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山中,天寒下馬,將這匹「蓋世寶馬」收好,然後進入山中。不得不說九洲大陸的人就是多,在這個地方,都還有著玩家的出沒,雖然不多,但三三兩兩的人在山中晃悠著。不知是打怪,采藥還是尋找著別人發現不了的寶藏。
天寒自然不會笑這些人,因為他也是在尋找著,所不同的是,他知道要往那里尋找,要找些什麼,不像這些無頭蒼蠅。不過,世事誰又說得清呢。也許,某人某一天福緣突然間的人品爆發,掉進某一山溝溝里,得到絕世秘。或是給某一隱世高人收為徒,更或是見兩靈物相斗,都爬進他嘴里,造就他內力大成。
那不都成為一代大俠,就算不是大俠,也是一代高手,高手,高高手。
這些東西天寒已不再想,他能在剛進入游戲時在猴山得到清虛留寶,他已是覺得莫大的福份了,此能再做他想。清虛子留下來的寶藏對自己實在是幫助太大了,只憑著四十多級就已是一個高手,真要練成了,那還不是傲視群雄。
不過,天寒不會以為自己現在就是天下無敵,他能得到清虛子的遺留,別人也同樣可以有福份得到其他得道之人飛升時所留的珍藏。江湖之大,何奇不有呢。他已不再想著能有機會得到同樣的修道人之藏,但如果真的從天掉下一個餡瓶,天寒還是會很高興的收下地。
至于其它的一些天材地寶。天寒從來就不覺得多,只不過不想刻意地去尋求。得天獨厚的東西。若刻意追,倒落了個下乘。像天寒他們倒沒刻意去強求些什麼,反而得到不錯的收獲,相信其他的玩家也一樣如此。
進入山中,天寒在山上亂轉,像是沒有什麼頭緒和沒有確實地址的走。這倒不是說天寒不知道山的方位,而是他是怕有人跟蹤或是怕直直的向目地地而去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他不能確定天狼盟是否有人散布在其中。那些散亂尋找著東西的玩家沒準其中之一就是天狼盟的人,得小心為上。
在山上轉悠著,確定了沒有注意和跟蹤自己後,施展出輕功,轉間就消失在樹林里。以天寒的身法,還真沒有多少人能追得上他,進得深山,沒人手,放出呆雕。坐在上面,呆雕雙翅一展,騰空而已,直飛沖天。打開從文老頭那里再次買來的一幅中原地圖。從地圖上詳細的標點上可以查看他想要去的地方。
一拍呆雕的頭,朝此次地目的地,朝天峰飛去。朝天峰並不是只有一個山峰,而是一大座的山脈。稱之為峰,只不過是因為這座山脈的最高處為朝天峰。那高高聳入雲霄地山峰,倒也不會辱沒了這朝天峰的名字。
從凶狼那里听來的片言只語了解到,天狼讓他們去吸引別的玩家地注意,然後他們就在朝天峰的某一個山谷中的洞中進行著他們的計劃。這個計劃,凶狼知曉也不多,只知道天狼在找著一種叫「赤炎晶」的石頭。還有「炎髓草」。其作用是干什麼的,就是不凶狼可以知道的了。
就是因為這個他不知道,他有些對天狼不滿,怎麼說,凶狼在天狼盟里也算是有些地位地人,可卻連他都列入知道的範圍,他心里就有些不開心。在浴池里,某個弟兄說起時,他就發泄的說了兩句,剛巧就給天寒听到。
這可胃是說者無意,听者有心呀。這不,天寒就趕來了,他最喜歡做的就是趁火打劫,渾水模魚。
俗話說,站得高,看得遠。此話果不其然,天寒站在呆雕的背上,比飛在高處的呆雕還要的高,看得自然就遠了。
「玉女峰,玉女峰,朝天峰里面的玉女峰是那一座吧。嗯,如果是那里的話,「離火炎洞」就不遠了。呆雕,再過去一點,看看下面有沒有人。哈哈,真的有人,就是你了,就是你了。好了,呆雕,我們下去。」
在天空中查看良久,天寒終于在找到了玉女峰,在玉女峰左邊三百丈地方發現了一山谷,那山谷中有一洞。這洞就是凶狼等人所說的「離火炎洞」這「離火炎洞」地圖上並沒有標出來。這是凶狼等人所說,反正離玉女峰不遠,只要找到有人的,必定就是「離火炎洞」。
天寒指揮呆雕找一隱蔽處下去,未有驚動那些玩家。剛才在空中時,天寒就發現,下面的人正在相互的拼斗著,一場混戰。不知是誰打誰,所看得知,從谷中一直到谷中的一個洞口都有人在撕打。
馬上,天寒就曉得有人也知道了天狼盟的打算,想來搶寶。從「赤炎晶」和「炎髓草」就可以知道這必是兩種寶物。天下無主寶物,唯有德者皆居之。這句話純屬狗屁,只要有本事,那怕是有主之物都可以搶,何況是在野外無主之物。
像這樣的寶物,知道的玩家,想來搶自然是正常之事。只不知道何人如此歷害,將天狼盟自認為隱蔽之事都找到,天寒還以為自己從凶狼那里得到消息,搶先一步,那料,早有他人妥上頭。
小心的施展輕功掩過去,天寒進入谷內,「凌虛微步」的輕功讓他有如一抹輕煙,沒有絲毫的引起別人的注意。利用谷內的灌木和野草掩護,在離相斗的人群有七八丈距離的一雜草叢中伏下。想要听听他們為何而戰,對方是誰,那一方佔上風。最好是兩敗俱傷,他才有更好的機會。
只是奇怪的是,眼前所斗之人,仿佛不是兩幫,而是三四幫系不同幫派的人在拼斗,互不相連又互不相讓,只要踫著誰,就往死里下手,在那混亂之地。也不怕會殺到自己人。看著這些男男女女的拼斗,天寒了敝嘴。沒做表示,這些人地武功也實在差了些。
在群毆中,一般人很少會去用法術,除非你法術練得十分之精湛,隨手可發,要不然,在這樣的拼斗中。稍有停頓,就給人打得個豬頭餅一樣。PK最能爽最痛快地莫過于拳拳到肉,刀刀見血,要是用法術攻擊,那能讓人感覺到痛快呀。
盡管如此,天寒還是發現現場中,有幾個人並不是近身拼殺,而是拉開距離用法術攻擊。在洞外面打斗的人大概三四十人,而在那個不知道是不是「離火炎洞」里面顯然也有人。陣陣的撕殺聲不時的傳來。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悄悄的進去,好像很難,進去倒不難,難的是想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進去就有點傷腦筋。「凌虛微步」足夠快。那怕真地是一
依然會給人發現。難道就這外面看著他們拼個你死苦惱不已,哎,要是會隱身就好了。
一想到隱身,天寒拍了自己腦門一下。直罵自己真是笨蛋,真是笨得沒藥救了。看到那些人用武功拼得不亦樂呼,一時直以為這江湖只有武,完全忘了自己原來是會法術的。《五行神術》里的五行遁練得頂呱呱的,現在用土遁是最好不過了。
雙指在胸前一並,發動法訣。往地上一鑽,人就消失不見。外面的拼斗的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已有一個外人潛進來,在他們一點都不智曉的情況下。
天寒用土遁進入到洞里,因為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情況,他在進到洞後,就從地上鑽出來。進入到洞後,天寒仍小心的前行,樣子就像做賊般,左右細看,這洞並不是直直一直到底,不時的拐角,地勢漸漸往下。不知角度剛好還是洞壁有著特殊,進到洞中,撕殺地聲音就不停的從洞深處傳來,可天寒行走二三十丈後都沒有見到人影。也不知道這洞有多深,里面有多少人,情況如何。
小心使得萬年船,天寒將鏢袋取出掛在腰間,再拿出一把匕首,放輕腳步往前走。有著奔雷手的那個「真境之光」,很輕易就可以得知一路上並沒有什麼陷阱和機關,放心前走。現在害怕的就是有人藏在黑暗處,突然地冒出來。
越往下,越感覺到炎熱,此洞果然不愧有著「離火炎洞」之稱,還不知道這洞是不是直達地底呢。也許下面是一個火山岩池,不知道除了「赤炎晶」和「炎髓草」之外,還會有什麼寶貝,也許,還有著什麼可怕的怪物。
天寒從不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也不認為自己是天下無敵。從大巴山「玄天坑」中發現許多玩家會一些傳說中的神功後,天寒就知道,江湖又到了一個群雄並起的時代。這些傳說中地神功秘出現,讓等級徹底的成了一個無用之物,等級不再代表著什麼了。也許等級排名前十的玩家可能真實實力連排名一百都沒有,奇人隱士太多,讓江湖再次的變幻莫測起來,誰要想著用等級來看待一個人的實力,那將會踢到鐵板,只不知現有江湖中的玩家有那個知道江湖變了天。
終于,在下行走了一百多丈,下行估計有四五十多丈,听到了清淅聲音的傳來。
大聲地呼喝與爭吵聲,兵器相交的聲,還有拳聲,掌聲,陣陣入耳,聲聲響亮。
「狂傲天下,狂掃天下還有狂意天下,我天狼盟不會放過你們,此事過後,不管勝或負,你就等著我們的報復吧。」一道有些憤怒,但卻不會失態和狂怒的聲音傳來,從說話中可以看出來,這說話人對他說的三人很惱怒,但卻沒有如一般人那樣的狂怒。從此可見,這人的誠府很深,善于隱藏自己,不經易的暴露自己的情感。
這種人比較可怕,陰險。天寒從他的話中,猜測這人應是天狼盟的盟主天狼,听語知人。
果然……
「哈哈~~~天狼,你當這是三歲小孩玩過家家麼。真是開玩笑,我天下幫何時怕過你來著,就你天狼盟那百多號人,敢與我天下幫做對,真是笑壞江湖同道。」一聲听似豪邁的長笑,語氣帶著調侃,對于天狼所說的話看信是一個笑話。
隨著這句話,跟著一聲巨響,山石一陣搖晃,不能知是誰發出法力或是出了一絕招,打得洞里轟隆響。天寒想著可能是天狼或是他身邊的人對于剛才的話惱羞成怒,發了一記絕招。
可他卻猜錯了。
「**你仁義為先呀,敢陰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姐姐捉到賣到翠花樓,讓她天天做新娘。」一聲怒吼。
「靠你昨夜星辰,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一定死定了,媽的,操你媽媽的女兒呀。」這陰聲如尖的人必定就是那個仁義為先。
「靠,***,這些人的名字,實在是沾污了中國數千年的文字精華,就這樣的人也叫仁義為先,那我如此純潔的人不是得要叫潔白無遐。」天寒听到這一對一答,心里暗罵一聲。
听他們的爭吵,天寒一時間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分為多少派系。
話音才落下,里面又打起來了,罵聲再起,卻一時間分不清是誰與誰。
拐過一個彎後,天寒終于看到了他們撕殺的地方,這是一個很大的洞,洞中四面呈赤紅色。里面有著二十來人,有男有女,分成數個地方在相斗,場面與洞口的人相比有過之而不及。地上躺著十多人,不知是死是活。這個洞並不是最終的洞,天寒看見,還有兩個通道直通不知何處去的地方,也許那兩個洞都是通向地下,通向「赤炎晶」所在。
悄悄的探出個頭,沒人發現他,激戰正烈,細看分辨,還是分出了不同的勢力。這二十多人,分為五個勢力,相互拼扎著。
令天寒想不能的是,據他的觀察,這洞中除了石頭,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們怎麼會這里打起來。如果說「赤日石」或是什麼異草在此地,相爭還有理由呀。可現在,實在令人玩味捉模不透。
突然,天寒吃驚的看見里面有一個人竟是獨自在其中一個角落里,抵擋著別人的進攻。明顯,這人是一個人,沒有同伴。這還不是天寒吃驚的地方,他吃驚是因為是一個女生。對,是一個女生。
縱然天寒離那女孩有些遠,但以他的眼力,仍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個女生,一個大概只有十六七歲的女孩子。並且還是個美女,長長的頭發,如天使般的容貌,眼楮充滿著清純,與阿紫一樣的天真可愛。他想不出,這樣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跑到這那麼危險的地方,還獨自一人。
她的對手是兩個樣子很凶悍,同樣是女人的玩家。也就怪不得她們不會手下留情的憐香惜玉了,要是別的男生,早就停手了,也只有同是女的,才會舍得下手,也許是妒忌心在做怪,看那一劍緊似一劍,不能不讓人如此這樣懷疑。這女生長得美之外,個子還挺高,天寒目測到,她可能比若若還要的高些,可能有一米七三。
看著高個女生情況已比較危急,直落下風,再過三四十招,很有可能傷在那兩個用使女性手中。天寒想著要不要去做一回護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