好酒,可不多,能喝到一杯已莫大地福份了,你還想怎樣。」天寒看了奔雷手一眼,輕舌忝了一口杯中美酒。確實,百年的好酒其實也不多,之所以天寒可以買到那麼多的百年好酒,那是陸易認識一個人,他是系統人物,乃是酒莊老板。
三年之前,陸易在盜一個墓時,得到一本書和一帶著微微酒味的石頭,書上所寫的字,他不認得,石頭他也不知道要怎麼用。後來在做一個任務時,听一老頭說起,才知道這書是一酒莊老板一直尋找的家傳之物,好多年前就給人偷走了。
陸易把那書還給他還有那塊石頭,才知這書是他們祖上制酒的配方,所書之字,只有他們這一脈才能認得,別人拿去了,也沒用。至于那石頭則是用來釀酒地秘石,用這泡在酒里,能讓酒更加的醇厚綿長。這書和石頭的價值對于酒莊老板來說,自然是巨大的。
還以老板,于是得到了酒莊老板送了各種百年老酒共十五缸,每缸有兩百斤。
幽心得知這個消息後,讓陸易去酒莊里買來數十種百年和五十年的好酒。要知道,百年的好酒,並不多,縱然京城是一個大城市,可百年好酒也不多。也許一些稍有名氣的酒樓會有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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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大陸地大人多,愛好酒的人自不必說。加上平時一些酒也很不錯,所少的只不過是歲月的沉澱罷了。陸易再去酒店,弄回了足足一百缸好酒,當然,銀子要給的,可不能白拿。也只有那個酒莊老板才可以有那麼百年好酒,他的那一個地窯巨大無比,分為四層。深埋入地下二十米,里面不知有多少缸美酒。
每年都拿一比酒出去。然後每年又送一批酒進來,從來就沒有人能知道里面的酒有多少。陸易當時也只不過是進到一層,就已驚呆了。那里地酒足足有上千缸,還是十分巨大,足可以裝三四百斤量的缸。還有一些巨桶,桶裝酒也有數百桶。
沒人知道酒莊地藏在何處,陸易當年去。還是老板用法術傳送到那里地,也只有陸易才可以從酒莊里拿到那麼酒。不過,老板也說了,一年只賣酒二次,每次一百缸。百年的五十缸,五十到八十年的一百缸。
也因為有了這些酒,「悠雲軒」除了猴兒酒外,也可以依然能吸引那麼多客人到來,別家酒樓妒忌也沒辦法。誰叫他們沒法子弄到那麼多的好酒。他們縱然也有百年好酒,也不可能有那麼多。
像這個小鎮,百年好酒,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出現。能有五六十年的酒都很了不起了。更何況這百年茅台,天寒不加入了猴兒酒呢。
「一杯還不夠呀,想想,這一杯可是百年的茅台呀。想想。百年呀,百年前,老頭你還沒有出世,它就出生了。可見其珍貴了。」
「可,這一杯也太少了吧,怎麼也比不上我們相識地緣份。公子,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嘿嘿。老頭,你說對了。我就是那麼小氣,這一杯百年茅台已足足可以見證到我們的相識緣份的價值了,加上我用以盛酒的可是溫玉夜光杯。用來喝茅台是最好的了,你這里還沒有這樣的杯子吧。嗨嗨,你呆會可別把我的杯子拿走,我們的交情還不至于讓我把杯子送給你。這樣的一個杯子,最少都要數千兩銀子。最近生活困難,沒什麼錢,剛才又給老頭你敲了五千兩,看來得要去碼頭杠包才能行了,要不然就得要去乞飯了。」天寒睜著眼說著大瞎話。
天寒誠實地語言,讓奔雷手老臉剎時紅了,然後一閃而逝。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那麼好騙,屬于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家伙,沒有好處,一點都不舍得松手。看來想要賺好處的事真有點難,只有放一些將伏虎谷的消息出來才行。誰叫加入了猴兒酒地百年茅台的味道實在太好了,吸引得人要飲第二杯。
「也罷,知道你想什麼。我跟你說一下去伏虎谷的路,怎麼進去,怎麼避開谷里面的凶險。」
「說。」
「那這酒?」奔雷手把空了地酒杯向天寒一亮,天寒心神領會,將杯倒滿。
「這個,公子,你很沒誠意。」
「我怎麼沒誠意了。我不是把酒滿上了嗎?」天寒不明道。
「可是,這酒是二十年的,不是百年那種。」奔雷手恨不得拿起一把雷塞出天寒的嘴里面,看你在那里故作不明白。
「你還沒有說,就想詐我一杯酒,那有這麼好的事情。」
「不能先拿所得麼?」
「不行。」
「算你狠,好吧。我說,不過,你可不可以先把酒倒出來,我看著聞著也好,這樣說出來我也心甘情願呀。」奔雷手有些無何奈何道。
靠,沒見過這樣的酒鬼,這丫的到底是真的是酒鬼呢,還是沒見過世面。天寒暗暗猜道,他那里知道,百年茅台雖然不錯,但還不至于讓奔雷手如此,主要地還是參入了猴兒酒,這一壇茅台,天寒參得多了點。味道已變得很不一樣,像奔雷手這樣愛酒之人,自然有如寶物了。
「這伏虎谷相傳以前有一高僧曾在這里降伏了一個同樣也是法力高深的老虎,以後這谷就叫伏虎谷了。」
「噗」天寒把剛喝進嘴的酒吐了出來。
「伏虎?高僧?老頭,你不要跟我說,這伏虎谷就是那十八羅漢中的伏虎羅漢伏虎之處。」天寒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奔雷手,那表情說有多驚呀就有多驚呀。
「屁,狗屎。我有這麼說過麼。我只說了有一個高僧,也就是和尚到過這谷中,降伏了一個有些法力又為害四方的老虎。所以這個谷才叫伏虎谷。壓根就沒有說過那個什麼十八羅漢伏虎,是你自己瞎想。」
「原來如此,你接著說。後來呢。」
「後來,後來那里就叫伏虎谷了。」
「沒了?」
「沒了。」
「靠,這也叫秘密,我叉叉你個圈圈呀。就憑這幾句話也想騙我的酒喝,你這老騙子,虧你說得出口。這酒老子自己喝了。」天寒破口大罵。
「別別別,我說,我說。你听我細細道來,你就會覺得值得了。」奔雷手連忙緊張的按著天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