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正想說話,突然,幾個正要走的人,突然齊齊的跳起來,異口同聲的呼喊一聲,「啊」。從其驚,怒的表情中,可以知道,他們像是給人偷襲了。是誰也看不慣他們的所作所為,是誰那麼強,在眾目睽睽看著他們要走的時候出手,真是高手呀。
連天寒此等「高手」都沒有看到,也沒有感應到是誰出的手。頓時,天寒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此強的法術,不,不一定是法術,也有什麼武功。能在自己眼皮底下行事,是個真正的高手。要是一不小心指向自己,那真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警惕性馬上醒起,不動聲色的左右細看,看看是誰。下手的人,必定是在附近,不可能有二三十丈之遠。眼飛快的在眼眶里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扎眼的人物。更多的是見到面露驚呀的玩家。
「小弓哥哥,發生什麼事了。」沐柔兒看到天寒的舉動,也跟著往四處看了看,可卻沒有看到什麼不妥之處。她雖然看到三人跳起來,卻不知發生何事。
「有高手在這里,手法很高明。」天寒皺了皺眉頭,將剛才所見告訴沐柔兒。
「……所知,沐柔兒的江湖經驗很少,一直都沒有死過,不能說她的運氣不錯。加上之前也有人一直跟著她,沒有讓她吃過什麼苦頭。還有身上有著幾樣法寶。讓她免除了在江湖上地陰暗。
幾人跳起來,破破口大罵。話語難听之極。就在他們罵得正爽之時,偷襲的人又出手了,再次地無聲無息。三人只感覺到腳下和一麻,然後疼痛傳來,像觸電的感覺一樣。頓時再次跳起,捂著自己的臀部,扭頭四望。看看是誰出的手。這太欺負人了,在這情況下都暗襲得手,傳出去,面子何在,如何出來混。
這回,沐柔兒知道了,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也明白了天寒所說的高手,嗯,真的是高手。那他還會不會再暗中出手呢。這樣的高手,好像小弓哥哥沒多大把握。再次望向天寒地臉時,卻發現,他的表情全然沒有自己所想擔心和驚呀。
正想發問。天寒已先說,「我已知道是誰下的手,要不是第二次暗襲,我還不知道呢。」
「嗯。已經知道了,小弓哥哥好歷害,我一點頭緒都沒有模清。」沐柔兒听天天寒如此說,暗道天寒歷害,越加佩服天寒的本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用法術打人的,必定是寶寶。哈哈。只有它才最愛用這種方法,不知多少人吃過它的虧。」天寒對沐柔兒解釋道,卻全然忘了,小家伙會如此,全都是他的教導有方。
「寶寶?」沐柔兒一愣,天寒與她說過好多寶寶的事情,但對于寶寶地本事,卻沒有過多的夸耀。本來小家伙就夠囂了,再幫它打廣告,那可尾巴不又頂到了天上去。沐柔兒沒有想到天寒會說這做的,那就是天寒一直都愛掛在嘴里的寵物寶寶嗎?它怎麼可能有那麼歷害,這會不會是隨口說來。
「沒錯,是寶寶,我感覺到了它地氣息。看我跟它打個招呼,也不知道它躲在那里,挺不錯的,連我都不知道它在那一個角落里。」天寒微微一笑。笑容有說不出的奸狡。
「寶寶,你是不是在這里。」天寒通過與寵物的通信頻道問了小家伙一句。
很快,就收到了回音。
「……一下再打來。」耳邊傳來小家伙有些囂張和興奮地聲音。
「是我,你竟敢叫我等一下再找你,活膩了。是不是以後都不要香香了?」天寒大怒,听到這話,差點順不過氣來,當場暈倒。
「……||偶不是故意的,天寒哥哥,你在那里呢。小雪好想你,大黑好想你,豬豬好想你,還有偶也好想你。你也在這附近麼,怎麼偶沒有看到你的。」小家伙听到天寒大喝,嚇了一大跳,心里想著,完蛋鳥,完蛋鳥,這次惹火了,得要裝乖一點。
天寒听到小家伙把其它寵物都扯進來,就是怕自己會罵它,不由心里一笑,這個小家伙,幾時都是那樣搞怪,「你在那里,和誰在一起呢。」
「嗯,嗯,偶,偶木有和誰在一起,只是出來逛逛。嘿嘿,出來逛逛。」小家伙吱吱語語說道。
「出來逛逛,是不是你自己出來的。你不是跟阿紫姐姐在一起麼?」天寒一听,迷惑了。
「不是,偶和月兒出來的。阿紫姐姐木有在,偶勻兩個出來玩玩,嘿嘿,就是出來玩玩,不是閑著沒事干麼。就出來看看天氣呀,這里的景色不錯哦,晴空萬里,朵朵白雲飄飄,就好像棉花糖一樣。」
如果小家伙就在身邊的話,天寒發誓,一定會捉著它地尾巴把它丟到天上去。這都是什麼話,想轉移話題,也不需要這樣子
是,平時,它出來都會帶著小雪的呀。怎麼這次卻沒有看到小雪這個跟屁蟲呢,換了月兒,不會是喜新厭舊吧。
「寶寶,你偷偷的溜出來玩。雪兒呢,怎麼沒有見到它,還是你把它弄丟了。」
「才不是呢,雪兒和豬豬吃的東西太多,不想動。偶覺得沒事干就出來玩玩嘛。」
「寶寶,你不是在[敬元軒]這里,那幾個人是不是你用法術偷偷下手的。」天寒沒有再問小家伙為什麼只和月兒出來,等一下見面到它後。再問不遲。現在他想知道,是不是它干地好事。雖然心里已猜到。
「哦,天寒哥哥,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也是在這里麼,你在那里,從偶怎麼沒有看到你。那一個是你呢,是不是你躲起來了。」小家伙得知天寒也在這里,吃了一驚。連忙問道。
「小弓哥哥,你地表情好奇怪哦。又發生了什麼事嗎?」沐柔兒見天寒站在那里不動,臉上表情連接的變了幾變.知道他又有什麼新發現。
「沒,我在和寶寶通話呢。它在附近,走,跟我來,我知道它在那里了。」天寒帶著沐柔兒往「敬元軒」斜對面有著三層樓高的一酒樓走去。沐柔兒很吃驚,難道小弓哥哥的寵物寶寶在酒樓里,它跟誰在一起。
答案很快就知道。沐柔兒吃了一驚,原來寶寶並不是誰帶著而是竟然可以自己覺得閑得無聊,跑出來逛。當然,寶寶和月兒沒有在酒樓佔據著什麼位置。也沒有包廂,它們還沒有那麼如此的驚世駭俗,這會嚇倒店家的。它們只不過是在酒樓的樓頂坐著,看著下面地熱鬧。
「敬元軒」門外此時亂成一團。給小家伙用閃電連接襲擊的那三個家伙惱羞成怒了。開始說起胡話,矛頭直指「敬元軒」,說他們佔著點理竟然暗地里下手打顧客,就算不是黑店也不是間白店。很有可能表面上公平合理,其實暗地里卻做著些見不得人的事。沒準他們此樣做法是為了掩飾某些目的,大家要睜大雙眼看清楚。
如此的蠻橫無理,顛倒黑白。這不是污蔑麼。敬元軒的店伙計當然不干,拉拉扯扯的攔住他們要把話說清楚。原先本已有些散去的人群,現在越聚越多。人越多,那三人就越囂張,因為有著天寒的到來,小家伙沒有再出手。也讓三人找到了攻擊地理由,咬定敬元軒不松口。全然忘了,別人能在不讓人發現的情況下出手,又怎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招惹。也許,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是搞事,不管如何,只要能召來波浪,就可,那管是小浪頭還是大海嘯。
在這一片亂糟糟中,天寒帶著沐柔兒要了一個包廂,點了些菜,小二退下後,天寒給小家伙發了個消息,跟它說自己在那一個房間。只一會兒,小家伙就帶著月兒穿窗而入。可進來後,卻傻了眼,因為眼前一男一女都是它不認識地,並且那個漂亮姐姐還抱著一個小老虎。
看著傻傻的小家伙和月兒,天寒醒起自己易容了,哈哈一笑,熟悉的聲音令小家伙眼前一亮。就听到了天寒的話,「寶寶,認不出我了嗎?我用法術變了臉了哦。」
其實,不用天寒說話,只要小家伙用它與天寒之間地聯系,就能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天寒。可它一時沒有料到天寒會用易容術,剎那間,一時的迷糊。現在听天寒說話,自然不會再懷疑。一下子就撲在天寒懷里,就好像是一只壁虎般。
「天寒哥哥,偶好想你哦,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小家伙嬌聲道。
「狗屎,想我,才分開幾天呀。現在你正玩得不亦樂呼,會想我才怪呢。」天寒心里想道,他對小家伙可了解得透徹,小家伙此時的表現,不就想讓自己轉移因為它私自跑出來的視線嗎?最好是能免除自己的責罵。不由暗嘆,現在連小家伙也會打感情牌了。
「才幾天呀,就想我,信你才怪呢。」天寒把小家伙放在桌上,月兒飛進來後,也停在桌上,歪著腦袋看著沐柔兒,不時的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偶听阿紫姐姐說,一日不見,如隔那個好多個秋。偶們有好幾天沒見,就好多個秋了。」小家伙念書不努力,竟然不記得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它地狡詐,倒是讓沐柔兒笑出聲來。早就知道了寶寶會說話,也知道它很狡猾,但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感覺還是不一樣。
小家伙早就發現了沐柔兒,還看到了她懷里抱著的那一個小老虎,它早就想逗逗小老虎,這個與自己長得差不多的家伙叫什麼名字,看樣子很可有。可為了不給罵,小家伙當然不會先跑到沐柔兒身邊。得要先向天寒撒撒嬌,然後再做行動。
「天寒哥哥。這位姐姐是誰。那個,是弟弟還是妹妹,好可有哦。跟偶樣子差不多,卻比偶大。好像才出生沒多久呢,看看,好像還沒有什麼能力呢。也不會說話,嗯。沒錯,還不會說話,得要經過偶才行。
哥。它是誰的,是這位姐姐地朋友嗎?」小家伙自然後問天寒。
「我叫沐柔兒,你叫我柔兒姐姐就好。它是小老虎,是小弓哥哥地寵物,還沒有名字呢。你是寶寶吧,小弓哥哥說把起名字地權利留給你。」沐柔兒還是習慣了叫天寒為小弓哥哥。
「對,偶是寶寶,你怎麼叫天寒哥哥為小弓哥哥的。天寒哥哥幾時改地名字。偶怎麼不知道。」小家伙有些奇怪地問道。
「哦,那是我易容後改的名字,後來這位姐姐喜歡叫我這個名字而已。」天寒向它解釋道。
「哦。醬紫。」小家伙點點頭,沒有追問。它現在的心思完全的放在小老虎身上,剛剛听到沐柔兒說,要把這小老虎地名字給自己來取,已興奮得不得了。
繞著小老虎走了兩圈。滿臉的笑意。讓小老虎有毛骨悚然的感覺,一種不妙地心思油然而起。在小家伙看著小老虎之時,天寒把月兒也介紹給沐柔兒,美麗的鳥兒,讓沐柔兒抱在手心里,小心的逗著玩。
「嗯,小子。你以後跟偶了,偶就是你老大。有誰欺負你,就跟偶說,偶罩著你。嘿嘿,偶有好多小弟的哦,大家在一起好好玩的,你不會感到寂寞。天寒哥哥說要讓偶給你起名字,偶看你的樣子,有些胖胖地,比偶還要胖,虎頭虎腦,很可愛。偶就叫你胖胖吧,不錯,這個名字不錯,以後就叫你胖胖好了。」
小家伙終于給小老虎起了一個名字,一個讓小老虎懂事後,差愧難當,痛不欲生的名字。一個讓天寒和沐柔兒此時有些發愣,月兒發笑的名字。小老虎還不知道小家伙給自己起的名字地感覺,只知道自己終于有了名字,這個名字,蠻符合現在地它,開心得笑哈哈。
對于小家伙起的名字,天寒只能無奈,卻知道想改名字是不可能的,跟它在一起混過地寵物,只要讓它起了名字,讓它覺得好叫的名字,這個名字都差不多是終生地,想改也改不了。這也是天寒為什麼一直要把小老虎的命名權留給小家伙的原因。
可是,這個名字,也實在,不管那一方便來說,一只老虎在小時候是胖了些,可長大後就不是如此了。叫一如乳名般的名字,總會叫人忍俊不禁。
有了小家伙在身邊,小老虎胖胖,也終于可以跟大家伙一起交流了。雖然它地品級也很高,可才出生大概一個月,想與人交流,還是比較難地。月兒見它們大家庭中又多了一個玩伴很開心,不停的與它聊天,其實,月兒比胖胖也大不了多少,所仗著,也不過是出生沒多久,就跟隨著大家「闖蕩」江湖,見識多一點罷了。
問起小家伙怎麼會在這里,和為什麼會下暗手時。才知道,兩個跑出來,不是因為小雪真的睡覺,而是小雪不會飛,在街上行走比較引人注目。而大黑個子又太大,在阿紫不沒有上線的時候,顯得有些無聊的小家伙就唆使月兒跟它一起出去玩。
兩個家伙在金陵城上空慢悠悠的飛著,個子小,倒沒多少人發現。累的時候,在一大棵樹上休息時,听到了樹下有人在商談。正無聊地小家伙當然不會放過偷听的機會,看看有什麼事可以參合一下,日子總要有些刺激。
一听,原來,那些人想對陷害「敬元軒」商會的計或,而茶莊只不過是他們的第一步而已。那三個人,只是一個開頭,一個引起別人注意的開頭,他們還有另有人在對「敬元軒」做出攻勢。
唆使這些人的是肥鴨他的生意對手,看到他憑著極品茶葉與一些極品丹藥佔據了金陵的高端市場,賺取大量的銀兩,自然眼紅。他們未能像鴨爸那樣拿到那麼好的貨,眼紅之下,自然就想到了陷害。
這生意上的事,小家伙本不欲多管,又不是打架,斗心機,不是它長處。好在,阿紫跟它說起過,肥鴨的父親在金陵做生意,有個商會。名字叫,「敬元軒商會」,肥鴨哥哥的父親,怎麼也得要幫,要不然以後讓他們知道自己得知有人陷害都不幫忙,很有可能會給他們罵個狗血淋頭。
跟著三人來到茶莊前,想看看他們要怎麼對茶莊進行陷害。那知這三人的辦法極其簡陋,給人識破後,也不狡辯,只想溜走。讓小家伙大感無趣,正當要想找個什麼理由下手時,那猥瑣道士就丟下一句話,頓時讓小家伙興奮不已,終于找到了下手的機會。
剩下的事,天寒都知道了。
听完,天寒才知道,原來別人想要暗算鴨爸的商行,沒想竟給自己遇上了。遇上了,自然不會放過,得要好好看一看,鴨爸的竟爭對手是什麼來頭。看看他們要使了的計劃是什麼惡毒之計,更要弄明白,那三人會用如此不明顯的陷害之計來做為暗算。做為暗算他人,這樣的計謀應有下文的,不可能就這麼的簡單。